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219 更新時間:12-08-08 15:47
小竹屋,依山伴水,總覺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屋前該有一片向日葵海,院內會有很多桂“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添很多人口。”熟悉的笑聲回蕩在耳畔。是誰?那一襲紅衣。
“啊!阿水你可以下床了啊!小心小心,娘,阿水可以下床了。”
“嗬,我鬼母林亓柔的藥能不見效嗎?想當年你娘我可是江湖第一美人,妙手回春,白海棠柔柔。要不是愛上你爹,那個惡名遠播的大魔頭,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躲在這個小山村一輩子……”林大娘的辛酸史,當美麗善良的醫女遇見英俊瀟灑的魔教護法,羅密歐與朱麗葉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悲情戲碼。醫女為了救護法放棄了什麼貞潔,幹柴烈火。護法醒來被美麗的醫女感動正準備說小姐若不嫌棄,在下一定負責到底,誰想醫女凶狠道,你他瑪的必須給老娘負責於是扒衣奸君。事後醫女柔聲道,我會負責的,為你生兒育女,生一打的孩子。組個足球隊,還帶替補什麼的。好家夥,護法自覺地擔當不起如此大任於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逃之。此事在我無法動彈躺在床上,無法逃跑無法拒絕的情況下聽了N+1次。
我和大林頓時肉油滿麵孫悟空被唐三哥念緊箍咒痛苦直叫“好漢饒命!”偶爾幫林大娘采采草藥,偶爾幫大林放放牛小日子清閑舒坦得以為我會永遠呆在這了。而自從我跳下山崖就再沒有見過蘇澤他們,也再沒有聽過他們的消息,一切都已成為過往,僅留下腰間的傷疤。夕陽把影子拉得很長,我牽著牛走在小路上,炊煙嫋嫋。有個身影在遠方,水藍色的,很遠我看不真切。
“阿水,回家吃飯了,發什麼呆啊!”林大娘背著藥筐躍上牛背,我揉了揉眼睛往回家的方向走去。飯菜大林早就做好,就等我們回去了。
“阿水吃塊排骨。”戳著碗中的飯,突然碗裏多了快排骨,一抬頭大林正傻嗬嗬地衝我笑。
“臭小子,隻顧著媳婦都不要娘啦!”林大娘一說大林變害羞靦腆了起來。
其實大林也不是,就是……“娘,快別說了。多羞人啊!”
“嗬嗬,這有什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再說你是阿水的救命恩人,她以身相許有什麼不對?這郎有情妾有意……”默默收起碗筷朝屋後走去,入夏後蟲鳴聲此起彼伏,一望無垠的星空像他笑起時彎彎的笑眼。他的毒都解了嗎?
此時屋內。“林子,和娘說你想娶阿水做媳婦嗎?”
“想,阿水是好女孩……”
林大娘打斷他準備的絮叨“知道娘為什麼讓你對那藍衣少年說不曾見過什麼少女嗎?”大林不解地看著林大娘,“嘿嘿,娘說過要給你娶個皇帝妃子。你沒瞧見那少年身後的人腰間都掛著什麼牌子嗎?禦尊府。聽說這個皇帝老兒給他們皇家留了一條後路,一旦有人帶兵叛變禦尊府將是最後的防線。這些人對少年的話惟命是從,來頭肯定不小,不是王爺就是皇親國戚。皇帝妃子年紀可能偏大了,阿水不錯,就她了吧!”
大林又紅了紅臉,“娘,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啊!”
“呆子!你沒瞧見那少年那小臉蛋長得,嘖嘖,那小屁股……尺寸估計也不錯。”你娘我隻記美男!“阿水說被人負了心,八成就是那個少年了。待為娘給阿水下點藥,保你娶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次日醒來林大娘正坐在床頭笑眯眯地看著我,那笑容燦爛得像是看著過年待宰的豬。剛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捆在床上,還穿了件紅衣。“大娘你這是幹嘛?快把繩子解了,好難受!”扭了扭身子想起來。
“阿水大娘老了想抱抱孫子,大林喜歡你,你是個好姑娘又沒有地方可去不如就在著安家吧!”
“大娘你快放了我,我根本不喜歡大林。逼婚是犯法的啊!”欲哭無淚。
林大娘冷哼一聲,一腳跨在我枕邊狠聲道,“老娘就是逼婚,隻要我看上的就沒有逃出我手掌心的。你別想逃,我已經為你服下柔情銷魂丹。知道我為什麼叫鬼母嗎?當年我發現大林的父親要逃就為他服了一顆,這要沒有什麼特別,就是每月此時發作起來若不吃緩解的藥丸讓人痛不欲生。且,得不到緩解疼痛會逐月加重直至你受不了自刎。為什麼我為他生兒育女,如此體貼細心待他,他寧願自刎也不願回到我身旁?……不過,阿水你的臉蛋這麼漂亮,每月發作時麵部會改變如毀容,疼痛後複得恢複,長久真的可能毀容。就算你忍受得了痛苦,毀容你忍受得了嗎?”原來鬼母是蠶食夫君的母蜘蛛,最毒最狠,心中一片冰涼。我躺在床上回想這一生做過的事,淚濕了枕,真的做了很多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蘇澤蘇識蘇隕蘇淺,一切竟如一場夢。
門外響起一陣細碎的聲音,“阿水阿水。”是大林,見他來身子不自覺地向後挪了挪。“你別怕,我是來放你走的。”
“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你不是想與我成親嗎?”
大林搔了搔頭不好意思道,“我想了想,我這個樣子確實也配不上你。我是一個大老粗,這輩子能遇見你就覺得挺值了,其他就算了吧。不過我知道如果喜歡一個人就該讓她開心,你每天坐在河邊看著山崖上,看著村口不就在等他嗎?”他從懷裏掏出一支簪子,看著簪子腦袋裏一片混亂。他見我一直盯著簪子,眼淚都要掉了下來忙解釋“這個簪子不是我弄斷的,我把你救起來時你手中一直緊握著這個,費了好大勁才掰開,那時就已經斷了一半。”大林給我送了綁拿出一個包袱,全是那時戴的首飾,可惜多已支離破碎。
淚模糊的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的心情。有一塊木牌字已經模糊了,但依稀辨認得出他的字跡。他要為我綁腰帶,我笑著說王爺體貼嚇人,誰知他竟然在我腰間掛了這,後來也舍不得換下。寧王府所有物。“怕你丟了,怕你被人欺負,怕你受委屈。這上麵有我的筆跡,你拿著絕對沒有人敢動你。”最珍惜的東西其實一直在你身旁,隻差一個回頭,等你去發現。
“阿水你快走吧,我娘采藥去了再一會就要回來了,等她回來了你再想走就難了。”
我將包袱交給大林,“裏麵有些金銀首飾,能當的就當了吧。大林,謝謝你。”
憶在床上的日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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