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76 更新時間：11-09-27 12:04
9月的A大，在一片溫和伴著梧桐落葉的氛圍下，A大迎來了新一屆大一學生。三天報道日，校園裏四處都是來送自己家寶貝孩子的家長，其壯觀程度令其他屆的學生咋舌。同時令各位學姐和學長驚訝的是，這屆的學生長相基本處於高水平，帥哥美女一抓一把。就是在這樣情況下，有一個格外出眾的女孩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她的名字叫做：奕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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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梟歌！等等我。”奔跑在校園中，追趕梟歌的埃爾不顧形象地呼喊著前麵的梟歌。
“啊……”梟歌終於停下步子，“原來是你啊，我還在想是哪個蠢蛋在大呼小叫我的名字呢！”沒有回頭看他，徑自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喂…媽，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嗯，埃爾要請我吃飯，嗯，別忘了照顧狐狐。嗯，媽媽再見。”
“什麼時候我說要請你吃飯了？”埃爾驚訝地看著梟歌，“要請也是你請吧！怎麼說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嗬嗬，別傻了，埃爾，別忘了你是怎麼把紫菜湯潑到我課本上的，又是怎麼把我最喜歡的小熊弄髒的，啊……對了，還有學生會的總結材料是怎麼弄丟的。”梟歌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眼前的陽光男孩，“小子，才剛開學你就弄的我很不愉快，你說，一頓飯是不是便宜你了？”
“啊，我錯了我錯了。”埃爾雙手合十，“誠心地向你道歉，順便一問，不知道梟歌是否賞光和我去吃一頓飯啊……”聲音無比委屈。
“那就走吧。就去學校附近新開的那家自助火鍋店吧。”梟歌把挎包遞給埃爾，“最近你還是安分一點比較好。”本來想要嚴肅地教育一下埃爾的，可是看到他小狗般受虐的表情，終於笑了出來。
“這裏環境挺不錯的呢。”埃爾選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遞給梟歌點餐牌，“看著辦吧，今天還是我的生日呢。”
“你已經把你的生日重複很多遍了，你以為我沒有準備什麼嗎？”梟歌微笑，示意他打開自己的挎包，“那個藍色的盒子。”
“謝啦！”埃爾高興地掏出盒子，“就知道梟歌對我最好了！”沒有立即打開盒子，一臉神秘湊上前，“梟歌，你在學生會，是不是和奕依走的很近啊？”
“奕依？”梟歌愣了下，轉為詭異一笑，“啊~學生會宣傳部的新人啊，認識的學妹而已，談不上走的近不近。”梟歌在點餐牌上麵勾勾畫畫，然後遞給了服務生，“麻辣鍋。”
“那你有沒有聽說…她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八卦味道愈加濃烈。
“你指什麼，八卦王？”梟歌不由得又笑了。這次笑的意味深長。
“啊，就是她一進校就和很多男生有混亂的關係啊……那個體育學院的宣傳部部長，還有數學係的學生會會長，嗯，好象還有很多校外的情人呢！”
“是麼？”梟歌輕抿一口茶水。“回頭，現在的情景絕對可以滿足你空虛的八卦之心。”
“啊？”埃爾回頭，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不遠處坐的就是奕依，而她的對麵坐了一個很英俊的男生，兩個人不知道在談論什麼，氣氛格外凝重，英俊男生的表情都趨向猙獰了。
“那個男生看上去很眼熟。”埃爾悄聲說道，“梟歌知道是誰麼？”
“嗬嗬，不是出現在你八卦新聞中的主角數學係學生會主席麼？”梟歌笑眯眯地回答道，“果然啊，在你眼中，這樣的場景真是猶如美食一般啊！不過我覺得吧，光看有什麼意思……”
“啊？”埃爾回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梟歌。“什麼意思？”
看著奕依慢慢走過來，梟歌又喝了一口茶，“親自品嚐不是樂趣更多？”放下杯子，梟歌衝奕依一個微笑。“他就是埃爾。”
“你就是埃爾啊！”奕依溫和的聲音傳到埃爾耳中，不禁讓埃爾打了個冷戰，看著無辜的梟歌，心裏的不安更加嚴重。“嗯，我是埃爾。”
“我聽梟歌說了好幾回你的事了呢，對你很感興趣。”她自然地坐在埃爾身邊，完全無視身後已經滿臉鐵青的數學係學生會會長，“有時間和我出去轉轉麼？這裏的空氣簡直糟透了。”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數學係學生會會長。
“啊，不好吧……你身後站的不是你的……”埃爾有些結巴地說，但在看到奕憶帶有威脅性質濃厚的微笑後，“好的！走吧，我們立刻就走！”
“……奕憶，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數學係會長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對奕憶說道，“你會後悔的！”
“哼，有種就忘了我，忘了我們之間的回憶。”奕憶一臉鄙視地看著會長，“那時，或許我才會後悔！”
“……”數學係學生會會長惡狠狠地指了下一旁的埃爾，“小子，你等著。”然後揚長而去。
在會長離開後，奕憶突然有些頹廢地趴在餐桌上。埃爾和梟歌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來，我們喝酒吧！”奕憶的眼睛有些亮，輕聲說道。
快午夜十二點。埃爾背著說著胡話的奕憶，和梟歌向學校走去。
“我的19歲生日就是這麼過的？”埃爾苦笑，有些艱難地邁著步子，“誰說美女就瘦了？這家夥重的跟豬一樣。”
“知足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羨慕你這樣和校花近距離接觸的。”梟歌也有些無奈，在一旁扶著，“啊，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嘛……”
“其實，我不想和他分手。”奕憶似乎清醒了一些，沙啞著嗓子說，“要是可以和他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可以和大家……一直在一起就好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啊~嗬嗬……”
“要是醒了，就下來走走吧，”梟歌沒好氣地說道，“你看埃爾都滿頭大汗了……”
“可是我沒力氣嘛……”奕憶整個人都貼在埃爾身上，“埃爾，你的背好溫暖。”
“我倒覺得沒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都是兩廂情願的事情。要是不想分手，就努力在一起吧，為什麼這麼痛苦還要分開呢……”埃爾的聲音有些喘，低沉了許多。
“你不懂的，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會出現奇跡。如果提前知道努力是無效，那麼，還有努力的必要嗎？”奕憶的聲音徹底啞了，埃爾感覺到脖頸處一片濕意。“就像感情，不是彼此相愛，就能把一段感情維持下去的。”
“你怎麼知道最後的結果，在你努力之前？人的力量是很大的，我不知道你曾經經曆過什麼，隻是，人要向前看，忘記過去那些悲傷的事情，戰勝軟弱的自己，不是嗎？”埃爾沉默了一會，開口，語氣是少有的嚴肅。梟歌默默聽著，沒有說話。
“也許吧，哈哈……也許我隻是沒有辦法邁出勇敢的一步吧。”奕憶輕笑，然後摟緊了埃爾的脖子，頭枕在他的肩頭。“埃爾，你是個好男人。真的。”
梟歌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微笑。原來自己根本沒有長大，沒有經曆那些，所以，真的不懂，別說是能不能邁出勇敢的一步，恐怕連為什麼邁，怎麼邁，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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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從奕憶和埃爾喝完酒，兩個人的關係迅速升溫，一時間，校園中再次謠言四起。作為暴風中心點的埃爾，此時倒沒有表現出什麼，一如既往地大喇喇地拉著奕憶滿校園的亂逛。兩人在一起時，身後的背景都是外人無法接近的粉紅色。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埃爾仍然在梟歌左右，但是，梟歌還是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憂傷。
“全是騙人的！奕憶根本不是這樣的性格，和她接觸之後，覺得真的很開心……”
梟歌看著眼前說話說的眉飛色舞的埃爾，忽然覺得有點厭煩，他已經厭倦天天聽關於奕憶的事情了。
“……真沒有想到啊，我們一起玩街機奕憶竟然贏了我哎！這年代能遇到這樣的女孩簡直跟抽獎一樣……”梟歌盯著埃爾的嘴唇，一開一合，說的全是像是詛咒自己的話。
“……哈哈，不過奕憶還真的很有意思呢！她竟然說你喜歡耍著我玩，怎麼可能，梟歌就是在和我開玩笑啦……”
不要。不要。不要再說了。我已經不想聽了。
“我覺得吧，梟歌，你說我和她在一起，好不好？雖然競爭對手很多，但是我會……”
“埃爾，”梟歌終於開口，平靜看著他，嘴微張，“請你滾遠點。”
梟歌並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梟歌從小到大，隻有埃爾這一個朋友，別的學生不是因為梟歌冷漠的氣質而畏懼他，就是因為嫉妒而遠離他，漸漸地，他的身邊就隻有埃爾一個人了。而奕憶的出現，把身邊僅剩的朋友帶走了。是不是，又隻剩那個夢陪著自己了。所謂朋友，也隻能做到這一點吧。
躺在床上，在黑暗中，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有點疼。看來那家夥沒有用力啊，梟歌苦笑，隻是嘴角青了，要是那家夥用力打下來，估計牙就被打掉了吧。雖然，自己失去控製破口大罵奕憶是自己不對，可是，那家夥，竟然為一個女人打自己的朋友！雖然，他打完就後悔了，雖然……閉上眼睛不願再回憶了。
“笨蛋，你就是個笨蛋……”房間裏傳來了梟歌有些落寞的聲音。
昏暗曖昧的燭光，在門縫吹進的風裏，不斷搖曳。隨著女人呼吸的節奏，忽明忽暗。身著白色鬥篷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坐在一張古舊的桌子前，喃喃自語。一旁的燭火，晃動地愈加強烈和詭異。忽然，女人吟唱起如同讚美詩般的動人語言，溫柔地，小心翼翼地抱起一個白色模糊樣子的東西。當女人發出高亢的音符時，燭火熄滅了。一切歸為靜寂。接著，就是一道柔和的白光……
“喵喵喵喵喵……”一首貓叫版小夜曲響起。這個埃爾的專用鈴聲。
梟歌睜開眼睛，有些迷茫地看著天花板，無意識地摸枕頭地下的手機。夢，隻是夢而已。況且自己已經醒來了。梟歌這樣安慰著自己。
“喂？”接通電話，梟歌坐了起來。
“我是奕憶。”一個悅耳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梟歌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更多的是不爽。
“嗯，有什麼事？”
“埃爾和我現在在XX醫院。你過來一趟吧，埃爾傷的很嚴重。”奕憶的聲音近乎哭泣了。
“怎麼回事？”梟歌氣喘籲籲地趕到了奕憶告訴他的病房，“他怎麼會受傷？”
“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的錯。”奕憶不敢看梟歌鐵青的臉。“我們去外麵說吧，不要在這裏打攪他休息。”
梟歌看了眼埃爾，頭上和胸口包著繃帶，左手上著夾板。簡直慘不忍睹。梟歌心裏默默地說著，果然是個笨蛋。
住院樓外花園。雖然已經是秋季，可是落葉繽紛，卻也給這純白冰冷的醫院添了一絲美麗。在這樣的情景下，要是心意相通的兩人一起漫步，感情會更加升溫，可是現在花園裏站的著兩個人，處處顯示出別扭和尷尬。
“你在外麵又惹債了？所以人家找上門，把那個笨蛋打了一頓？”梟歌冷漠地看奕憶許久，開口說道。
“……是的。”奕憶開口，嗓子似乎已經哭啞，“那個人，他隻是上來挑釁，然後，埃爾就衝上去了。其實今天和他在一起，就發現他心情極差……明明是那麼溫柔的人，竟然會打架……”
“打架？哼……打架對埃爾來說，算什麼。”梟歌冷笑，“那個家夥中學是在外麵混的！退一步說，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常識’？溫柔的男生就不會打架嗎？”
“……”奕憶看了眼梟歌，咬唇，“我和他認識的時間當然沒有你們認識的時間長。”
“奕憶，其實，我不想讓你們在一起。”梟歌自顧自地說道，“你不適合他。”
“梟歌！埃爾和誰在一起，你都沒有資格管吧！再說，你隻是他的朋友罷了！”奕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樣，有些激動地說。
“資格？最沒有資格的是你吧！你知道埃爾的什麼事情？”梟歌有些咄咄逼人，“不要理所當然的叫著他的名字！”
“梟歌！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就是不斷地和前幾任男朋友糾纏，讓現任男朋友受傷嗎？這樣恬不知恥地女人送給我我都不要！”梟歌再次冷笑，“哼，你真有臉說。”
“……”奕憶的眼淚流了出來，“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我很後悔。為什麼會把埃爾介紹給你。”梟歌留下最後一句，轉身想要離開，傳來了奕憶冷淡的一句話，“梟歌，你後悔也沒有用。喜歡上我的人，不要想要擺脫我。”
3、回憶回旋曲
“梟歌，隔壁搬來了一個很可愛的小孩，去打聲招呼吧。”微笑的母親摸摸他的頭，柔聲說著。
那是6歲的他和6歲的埃爾第一次相見。
記憶中的埃爾，頂著一張傻兮兮的臉，掛著鼻涕，衝著他傻笑。就是很多年後的今天，也沒有變啊。
梟歌站在病房門口，看著他衝著奕憶傻笑，兩人甜蜜的能化出水來，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他們。對著麵向奕憶微笑的埃爾的側臉淡淡一笑，梟歌轉身離開。
“我說，就沒有更好吃的魚了嗎？”狐狐頗有些不滿地瞥了眼梟歌，繼續用奶聲奶氣的聲音說道，“你小子，不會最近遇到什麼不好的事了吧！”
“乖乖吃你的魚，不滿意去找我媽去說好了。”梟歌躺在臥室的床上，翻著書，看都沒看它一眼。
“肯定遇到什麼事了，你身上現在是一股倒黴沮喪的味道。”狐狐吞下盤裏最後一塊魚，眯著眼睛頗為享受地說著，“對了，那小子，叫什麼埃的那個，最近都不怎麼來家裏了，我好懷念他做的飯啊！”
“住院了。”梟歌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反常的沒有諷刺狐狐。
“……”狐狐忽然跳到了梟歌的床上，“你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味道。”
“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梟歌撇撇嘴，“下去。別上我的床！”
“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狐狐沒有理會梟歌，反問道。“我在你身上聞到本家的味道了。”
“本家？我從來沒有去過本家，家族不是不承認我的存在嘛！”
“那是本家太寵溺曉蕊大人了。曉蕊大人莫名其妙的就生了一個孩子，還死活不說孩子他爹的名字，本家當然很憤怒。”狐狐譏笑道，“而且你又沒有特殊的能力，不承認是正常的。”眼睛骨碌碌一轉，“這個味道真的很熟悉……”
“你能閉嘴讓我安靜一會兒嗎？”梟歌終於忍不住發作了，“給我出去。”
“……”狐狐沒有理會梟歌的話，自顧自地說道，“是回憶女王的味道。啊，你要幹嘛？喂喂喂，我喊非禮了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關門聲，被扔出來的狐狐有些不爽地在梟歌的房門上留了十道很深的爪痕。
“臭小子，不聽我說完，有你受的！”
埃爾望著窗外，表情有些憂鬱。自己住院很久了，可是梟歌從來沒有來看過自己。苦笑一聲，他是不打算原諒自己了。看到窗外兩個打鬧的男孩，忽然想起了自己和梟歌的相遇。
被失去父母的灰色世界包圍著，那時的自己正躲在花園裏偷偷的哭泣。同時失去了雙親，離開了生養自己家鄉，搬來了這個有著自己最後親人的陌生城市。埃爾每天都在哭，似乎要把自己一生的眼淚流幹。再也聽不到父親溫和的聲音，再也得不到母親帶著香氣的擁抱，他們就留下自己一人生活在著世界上了。即使再怎麼呼喚他們，他們也聽不到了。
“喂！喂！”忽然一個很溫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回頭，在午後陽光映照下的笑臉，仿佛是個小天使降臨了。忘記擦幹臉頰上的淚痕，更多的淚水就這樣掉了下來。
他，是父母從天堂裏派下來的吧。他深信著。
“我叫即墨梟歌，但是你不能這麼叫我，叫我梟歌好了。”紅豔飽滿的嘴唇一開一合，“你叫什麼？對了，我住在你家隔壁。”
梟歌？即墨？一片白雲遮住了陽光，他看清了眼前人精致的小臉，忽然有些臉紅。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這肯定是父母派來的。毫不遲疑，擁抱住了對方，並在他小小的肩上痛快的大聲哭泣。
那時的自己一定嚇壞他了。埃爾溫柔一笑，可是要是那時沒有他的肩膀，大概就沒有現在的自己了吧。
從此。花園裏經常出現兩個小孩子玩鬧的身影。他很粘梟歌，時時刻刻跟在梟歌身後，深怕梟歌就這麼消失了。而梟歌沒有厭煩這樣的埃爾，一直溫柔地牽著埃爾的手。那份溫暖，即使多年之後他都沒有辦法忘記。
記憶裏，和梟歌好像沒有鬧的這麼僵過，除了初中，撫養他的奶奶去世，他開始在社會上亂混，直到梟歌把他從舞廳揪出來，兩個人狠狠地打了一架。
埃爾扶著額頭，微笑。之後怎麼了呢？兩個人抱在一起，大哭。像小時候，梟歌的母親帶兩個人去景區旅行，他們偷偷跑掉，在森林裏迷路的時候，兩個人抱頭大哭。那時是真的害怕。害怕什麼？孩子般的害怕，害怕兩個人就這麼死掉了，然後自己就再也見不到梟歌了。找了很多話，一直安慰著哭泣的梟歌，然後最終也忍不住哭了。
可是，梟歌，現在的你已經不想在我身邊了嗎？
“喂，小子，最近有沒有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啊？”狐狐跳到梟歌桌子上，居高臨下地問道。
“你要我給你介紹嗎？你最近真的很煩！”梟歌火大地把它推下桌子，“現在又不是春天，發什麼情！！”
“……小子，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狐狐眯著眼睛，威脅道。
“好，你說說，讓我聽什麼？！”有些不耐煩。
“回憶女王，專靠與別人美好的回憶存活。這個本家在多年前，造出來的一個傀儡娃娃。本來是利用回憶女八王打倒專和本家作對的敵手，但是，不可預料的是，它竟然有了自身的感情。被本家發覺後，覺得回憶女王很危險，決定要銷毀。可是，在銷毀的當晚，回憶女王不見了。找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最後不了了之。”狐狐一臉得意狀，“最近我在你身上，聞到了記憶女神的味道。所以，我問你最近有沒有和什麼漂亮的女孩接觸……”
“回憶女王……”梟歌若有所思，看到狐狐點頭，又問，“可是這個傀儡娃娃和漂亮女生有什麼關係？”
“回憶女王喜歡追隨著漂亮女生。”話說完，一人一貓（？！）同時黑線，沉默。
很快，一陣鈴聲打斷了沉默。梟歌有些猶豫，按下接聽鍵。然後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梟歌，我是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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