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72 更新時間:11-08-24 08:40
【第四十六章 我早就知道】
“你醒啦?”對麵這個人,我的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縱有千言萬語也隻得吐到肚裏去,因為現在的氣氛似乎驟然緊張起來了。
歐陽光曦正負手而立,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目光灼灼,所過之處快要野火燎原了,隻有微微向下的嘴角顯示出這人正在生氣,非常委屈。他的嘴唇半嘟著,有點兒紅腫,依然是性感的求吻型。
而我自是不敢直視他,生怕自己的目光傳達或透露出什麼,隻好嘴裏和他寒暄著眼睛卻不看他。但那些娃兒們卻不是,正一個個直盯著他,半步也不退讓,似乎雙方正在用眼神較勁,要是眼神可以殺人,這裏已經死傷遍地了。
“我若不來,你也不肯去,你這算不算始亂終棄!”他沉默良久,突然隔著老遠一本正經地喊了這麼一句話。
我立即被雷了一下,生怕他在孩子們麵前再說出什麼過份的話,立即衝上前去捂住他的嘴,教他莫要在這胡言亂語,教壞孩子。
“我和歐陽公子有話說,何似你哄幾個小的睡覺,晚上不許吵鬧,萬不可吵著常三和靳鹿,明日還要參加射試,都乖乖地早睡,我去去就回!”我扔下這句話,拉著歐陽光曦飛也似的逃了,也不管那些小家夥在後麵奮臂疾呼,大吵大嚷鬧成一鍋粥。
狂奔了好遠,到了湖心小築,四圍靜悄悄的,隻有和我心跳和著他的心跳,很好,沒有別人了,這才放下心來,開始喘著粗氣。
但狂奔之後的心跳還沒平複就又開始激動了,呼吸被掠奪了,人被緊緊擁著,某人正習慣性用狼吻來懲罰人。
為什麼表麵上的翩翩君子卻這麼像匹占有欲極強的禽獸?我又不會跑,用不用抱著這麼緊,緊得人都快要窒息了。
過了好一陣,就快要被這霸道的吻弄得昏頭轉向的時候,他終於停住了,然後說:“老師,你好無情!”,我在這鬆口聽間歇好不容易喘了口氣,感覺又活過來了,又聽他喊我“老師”卻不叫常大哥,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做的荒唐事,還有他說的那句淫靡不已的話,不由血氣上衝,臉刷地紅了。
他大樂,又在我耳畔說道:“老師,你昨天教學生……教得真好,可是為什麼今天卻翻臉不認人,不願意理睬學生了。”我聽了這話,臉更紅了。
“隻有把你抱在懷裏,才能讓自己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一場春夢,而是真實的。”他又開始細細地吻我的頸項,撕咬我的耳垂,讓我全身的毛孔都敏感地戰栗起來。
“老師你今天穿得真美,沒想到你穿這樣花俏的桃花衫也這麼好看,而且居然還露鎖骨,露半塊胸,是要誘惑誰去?”他突然埋頭在我鎖骨處重吻了一下,留下一個心形的唇印,像是打上烙印一般,疼得我輕吟起來,他卻哈哈大笑,得意地看著那個唇印,孩子一樣地快活起來。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錯亂了,居然很不識時務地喃喃自語道:“過一陣兒,這個印就會消失的,就像我的鞭傷一樣。”說了以後才發現自己是個二貨,講話不經大腦。
於是終於發現穿睡衣是個錯誤,特別是在遇到饗食不厭的狼時。衣襟輕輕剝了一下就大敞了,隻要輕輕扯掉腰間的帶子,這衣服就名存實亡了,掛在身上也完全起不到遮擋作用,隻是歡愛場上最美的背景與鋪墊罷了。某隻精蟲上腦的家夥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很容易就得手了,完全不用花時間和衣服多做糾纏,很迅速地伏到我胸部開始挑逗我的小紅果,兩隻手也再不閑著,要命地在我身上四處點火,直引得人情難自控。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不,是折磨死師傅。當我苦逼地再一次被這貨壓在身下,痛苦又歡樂的唱著雅滅蝶、雅滅蝶、一代一代喲時,心中浮現的就隻有這句話,這家夥的學習能力的確超強,由青澀變成熟練,還能舉一反三。
“你還沒夠嗎?”我的腰都快酸了,實在有些吃不消這家夥永不消褪的熱情,為什麼他就不會累呢,而且火熱年青的身子和我冰冷的身驅形成鮮明的對比,我真是老了嗎?
“我足足睡了七個時辰,你說呢?現在隻是個開始罷了!”他湊在我耳邊低語,又咬了幾下我的耳朵,我不由又敏感地縮了縮身子,引得他低吼幾聲,掐著我的腰,挺進的更大力些。
“你就不怕……今天……做這麼久,到時候……睡得更久?”快感已經激得我連話也說不利索了,隻能隨著他的律動輕輕附和著他的節奏,嘴裏也開始無意識地呻哦起來。
“你也會擔心我嗎?”他又騰出一隻手去襲我的胸,交替地揉撚著小紅豆,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而我也隻能喊得更大聲,聲音風騷地簡直不敢相信是由自己發出來的。
“我擔心你才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和我一起了……我躲你也是對你好。”
“我知道,可我控製不了自己。”他大吼一聲,把我頂得雙腳離了地,隻能半扶在門框邊,臀部和他膠著著,體重依靠著他,保持著這種不落地的尷尬姿勢。這裏離床還有好一段距離,剛剛進門他就急不可耐地把我給剝光了,然後急急地靠著門框開始勞碌,幾乎算是半野外的狀態,希望不要有人看見這荒唐的一幕才好。
“這裏,不好吧,要不要去三樓……怕被人看見。”我四周謹慎地望了望,覺得剛剛著實太過膽大了。
他點點頭,如我所願地抱起我,依然讓我腳不離地,然後衝衝地往樓上走去。
“喂喂,放我下去,我有腳會走的好吧!”這個姿勢著實很讓人尷尬,更尷尬地倒不是姿勢,而是依然膠著的狀態,隨著他走動的變化,讓他的存在變得更鮮明,那些不同位置的碰撞讓快意又慢慢滋長,剛剛明明已經發泄完了一回,現在卻有死灰複燃的跡象,他一點一點的又開始變大,我不由惶恐起來,怕是不免又要折騰一番,但這樣折騰下去無休無止的,會不會讓他脫陽而死啊,作為一個靠吸純陽之氣而變得強大的妖怪,我著實還沒有收放自如控製自己別吸他的能力。
趁他把我抱到床上的時刻,我忙抽身出來,用白狐皮把自己胡亂裹起來,縮到床邊道:“你別過來了,真的要停止了。”
他笑笑地看著我,眼睛幽黑如曜石,嘴唇性感地讓人想去猛猛地啃一口,寬闊的胸膛發著絲一樣的光澤,小腹肌肉緊實,那裏依舊鬥誌昂揚,我吞了下口水,把自己淫蕩邪惡的思想狠狠鄙視了一把,這不是關鍵,我現在要說的是不要再和我糾纏了,否則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副麵效果,真把他害了就後悔莫及了。
看著他緩緩地移動過來,似乎以為我還在在欲迎還拒,或是我在和他玩什麼新花樣,於是我急了,衝口而出:“我不是人,我會害死你的!所以——我們停止吧!現在,馬上。”
他輕笑了一聲,笑裏似乎還有陽光的味道,然後慢慢地湊過身子看著我說:“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那天早已經告訴我了。”
“哪天?”我急了。
“第一天,我們喝酒,軒轅喝多了酣睡在旁,你扯著我的袖子和我說了半宿,什麼都和我說了!”
“怎麼可能?”如果我說了為什麼我自己都不記得,這也太神奇了吧。
“那天,喝的是從湖裏撈起來的一壇酒,我下山時師叔送的,說這酒隻可與知己共飲,當時你給它取名叫‘醉生夢死’,你應該還記得吧,然後喝多了,你就拉著我的手和我講了半宿自己的故事。”
我半信半疑地問:“那我講了什麼?”
“什麼都講了,你說你不是人,也不是鬼,你是個穿越的魔,你一到這個世上就遇見我的師伯與師叔,然後不得已帶著這群孩子逃亡,你每到初七的時候會被陰氣噬骨,一定要有人給你陽氣才可以,可以給你人工呼吸,最好是與純陽之氣的人交合,然後你一直叫著一個叫濟舟的人的名字,一直叫了四百多遍,我想濟舟一定是你前世最不舍之人吧。”他一邊說著,眼神卻不免流露出一絲黯淡。
我大驚,這是什麼鬼酒啊,怎麼我記得是他拉著我的袖子和我吐槽了半宿,現在卻變成他說我和他講了半宿自己的身世,這太不可能了吧!
難道這個“醉生夢死”最大的功效並不在於喝了以後口吐真言,把肚子裏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全倒出來,而在於你吐了真言之後還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這樣的話,那麼當時他給我說的那些事情自己應該也印象全無才對,於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那天你說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那天一直是你在說,我在聽,哪裏插得上嘴。”
看來果真和我料想的一樣,這個釀酒的簡直不是在釀酒是在釀藥!居然讓我把什麼秘密都說了,心中咒罵酒仙一百遍。
“我是妖魔,你不怕嗎?”我正色地問他。
“有什麼可怕的,你又不能吃了我。我自小上山跟著師傅練劍,他們都是些奇人異士,許多不凡的事情自是見怪不怪。我的師祖是半仙,比你不知道要神奇多少倍,不過他是每月十五渡劫,我想你和我師祖也多少有些相似,但異於凡人並不一定都是壞人,是不是?”
這是第二次聽他說起他的師祖,我總覺得這個人與我可能同為一個品種,如有機會一定要見上一麵,看看其它的妖魔仙聖如何在凡間活著,是何種生活狀態。
他卻不知道我心中的這些想法,隻是趁我發呆間又摸一摸我的後背,曖昧地說:“你今日的皮膚似乎更滑了,而且也沒有那些奇怪的傷疤,連那些疤也消失了嗎?”
我又往後退了一步,驕傲地說:“托您的福,吸幹了您的精元,本妖現在精力充沛,老虎都能打死幾隻。傷全好了,舊疤也消了。”
“昨天我弄疼你了吧?”他半眯著眼,吃吃地笑。
“是啊,對於新手也不能期望值太高!”我看他還是猴急的樣子,準備打擊他,冷一冷他。但看到他開始黑起來的臉和糾結的小模樣心又軟了,又補了一句:“不過昨天弄疼的地方今天醒來已經痊愈了”。
他終於漸漸開朗,呲著牙欺身過來說:“如果不疼了,我們現在再溫習下老師昨天教我的功課吧?”
我大囧,剛剛不是已經溫習過了嗎?還來?
“你就不怕被我這妖給吸幹了,最後精盡人亡?”我凶狠地叉腰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一臉輕鬆,如惡狼撲羊般衝過來。
“啊!”一聲苦逼的尖叫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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