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回:身世沉浮

章節字數:8688  更新時間:11-08-0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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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酒店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白玉笛歎了口氣。

    “是麼······”飛燕黯下神來。

    “不說了!吃飯吧!”江浪也是一副憂愁的樣子。

    梅瑰夾了好些菜,擱在了小姑娘的碗裏。“小古,快吃吧!別餓著了。”

    “杉杉姐姐,我不想吃。”小姑娘的神情也是黯然一般。

    “咕嚕嚕······”剛說完,一陣饑餓聲傳來。

    “嗬嗬,肚子都叫了呢!還說不餓?”說完,夾起菜往她嘴邊兒喂了去。

    “可是!杉杉姐姐,剛才那聲音不是······”不由分說,隻得張張嘴吃了下去。

    “嘿!這哪來的小孩?快回家去,省的你爹娘到處找。”

    向門口望去,隻見有個小男孩傻傻地看著小二。長得虎頭虎腦的。憨憨的樣子,好可愛。

    “小虎!”小姑娘喊道,隨後跑了去。隻見她拉著小男孩便走了過來。

    “小古,這是你的朋友?”梅瑰看著她。

    小姑娘點了點頭,“嗯!他叫小虎,今年也是十一歲。我們從小玩兒到大的。”

    “來,小虎。坐姐姐這兒。”飛燕招了招手。卻見小男孩怯怯地看著她。

    “燕姐姐叫你坐你就坐唄!還楞著幹什麼呀!”小姑娘吼道。

    “哦。”小男孩應了聲,而後便坐到了飛燕的身旁。

    飛燕讓小二拿來一副碗筷,而後夾了好些菜給他。卻見他仍是怯怯地看著自己。

    “你怕什麼呀!燕姐姐她們可是天底下第二大好人。她讓你吃你就吃唄!”

    “哦。”小男孩傻傻地應了聲,“謝謝燕姐姐。”

    “嗬嗬。”飛燕笑了。隻見他狼吞虎咽。

    “小古,那天下第一大好人是誰呀?”梅瑰和悅地看著她。

    “當然是我姐姐啦!”小姑娘大聲說道。

    “她?那個狐狸精?”聽完,當時便鼓著臉,顯出不悅,“活該她受罪!”梅瑰心裏暗

    “杉杉姐姐,你怎麼了?”小姑娘看著她。

    她回過神來,“哦,沒什麼。隻是牙疼。”

    “杉杉姐姐!”小姑娘拿出朵靈芝,“這是地獄靈芝,什麼都能治的。”說完,遞與她。

    “呃······”梅瑰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但看見小姑娘的一雙清澈的眼睛。無奈,接過靈芝,嚼了嚼便咽了下去。還故作強笑。“謝謝你,小古。”

    卻見小姑娘嗬嗬地笑了。

    想來那靈芝的味道,也不好吃吧!

    醉夢樓

    漸漸地,花魁娘睜開眼來。

    “你醒了。”緣為坐在凳上。

    “我,怎麼了······”花魁娘醒來後,隻見自己躺在床上,衣裳有點亂。

    “剛才你······”未說完。

    房內突現一道黑影,未及回過神來,二人便被打暈。

    柳家堡

    “怎麼回事?大師兄的氣息愈來愈弱。難道真如師傅所說,他······”天升望著窗外的明月。

    妖界聖王殿

    “暗主!為何不直接結果了他們?”見聲不見尾,火光有些暗淡。朝一側的岩壁望去,說話的竟是一個影子!

    “哼哼!留著他們,我倒要看看所謂的天命人,究竟有何能耐將我毀滅!”還是那個黑衣人。

    “可不是?那麼帥的幾個小夥,死了可惜不是?留著給我當個相公也行啊!”暗處,走出一女子。卻看她妖嬈鬼魅。

    “喂!鬼魅蛇妖!你別那麼惡心好不好!”

    “哼!有你什麼事兒!”

    “老太婆!還想做別人的媳婦兒,也不看看自個兒多少歲了!”

    聽罷,那女子當時便氣了。“你說什麼!你個爛影子!有種再說一遍!”

    “老太婆!老太婆!”

    “你······”那女子隨手抓過一盞油燈,朝著岩壁便扔了過去。不過,卻不起作用。

    “嘿嘿!明知道我沒實體,你還來?”

    “你······”

    “夠了!”黑衣人叫住。“還是來看一看接下來的好戲吧!”

    “哼哼······”他看著水晶球。

    次日(第二天)

    “飛燕她們還沒下來?”店外,江浪發著牢騷。

    “杉杉姐姐正給燕姐姐化裝呢!”小姑娘吃著糖葫蘆。

    “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化妝?女子真是麻煩!”

    “誰說女子麻煩?”

    剛說完,便從店裏走出兩位公子哥。

    “二位······”江浪越看越眼熟,“是你們?”他驚呼。

    “嗬嗬,虧你們想的出。”白玉笛笑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梅瑰搖著扇子。“走吧!燕公子。喝花酒去!”

    “呃,這樣、這樣行嗎?”飛燕仍是一副女兒家的舉止。學的不怎麼像。畢竟,誰叫她溫柔慣了呢?

    梅瑰遞給她一把扇子,“拿著!跟我學便成。”

    飛燕拿著扇子撲扇著,仍是不像。

    “管它呐!不帶扇子照樣進!”說完,江浪提前走了去。隨後,眾人也都跟了去。

    五莊觀

    “咻、咻——”院子裏,秋風掃落葉一般。原是天政舞著槍,正在練功呢!

    樹後,藏著一人。

    “這小子,究竟能不能化解這場劫數呢······”鎮元子看著他。

    南海普陀山

    “青蓮,依你看,天姬如何?”觀世音問。

    “回師傅,天姬的資質確實不錯。不過,以她現在的心智,恐怕······”

    “是麼?”觀世音看著她,“這場天地大浩劫,卻要十幾個年輕人來承受,也確實有些勉強啊······”

    醉夢樓

    “吱——”門被推開。梅瑰第一個進了門來。當看到房內的景象時,她氣得瞪大眼珠子,轉過頭,一言不發。

    “這、這是······”眾人都愣了。隻見緣為和花魁娘竟睡到了一塊兒。

    恰巧,花魁娘剛好醒來。隻見她微微睜開眼,發現自己和一個大男人睡到一塊兒,忙的坐起身,本能地用被子捂住胸。又見眾人皆在於此,不禁,羞得滿臉通紅。

    沉默了好一會兒。

    “姑娘沒事兒了吧!”白玉笛看著她。

    此時,花魁娘才發現自己還穿著衣裳。於是,點了點頭,遂自下了床來。

    “你的傷勢應該痊愈了,能否告知你的傷是怎麼來的?”

    “我、我的傷······”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的身子不痛了。“是你們······”

    “你的傷是緣公子治的,也因此,他可能變為一個廢人。”(功力全失)

    “是麼······”她回頭望了望躺在床上的緣為。“我知道了,我會帶你們去的。”

    “白兄,緣兄弟怎麼還不醒來?莫非真的是······”江浪的眼紅了。

    白玉笛上前把脈。頓時,卻楞住了。“這、這是······”

    “怎麼了?”

    “他中毒了。”

    眾人一愣。

    此刻,梅瑰瞬時拔出劍劃向花魁娘。卻被飛燕用劍擋住。

    “師妹,冷靜點。”

    “哼!像這種忘恩負義的人,還留著她幹什麼!”說完,抽開劍,繼續劃向她。此刻,江浪拔出劍,將梅瑰的劍從手上削了去。

    “你······”

    江浪沒有說話,隻是皺著眉頭。

    “這毒確實不是她下的。”白玉笛起了身。

    “你憑什麼這麼說!”

    “這毒不是凡間有的。”

    “那說明,她也不是凡人!”梅瑰瞪著花魁娘。

    “白兄,緣兄弟到底中了什麼毒?”

    白玉笛歎了口氣,“妖界‘七情草’。”

    “這毒有什麼厲害?”

    “本來不厲害,不過,到了這兒,那便是厲害了。”

    “什麼意思。”

    “這毒跟凡間的‘催情草’功效一樣。”

    聽罷,眾人全都愣住了。

    “妖界‘七情草’畢竟厲害了些。”白玉笛搖了搖頭。“若是不放縱情欲,男子淪為陰陽人(沒情欲的男子,今後不得生子),女子則會七竅流血、經脈寸斷而死。”說到這兒,著實令白玉笛佩服他的氣節。

    眾人驚愕中。

    “姑娘,這毒應該不是你下的。”

    “我、我······我不知道。”花魁娘一臉愧意。

    “你不知道?那麼這毒······”

    “我想起來了,昨天夜裏,有個黑影閃過。之後、之後就現在這樣了。”

    “黑影?”白玉笛皺了皺眉,“那人長什麼樣,連緣公子都不能招架。”

    “我不知道,就一閃而過,我們便暈了。”

    “怎麼會······”江浪皺著眉。“先不管了,當務之急是救他。”

    “救不了。”白玉笛搖了搖頭。“他快死了。”

    “你說什麼?”江浪看著他,“不是說沒有生命危險的嗎?”

    “緣公子不願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但又不甘被踐踏了身為男人的尊嚴,所以他一直再用元氣抵製。過不了半個時辰,他就會精疲力竭而死。”

    “你都救不了?”

    “我說了,這事兒不是你我能救的,要救······”

    氣氛好沉默。

    漸漸地,花魁娘起身走了過去。“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飛燕既羞又難過,隨後知趣的往外走。眾人都跟了去。卻看梅瑰氣得瞪著眼珠子,隨後“哼!”地一聲,往外走了去。未及走到門前。

    “嘭——”門被推開。卻見是個藍衣白發男子。隻見他環顧四周,片刻一愣,遂即打出一道掌力而去。未等眾人回過神來,花魁娘子便被震開一旁,而這名男子卻已到了床邊。掏出個珠子,便往緣為嘴裏塞。

    回過神來,江浪急忙拔劍而去。卻被白玉笛止住。

    “等一等!”

    再向床邊兒看去,隻見那男子正給緣為體內灌輸元氣。

    看罷,江浪收了劍。而白玉笛則是走了過去,扶起花魁娘,並為她療傷。

    良久。

    那男子下了床來,“剛才你想幹什麼?”他皺著眉頭看著花魁娘。

    “我、我······”她一臉委屈。

    “這位公子可能誤會了,她是想幫緣公子療傷呢!”白玉笛拜道。

    “療傷?一個妖精給我大師兄下了毒,還好意思說療傷!”

    “妖精?”

    “怎麼?還沒感覺到他身上的妖氣麼?”

    眾人一愣,隨後看著花魁娘,隻見她低著頭,不言語。頓時,心中已明了。

    “這位公子,你真的誤會了。倘若她真的要害緣公子,就應早就殺了他,而緣公子所中的毒,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吧!是昨天的。”

    “這······”

    “對了,剛才你說大師兄?請問這位公子跟緣公子是何關係。”

    他看了看白玉笛,見他不像說謊。“我是他的師弟,名叫‘天升’。為龍宮首席大弟子。”

    聽罷,眾人都愣住了。

    “你、你是······”

    “怎麼了?”天升看著他們。

    “怪不得,之前就覺得緣公子跟我們不一樣。”

    “姑娘是不是該介紹一下自己的來曆了?”白玉笛看著她。

    花魁娘看了看眾人,片刻,道:“我原是‘靜花山’的一隻雪狐,那年冬天,爹娘帶著我和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下山找吃的。卻不想驚動了村裏人兒的大黃狗,為了讓我們能活命,爹娘便去拖住它們,隻可惜逃出來的就隻有我和妹妹。而且還失了散。當時她還小呢!或許早該餓死了罷!”說著說著落了淚。

    “活該!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師妹,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卻看飛燕也落了淚。

    “本來就是嘛!”

    “杉杉!”江浪瞪了她一眼。

    “怎麼了嘛!倘若真如她所說,那麼,那個小孩子是怎麼回事?”

    “嘖、這······”眾人都疑惑了。

    “她、她不是我親生妹妹,而是我撿來的孤嬰。”

    “罪過、罪過······”白玉笛祈禱著。

    “她不是被丟棄的。”

    “這如何說得?”

    “我撿到她時,她隻有一個巴掌那麼大。”

    眾人一愣,“這事兒可奇了去。”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我那失散的妹妹。因此,帶著他到處找吃的。直到她一點點長大。”

    “你懂得照顧孩子?”

    花魁娘搖了搖頭,“那年我才十二歲,但我知道嬰兒是要吃奶的。所以我常常帶著她去山下的羊群圈,弄點兒奶吃。”

    “十二歲?真虧你能這般待她。”

    “不過後來卻被主人發現了,於是放出大黃狗就追我。我那時又沒力氣跑。因而被咬了去。”

    “那你還······”

    “我以為我快死了,不過就在此時,觀世音娘娘出現救了我。”

    “觀音菩薩?”眾人一愣。

    “她見我養活了一個生命,而且不殺生,於是便將我化為人形。之後還給了我一個袋子,名曰‘玉帛錦衣袋’。裏麵吃的穿的都有。”

    “嗬,是麼。你倒是個善良的姑娘呢!連菩薩都來幫你。”白玉笛笑了笑,“對了,之前看你會耍過鞭子,而且,那小姑娘竟有地獄靈芝。那麼,你是怎麼辦到的。”

    “那是寒冬過去的第三天。”花魁娘繼續說著,“我帶著撿來的妹妹去了山下。夜裏沒個住處。後來一位好心的婆婆收留了我。就在那天夜裏,我聽見屋裏有什麼動靜,於是我便去了廳內,怎知,陰陽二使竟來勾老婆婆的魂,於是我便衝上前去拉她,不過,卻觸碰不到。那時我還沒功夫,打不過陰陽二使。救不了老婆婆。後來,老婆婆說,人早晚有一死,如今她活夠了,也該走了。臨走前還送給我一串鏈子,名曰‘七彩玲瓏’。讓我去她的肉身那兒取下,說是可以驅邪避災之用,是她丈夫送給她的。”說完,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下,讓他們看了看。“老婆婆的名字叫‘莫湘漓’,她的模樣,至今我都記得。”

    白玉笛接過項鏈,“嗯!確實是個好東西。能感覺得到陣陣靈氣。估計也就是這玩意兒一直抑製你體內的毒吧!”隨後還給了她。

    花魁娘接過鏈子,而後又戴在了脖子上。“也就是那次,我求二位鬼使帶我去地府,以修修道。怎知,閻王說隻有死人才能入地府,故此不收。因而我隻得離開。不過卻在這時,地藏王菩薩出現並叫住了我,說我撿來的孩子跟他有緣,要我將孩子交給他代養。而至於我,則是無緣。不過,他卻給我指了一條明路。要我去人間的方寸山求道。於是,我便走了去。怎知路經盤絲嶺的時候,遇到了黑山老妖,他要我做他的娘子,我死活不肯,於是便將我打傷。這時,我便遇到了後來的師傅。”

    “他(她)是誰?”

    “春三十娘。”

    剛說完,眾人全都愣住了。

    “等等!你是說春三十娘收你為徒?”

    花魁娘點了點頭,“師傅雖說已有好幾百歲,但相貌卻是如帶春花,可美了去。那妖貪念正起,也要將師傅娶了去,卻不知師傅可厲害了,沒個三招便將他打趴下。要不是他逃得快,早就斃命在我師傅的劍下。因為當時我中了一掌,因而暈了過去,醒來時卻見師傅正用蛛絲為我療傷。後來,便收了我做徒弟。可不知怎麼的,我一提起有關方寸山的事,她便有了火氣,故此,我也便不再詢問,隻安心留下來,學習她教給我的東西。”

    “原來如此。那麼,你又是怎麼到這兒的呢?”

    “也是在山頭呆久了的緣故,十多年來天天如此,枯燥的很。又聽此山的土地公公說,這人間兒的新鮮事多了去,於是我便偷偷跑下山,來到了長安的大街上,卻不想,沒了師傅的蛛絲治療,我的傷又犯了。昏倒在大街上,醒來後便在了這醉夢樓裏,一問,才知道是老媽媽救了我。她看我沒個住處,又人生地不熟地,於是便收留了我。而我每天也隻是為客人彈彈小曲兒,陪他們下下棋罷了。”

    “原來如此,那姑娘的名字是?”

    “我叫胡媚兒,名字是師傅起的。”

    “胡媚兒?嗯!好名字。”白玉笛點了點頭,“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江浪,這位是······”

    正說著,卻見緣為醒了過來。

    “大師兄,你醒啦!”天升湊上前去。

    “天升?”緣為一愣。

    “是師傅讓我來的,他說你會有難,特此要我將‘定魂珠’給你送來。”

    “定魂珠?”眾人都愣了。

    “剛才給我吃的那顆珠子?”緣為看著他。

    “是啊!寶貝就是寶貝,隻一會兒你便醒了過來。”天升笑著說。

    “是麼······”緣為下了床來。

    “事兒已經完了,姑娘該帶我們去了吧!”緣為看著她。

    花魁娘點了點頭,“我會的。”隨後,便出了門去。

    “這、這對子是誰寫的?”當她看到門前被補上的對子時,她愣住了。

    “嗬,白某不才,一副拙筆,怕是讓姑娘恥笑了。”

    胡媚兒看著對子。上聯:獨羨天女,卻待個流水落花春去盡。下聯:兩情長久,總有位獨憐相思夢中人。橫批:地久天長。

    她心中一喜,“原來是他······”隨後說道:“不!巧對!絕妙了去。”

    白玉笛聽後,羞了去,顯得不好意思。

    “姐姐!”小姑娘看見她下了樓來,忙擁了上去。親熱地叫個不停。

    胡媚兒摸了摸她的腦袋,“小古,有沒有給這幾個大哥哥大姐姐惹麻煩呀?”

    “沒有!小古很乖的。”

    “是麼?那現在,姐姐要你帶這幾個大哥哥大姐姐去找老爺爺(地藏王),好不好呀?”

    “不嘛!小古就要姐姐陪我。”小古娘抱著胡媚兒,一個勁兒地撒嬌。樣子,可愛極了。

    “小古,你怎麼不聽姐姐的話?你再這個樣子,姐姐可就要生氣囉!”

    小姑娘撅著嘴,“小古就想和姐姐在一起嘛!既然姐姐不高興,那小古帶他們去就是了。”

    “這就對了,回頭姐姐給你買好吃的。”

    “真的?”

    “當然了,姐姐還會騙你不成?”

    “嗯、嗯!姐姐對我最好了!”小姑娘將臉貼在她的懷裏,一個勁兒地來回蹭。撒嬌的樣子,好可愛。

    “嗬嗬······小古,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嗯!不過,小古的肚子好餓哦!”剛說完,肚子便咕咕地叫了。

    “我看,還是先吃飯吧!待會兒再去也不遲。”白玉笛說道。

    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讚成。

    “小饞貓!”說完,用手指點了點小姑娘的鼻梁。卻見小姑娘嗬嗬地笑了。

    臨走時,胡媚兒一一向老媽媽嗬眾姐妹們道別。而這次,天升倒做了回好人。因為他給了老媽媽一顆價值數十萬的東海珍珠。而這珠子,足夠替老媽媽交還了債務。都說老鴇子壞到了家,可這家的老鴇子卻是個例外。她底下的姑娘們是從同行裏買來的。這買來的姑娘理所應當是她的人,不過,她卻撕毀了姑娘們的賣身契。要她們想走的便走,絕不阻攔。這倒卻怪了去。原來,幾十年前。老媽媽本是小縣官的娘子,當時正好是楊廣做皇帝,楊廣一次出宮遊玩,正好經過一個縣城,縣官帶著全家大小出城迎接,正巧,楊廣看中了老媽媽的美色,而他的手下則借口支開縣官,就在那天夜裏,用迷香迷倒老媽媽,將她送進了楊廣的被窩。之後等她醒來,便發現自己受辱,當時楊廣的腰帶落在了床上,因而她便知道是楊廣幹的。後來哭的死去活來。縣官回來後,也將此事告訴了他。說完,便要去尋死。卻被縣官攔住。而後,縣官誓報此仇,因而去行刺那昏君,可惜沒成功,因而被打入了死牢。老媽媽變賣了家產東拚西湊,終於湊足了銀子,疏通了人情。因而縣官被放了出來。可縣官早已無家可歸,無言麵見祖上也愧對妻子,於是拔劍自刎了。再後來,那幾個財主前來要債,見老媽媽拿不出錢,慘無人道地將她唯一的兒子抱走,還將她賣進了青樓,說要是不把錢還上,就殺了她的兒子,為了能給縣官留個香火,老媽媽從此便賣笑青樓,後來又接了青樓老鴇子的位置。生意愈做愈紅火,如今兒成了長安第一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打今個兒起,所謂的“長安第一家”,也從此銷聲匿跡。

    一家酒店

    大家正忙著吃飯,唯獨緣為不曾動過筷子,隻見他微微皺著眉,像是在想什麼事。

    “緣公子?”胡媚兒夾了一筷菜,放進了他碗裏。

    緣為回過神來。

    “是不是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他搖了搖頭,“不是。”說完便起身出了門外。江浪見了他,也跟著出了門外。

    “狐狸精!”梅瑰蹩了她一眼。

    “師妹!”飛燕有些嗔怪。

    這話早讓胡媚兒聽見了,隻見她靠著飯桌,身子向前傾,手背拖過下巴,微微一笑,“我本來就是啊!”

    “你······”氣得梅瑰偏過頭,一言不發。

    這時,從另外一桌跑來一人。卻見他一頭紅發披在肩上,身著鎖子甲,長得倒像個魔王。

    “嘿嘿!你們可真有本事,連命都不要了。俺可真佩服你們的勇氣。”

    眾人一愣。白玉笛開口道:“仁兄說的是何意?”

    “嘿嘿!沒什麼意思。隻是見到在座的姑娘們,於心不忍。像這般美貌的女子,若是也跟著去斷送性命。豈不是太可惜了。”那人故作懸弄。

    “請兄明言。”白玉笛拜了拜。

    “這三界可不是隨便能闖的!要知道,三界之中,‘地’是最恐怖的。掌管著人的生死。所以,沒個把握千萬別闖,否則有去無回。”

    “仁兄,你······”

    “嘿嘿!俺什麼都知道。”

    “敢問仁兄貴姓?”

    “好說、好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牛二’是也。”

    “原是牛兄,來,我白玉笛敬你一杯。”說完,將酒給他倒上。

    那人一飲而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過還是給你們一句忠告,萬事兒順其自然。”說完,便拜別。

    “牛兄,慢走。”

    “嗯!有緣再會!”

    說完,便走了出去。

    “小二,結賬!”白玉笛喊道。

    過了一會兒,小二過了來,“客官,一共二十三兩銀子。”

    白玉笛一愣,“怎麼這麼多?”

    “沒錯啊!這桌的和那桌的一共這麼多。”

    “哪桌?”

    “就那桌啊!”說完,給他指了指。

    “我何時與那桌的賬算到一塊兒了?”

    小二笑了笑,“嘿嘿,客官您開玩笑了不是?剛才還和那位紅頭發的客官聊得投機的呢!”

    白玉笛一愣,“剛才?”

    好一會兒,眾人都笑了。

    “哈哈,沒想到啊!我們這麼幾個人竟都被玩弄了,有意思,可真有意思······”白玉笛笑了。

    五行府

    屋內,五個老頭子正密談著。衣服穿的一般齊。可是,卻是五種顏色。金色、綠色、藍色、紅色,褐色。

    紅:“大哥,目前有六人可能是‘天地十二星’,你看,是不是該去確定一下他們?”

    金:“嗯!確實有這個必要。”

    綠:“大哥,那何時去打探?”

    金:“不急,先看看他們有多大能耐。若是現出了‘天地十二星’的本領,倒也省得我們的工夫。”

    藍:“大哥說的極是。不過,我怕那幾個小鬼去了地府便回不來了。那樣,暗主會生氣的。”

    金:“這,你不必擔心。連陰陽法王都能幹掉的人,區區地府又怎能攔得住他(們)。”

    紅:“五弟,你有何看法?”

    褐:“沒有。”

    綠:“大哥,你收養的那小子,留著他幹嘛?”

    金:“留著他,自有用處。”

    紅:“大哥,到底有什麼用處啊?不光是二哥想知道,我們也想道。”

    金衣老頭看了看他們,思索片刻,“留著他,對付‘大唐官府’!”

    藍:“你是說,要用他來打下人間?而我們則是(負責)攻占天界?”

    金衣老頭點了點頭。

    綠:“你就不怕那小子知道真相後,反過來對付我們?”

    金:“那樣,就殺了他······”

    看來,這幾個人的長幼順序為:金、綠、藍、紅、褐。

    一泉瀑布

    “咻、咻——”一劍劃過,竟從中間兒,把瀑布分流開來。細一瞧,握劍的竟是一個白衣帥小夥。不過,眼神卻是冷冷地。“段陌塵······”

    話說這頭,江浪等人跟著小姑娘來到了一片林子。穿過林子,便看見一道密封石門,前邊兒還有兩尊狗石像。

    “就是這裏啦!”小姑娘喊著。說完便走上前去,取下脖子的那串狗牙項鏈,掛在其中一隻石狗的脖子上。片刻,石門打開,兩隻石狗竟活了過來,汪汪地衝著胡媚兒一個勁兒地直叫。嚇得她躲在白玉笛身後,不敢動彈。

    “哼!壞狗狗、壞狗狗!”小姑娘拍打著兩隻狗的後背。也不知怎麼地,兩隻狗竟搭聳個腦袋、趴在地上,嘴裏發出“嗚嗯——”的聲音。像犯了錯事兒的。

    “好啦,可以進去啦!”說完,小姑娘提前跑了進去。

    “飛燕、杉杉,你們留下。”江浪看著那道石門。

    “憑什麼!好不容······”未及說完,便被江浪點了穴。

    “師哥,你······”飛燕看著她。

    “白兄,拜托你了。”

    白玉笛點了點頭,而後,江浪便與天升、緣為,進了門去。

    隨後,石門自行關上,而兩隻狗則又是變回了石像。

    飛燕走上前,想解開梅瑰的穴道。

    “燕姑娘,還是找家客棧在說吧!”白玉笛看著她。飛燕一愣,而後明白過來,於是便去背她。

    “還是讓我來吧!”胡媚兒走了過去。

    “可是······”還未說完,便見胡媚兒早已把梅瑰背在了背上。於是,便牽著小男孩,提前走了去。此時,卻見白玉笛有些尷尬。卻見胡媚兒看著他,笑了笑,“嗬嗬,男女,授受不親嘛!”剛說完,便見白玉笛漲紅了臉。

    “快放開我!你這死狐狸!”梅瑰趴在她肩上,一直瞪著她。

    “嗬嗬,小姑娘家的,火氣兒還蠻大的。你可要抓緊囉!免得呀,待會兒一不小心摔下來,摔得呀,姐姐我心疼!”胡媚兒和悅地看著前頭。

    隻可惜,這話別人聽不見。因為,有些時候,女人是可以心靈對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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