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48 更新時間:11-11-06 09:55
所謂穿越女,就是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角度什麼情節都可以遇到被列為男主那一部分的人物。
我歎了一口氣,認命的問:“你是誰?”
對麵那個穿和服紮馬尾辮臉上還冒著汗珠的女孩子好半天才從震驚中緩過來勁兒,回答:“藤咲撫子。”
凪彥捏著嗓音說話……還真是……像撫子啊……我悄悄的抹了把汗。
“止彥的妹妹?”
“啊……呃……”
“你好我叫鬼兒寺長生,以後請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她鞠躬回禮,抬頭後很奇怪的問我:“長生你怎麼在這裏?”
好問題!我連忙做望雲裝:“啊~~~今兒個星光真燦爛!”
天空幽幽的飄起了幾片兒小雪。
我又道:“東京的夜景真美啊……!”
撫子看了看兩邊兒漆黑的走廊,狐疑的看著我。
我抽了抽嘴角,隻得道:“藤咲宅真大啊……我上廁所迷路了。”
“長生為什麼掂著棍子呢?”
我拿著棍子左右說不清,又沒法子扔了,隻得敲了敲地:“我有夜盲症。”
她(他)略略的黑線了一下。學著我白天的樣子點頭道:“好,夜盲症。”
……很好,孩子,你很有天然黑的強大潛質……這算是所謂的搬磚自砸腳,壓人者焉能衡壓人乎麼?……
“這麼深的夜晚小孩子應該去睡覺,晚安,撫子。”時不宜久磨,我沉默了一下,很果斷的決定拍屁股走人。
“不過長生不是有夜盲症麼?不需要我引路麼?”
……看來Q大人著實不好對付,於是本人隻得拉過她的手,道:“良辰美景,睡覺者鄙,撫子你看起來很有精神,帶我參觀一下你們家怎麼樣?”
她笑了起來,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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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缺了兩魂,所以不人不鬼。之所以在地底下混了個七品芝麻官兒還得感謝有個麵子壯的幹姨媽。但就算當了官兒還是改變不了我廢柴的本質,所以本人‘鬼’的特性隻能在晚上表現出來,所以閻王爺將計就計的將下官封了個黑無常的跑腿職務。
所以說,有關係到哪兒都吃的開。
可惜下官年紀尚幼,連牙都沒換,於是姬姨又花了一大筆錢打通了閻王的十二個老婆,在香溫玉軟們的求情下,本人現在時實習官兒,等牙換齊了在轉正。在於是就被托送到唐朝舅舅家調教了三年。可惜調教歸調教,實戰歸實戰,二者不可兼論,形式雷同,本質相差甚遠……其實我的意思也就是指——下官還沒捉過鬼。
我在唐朝三年,天天的生活內容就是:畫符,練棒,逛賭場。
無常鬼拿的是哭喪棒不錯,可惜本人好歹還是個穿越女,也想弄把鴛鴦劍峨嵋刺什麼的拉風神兵器,但我舅舅掂了掂我胳膊,說長生等你胳膊比劍粗,個子比劍高,質量比劍沉的時候再說吧……
於是我還得耍棍……唯一不如我沉的武器。
但我著實不怎麼想動棍子,因為舅舅曾大笑著拍著我的腦袋說:“練棍好,真的,既經濟又實惠,比你高能砍掉點,夏掛蚊帳秋打狗,走夜路還能當拐杖……端個飯碗就有人給你錢……哦哈哈哈哈……?”
……
不過我手裏的這根棒子很值錢,通體由上乘美玉製成,似雪似青似黃似碧,玳瑁似湘妃竹淚而嵌之,據說還被少林寺的老禿驢開過光,是辟邪聖物。於是我這才心裏平衡——比怡紅樓的顧回眸貴多了……
咳……又跑偏了……
因為我這個無常鬼頭一次捉鬼,上輩子看過的鬼片畫麵在腦海裏翻來覆去鬼哭狼嚎……我攥著棍子的手微微收緊,手心濕汗淋漓。
“長生其實對早晨的事情很介意吧……”撫子忽然開口。
“啊?”我正沉浸在盡極恐怖的光影效果裏,他猛的這麼一開口大腦有些跟不上。
“的確,這個宅子很古老了。”
“那裏那裏!”我連忙表明自己的良好態度:“撫子家很不錯,我很喜歡古風古韻的建築。”
“怕鬼麼?”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怕,不過我會讓它們更害怕。”
她笑了起來,說:“嗯。不過長生還是先擦擦手心裏的汗吧。”
我連忙訕訕鬆開握著她的手,接過人家遞過來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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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由於天黑的問題,我們兩個一路上都很安靜,我時不時的打量她一眼,偶爾被她(他)發現,就會對我百生輝的微微一笑。
一路上氣氛很微妙。微妙到我這個偽蘿莉著實忍不住了,隻得很好奇的指著走廊外的一棟獨立而建形似神社的建築,問:“撫子,那是什麼?”
她停下腳步,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發現了我指的,慌忙朝那個方向拜了拜,才回答道:“母親大人沒有詳細說明過,好像是藤咲家的祠堂吧……”
我連忙縮回了手,比葫蘆畫瓢的也拜了拜藤咲祠堂。
“撫子。”
“嗯?”
“為什麼,你們家的祠堂會建在家裏呢?”我皺眉盯著神社門口附近居然還有一個像神龕一般的小房子。奇怪,太奇怪了。日本神社從來不許有死人,應為死屍是被認為為不潔淨的東西,會觸怒神靈,但藤咲家的這個祠堂建的……不倫不類。居然在門口擺了這麼神龕,居然還用注連繩圍起……
“長生,長生,長生!”
撫子一連叫了我好幾聲本人才從思緒中驚醒。
“嗯?”
“女人人千萬不可走入祠堂哦,連我母親大人都不可以。”
“為什麼?”我問。
撫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大概是被供奉的神靈不喜歡吧……不過記得父親大人好像說過一點兒,這個祠堂隻是為一個人而建,不僅讓它保佑藤咲家世世代代的子孫能跳出優美的舞蹈,還要驅散不幹淨的東西。據說這裏很靈驗哦。”
嗯,是挺靈驗,難怪安靜成這樣
我眨了眨眼,問道:“若是有女人進祠堂的話會怎麼樣。”
她搖搖頭,“不太清楚……或許先前有好奇的女子進入過祠堂,但之後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你凪彥進過這裏麼?”
她的食指抵住下巴,思考了一下,搖搖頭。“這裏雖然被名為祠堂,但若非家中有大凶之事時才會有人進去祈福。
我的眉頭皺的更緊。祠堂本身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賢的場所。除了“崇宗祀祖”之用外,各房子孫辦理婚喪壽喜等事都會用到,甚至連家族會議都會將所有族人聚居在祠堂,不論男女。
但為什麼這裏會不許女人入內?
村幸夫人的頭發是不是和這裏有關?難道是她進過祠堂?
我苦惱的抓了抓頭發。我這個外人總不能直接去問祖太後您老人家有沒有進過藤咲家那個性別歧視的祠堂?
雖說一般情況下還可以抓個附近的大仙小妖怪什麼的詢問一下,但這個‘幹淨’的宅子裏連死了的螞蟻都進不來。
……不過既然有祠堂保護,怎麼還會發生今天早晨的事情?
亂了,亂了!完完全全是一團亂麻!我苦惱的扯著頭發。
一隻潔白的玉手將我抓頭的爪子輕輕的撥了下來。扭過頭,對上撫子在月光下格外潤白的臉龐。
“別急。”她微笑著安慰我:“長生,妖怪可不會害怕冷靜不下來的的人。”
我愣愣的盯著她臉,隨後慢慢的和她一起笑了起來,“對。”
“所以先把身體養好。”
我瞅了瞅她認真而漂亮的臉蛋兒,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漂亮的姑娘總讓人想逗逗。於是我便搔了搔下巴,疑惑狀問撫子:“咦?撫子不是剛到麼?怎麼會知道我在生病?”
“啊……那個……”她沒想到被我反咬一口,一時半會兒想不到理由,坑坑巴巴的找借口。我在她分神之時從懷裏掏出一包麻藥,往她臉上一拍。
“抱歉,兄弟。”我在她的腦門上畫了道符,散了她今晚對我的記憶,然後將凪彥,不,撫子放到最近的一間睡房裏。
雪花越發的紛紛揚揚,僅僅是十幾步的路,我的頭上也覆了一層薄雪。
“且恕下官無理。”我站在大門口拜了拜,深吸一口氣。推開藤咲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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