章節字數:1982 更新時間:12-03-12 17:05
中午種地的人收工回來,吃飯時發現菜裏的鹽放多了,象鹹菜一樣鹹。水波浪問清是莫非做的以後,伸手就給了一嘴巴,時利和急忙攔著:
“我不知道她放鹽了,我又放了一次。”
水波浪聽了,不好再說什麼,水浮萍卻根本不信。這種低級錯誤在自己家裏都不會發生,何況是兩家合夥的大事。女兒出頭認錯無非是急於修補遇狼時賣友求生和莫家產生的裂痕,想必親家母也心有靈犀。莫須有和時食物對食物則毫不在意,視而不見水波浪把菜裏的大料挑出來放在桌上,以備下次不時之需。兩個人討論的是另一話題。莫須有說明天再幹一天就別幹了,剩下那點自己就能種了,後天毛無根還要上學。水波浪也趕緊表態,時食物也就適可而止了。因為總看別人的臉色,莫須有和水波浪在見風使舵上還是一帆風順的。對於弱小來說,靈活很有必要。沒法橫衝直撞地擴展空間,就隻能見縫插針左右逢援了。對此時食物和水浮萍深表理解,要不也不會結成兒女親家。當時還是盧火旺推行的平等互利。即然是互相利用,心靈總比手巧來得實在。然而現在高在富要在財富上拉開距離,兒女們就有點沉不住氣了。左右也是兒女的事,兒女們要能主事,那就讓兒女們自己做主去吧。
時利人和時利香還真有主見,去的時候時利香就坐在莫做的自行車上,把莫做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卻沒法說出讓時利香去做時利人的自行車。上學的時候,時利香都是時利人馱著,莫做還不隻一次地盼著能馱一回時利香,這回真讓他馱了,感覺反而都讓感冒弄沒了。葫蘆鎮不是胡河鄉,路上雖然是沙石不是土,能好走一點,但長度幾乎遠了一倍。不是大病的莫做再意外地馱個人,其苦可想而知。所以來到鎮裏的莫做熱得要命,好在兜裏還有自己省吃省下的兩毛錢,水波浪又給了他家裏儉用省下的五塊錢。雖然要買鹽和洗衣的粉等生活必需,以及豬肉和花生招待親朋的來而不往之禮。還有五毛是靈活運用的。母親的意思很明顯,讓莫做花在時利香身上,時利香今天也真給麵子,可氣的是自己的身子不爭氣。莫做又熱又急,在批發部和時家兄妹各自買完父母的囑托,就迫不急待地買了六根冰棍,三個人一人二根吃著,莫做邊吃邊說熱死我了。時利人要給錢,莫做說啥也不讓,考慮到莫做體貼時利香的心情,時利人也不再堅持。
吃完冰棍的時利香看上了一個紗巾,時利人則相中了一個軍帽,兩個人的錢合起來買一個還行,分開誰也不夠。互不想讓的兩個人吵了起來,時利人一氣之下,幹脆不管兩人,自己走了。時利香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隻好跟著莫做了,這讓莫做有苦難言,看來回家又得馱著時利香了。
回來的路上,莫做實在馱不動了。看見村子的時候,莫做提出來要歇一會,路旁的河邊有挖沙留下的大坑,時利香來到河邊洗臉,莫做也推著車子下來了,把車子放在坑裏,洗完臉就解開上衣,伸開手腳躺在了坑裏,時利香猶豫了一下,坐到了莫做的身邊,這讓莫做也驚疑起來。
怎樣才能理直氣壯地擺脫莫做是時利香想了很久的問題,為此她還私下裏問過時利和。時利和笑咪咪地打量著沒嫁想改的妹妹,說:
“沒嚐著甜頭就扔了。”
時利香說:
“要有甜頭我能舍得扔嗎?”
“那你就讓莫做嚐嚐,等他控製不住時給他一嘴巴,不就完了嗎?”
時利香一想也是,不過還是有點不甘心:
“那不讓他占便宜了嗎?”
“傻丫頭,不這樣他能有錯嗎?再說你可以用這個機會練習一下技巧。,到想用的時候不是更熟嗎?”
“滾一邊去,好象你試過多少回似的。”
現在時利香也不知道該讓莫做如何上鉤,看他有氣無力的樣子,恐怕機會不大。不過即然有了,那就試試吧。時利香紅著臉脫下了外衣,又把內衣向上拉到了胸部,才說:
“我也熱得難受。”
莫做的眼睛一下子圓了,他盯著時利香露出來的腰,試著用手摸了一下。看見時利香輕顫著,並沒有躲。莫做的膽子就大了起來,他用雙手摟住,把時利香壓在身下,然後脫自己的衣服。時利香閉著眼睛,等莫做要來脫自己時,才看了一眼原形畢露的莫做,護著胸口開始拿情。莫做急了,又不能硬來,隻好抱著時利香,貼在露出來的肚子上輕歌慢舞,試圖打開時利香的春心。時利香也逆來順受,盤算著等到莫做硬脫自己褲子時再翻臉。不想接下來莫做就象瘋了一樣,時利香正在後悔,莫做卻象泥一樣癱在自己的身上。時利香把他推下去,看見自己的胸口上全是粘粘的髒東西,就急忙在河水裏洗幹淨,邊洗邊後悔沒能在莫做發瘋時及時翻臉,隻好洗完自己先走了。
晚上收工回來,莫須有和水波浪看見兩個兒子都躺在炕上睡著了。因為累了一天,也沒在意,送走親家也躺下睡了。唯一睡不著的是莫非,翻來複去折騰了半夜,才做起了美夢,夢中自己還打了時利人一個耳光,打完一看不是時利人,而是一頭張牙舞爪的惡狼,朝自己撲來。
第二天莫須有和水波浪吃了口早飯又走了,莫非也跟著去了。幹了一會莫非就不行了,臉色慘白,水波浪隻好讓她先回去。中午回來時發現兩個兒子還沒起來,並且滿臉通紅,知道是發燒了,就讓好一點的莫非去買退燒藥,然後又忙著種地去了。兩口子誰也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疏忽,把兩個兒子的前程都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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