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802 更新時間:11-11-14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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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房內比利立刻驚呆了,耳邊頓時一陣轟鳴“轟轟隆隆”,如晴天霹靂在耳邊炸響,臥房裏被翻得亂七八糟,“小金庫”的碎片也破碎的散落在地上,他唯一的親人,省吃儉用、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還沒過上幾天安逸日子的爺爺,正一臉痛苦表情的躺在地上,衣服上、地上周圍全是血。爺爺睜大的眼睛死死盯著門口,仿佛在等待孫子的到來,也許是想在死前見孫子一麵,然而遺憾的是他到死都沒能等到孫子的回來。
呼和浩特公安局一個小時前接到比利鄰居家的報案,鄰居稱過來同老爺子下象棋,發現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招賊了,老爺子也蜷縮在地上,已死去多時了。警察經過詳細的勘察,發現現場沒有指紋,沒有凶手的痕跡,顯然是專業人士入室盜竊作案,年老的比利爺爺被殘忍的殺害。警方一句需要立案偵查,便收了隊,對於他們來說每年這種案子海了去,附近又沒有攝像頭,凶手又什麼都沒留下,能查到什麼?
爺爺死了,比利的那一片天空塌了下來,他一整天關在家裏什麼都不想去做了,努力賺錢買別墅對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他這些年這麼努力就是為了能讓爺爺過上好日子,現在一切沒都完了。“小金庫”沒了,家裏一分錢都沒了,但是現在爺爺的屍體還放在醫院太平間裏,還需要入土為安,爺爺對他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就算再寒酸,再窩囊,最起碼要為爺爺買上一口棺材吧,於是比利開始出去瘋狂籌錢,人生在世冷暖自知,平時相處還不錯的朋友們、鄰居們知道他是來借錢,一個個如同見到惡鬼煞神,避之不及。
吃了一個個閉門羹,見識了一個個尖刻冷漠的嘴臉,最終隻借到一千塊錢的比利慢慢開始絕望,爺爺的屍體放在醫院停屍間已經一個星期了,醫院已經開始催促要比利運回屍體安葬。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比利茫然的走在大街上,看到街頭跪著一個獨臂婦女抱著個小孩,地上有個小破碗裏裝著少許零錢,麵前豎著的牌子上寫著“孩子重病需要治療,求好心人幫助……”,周圍還真有不少人路過時往小破碗裏丟零錢。
比利當時靈機一動,趕緊跑回家拿起一隻吃飯的碗,拆下破桌子上麵的木板扛在肩上飛奔出去,鄰居路人紛紛躲避,趕緊避之千裏。氣喘籲籲的跑到爺爺生前最好的朋友謝爺爺家,也就是唯一願意借錢給他的人。比利急忙和謝爺爺說明來意,謝爺爺明白後馬上磨好墨幫忙在木板上寫上毛筆大字:“我從小父母雙亡,一個星期前由於發生意外,我唯一的親人爺爺也被害身亡,現急需安葬費,希望有好心人能夠幫我……”
謝爺爺寫好之後,比利迅速端著小碗、扛著木板走到呼和浩特最大的一條步行街口跪下,豎起木板。跪下的一瞬間周圍迅速圍滿人,比利頓時覺得一陣屈辱感湧上心頭,眼圈一紅,自從父母死後到現在都不曾掉過眼淚的蒙古漢子此刻忍不住嚎嚎大哭,哭聲撕心裂肺聞者不禁黯然落淚。曾經艱苦的生活都沒能壓彎他的腰,但此刻他被買口棺材的那一萬塊錢壓舌了腿。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跪了一整個下午,人來人往,但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可憐這個孝順的漢子。大多人們都會認為像他這樣的人是騙子,另可在對麵街道上那些斷手斷腳的婦女兒童碗裏丟上幾塊錢,也不願意看完他麵前那塊木板上的字。人們不會注意這些斷手斷腳的婦女兒童周圍總是有個人始終在那裏盯著,就是因為人們隻看表麵去可憐這些斷手斷腳的婦女兒童,結果就造就了中國這麼多的乞丐村。乞丐村裏的小孩子生下來瞎折騰,養個幾年然後打斷手腳帶出去過乞討日子,狠心一點的還會被挖瞎眼睛,餓極了窮瘋了被逼到絕路,男人能賣婆娘,做爹的也能把親生兒子當畜生。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人長了眼睛用來看人,但是大半人看事物總是局限於表麵,勢利的人總是喜歡去觀察別人光鮮打扮、貴氣逼人的外表,對於那些內斂、衣著樸素、其貌不揚的人則懶得去看一眼。
低頭望了望麵前的小碗,裏麵零零碎碎裝著十幾塊錢,比利長長歎息一聲,臉上閃過一道難以遏製的難過。天意弄人,老天無眼啊,我唐三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今生卻要承受這麼多的苦楚,老天爺你就一定要逼我致死嗎?抓起十幾塊錢揣進口袋裏,努力用手杵著木板站了起來,雙腿不停的顫抖著,低著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手上這木板上麵寫的這些,真的還是假的?”一個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比利扭了兩下早已酸痛無比的脖子,抬起頭望過去,說話的那是一個打扮光鮮到貴氣逼人的青年,白皙的皮膚一眼就知道不是蒙古人,一身潔白無瑕的修身西裝,手裏夾著一根香煙,手腕上的手表在夕陽的餘暉照耀下閃閃發光,十分耀眼。
他身後兩個高海拔黑西裝蒙古大漢如標槍一般挺立,站在那裏紋絲不動的像兩座山,兩人居然長相一模一樣,這對雙胞胎眼睛正緊緊盯著他,看似平平淡淡,卻偶爾閃光一絲寒光。比利對上其中一人的眼睛,瞬間感覺後背一陣發涼,嚇得說不出話來,這眼神猶如盯著獵物的獵豹,殺氣騰騰。
看到比利沒有做聲,那白衣西裝青年看了看比利那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龐,臉上掛滿真誠,耐心的又道:“朋友,我問你,你這寫的是真的嗎?你能證明嗎?”
“能,能……”比利看著這白衣西裝青年的眼睛,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明亮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仿佛是錯覺,比利居然從他的眼睛中讀到了真誠,頓時覺得心頭一暖,急忙接著道:“我能證明,我爺爺現在就躺在醫院的太平間裏,一個星期前我家裏遭到盜竊,盜賊把我這幾年存下的錢也偷走了,爺爺也被盜賊殺了…老天對我不公平啊…”
白衣西裝青年認真的聽完,說話間一直注意著比利的表情和眼神,沉思片刻,說道:“我相信你,我幫你。不要怪老天爺,人在做天在看,不是老天爺不長眼,是老天爺也有打盹瞌睡的時候。我始終相信一個人的眼睛不會騙人,在你的眼睛我看到深深的悲涼和哀傷,如果這些都是假的我也認了,你需要多少錢?”
頃刻間比利眼中流出了淚水,這些日子見到太多太多的人情世故,原本熟悉的朋友在金錢麵前都露出了猙獰的那一麵,而這麼一個陌生人卻意外的伸出手來幫助他,仿佛天大的笑話。
對麵的白衣西裝青年摸出一麵帶著蕾絲花邊的潔白手帕遞了過來,比利彷徨接過,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嘶啞著嗓子說:“謝謝你,我需要一萬元,不,隻要九千塊錢就夠了……”
白衣西裝青年擺擺手,從褲兜裏拿出錢包取出一張卡遞給身後雙胞胎其中一人,道:“小武,去取兩萬過來。”
由於步行街到處都是取款機,幾分鍾時間黑西裝大漢就取來一紮鈔票,粉紅色的鈔票泛著誘人的光芒,白衣西裝青年接過錢遞給一臉激動一個勁道謝的比利,又取出一張名片遞給比利,道:“這裏有兩萬元,拿去好好安葬你的爺爺,多的錢不必退給我,你是孝順的人,我很欣賞。處理完後事可以給我打電話,跟我做事,你願意嗎?”
比利用手帕使勁抹了把眼淚,接過錢和名片,哽咽道:“大兄弟,謝謝你,謝謝你能幫我,我願意跟你做事,我也相信一個人的眼睛不會騙人,我可以看出你是個好人,你不會害我的,我唐三少這條命就給你了,就算你害我我也認了。”
“我是好人嗎?嗬嗬…那我就等著你的電話了,大兄弟。”白衣西裝青年自嘲一笑,轉身準備離開。
旁邊突然傳出了一個尖銳的聲音:“大兄弟,我也很可憐啊,我給您跪下了,你幫幫我吧。我老婆斷了條胳膊,我兒子從小就沒有腿啊,現在我又得了白血病正需要錢治病,您看,對麵街上跪著的就是我老婆孩子,我一看您就知道您是神仙般的人物,您菩薩心腸,求您幫幫我們一家人吧。”一個梳著大背頭,長相嚴格超出年齡界線的高瘦男人撲騰一下跪在白衣西裝青年麵前,死命磕頭。
這個人衣著鮮豔,雖然看上去不是一身名牌,但也不會差到他鎖描述的地步。麵黃肌瘦,尖嘴猴腮,眼窩深陷,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刻正裝出一副我很慘、很可憐的表情,一臉絕望的看著白衣西裝青年,眼神中卻透出一股子淫邪和貪戀,不時的瞟著比利手裏的那一紮粉色百元大鈔。
白衣西裝青年臉上露出一股厭惡的表情,低聲喝到:“廢物,太假了,給我混開……”
高瘦男人也不管,爬了過去,估計是想抱住白衣西裝青年的腿,還沒爬到已經“哎喲”的一聲慘叫。雙胞胎之一的黑西裝大漢彎著腰,右手死死的捏著他的喉嚨,把高瘦男人慢慢提了起來舉過頭頂,捏在喉管上的手非常有力,似乎隻要輕輕一捏,就能捏破喉管。估計快要斷氣時又鬆手迅速放下,另一個黑西裝大漢默契的飛起一腳將腳還沒占地的高瘦男人踢得飛了出去,這電光火石的瞬間配合讓周圍一些人目瞪口呆。
白衣西裝青年對著同樣目瞪口呆的比利瀟灑的擺了擺手,道:“大兄弟,咱電話聯係,bye-bye!”說完帶著雙胞胎轉身離開。
過了半響,比利才反應過來,看著手上一方潔白的手帕,一疊錢還有一張名片,比利感慨萬分,衝著遠處已經快要消失的白衣西裝青年使勁的大喊了聲謝謝,這才拿起手裏的名片看了起來,紅道集團董事長:向傲然,電話……
三天後,替爺爺辦完後事的比利果然找到了向傲然,從此跟著他征戰內蒙古,勇猛無敵,立下汗馬功勞,被內蒙古黑道中人稱為內蒙古第一戰將。就是這兩萬元錢,讓他對向傲然一直忠心耿耿,不離不棄,就算在最危難的時刻他都沒有選擇離開,毅然堅持守護在向傲然的身邊。
後來比利也問過向傲然當初為什麼會幫他,向傲然也沒有瞞他,笑著回答:“第一就是看到你的那份孝心,我當時真的很感動,為了給爺爺買口棺材你能拋棄尊嚴,屈辱的跪在步行街上被來來回回的行人觀看著,這很需要勇氣,為了親人你能放下一切選擇屈辱的給人跪下,證明你是一個有孝心,勇敢又很忠實的人;第二是你這樣人高馬大,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又沒有親人,你這樣一個有孝心、又勇敢、又忠實、而且沒有一個親人在世的傻大個子,我不拉你混黑社會拉誰?”說完立即被比利一陣海扁,比利一邊揍一邊叫嚷著“你丫才傻大個,你們全家都是傻大個”。
直到現在比利至此至終都保存著那有著蕾絲花邊的潔白手帕,還有那張已經泛黃寫著“紅道集團向傲然”的名片,他經常掛在嘴邊的話:“除了去世的爹娘和爺爺,犀利仔就是我唯一的親人,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沒人能欺負他,除非把我揍趴下,你要揍不死我、我就跟犀利仔一起揍死你……”
向傲然知道比利打電話過來一定是有緊急的事,當初自己黯然離開內蒙古,走之前跟一夥兄弟交代過,如果不是緊急情況,不要騷擾他。而他回天門市已經四個多月,這是內蒙古打來的第一個電話。
比利生性脾氣暴躁,就連向傲然也是對他無可奈何,就好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一般,聽到手機裏傳出比利炸雷般的聲音:“你大爺的,這裏有老子替你坐鎮,能出什麼事?你小子當時說走就走,一點都不把兄弟放在心裏,還威脅我們不準打電話給你,你小資就是這樣對兄弟的?我知道伯父伯母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你不是還有我,還有大武小武嗎?我們難道不算是你的親人嗎?你就這樣丟下我們這班親人遠走高飛,草你大爺的……”比利說著說著聲音都有些帶著嗚咽。
手機這頭的向傲然也忍不住眼圈發紅,吼道:“比利,我反草你個大爺,哪個王八蛋說老子丟下兄弟遠走高飛,老子隻是過來結婚,是結婚!狗日的你不是老想著要做幾天大哥大嗎,現在隻是把位子讓給你丫的過過癮,老子結完婚就回去繼續做土皇帝,到時候你小子別不肯讓位。”
比利的臉上布滿了苦澀的笑容,晃著腦袋道:“繼續裝,犀利仔你就接著忽悠,要不是老子打不過你,肯定把你綁回來毒打一頓。你丫的結個婚結了四個月還沒結完?你就是在逃避,我知道你不想回到這個傷心地,但是兄弟們沒有你不行啊。”
“滾犢子的,老子捏爆你的卯蛋,老子哪有逃避,別跟他娘的東扯西拉。老子又不是娘們,你們怎麼就沒有老子不行?”向傲然似乎想到了極痛苦的地方,嗓音像是熬了幾個通宵一般的沙啞,哽咽不止。
“你不知道啊,以前有你這個犀利哥坐鎮,哪有人敢來侵犯我們?你走後這四個多月老子就沒過一天安逸日子,過江龍、翻江龍一個接一個的來,今天來個文東會謝文東,明天來個天門幫斧頭宇,後天又來一個南京陳二狗,前些日子外蒙古也在蠢蠢欲動,我他娘的隻是個武將,叫我殺人放火我眼都不眨一下,可這群牲口的全部都是玩智慧戰的高手,大武小武智力值也不高,你再不回來我們可頂不住了……”比利如放連珠炮般一句接一句中間都不帶停頓,可想而知這廝肚子裏有多大的怨氣。
向傲然拿開手機,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沉默了片刻,半年前發生的那場爆炸又在腦中回蕩,心中也是無比酸痛,深深吸了口氣,開口道:“比利,好兄弟!你知道嗎?我爸媽死後的那兩個月,幾乎每個夜晚都會夢到爆炸那天的場景,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錯誤決定,我爸媽根本不會死,是我害了他們。一直到我離開內蒙古,來到天門市,我的內心才開始慢慢平靜!兄弟,別逼我,好嗎?忘了我吧,我不想再踏上那塊悲傷的土地。”
“要我忘了你?你做夢,我草你大爺的!當初我爺爺去世我跪在街頭求人,大家都來圍觀我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我,後來是誰出錢幫我爺爺辦理後事,又給我找工作?是誰肯和我做兄弟,帶我喝酒泡妞,讓我告別處男之身的?是誰說我打架牛逼,能出人頭地,還替我擋過刀子的?又是哪個王八蛋半夜背著重傷的我翻過兩座山進城找大夫的?”比利破口大罵道。
向傲然使勁捂著手機,紅著眼睛咆哮道:“是老子我!”
比利笑罵道:“這他娘的才像我們天不怕,地不怕,打不死,踩不爛的內蒙古土皇帝犀利哥啊!下次再敢說這樣的話,我一個人是打不過你,老子帶一票小弟過去弄翻了你,幫你唱菊花殘,老子X爆你的菊花……”
“不好,我老婆打電話進來了,不接的話我晚上就得睡沙發了,下次再聊啊!”向傲然怕他又要提回內蒙古的話,急忙找了個理由掛掉了電話。他不想傷害兄弟之間的感情,他也很希望跟兄弟們生活在一起,但是他實在是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那件事一直像烏雲一樣籠罩在他心裏,讓他黯然神傷。假如,如果當年自己沒有進入中央警衛處?如果當年自己沒有失手殺人被送上軍事法庭?如果當年聽從幹爹的命令選擇下放到基層過渡一段時間……那自己也不會被派到內蒙古,那這一切將不會發生,爸媽,兒子不孝,是我害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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