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94 更新時間:11-10-15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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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過後,王岩的生活仿佛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但他卻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跟柳鳶的關係越來越近了,於是就從此大膽了起來,時不時的給她發短息,有一次還假借給她比賽照片為由約她出來見麵。
為了這次“約會”,王岩還特意找老板預支了一千塊錢工資,他要給柳鳶買些東西,認為這樣就可以打動她的芳心。
王岩這次一改常態,不約柳鳶在“川娃子”見麵了,他特意找了一個詩情畫意的西餐廳,弄得柳鳶心裏怪怪的。
見麵後,王岩拿出他精心挑選的禮物——花了七百多買的名牌香水——遞給了柳鳶,說道:“這是感謝你的,讓你幫忙真是不好意思!”
柳鳶被他的這一舉動弄得不知所措,說道:“這哪能行啊,”於是便把香水往回推,“之前你幫我介紹工作我還沒謝謝你呢!”
王岩說:“別別別,你這樣我就更不好意思了!不算工作的,就算我私人送給你的總行了吧!”
柳鳶在很久之前就看出王岩想追求自己,今天他的這一舉動則讓她更加證實了。但盡管王岩各方麵條件也都還不錯,可柳鳶卻對他一丁點感覺都沒有,她心想:現在要是收了這份禮物豈不成欠他的了,那以後就更不好收場了,於是便故意推托道:“那更不行了啊!你還是送給你女朋友吧!”
王岩笑道:“我沒女朋友啊!”
“那你送你姐姐什麼的,對了,劉暢也行啊!我看你們倆關係蠻好的嘛!沒準還能有什麼發展呢啊!嗬嗬。”
聽柳鳶這麼一說,王岩能感覺到她明擺著是在拒絕自己,可是自己還堅持抱著最後一線希望,說道:“這是專門給你買的,再轉送給別人不好!”
最後,柳鳶終於拗不過他,便勉為其難地收下了禮物,還著重地說了聲“謝謝”。
這一個“謝謝”不要緊,讓王岩在用餐結束後得寸進尺地強烈要求送柳鳶回家,柳鳶也沒推辭。
臨分開的時候,王岩試探著問了她一句:“我以後約你出來沒問題吧?”
柳鳶頓了半晌,說道:“呃,應該沒什麼問題。”
就這樣,王岩美滋滋地一直等待著下一次與柳鳶見麵的機會,可直到二零零五年七月,王岩之於柳鳶、陳怡之於劉子月的關係都仍舊未見進展。然而,劉子月和劉暢之間的關係卻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劉暢自從上次酒醉回家親了劉子月那一下以後,便對他有一種莫可名狀的好感。也許是性格互補吧,急脾氣的就喜歡慢性子的,瘋瘋顛顛的劉暢也有些喜歡上這個扮酷不愛說話的劉子月。
陳怡那邊卻仍舊繼續著她跟劉子月的“複合工程”,她先是不顧同事流言、父親反對委他以重任,使他搖身一變儼然成了市場部副總。然後又極力央求劉子月搬到她的房子去住,可是劉子月卻一再反對,無奈之下,便隻好不惜重金又在和平裏一帶給他租了一處公寓房。
劉子月假惺惺地說自己交不起水電費,還是不去的好,氣得陳怡把水電物業費也都一並攬了下來。於是他便嘴上半推半就著,心裏卻歡天喜地的搬進了這所完全免費的房子。陳怡給劉子月租房也是為了能正大光明的找他去,不像在自己家幹點什麼事還總得鬼鬼祟祟、提心吊膽的。可是她的如意算盤又落空了,隻要陳怡晚上一來找他,他就出去喝得酒氣衝天回來倒頭便睡,不管陳怡怎樣,也對她愛答不理。
這一天王岩又約大家去唱歌——其實他是假借聚會之由變向地創造跟柳鳶見麵的機會——但是柳鳶推說自己不舒服,劉暢說“曠工成本太大”死活不去,所以這一次也就成了王岩“電燈泡”式的約陳怡和劉子月的三人聚會。
歌廳的包房裏死氣沉沉的,王岩跟劉子月“道不同不相為謀”,劉子月對陳怡也是愛答不理,弄得三個人都隻好自娛自樂地盼望著某個人趕快提議回家。
這時候劉暢卻姍姍來遲,一進門便潑婦似的吆喝大家:“瞧瞧!沒我就不成吧!你們都這麼悶,還玩兒個什麼勁兒啊!”
陳怡其實也盼著劉暢這個“開心果”的到來,但看到她剛一來就自恃功高,便故意“哼”的一聲裝著不睬她。
王岩見到劉暢也很高興,然而還是故意提高嗓門逗她道:“哊,姑娘,您不是說曠工的成本忒大了麼?哈哈!”
“你們沒有我行麼!”劉暢說著,故意擠坐在陳怡的身邊:“是吧陳總!”
陳怡白了她一眼,說:“算你還知趣。”
劉暢的到來,就像給房間裏加了調味劑,她一會兒唱歌,一會兒組織大家玩色子,不時還有意無意地對劉子月冒出幾句打情罵俏的話。
陳怡看在眼裏,心中很是不快,覺得本來應該是主角的自己現在卻變成了綠葉,是他們都太不懂事,他們都應該眾星捧月似的擁在她身邊才對,於是便越想越煩,獨斟悶酒無數。
酒過三巡,大家興致正酣,可這時陳怡都已經吐過了。回到包間後,她昏昏沉沉地倒在沙發的角落裏,劉暢見她狀態不對,便關心地問道:“陳總啊,今天怎麼悶悶不樂的啊?”
陳怡一肚子火正不知道向誰發呢,這一問不要緊,好像給她找到了導火索,因罵道:“你們還他媽的好意思問我呢!這麼半天誰理我了!”
王岩見勢不妙,便過去勸陳怡:“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挺開心的沒誰不理你啊!”
陳怡凶巴巴的指著劉暢和劉子月,說道:“去他媽的吧!你看看他們倆誰理我了!還在我眼皮子底下得瑟!”
聽到這話,劉子月就有些不高興了,他反問道:“我得瑟什麼了?是你自己心裏有病!”
陳怡平時在劉子月麵前乖得跟個小貓似的,但是這會兒聽到他當著別人這麼不給自己麵子,就越發生氣,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臭不要臉!你這麼多天了都是怎麼對我的啊!”
“你知道什麼啊?”劉子月也生氣了,“別他媽的在這兒胡說八道!”
劉暢對陳怡是最了解不過的了,她知道她喝多了以後就愛撒酒瘋,便過去勸道:“老大啊!你可別瞎說啊!我們都是你手下啊!他是你的!我們誰都不跟你搶!嗬嗬。”
其實女人都需要哄,不管是男人哄女人還是女人哄女人,總之到了“緊要關頭”這一招誰都比較受用。可是陳怡好容易剛被這句話弄得心裏舒服些,卻又被劉子月跟了一句:“誰他媽的是她的啊!”
“你還來了勁了是吧?”陳怡底氣十足地站起身,預備跟他大幹一場。
這時候劉子月也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說道:“你要幹嘛?反了你了!”
陳怡平時很怕劉子月,他們在大學時代吵架劉子月就經常動手打她,現在看他氣勢洶洶的便有幾分懼怕,好在劉暢和事佬般隔在中間苦勸,陳怡見狀,便抓起自己的挎包摔門而走了。
王岩組織的這次聚會原本是為了見柳鳶,可是現在錢也花了,柳鳶也沒來——現在人財兩空大家又要不歡而散,王岩心疼剩下的酒浪費了,便提議劉暢和劉子月把瓶中的酒喝完再走。
晚上九點半,這三個人就都已經醉醺醺地作鳥獸散了。劉暢提議這次改她送劉子月回家,劉子月便也沒再推辭,一腳油門下去就把王岩和他那小摩托遠遠的甩在了後麵。
車到劉子月家樓下,劉子月執意要劉暢上樓坐坐。劉暢說這樣不好吧,你們兩口子正打架呢,我要是上去被她撞見了豈不是火上澆油;劉子月矢口否認,說誰跟她是兩口子啊,她不是說咱倆有什麼嘛,那我就偏要給她看看;劉暢說還是別了,這樣真的不好,我回家了;劉子月見勸不動她,便硬拉她道:“去我那裏喝口茶總行了吧!”
進了房間,劉暢四下打量著,她覺得這裏雖然是一居室,但家具、擺設一應俱全,看上去格外地精致溫馨,這不禁讓劉暢羨慕連連,說道:“不錯嘛!這些家具都是房東帶的還是自己買的啊?”
提到這房子,劉子月的腰杆就不那麼硬了,因為這房子是陳怡給他租的,自己沒花一分錢——他知道陳怡什麼事都跟劉暢說,所以這會兒劉暢問到他,他便更加怕她瞧不起他、笑話他是吃軟飯的,於是就故意做出一臉的不屑,裝起糊塗來:“我也不知道,管它呢!反正我一個人多自在啊!”
“哦,你們到底合好沒有啊?”劉暢接過劉子月遞來的茶,說了聲“謝謝”。
劉子月越聽越氣:“沒有!別再提她了!我在這打工現在卻成了賣身了!我就沒聽說過到前任女朋友公司打工就還非得跟她怎麼著的道理!你說是吧?”
“是吧。”劉暢不置可否,她淺啜了一口茶,轉移話題道:“茶還不錯!”
劉子月說:“哦,這茶是我從老家帶過來的,我發現你們這裏的人好像都不是特別愛喝茶。”
“嗬嗬,不太清楚,”劉暢看了看手表,“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要不明天又該算我曠工了!”說罷起身就要走。
劉子月攔道:“我是這麼想的,現在也挺晚的了,你再折騰回去得幾點了,況且我這兒離公司也近,你還能多睡會兒。今天就睡在我這裏吧,你看我臥室還大,你就睡那兒,我睡客廳去。”
劉暢想了想,覺得話雖如此,但今天陳怡本來就“氣不順”,要是再被她發現自己在這裏留宿,不單是不好解釋,以陳怡的脾氣,估計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於是便說道:“不好吧,我還是走吧!”
劉子月嘴一撇,說道:“我是好心好意留你在這兒,又能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晚了,你要是還願意走那就隨便吧!”說罷便徑自進臥室裏去了。
劉暢本是性情中人,聽他這麼激將,反倒擰起來打消了回家的念頭,說道:“也是!我怕什麼啊!這樣明天還遲不了到了呢!”隨即就換上拖鞋,轉身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劉暢洗完澡,見臥室黑咕隆咚的。她打開燈看見劉子月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心想:這個家夥一定是喝多了,也累壞了!便也無所顧忌地關上燈,寬衣解帶鑽進了劉子月身旁的另一個被窩裏。
入夜時分,劉暢聽著劉子月如雷的鼾聲——此時的她盡管已經很累了卻仍舊沒有睡著。她使勁杵了劉子月一下,見他沒有反應,便又伸腳蹬了他一下。劉子月停止了鼾聲,但是他也醒了,不知是酒精麻醉了神經還是早有預謀,他一轉身,順水推舟地鑽進了劉暢的被窩。劉暢使勁推他也推不動,無奈之下,隻好搬著鋪蓋自己奔客廳的沙發去了。這時,劉子月忽然一把拽住了劉暢,翻過身來壓住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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