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800 更新時間：11-08-28 11:09
MEMORYONE
教堂裏沉悶的空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伴隨著葬禮進行曲的是嚶嚶的哭泣聲。
前麵安置著一個棺材，一個刻有彭格列雨守標記的棺材，裏麵躺著的是燒成炭黑的山本武。
獄寺站在棺材前，鎮定的舉行著葬禮，鎮定得反常……
心髒好痛，痛得快要讓他無法呼吸，眼淚想要落下，卻硬是被阻攔，因為他知道，棒球笨蛋不會想要看到他哭。
這個家夥這次究竟是在想什麼？這麼危險的任務幹什麼要這麼逞強的攬下，而且還不告訴自己？是因為知道這次會死的機率很大嗎？真是笨得不能再笨了。
說什麼要永遠待在他的身邊防止被別人搶走，說什麼要守護他一生一世，說什麼要為他做一輩子壽司……全都是騙人的，全都是騙人的……
為什麼要在自己完全離不開他以後拋棄自己？為什麼？
所以說……他最討厭這個笨蛋了！
“獄寺君，你沒事吧？”看上去，好勉強。像是硬撐著的……山本這次的死，感覺是因為自己。如果當初小心點，多派幾個人，山本大概就不會死了吧……
“嗯，沒事。”點點頭，獄寺淡笑示意綱不必擔心。這是棒球笨蛋的葬禮，無論如何他也要撐下去，把這個葬禮完美的舉行好。這已經是現在自己唯一可以為他所做的事情了，如果不好好做，自己一定會很後悔。
MEMORYTWO
房間裏，有些亂糟糟的，十足是一個男人的臥室。
這是棒球笨蛋的臥室……
角落裏一根棒球棒斜靠在書桌邊，上麵卻毫無灰塵。
“這個陪了我好多年呢，扔掉就可惜了。即使現在不打了，留作紀念倒是不錯啊！”
這是山本對他說的，說的時候他一臉笑容，可是這些話卻讓他的心微微發酸。
他很明白，他之所以要放棄棒球，是因為和大家的友情，也是因為隻有放棄棒球，成為黑手黨他們才會保持相交……
時雨金時被掛在一邊，獄寺的鼻子微微發酸，這家夥是覺得自己不大可能回來了吧，所以才會把時雨金時放在這裏的吧。
抱著雙臂，獄寺倒在那張床上，這個房間山本並不常睡，因為他總是喜歡跑到自己的房間裏粘著自己，但是這裏卻有著更多山本的東西。
床上有著山本的味道，淡淡的氣息就像可以將自己包圍，但是卻沒有那個溫度伴隨著這個氣息。
大概是十五歲的那個夏天，天氣熱得讓人心情煩躁，街道上隻有蟬兒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叫著，叫得讓人有些心煩。
黑發少年依舊喝著自己的牛奶，而一旁的銀發少年則有些不自在的喝著那罐可樂。
“呐，獄寺。”黑發少年的聲音有些不穩，似乎是因為緊張所致。
“幹嘛？”他知道那個家夥喜歡他，而自己也喜歡著對方……手掌因為緊張而開始冒汗，可樂罐子被握得緊緊的，開始呻吟。
嘴唇被人堵住，獄寺手裏的可樂跌落在地，灑出一道完美的圓弧。
他……吻了他……
“獄寺，會惡心嗎？會不會感覺很討厭？”山本有些慌亂的樣子，看得獄寺心情大好。
“你希望我的回答是什麼？”
山本有些蔫了的樣子，淡笑著，笑得好醜：“哈哈，果然，被男生吻會覺得很不爽的呢，連獄寺也不例外。”
尷尬的向前走去，山本的整個形象看上去就是灰色。
拉住了山本的手，獄寺別過頭，臉因羞澀而漲紅：“棒球笨蛋果然是笨蛋，根本就沒有動過腦子。我又沒有說不爽……”其實，被吻的時候，感覺還不錯吧……
“哎？”山本的就像畫了臉譜，變臉變得快得驚人，“那，獄寺你就是答應和我咯？”欣喜的抱起獄寺，旋轉三百六十度，兩人的汗水在太陽下閃閃發光……
MEMORYTHREE
這幾個禮拜，獄寺重複著做著同一個夢，一個美好的延續的夢……
他夢見了年少時的他們，吵吵鬧鬧的生活在並盛，過著不同於普通情侶的生活……
他夢見了成年的他們，雖然仍然吵鬧，但是稍微有些成熟，兩個人和兩個人的匣兵器所組成的家裏過著每一天……
他夢見了山本活過來了，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個名為黑手黨的世界，回到了日本，仍然吵吵鬧鬧的過著小日子，平靜但卻幸福的經營著竹壽司，他們兩個人，還有山本的父親，自己他們的匣兵器……
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獄寺打開冰箱門，裏麵放滿了牛奶，食材……
“該死的，你這個家夥是故意的吧！竟然把我的啤酒之類的全都弄得不見了！”微怒的朝著廚房外罵道，但是回應獄寺的僅僅是一片寂靜。對啊！棒球笨蛋死了，怎麼可能會回答自己？真是笨啊！
眼淚低落下來，獄寺靠著冰箱，坐在地板上，涼涼的。
呐，棒球笨蛋，躺在棺材裏的你會不會想我？深埋在地下的你是不是也會感覺很冷？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好想你，好想你……
門鈴聲在房子裏響起，獄寺緩緩的起身，走向門，打開門，看見的是那個一頭橙發的男人：“早上好，十代目。是不是有什麼事？”
綱習慣性的撓了撓頭，接著表情有些複雜：“額，獄寺君，有件事想要告訴你，但是不知道這對你而言算不算是好消息。”
“是，請講。”棒球笨蛋都死了，還有什麼好消息壞消息能夠刺激到自己呢？他死了，自己的心也隨之而死了……
“最新情報說山本沒有死。上次的報告是錯的。那次山本受重傷被困在房子裏，在要和敵對家族的首領一同被燒死以前，山本逃出了那個房子。”
“什麼？”原來他沒有死，沒有死，還好……
“但是，由於頭部受到重擊，山本失憶了。現在在日本幫他的父親賣壽司。”
失憶了……
這個家夥竟然失憶了……
“十代目，我……想要去找棒球笨蛋……”棒球笨蛋曾經說過，他喜歡他，也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忘記自己的……他，不會食言的。
MEMORYFOUR
“歡迎。”久違的嗓音，山本熟練的做著壽司，看著走進來的獄寺，微笑道。
對陌生人的笑，不帶有任何感情的笑容……
他……真的忘記自己了？
“要吃什麼壽司？”這個人長得還真是好看，似乎可以吸引別人的目光似的。
“棒球笨蛋……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嗎？”你還會記得嗎？會不會記得當初我們是怎麼相識的？我們為了誰是左右手而吵著無聊幼稚的架？
“……棒……球……笨……蛋……”真是一個熟悉的稱呼，自己是在哪裏聽過的呢？似乎有個人在自己一片空白的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在那段昏睡的期間，腦子裏的這個喊著自己棒球笨蛋的人一次次的叫自己不準離開……
“果然……你忘記了。”混蛋！大混蛋！
因常年握球棒握刀而有著繭的手指輕輕撫摸過臉，濕滑的痕跡在臉上延展開：“呐，隼人，不要哭。”
隼人？獄寺隼人……為什麼連自己名字都忘記的自己會記著這個名字，記著這個人？
MEMORYFOUR
“歡迎。”久違的嗓音，山本熟練的做著壽司，看著走進來的獄寺，微笑道。
對陌生人的笑，不帶有任何感情的笑容……
他……真的忘記自己了？
“要吃什麼壽司？”這個人長得還真是好看，似乎可以吸引別人的目光似的。
“棒球笨蛋……你還記得我喜歡吃什麼嗎？”你還會記得嗎？會不會記得當初我們是怎麼相識的？我們為了誰是左右手而吵著無聊幼稚的架？
“……棒……球……笨……蛋……”真是一個熟悉的稱呼，自己是在哪裏聽過的呢？似乎有個人在自己一片空白的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在那段昏睡的期間，腦子裏的這個喊著自己棒球笨蛋的人一次次的叫自己不準離開……
“果然……你忘記了。”混蛋！大混蛋！
因常年握球棒握刀而有著繭的手指輕輕撫摸過臉，濕滑的痕跡在臉上延展開：“呐，隼人，不要哭。”
隼人？獄寺隼人……為什麼連自己名字都忘記的自己會記著這個名字，記著這個人？
“……”瞳孔放大，獄寺看著山本，眼睛裏是那他最熟悉不過的溫柔，隻是裏麵還有些迷茫，“大笨蛋，最討厭你了！隻會騙我，說的話全都不會兌現……”記得他的名字又如何，如果忘記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切，名字又有什麼意義？
手放在獄寺的臉頰邊，山本呆呆的看著獄寺，似乎有些無力，更多的是心髒因疼痛而致的無法呼吸。
“說什麼要保護我，要獨占我……全都是騙人的！全都是假的！混蛋！”吼出聲，獄寺的眼淚流得更加厲害。曾經說的一切隻因為這一件意外一下子成為了泡影。從他的眼睛裏就可以看出，他對於自己是多麼陌生。
“……對不起。”無能為力，他無法做任何事，失去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記憶，腦子裏一下子變成空白，他好痛苦。拚命的想要記起什麼事情卻總是沒有辦法。竭盡全力想要回想起有關那個模糊身影與自己的一切，結果卻隻是徒勞。
說什麼對不起……
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做錯，做錯的明明就是自己。如果當初不那麼任性的喜歡上他，答應他的表白……那麼這個家夥至少不會這麼堅決的要加入黑手黨，不會那麼不動腦筋的將一切危險瞞著他偷偷的獨自解決……
明明都是自己的錯，為什麼還是要如此執著的要纏著他？為什麼自己要如此自私任性？
呐，棒球笨蛋……為什麼，為什麼要喜歡我？為什麼你會為了這條線而放棄這麼多東西？為什麼？
答案全部無法解答，他知道的，這些問題……隻有等他來回答……
MEMORYFIVE
獄寺入住到了山本的家裏，搬進了山本的房間，成為了山本家的一員。
“哈哈，獄寺，幫我把黃瓜拿過來吧。”山本轉頭，朝著在布後的獄寺喊道，“外麵沒有黃瓜了。”
“你這個混蛋不會多準備好幾條啊！”黃瓜扔向外麵，準確無誤的正中桌子。
山本看著黃瓜笑著，嘴角的弧度隻增不減。他……很想要和獄寺說話啊。想要和獄寺接觸，即使會被罵也無所謂……
自己……是瘋了吧……
“喲，武你什麼時候討了一個老婆了？傲嬌度不輕啊！”竹壽司的常客佐藤笑著道，是不是因為酒喝多了？他怎麼看見這個小子臉上有了紅暈？
這麼說他會生氣的吧……獄寺他……會不會因此和自己疏遠？“哈哈，佐藤大叔誤會啦，我們大家隻是朋友啦，他和我一樣是男的，怎麼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絕對不可以讓獄寺生氣，絕對不可以讓獄寺疏遠他。
布的後麵傳來一聲打碎東西的聲音，水聲嘩啦嘩啦流個不停，卻少了人洗刷碗盤，燒煮晚餐的聲響。
獄寺他怎麼了？
山本掀開藍色的布，看著呆呆站著的獄寺：“獄……寺？”
“額，切，打破了啊。”果然自己就是很笨，連洗碗都會摔破碗。蹲下身子，獄寺緊緊咬著下唇，伸手收拾那些碎片。耳朵裏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山本前不久說的話語，心裏酸酸的，有些疼痛的滋味，“呲。”手被劃開一個口子，紅色的血液在碎片上流轉。如果當初沒有聽信棒球笨蛋的那句謊話，那該多好？
“獄寺，沒事吧。”沒有多想什麼，就像是本能，山本握起獄寺的手，用嘴輕輕的舔著那個傷口，“獄寺好不小心，明明不會做家務還不肯安分！非得弄得自己受傷！”
這句話還真是耳熟，自從和他交往起，總是被他這麼說……
隻是，現在失去記憶的你說這番話，你所持的情感是什麼呢？
還有沒有當初對我說這番話時的感情？
不會……有的吧……
因為……你已經失去一切記憶了……
真是該死的……
“呐，獄寺，剛才……佐藤大叔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額。”他是因為聽到那段話所以有些生氣了吧。
手指輕輕的顫了一下，獄寺的身體顫抖著，唇被咬得緊緊的。猛地甩開山本那隻緊握著自己的手，獄寺手握成拳頭：“你這個混蛋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明明最先開始的一方是你，明明在那裏許下那麼多承諾的人是你……可是為什麼到現在最先背叛這一切的又是你！”
“獄寺……”頭有些疼痛以及昏沉，一些零星的圖片模糊不堪的在腦中重複回放。
教學樓樓梯口黑發男生因醋意大發而拉住銀發少年一陣親吻……
醫務室裏，黑發少年因心疼而緊蹙眉頭，手上輕柔的為銀發少年包紮傷口……
房間裏，黑發少年壓在剛吃完壽司躺在地上休息的銀發少年，一陣調戲……
好多好多，那些畫麵中的主角萬變不離其宗的是他自己獄寺。
自己……和獄寺是什麼關係？
MEMORYSIX
已經……半個月了，獄寺不曾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有些……擔心吧……
“鏗鐺”刀子落在砧板上，絲絲血順著刀間落在砧板上，山本看著那一絲絲血，疼痛感經手指的神經傳至大腦。
“你這個白癡！”獄寺包紮著山本因練劍道而受傷的手大罵，眉頭皺得老緊，“要練就給我認真練啊！一邊開小差一邊練，你這個笨蛋找死啊！”
臉上笑的幅度愈加變大，似乎受傷的人不是自己：“嘛嘛，我也是因為看到獄寺你洗澡，所以就沒有專心練劍道嘛。”
獄寺的臉猛地變紅，一個暴栗打在山本頭上，有些氣急敗壞：“你這個死色鬼！”
“唉？我隻對獄寺色的說。而且，哈哈，獄寺你身上所有地方不是早就被我看過了。”山本的聲音越來越輕，但即使再怎麼輕，仍然入了獄寺的耳……
“獄寺……”腦海中頻頻地出現這個銀發少年，一次又一次……
好想獄寺，好想……
就好像是本能，山本掏出了手機，摁下了一連串很陌生但是卻又好像很熟悉的數字……
“喂？”獄寺的聲音送手機的那一頭傳來，隻不過似乎氣息不是怎麼正常，呼吸急促。
“獄寺，你去了哪裏？我……好想你。”
“山……本？”獄寺有些驚訝，他怎麼會記得自己的手機號碼？
“嗯。呐，獄寺，你在哪裏？”為什麼旁邊會那麼吵？似乎，是槍聲。
“我在……”手機信息中斷，手機裏傳來的緊緊是一陣又一陣盲音。
心似乎被人抓得緊緊的，山本呼吸有些困難。獄寺他……不會是……不會的！不可能的！忘記自己是何種狼狽的樣子跑出壽司店，山本按著自己那強烈的直覺，雖然獄寺說那個字的時候聲音很輕微，雖然獄寺沒有把那個地方完全說出，但是他可以肯定，獄寺他一定在那裏。
MEMORYSEVEN
刺鼻的血腥味在鼻腔中徘徊，久久不曾消散。
這是……無比熟悉的氣息。
他，像是記起了當鮮血噴濺在他穿的黑色衣服上，他的時雨金時上，那令人作嘔的味道……久久不散。
四周是熊熊的烈火，煙霧熏得眼睛無法睜開，眼淚也快被熏出來。
吃痛的坐起身子，山本看著身邊那個被自己一刀了結性命的男人，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看什麼東西都是那麼模糊，不行了……
皺著眉頭，山本臉上的血色越來越淡，身上的血不斷外流。
“混蛋，如果你敢違背你的諾言比我早死，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獄……寺……”強忍著那身體的痛楚，強忍著將要倒下的欲望，山本忘記自己是怎麼衝出那重重的包圍的了，緊緊記著，那個對自己極為重要的人對自己說的每一個字。
“獄寺……”拔腿，山本遁著那似乎極其濃重的菸味的方向跑去，心狂跳不止。獄寺，不要出事，不要出事啊……
“混蛋，真是麻煩！”皺眉，獄寺看著那被血沾濕的衣服，一股血腥味。如果被他聞到，肯定會被嘮叨死的。
可是，現在的棒球笨蛋已經沒有了記憶，他……才不會關心他……
“彭格列嵐守，你去死吧。”低沉的嗓音自身後響起，接著，一個硬物抵在了腰間，“聽說你和彭格列雨守是情侶吧，你應該感謝我，給了你這麼一個美妙的機會去地獄見你的雨守。”
“哼。”獄寺冷睨身後的男人，淡淡的哼出聲。
“那個男人太過愚蠢，如果他答應和我們的首領結婚，他就不會死了。”男人嘴角噙著一抹笑，“就像你，如果願意和我在一起，也不會搞得要下地獄。”
誰要。“老子會看上你才會下地獄。”他欠了那個白癡肩胛骨那麼多，唯一可以用來抵償這些債務的就是把他自己完完全全交給那個笨蛋。
“是嗎？那麼你就親身體驗一下我們的話究竟是誰對吧。”槍緩緩的自獄寺的腰部移至他的太陽穴……
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想不到竟然是這麼早。
微微閉上眼睛，獄寺的腦海中浮現出以往的點滴，如果當初和棒球笨蛋待在日本靜靜的賣壽司，那麼現在他們彼此應該很幸福很開心吧。
“獄寺！”伴隨著一聲大吼，身後的男人倒在了地上，接著，一個熟悉的懷抱將他包圍，“嚇死我了，還好及時趕到。”
“棒球笨蛋……”嘴角微勾，獄寺回抱住身後的男人，“笨蛋，我等你好久了。”等著你的這個擁抱，等著你的氣息再次降臨身邊，等待著你來實現你的諾言……
AFTERSTORY
“什麼！獄寺，你怎麼這麼冷淡……”像是一隻小狗，山本頹廢的坐在沙發上。怎麼可以這樣，聽到他死掉，獄寺竟然連眼淚也不曾落過！
“我才不要為你這種笨蛋流眼淚。”無視山本的暗氣，獄寺走向廚房，看著一冰箱的牛奶，眉頭皺得老緊，“你這個混蛋，誰準你把牛奶塞滿冰箱的！”
“唉？獄寺你不是開始喝牛奶了嗎？之前我買的那堆牛奶全都沒有了。”
臉上微露紅色，獄寺走向一邊，手腳不自然的煮著咖啡：“切，那麼礙眼，當然是扔進垃圾桶了。”總不能說自己因為太想他，不知不覺間就喝完了這些牛奶吧。
“獄寺又說謊。”
從身後抱住獄寺，山本吻上了獄寺白細的脖子，“獄寺老是騙我，明明就很想我，明明就不想要離開我，不想要失去我，卻還裝得無所謂。”
眼淚自眼眶滑落：“你這個笨蛋，就好像你沒有騙過我。知道我的想法，那麼為什麼還要走那麼危險的路。”
“因為……喜歡獄寺。對於獄寺，我不想要放棄，更不想失去。如果要獄寺死掉，那麼我寧願是我死。”
“……”咬緊下唇，獄寺回抱住了身後的山本，似乎過了許久，他輕歎，“呐，棒球笨蛋，我們，回日本吧。”
“哎？”回日本？
“回日本賣壽司吧。這種日子，我已經過得夠多了。”不想要整日擔驚受怕，不想要在未來某一天真正的接觸到山本的屍體，“反正十代目不是很缺人，等到他需要，我們再背負起守護者的使命。”
山本有些呆愣，驀地，笑出聲，房間裏留下了一句Thankyou，接著，大大的房子裏餘下的僅是關起房門的聲音……
TheEnd
後記
額，這個貌似是我寫的正式的山獄文裏拖得最久的一篇呢。真是抱歉呐，各位親。
很喜歡山獄呢。寫的這些文章或許會被不少人認為我對於山獄僅僅是在整他們的感覺。但是，絕對不是這樣。
喜歡可能很幸福，但是在幸福的同時還伴隨著痛苦。感情越深就越是如此。
因為理解這種感受，所以我改了一年前的筆風，開始寫得比較有些痛苦的感覺。但是不算虐，因為我不喜歡虐文。
現在的文筆雖然不是怎麼成熟，寫得東西總是千篇一律，但是還是希望大家不要嫌棄。（這貨改筆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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