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69 更新時間:11-12-09 14:17
當我醒來時,光線很刺眼,風還在呼呼的吹,發出‘嗚嗚’一陣陣鬼叫般得聲音,胖子坐在我身邊,我口很渴,肚子也餓的難受,我苦笑了一下,不是聽說人死後就不會再有饑餓和口渴的感覺麼?難道還是說我們已經在地獄,要遭受這些痛苦和折磨。
我稍微動了下胳膊,胖子見我醒了:“嗬嗬,怎麼樣還能吃得消嗎?”
我輕聲說道:“沒想到死了還能碰到你,嗬嗬也好,黃泉路上不至於太寂寞。”
胖子:“啥?黃泉路,靠你以為自己死了呢,唉我說這死倒是不難,活下來才真夠難得啊。”
我問:“怎麼,難道我們還沒死?”
胖子笑著:“大吉大利的瞎說什麼呢,都好好活著呢。”
我:“可是我記得一個岩漿巨浪朝我們打下來,明明就…。”
不等我的話說完,胖子搶道:“明明是活不了對吧,要不怎麼會有人說這命運難料呢,我看還真是不虛啊。”
胖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岩漿巨浪朝我們打下來,所有人都被背後一股熱騰騰的氣浪掀到了空中,他也以為這次是必死無疑時,再掉下來就發現已經不是鬼穀灘了,而是在戈壁灘上。
聽完胖子這番話,難道說那個鬼穀灘也是一種幻覺出來的假象嗎?可是不像啊,太真實了,那股硫磺氣味和炎熱的空氣,以及地下的熔岩漿都太真實了,現在我都還頭暈眼花。
我趕緊脫下軍大衣去看後麵,軍大衣背部都燒焦了大塊,看來在鬼穀灘裏麵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絕不是什麼幻象所出來的虛境。
我問:“咦,李瘸子和昊眼呢?他們到哪去了。”
胖子指指旁邊不遠處:“那不是嗎?他們再找吃的地下,娘的,都找了半個多時辰,再沒有找著得話胖爺我就得歸位了。”
我:“這戈壁灘上能有什麼吃的啊。”
胖子:“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說交給他們就行了。”
我哦了一聲:“對了胖子,我睡了多久啊?”
胖子搖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才醒來沒兩個時辰。”
我頭又一陣暈眩,看來是聞多了那股硫磺氣味,希望別留下什麼後遺症就好。
我看了一眼李瘸子和昊眼,他們趴在地上好像在挖著什麼東西,我沒有力氣走過去,便直愣愣的又躺下,望著這無盡的戈壁灘,這裏極少能看見大片綠色,隻有單調的灰色,生硬的如同線條般,如果給戈壁灘裏硬要劃上幾筆色彩的話,那就是藍天,白雲,朝霞和落日,僅此而已。
但是大自然總是像一名出色的畫匠,他能造就巍峨的高山,也能造就廣闊的海洋,能造就一馬平川的綠色平原,更能造就飛鳥都不能立足的荒原戈壁。
我看著天上耀眼的太陽,其實在荒涼中也是一種美,孤寂自賞的美。
肚子叫了幾聲,我摸摸肚子,實在是太餓了。
過了一會,李瘸子和昊眼手裏抓了一大把植物過來,走到我們身邊。
昊眼拿了一把植物遞給我和胖子,說:“吃吧。”
胖子瞪著眼睛:“什麼?我們就吃這種東西?草不像草的,什麼東西啊?”
昊眼手裏的植物不大,比較小,杆很細沒有一片葉子,杆是綠色,上麵有一些粉紅色的果實,粉粉的,亮亮的,晶瑩剔透,很是好看。
昊眼摘了一顆放在我手裏,很涼。
我問這是什麼植物啊,能吃嗎?
昊眼笑著:“當然能了,這個叫‘沙漠草莓’,是戈壁灘裏獨有的一種植物。”
胖子:“沙漠草莓?嗬嗬,聽名字感覺還挺不錯的啊。”
李瘸子:“嗬嗬,我們在戈壁灘裏呆慣了,所以也大致知道什麼東西能吃什麼東西不能吃。”
我把手中的沙漠草莓放進嘴裏,有點苦澀,但是裏麵水分很大,胖子也吃了幾顆,看他表情就知道,合乎他的口味。
我看了李瘸子的手,問他的傷怎麼了拉,我一直很擔心那種鬼頭蛇,瞬間的毒液就能把馬毒死,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李瘸子微顫擺擺手嘴裏說著沒什麼大礙了,可是我看見他那隻手掌都完全變成青黑色,想過去拿起他的手再仔細看看,李瘸子明白我的意思,連連說沒事沒事。
李瘸子和昊眼拔了一大把沙漠草莓,但我們幾人都餓的不行,所以很快的速度就吃的沒剩下多少,胖子急了,從我嘴裏把快呑進肚子裏的沙漠草莓給硬摳了出來,說什麼留點,都不知道還得再趕多久的路程,要省著點,我說胖子怎麼你現在越來越像個娘們了,胖子回:“我操,我現在像個娘們一樣也總比到時餓急眼了啃石頭好。”
胖子他是真怕了沒有食物又沒有水的那種折磨,能要了半條小命。
昊眼看見我們大男人還搶一顆沙漠草莓,頓時就樂了。
我板著臉吼道:“小鬼頭,又瞎樂嗬什麼呢。”
昊眼指著前麵:“嗬嗬…你們兩個都別爭了,你們看前麵這一路都稀稀拉拉長了這種植物呢,我們可以一邊走一邊吃。”
我和胖子看了一眼遠方,確實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能看到點點綠色。
胖子這才把從我嘴裏扣出來的沙漠草莓還給我,我正伸手去接,哪知他竟然也不管上麵還殘留有我的口水,張開嘴就往自己嘴裏扔了進去,我罵道:“靠,你是啥都吃啊。”
胖子:“嘿嘿,反正你剛剛就吃了很多嘛。”
我:“我靠,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吃的最多啊,我看你不關吃的最多還邊吃邊藏。”
胖子:“娘的,誰藏了。”
我:“你還不承認,你軍大衣左邊口袋裏鼓鼓的裝的是什麼啊?”
胖子急了:“石頭,我閑的無聊裝的石頭行了吧。”
我:“哼,還石頭,敢不敢讓我瞧瞧。”說完伸手過去想拉開胖子的口袋。
胖子趕緊捂嚴實了:“靠,我還不是擔心到時沒得吃才留點。”
我嗬嗬笑道:“你說你早認了不就得了,誰還會真跟你搶啊。”
李瘸子咳嗽兩聲對我和胖子說:“兩位小爺,我看咱們還是快點趕路吧,在晚上之前要趕到西邊瓦子角。”
我:“晚上之前?現在什麼時辰了?我和胖子睡了多久啊?”
李瘸子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現在太陽才初升沒多久,不到六點吧。”
胖子哎呦幾聲發牢騷:“這馬車也沒了,還怎麼趕啊?”
我回道:“不是還得兩三天的路程嗎?怎麼就快到了?”
李瘸子指著很遠處一座大山:“你們看,就在那。”
胖子:“啊,這西邊瓦子角原來是指山啊,娘的,聽名字我還以為是一個小墳頭呢。”
我看到李瘸子指的那座山,離我們距離非常遠,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而且隻有那孤零零的一座山立在無垠的戈壁灘中。
李瘸子說了聲走吧,二位小爺看著近,走起來就知道遠了。
胖子和昊眼把剩下的沙漠草莓全裝進兜裏,我拍拍手,跟著李瘸子後邊。
現在頭已經不那麼暈了,感覺這種沙漠草莓還有提神的作用。
我追上兩步問李瘸子:“出了鬼穀灘還是還得再趕一兩天的路嗎?怎麼就到了?還有我明明記得是被一股氣浪給掀起來了啊,我們腳下的石路都被岩漿給吞沒了,掉下去的話應該都被活活燒成灰了啊?”
李瘸子嗬嗬笑道:“我想,或許這就是魔鬼送給咱們的禮物吧。”
我吃驚:“啥?這禮物不是那些毒蛇和熔岩漿之類的麼?”
李瘸子搖搖頭,看了一眼胖子,胖子也追上來了,他繼續說:“不是了,既然說了是禮物,那肯定是指好的東西了,在傳說中,隻要能過了鬼穀灘,就會得到一份禮物,我想咱們能這麼快到達,也就是一份禮物啊。”
我問他為什麼當地的老一輩人要叫這樣一個名字啊?還魔鬼的禮物,名字怪怪的,聽著很別扭。
李瘸子:“其實這千百年來,就這樣叫了,至於為什麼這樣叫那都是因為襄王屍殿的緣故。”
我:“襄王屍殿?我祖父就在那是嗎?”
李瘸子點點頭:“說起這個襄王屍殿,那還得從鬼穀灘說起,這個鬼穀灘自遠古時期就有了,最開始隻是風大,沒有別的,到了西夏末年李襄王修陵開始時就不僅風大,還經常會出現一個黑風洞,就是我們進去的那個黑風洞,凡是進去的人就沒幾個能活著出來,不過這並不代表就沒有人出來過,老一輩或者上幾輩有的人從黑風洞裏出來的,都說那裏麵住著一個魔鬼,而有幸出來的人可以得到一份魔鬼的禮物。”
我:“真是大千世界無所不有啊,哦不對,應該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啊,怎麼感覺也好像有點不對。”
胖子:“晴一你就咬文嚼字了,啊照這麼說有的人得到的禮物還不一樣咯。”
李瘸子:“嗯,有的是財富,有的是榮耀。”
我:“得到的禮物不一樣,那也說明大家所遇到的情景也是不一樣的對吧。”
胖子關心李瘸子嘴裏說的財富就問:“財富?為什麼咱們就沒有這些東西呢?啊,我想起來了,晴一,我記得我在鬼穀灘裏迷迷糊糊當中看到了很多明器,還大部分是金器和銀器,我正打算去拿,靠,結果全被你這小子給打亂了。”
我:“你那是腦子中邪了,什麼金器銀器,全是你胡思亂想出來的,我怎麼就沒看到。”
胖子:“怎麼是胡思亂想出來的,明明就是真的嘛,你剛剛不還說大家所看到的情景不一樣嘛。”
我暗想這鬼穀灘確實神奇,又接著問:“那這跟襄王屍殿有什麼關係呢?”
李瘸子:“西夏末年,由李襄王統治,從他繼位的那天起就開始修建陵墓,而想進陵墓的入口就必須要經過鬼穀灘,傳言說就是這位襄王不知從哪學來的道術,在鬼穀灘裏麵用妖術安置了一個魔鬼,最開始隻是想防止奴隸逃走,後來又作為防止盜墓賊的一個機關壁壘。”
我問:“那既然是防止盜墓賊的機關壁壘,為什麼出來的人還會得到魔鬼的禮物呢?還有這個魔鬼肯定不是指鬼頭蛇和熔岩漿吧。”
胖子:“對啊,不和邏輯啊。”
李瘸子嗬嗬笑道:“獵人想得到獵物,他總是先會丟一塊肉出來做誘餌的嘛,至於魔鬼,嗬嗬,到了襄王屍殿我想就能看到,宿命是躲不掉的,到時候你們會明白很多,不過我現在能對二位小爺說一句話那就是境由心生。”
我稍微有點明白,不過還是有很多不懂,比如說鬼穀灘裏麵遇到那些事是真實存在的。
胖子:“操,把我們當誘餌了還,娘的。”
我:“這李襄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啊?”
李瘸子:“史料記載他這個人很怪癖,喜歡鑽道家裏的一些旁門左道,在他活著的時候就自認為屍仙,當時西夏末年正好和宋朝軍隊開戰,還把戰場上虜獲得來的宋軍當遊戲一樣玩。”
胖子:“遊戲?這怎麼玩啊?”
李瘸子:“就是把宋軍戰俘統領的腦袋砍下來,再藏到深山或者戈壁灘裏,然後再叫其他戰俘去找,要是找到的話就放回去,要是沒找到的話就全部處決陪葬。”
胖子著急問:“那有找到的嗎?”
李瘸子:“野史說沒有,說那個頭其實是被襄王煮著吃了。”
胖子:“靠,這擺明了是在玩人嘛。”
我:“就是啊,以現在的話來說這個襄王就是人格嚴重扭曲嘛。”
李瘸子:“這些雖然隻是野史的記載,但我看大部分應該是真的。”
我:“那我祖父為什麼要來襄王屍殿啊?”
李瘸子:“嗬嗬,這個等你見了你祖父蒲生,他會告訴你的。”
每次想問點關鍵的問題,李瘸子總是不肯說,唉,我心裏暗想真拿這個小倔老頭沒招。
走到日上三竿的時候,胖子直喊累要休息休息,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從兜裏拿了些沙漠草莓出來,昊眼手快,從胖子兜裏搶了幾顆,胖子笑著說:“真是個小鬼,就知道貪吃。”
昊眼伸出舌頭朝胖子做了個鬼臉,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挺喜歡這個小鬼頭的,很懂事,而且麵對困難也不畏縮。
我看看前麵的山,真是遠望山,跑斷腿啊。
李瘸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裏麵沒剩幾根了,胖子看著煙就跟看見催命符一般,趕緊上前去討,這一路我也沒抽幾根,心裏也癢的著實想抽,問李瘸子討了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胖子:“晴一,怎麼你煙癮也這麼大了,以前不這樣啊?”
我:“這不是胖爺你給帶出來的嘛。”
胖子:“嘿嘿,我說你可別什麼事都賴我頭上啊,我可沒教你抽煙。”
我:“這男人年紀大了,壓力就重,抽根煙解解悶。”
胖子:“靠,你也叫年紀大,不就才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嘛。”
我:“你還說我,你不也一樣嗎。”
胖子:“嗬嗬,我可跟你不一樣,你來這裏是查你祖母的,我來是為了倒鬥。”
我:“怎麼又扯到倒鬥上了?思想也太跳躍了吧。”
胖子聽到我這句話,很老成的歎了一口氣:“我覺得這命運真的搞不懂,你說明明都是一個人為什麼相差就會那麼大,窮命的就窮的要死,富的呢就富的流油。”
我:“嗬嗬,胖爺也開始說哲理了,看不出來啊。”
胖子:“難道我有說錯嗎?這個年代有太多的不公平,這話我其實一直跟別人說。”
我:“還跟誰啊,我怎麼就沒聽過幾句。”
胖子:“跟我媽。”
我:“哦,那她怎麼回你的。”
胖子:“她就回了我一句‘怪誰啊。’”
我:“我感覺胖子你的每次這種感悟人生都有點怪怪的。”
胖子:“天天跟你這個林黛玉一樣的男人在一起,想不怪都不行。”
我:“你說誰林黛玉呢。”
胖子:“你說咱們這裏誰最像啊?”
我:“靠,我不就想的事情多點嘛,怎麼就跟林黛玉扯上聯係了。”
胖子:“得得,不跟你耍嘴皮子了。”
昊眼一直在捂著嘴笑,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馬板著個臉。
在太陽底下,我覺得李瘸子的臉更青了,但看他的眼睛還是那麼犀利,我想或許是我過於擔心了。
我抽著眼,不知從哪裏鑽出來一隻深褐色的大蠍子,對著我的屁股就蟄了一口,屁股一陣疼痛,等看見這隻蠍子我嚇得大跳起來,胖子以為又出什麼事了,把他也嚇得不輕,可一看到是隻蠍子:“我說晴一,你想嚇死人啊,不就一隻蠍子嗎,至於這麼緊張嗎?”
我一手指著蠍子,一手捂著屁股:“操,真他娘的疼死我了。”
這隻蠍子出奇的大,跟我的巴掌差不多,我盯著蠍子,聽說戈壁灘裏的蠍子有劇毒,蟄一下命都有可能丟。
李瘸子嗬嗬笑著,脫下一隻鞋子把蠍子趕跑了。
我:“你竟然還笑,這可是蠍子,有毒的。”
李瘸子真想回話,昊眼搶了先:“南叔叔,沒事的,這戈壁灘上到處是這種蠍子,死不了人。”
胖子來勁了:“聽聽,人家一個孩子都不怕,看把你給嚇的。”
我:“靠現在咬的不是你,你當然會說風涼話了,真**疼。”
李瘸子:“小爺,這種大蠍子沒事,咬上一口,過幾天就好了,不過二位小爺你們要是誰被小蠍子或者純黑的大蠍子咬到了一定要告訴我,那才是最危險。”
我好奇問:“為什麼小蠍子和純黑的才危險啊,另外不是越大越毒嘛?”
李瘸子:“嗬嗬不是的,這種蠍子隻是最普通的,而有一種名叫藏蠍的才真的是危險,他們外表純黑色,至於我說的小蠍子,就是蟄伏蠍,很危險。”
我捂著屁股不敢再坐下去,就站了十幾分鍾。
胖子抽完煙又在念叨自己買的燒酒,在鬼穀灘全給霍霍沒了。
我聽的不耐煩:“得趕緊開路吧,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到那座山。”
胖子等人拍拍衣服上的灰塵,我們四人繼續開路。
不知道為什麼,越靠近那座山我的心越亂,感覺那裏就會有我想要的全部真相,我有太多太多的問題要問我祖父,甚至我還在想像祖父見我的那一刻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開心?興奮?還是什麼?
在越靠近前麵大山的時候,我胸前掛著的鬼符好像變得有了生命一樣,那三顆紅寶石內部一直在發光,我去看胖子的那個鬼符,竟然也一樣。
李瘸子看了幾眼我和胖子胸前的鬼符說了一句意味深遠的話:“沒想到,這對鬼符終於還是重見天日了。”
我連忙去問他這話是何意,但他怎麼都不肯再說下去,我很納悶的看了胖子一樣,聳聳肩。
在我們快靠近大山的時候,我看見地上還有一些汽車輪胎的痕跡,很淺,但確實是汽車輪胎印,我指著地上印記跟大家說,胖子也想不通,這裏怎麼還會有汽車印呢?不過李瘸子的表情是難看到了極點。
走了整整一天在深夜左右,我們才到達那座大山,山有四千多米高,絕對可以算得上是氣勢磅礴,在月光的映射下,山體岩石好像有點便紅色,不知道這是山體的本色還是受外部環境所致,我想外部環境是沒有紅色,那應該這山體的本色就是這種偏紅。
在山下麵有一個非常大的湖泊,方圓幾十裏,不過這湖泊的水都已經結冰了,在湖泊中心停了一些吉普車,我問李瘸子:“怎麼?難道考古隊的人也來了?”
李瘸子沒有說話,鐵青著臉。
我們慢慢靠近湖泊的中央看到那些吉普車,我數了數總共有7輛,心想這麼多車。
胖子跺了幾下底下的冰塊:“凍的還真硬勒。”
我:“不廢話嗎,車都能在上麵停。”
胖子說完也和李瘸子去看停在上麵的吉普車。
胖子:“這考古隊的人都來了還倒個什麼鬥啊,我還以為就你祖父一人在裏麵。”
我沒有說話,感覺這裏麵已經越來越多問題,祖父自從文革批鬥後就再也沒有去考古隊了,這麼還會再組織來這裏考古呢?
李瘸子:“這不是考古隊的車!”
我轉頭趕緊問:“不是考古隊的車?那是。。?”
李瘸子慢慢走到幾部車的中間,我看到冰上麵赫然有個大洞,直徑有將近2米,而且邊緣切割的很平整,好家夥要在厚冰上開這麼大的一個洞,沒有專業鑿冰工具是根本不可能的。李瘸子蹲下來劃了一根火柴,看上去這個洞很深,但不是垂直打下去的,而是斜60度角。
我和胖子沒再說話,火柴很快就燃燒盡了,李瘸子眼睛往周圍掃射一圈後,自顧說了一句:“媽的看來還是被他們搶了先了。”然後又抬起頭衝我說:“二位小爺,我們快進去。”
我:“他們?誰啊?”
李瘸子:“小爺,現在沒時間解釋了,快,跟我下去。”說完自己帶頭鑽進了冰洞,滑了進去。
我和胖子互相看看,都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昊眼看爺爺下去了,也跟著坐在冰上一個順勢就滑下去。
我:“胖子,我們下去吧。”
胖子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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