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風  第一章 逼婚

章節字數:6128  更新時間:11-08-12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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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府的大門快被人踏垮了。這是為何?隻因來應聘的人太多。

    昨天一奴婢告病還鄉的事一傳出,第二天來的人就多如洪水了。既有如此多的選擇,司徒府的管家也樂意去慢慢揀選。

    要問為何。還要歸咎於他們司徒府的長孫少爺——司徒月華。此子生來奇怪,三歲能詩,五歲成文,八歲曉曲。到了十歲時,竟然就身懷絕技,勇猛在百餘名歹徒中救出當朝公主——憐秋公主,於是公主對他一見傾心。

    他十一歲開始征戰沙場,所向披靡,已入無人之境。十四歲時開始名譽天下,被前朝皇帝封為鎮遠王。

    這也就算了,可這廝偏生得如花似玉,若是生作女子,那也是傾國傾城。至於俊美到何種程度,據他的一位部下所說:“跟大人征戰沙場,潛入敵人後方未遂,兩方發起廝殺。敵人見將軍容貌,竟齊齊癡迷,無人舍傷大人分毫。”一男子俊美到如此程度才叫人說絕。

    真人士自風流,這位主子風流成性,如今十六,早過迎娶之期,卻遲遲不見動靜。日日流連花叢,卻不曾心儀於任何女子。

    老老爺為此是傷透了腦筋。長孫少爺從小就隻聽老老爺的話,可在這各方麵,少爺卻好像鐵了心,立場不曾有一絲動搖。

    因少爺的俊美和才華,不少女子都傾心於他,他的仰慕者大至全大雁王朝的男女老少。雖然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可也是傳得沸沸揚揚啊。至於少爺的真麵目,還真是沒有什麼人見過。

    隻不過他家少爺,可是個會惹事的主兒。

    在長孫少爺滿月的時候,老老爺擺了一院子的宴席。那是他在司徒家這麼久看到最浩大的場麵。

    前朝皇帝自然來了,可奇怪的是:在長孫少爺‘抓周’時,抓的竟是皇上的近身佩劍。這佩劍的來頭不小,這可是先帝開國時用的寶劍,是一直為‘祖傳之物’的存在。

    前朝皇帝見此不怒反笑,慷慨地把寶劍送給了長孫少爺。這是他家大少爺另一個受寵的原因。那把劍可抵得上是‘尚方寶劍’——可上伐昏君下斬讒臣。如今,這把寶劍就隨著長孫少爺一直南征北戰。

    司徒家自先祖爺和先朝皇帝開辟了大雁王朝,就一直跟皇室的關係要好。

    可司徒家代代男丁單薄,老老爺的爹姓秦,是入贅來司徒家的。和當時的大小姐生下了老老爺,這才有了後。可老爺,也就是司徒雲朗,是老老爺將近50才得的子。本來老來得子也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雲朗少爺卻生來愚鈍,是個這輩子也不能成才的粗人。為此老爺十分痛心,就把希望放在了孫輩上。

    雲朗少爺在傳宗接代方麵做得倒是很出色,現在府裏有兩位少爺,一位是側室林蓉長孫月華少爺,另一位則是正室所出的月銘少爺。

    說起月華少爺的母親,她可是武林中叱吒風雲的前盟主的女兒。想當年風華正茂,遇見了生性愚鈍卻燁然若神人的雲朗少爺,一見傾心,很快就步入了司徒家的側門。

    因祖輩跟先帝關係甚好,所以女子曆代都是皇後的人選,男子也必是忠良之後的大將之才。前代因為實在是隻有大小姐一人,所以也就當不成皇後,因為老老爺隻有一個兒子,自然也談不成。不過今日不同,老爺生育了二子三女,和如今的皇上的親事是定下的了。

    說到新任皇上,倒是一個很隱秘的人。聽說他的個性冷酷陰霾,行事狠厲決絕,很少人能夠一睹他的真容。不過聽說此男子生得好生俊俏,說他不是天龍之子也沒有人會相信。

    不過這也是不確定的事了。

    “今日府裏怎麼這麼熱鬧?”

    “月銘少爺,這些都是來應征的人。”管家恭敬地答道。其實月銘少爺長得也貌似潘安,隻是有了長孫少爺的光芒在前,自然也就略顯暗淡。可月銘少爺生性豁達,對此絲毫不在意。

    “哦。是什麼要職啊?竟然比向姐姐們提親的人還多。”司徒月銘興起一份玩味的笑容。

    “還不都是長孫少爺。”管家歎了口氣。

    “哥哥?”司徒月銘不解道,他那位禍水哥哥跟這有什麼關係?

    “前日因病辭退的是長孫少爺的貼身侍女。”

    說道這裏,司徒月銘完全明白。他哥哥的確有這有的本事,正所謂是才貌雙全,人人得而抓之。

    “老管家,你知道你的長孫少爺在江湖美男譜上排名第幾嗎?”

    “小的哪裏知道這些東西。”月銘少爺雖不如長孫少爺那般優秀,卻是親切多了,雖然大有敗家子的氣息,不過在長孫少爺的管教下,也是堂堂的禮部侍郎。長孫少爺又是真是有股邪氣,讓人從骨子裏發冷。雖然表麵上很是和藹可親,可是卻總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我想不出他不是第一的理由。”司徒月銘感歎道:“哥他人呢?”

    

    “哦,長孫少爺現在應該在後花園賞花。”

    “賞花?”也虧他一個大男人做得出來:“聽著就別扭。”

    司徒月華穿著一身簡裝,頭發高高束起不見絲毫淩亂。此時的他摘下了一朵牡丹花正悠閑地觀賞玩弄著。嘴角微微上揚,心情似乎不錯。

    現在的他,無論從什麼地方看,都是一幅完美的畫麵。比花更值得讓人駐足觀賞。

    想他年少時,在府裏可說是橫行無忌,似乎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的寶貴小少爺。

    他擁有的現代才華更是讓自己的價值一路飆升。

    本來他在現代讀的也是軍官學院,自然也會有兩下子。要不是繩索突然斷裂,他還是會有美好的將來。

    大概是出生在將門世家,這副身子本來就天資灼灼,是可造之才。更有祖傳的秘籍相助,好比如虎添翼。

    老爺子跟她說,這本秘籍本性寒,應為女子所修會更好,可是這世間豈有女子練武的道理。武功本就是傳男不傳女的,所以應由後繼人修煉,將秘籍發揚光大。

    武功偏寒,司徒月華現在的身材相貌也跟著陰柔,有時會被誤以為是女子,不過那些人的下場一般都是慘不忍睹。這也許就是這位司徒長少爺的一大敗筆。

    所以對他的陰冷邪氣,老爺子也就認為是練武所致,不比別人強壯,也就不予理會。

    司徒月華身型修長偏瘦,卻不如其他練武男子般厚重結實,那小小的腰肢,就像風一吹就能折成兩半,遠遠望去,他的背影倒有幾分像是傾國佳人。

    “表哥!”

    聽到這聲嬌喝,司徒月華頓時喜笑顏開,他自命風流公子,又怎麼會對投懷送抱之人冷黑一張臉,不解風情呢?

    “秀珍,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他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隻是眼中連那一絲嘲笑也消失殆盡。

    張秀珍看著他天人般的麵容,笑得像花兒一般,隻是笑中略帶掐媚:“是爹爹帶我來的啊,不然我也不會通知不到你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爹那人。”

    “張丞相來了。”

    這一聲是問,卻絲毫聽不出是問的語氣。

    “對啊,爹爹還帶了哥哥來。還有好多好多紅的東西。”張秀珍搖著司徒月華的手臂,嬌羞的說道。

    這一句,卻讓司徒月華在張秀珍麵前皺緊了眉頭,片刻之間,又恢複的笑臉。

    “那老奸賊帶那小淫蟲來做甚?該不會是打我們司徒家的主意。說來也怪,現在的局勢有些複雜。皇上登基不到一月,卻為召見過任何人。這位皇太子,本來就深居簡出,現在搞的小動作,更是讓人琢磨不透了。他雖然對外說明是龍體抱恙,所以不能上朝,先由自己同胞所出的裕親王管理事務。可是這樣實在是太詭異了。現下是人人自危啊。”

    “表哥,你在想些什麼呢?”張秀珍從來沒見過他皺過眉,好像一直就隻是彎起一抹勾魂的笑,卻給人遙不可及的距離感。

    “沒有。伯父來了,晚輩不去接待實在失禮。我先離去了。”司徒月華剛說完就邁步行走,說的話很為華麗,讓人找不出一絲挑剔,可也聽不出有什麼誠意。

    “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張秀珍在後麵嚷嚷道。

    “奇怪。管家不是說哥在後花園嗎?怎麼不見了人了?”司徒月銘走遍了後花園,隻找到一朵落地的牡丹。要知道,司徒家的後花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過能看出他的確來過這——司徒月銘看了看手上的牡丹:“會這樣做的,隻有哥一個。誰都知道司徒月影那大小姐最愛花,這裏的花都是她親自栽種,除了長孫少爺,誰還敢割了那個瘋丫頭的心頭好。隻不過看得出哥最討厭牡丹花,因為每次看到的隻會是牡丹花的殘骸。我倒覺得這花開得挺好,雍容華貴,嫵媚生姿。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找不到他怎麼跟爺爺交代?還是先回去算了。”

    一抹嬌影不知不覺來到了沉思的司徒月銘麵前,上挑的雙眉正昭示著她蓄勢待發的怒火,美人紅唇蠕動:“司徒月銘!你這臭小子是欠揍是了,敢毀我的牡丹,找死!”

    司徒月銘耳中一陣轟鳴,待看到手中牡丹的殘葉,魂也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口裏念念有詞:“千萬不能被她抓到,哥啊,你可害死我了。”

    司徒月銘逃到大廳時,看到司徒月華正好好的坐在大廳裏。笑得一派風流倜儻落落大方,跟張丞相搭著話。

    “月銘,叫你找人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定是又在別處玩樂了。”司徒堇笑得很大氣,似乎正在談什麼開心的事,但是臉色卻並不是高興,他怒道:“還不快過來。”

    “小女何德何能擔得起你這樣勞師動眾的。”司徒堇在笑,可全身都在防備著,腦中也在飛轉,盡想著怎麼回絕眼前這個老狐狸。

    司徒月銘看著滿地的禮品,又看了看大哥雖然在笑,其實不如說是怒的臉,再聽爺爺的話,感覺有些不對勁。

    “您老不用這麼說。您家的女兒啊,都擔得起啊。”張丞相笑得奸詐:“是嗎,溱兒?”

    “是。”一個男子生得珠圓玉潤,倒是有幾分可笑。

    “又是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司徒月銘在心裏罵道,似乎明白為什麼大哥會生氣。他此時就坐在司徒月華身旁,觀看著他的神情變化。輕聲說:“他是來做什麼的?”

    司徒月華沒有理會他。隻是黑著一張臉,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後者則覺得天地下暗淡無光,都被眼前這個惡魔撒旦生生奪去了。雖然司徒月華不常看見他生氣,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生氣的時候真是讓人不敢直視他。

    直到後來老爺子的一句話:“你看月影、月清、月琦她們何德何能,怎麼承擔得丞相你兒子這人中龍鳳的聘禮。”

    司徒月銘受到司徒月華的眼神激勵,一時激動過度,站了起來一拍桌子:“什麼?!就你一淫蟲就想讓我姐姐屈身於你?做夢去吧!”

    一句話出來在場的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除了司徒月華,美得不像話的臉隱藏在了茶杯中噴出的繚繚白霧,似笑非笑。

    “看了貴府的二公子對我兒很是不滿啊。”張丞相一張老臉黑透了,可火還未發出來。

    “你放肆!”司徒堇惱怒道,卻不是真正的怒氣,他甚至還拋出一個嘉獎的眼神。司徒月銘收到後更是勇氣十足。

    “請張老您莫要生氣,小弟隻是一時糊塗,切莫要為他的謬語動氣。我這不成材的弟弟也就隻是嘴巴臭了點。”司徒月華一臉正色,好像感到萬分歉疚。

    “嗯。”張丞相順了順氣,有這位人物出麵,倒是不能不給麵子。也就罷了,當時小孩不懂事。我說,這司徒家的大少爺名動天下,連皇上也要顧忌,相比之下,這二少爺也太不懂事了一點。

    “什麼一時糊塗啊。”司徒月銘此時是同個了兩個領導級人物的允許,繼續不滿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張府少爺上次可是借醉在後院揚聲要娶我哥哥,怎麼原來看上的是小姐?”

    這話一出,宛如炸彈將滿堂人轟震一番。

    而在同時,司徒月銘感到了兩道冰冷的目光掃射全身後停留在了他的脖子上:“哥,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說的,應該說他不是要嫁過來嗎?”此話一出,司徒月銘脖子更冷了,他不禁用手護住,免遭毒手。

    

    這裏有一個人最為震驚。“哥,你真的做了這種事!”張秀珍完全不顧她得形象,吼完後哭著狼狽地離開了廳堂。

    她那單純的小丫頭,一定想不到自己的情敵竟然是自己的哥哥。

    這樣一鬧,張丞相一行人帶走了禮品,悻悻的留下一句改日再訪落荒而逃。一邊逃還一邊低於:“真是家門不幸。早知道溱兒喜歡男人,就該給他納幾個男妾,也不至於得罪了那個活閻王,看來這次婚事不成了。”

    可憐的張丞相,你的兒子要是斷袖也是遇到司徒月華後才在他的淫威下扳歪的。

    正在司徒月銘奇怪為什麼大哥沒有責怪他時,忽然從空中墜落的一盆牡丹,欣賞空中飛牡本來也算一件趣事,可是這盆牡丹卻突破層層障礙,在眾人麵前精準地砸中了司徒月銘的頭部,讓他失去了知覺。

    下人在他昏迷前好像隻聽到月銘少爺說了一句:“算你狠。”就暈過去了,至於凶手,至今仍未查出。

    黴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頂著被纏的嚴嚴實實的頭,司徒月銘發現自己藏酒的地方被挖空了,老爹用‘未成年就學喝酒’的罪名賞了他五十大板。

    真是舊傷未愈,新傷又來。司徒月銘悲慘地趴在床上,此時的他在滿眼星星中,隱約可以想象到司徒月華的勾魂笑臉,他薄唇輕啟,似乎在說:“二弟你挑的例子,真是舉世無雙,好令為兄欣慰。”

    不過,張丞相的事卻引起了老頭子對另一件事的注意——“我說華兒啊。那天你見張伯伯來好不好玩啊,是不是也想讓你爺爺我也陪你這麼玩玩?咋們改天就提著聘禮提親去。”、“月華,你知道嗎?隔壁的李大爺今天擺滿月酒啦。他兒子十四歲就娶了媳婦,十五歲就有了娃。這人啊,就要做得像他似的,膝下兒孫滿堂。”、“司徒月華,你到底有沒有喜歡的姑娘?”、“我的好孫子,你看看有哪家心儀的姑娘,我幫你領回來,要麼先納妾也是可以的。”

    實在鬱悶之極,無聊之至,司徒月華為了躲開老頭子,偷偷跑到司徒月銘那裏去了。所謂快樂,就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司徒月銘躺在床上,用怨恨的目光看向還他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心裏很的癢癢的:“哦,鎮遠王大人,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你別惹我。”司徒月華警告他,他這幾日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

    “喲,是什麼事情逼得我們的長孫少爺走投無路光臨寒舍啊。”司徒月銘看他這樣,心裏平衡了些。可是他的小心髒有心跳二百二,每次他不高興,他就該遭殃了,真是,他怎麼就攤上了一個腹黑無情、心眼小瑕疵必報、一副禍水模樣的哥哥啊。

    “我今天來問你一些事情。”司徒月華毫不客氣地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一口往肚子裏倒。

    “哦?且說來,小生必當洗耳恭聽。”他哥還有事要問他,真是天開眼了,究竟是什麼事情,司徒月銘倒是十分關心。

    “你說這世界上那位女子最高傲、最美豔、最難搞、最喜歡專一,希望丈夫心中隻有她一個、最有才華,但又不喜歡丈夫的才華低於她、最討厭自以為是、最古道心腸啊?”

    第一次聽大哥問起女人來,可這內容都讓他驚訝,陡然心生一念:“好像符合著一些條件的女人,隻有那個江湖第一大美女郭嵌霓了。”可好奇心又起:“你問我這些幹什麼?是有誰對這種女子有興趣嗎?”

    “天底下竟還有這樣的女子。”司徒月華忍俊不禁。

    “大哥你不是對他有興趣吧?”司徒月銘發誓,這是他大哥罕見的陽光笑容,不過他果然逃不過我的法眼,傾城禍水一枚,遲早要禍害天下。

    “你說,若我去追求她,你說行嗎?”

    “你不是來真的吧?她可是出了名的清高。美則美矣,可除了自己,她眼裏就沒有別的人了。何況她是百尺山莊的二小姐,而且人人都隻道羽竹山莊的三少爺鍾情於她。這兩個都是數一數問的江湖大派,得罪了他們,怕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雖然惱他,可心裏還是很擔心。他這個風華絕代的哥哥,還真是他心中的神,從小就被他的光芒保護著。

    “那就再好不過了。”司徒月華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好弟弟,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封信,你幫我轉交給爺爺。”他同時取下了從不離身的佩劍和一個藥瓶:“家裏有困難,就拿出這把劍。這把劍你要小心照看,千萬不能遺失。還有這些藥,以後就換這些,禦醫開的那些垃圾就把它給扔了。我不在的日子裏,你要看好家。還有,今天的事。謝啦。”

    想問清楚,卻早已不見了蹤影,不知從何處問起。

    司徒月銘顧不上還在痛的兩瓣肉,坐了起來,可是呲牙咧嘴的眉頭直皺,他呼喚門外一個小廝:“清零,為我更衣。”

    郭嵌霓是公認的大美女,可是她脾氣火爆,出手毒辣也是人盡皆知的,此女最討厭多情花心的男子,對於調戲她的人,肯定是十倍奉還。他哥生來就水性楊花,要是真的把她娶回來他們司徒府一定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哥,雖然真的好想看到你在嫂子河東獅吼般的威嚴下安安分分的小男人一麵,可是你也不能讓我們一府人都賠你遭殃。

    司徒月銘穿衣時心中波濤洶湧,他回頭看了看明晃晃的尚方寶劍,知道他那天殺的哥哥又丟了一堆麻煩給他。自己出去逍遙快活,把守劍的任務交給我,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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