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老花遇難,焉知福禍  第三章 男女角色的混亂顛倒

章節字數:2516  更新時間:11-12-1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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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男女角色的混亂顛倒

    由於不知何時擁有了過人體質的我,近些天的打獵對我這個又化身為女版的人猿泰山來說已經是駕輕就熟了。帶著錦瑟,我們很快地獵來幾隻野兔。但一想到錦瑟吃膩了野兔,我便想起了這山裏好像還一種野生的彩雞,因先前覺得彩雞數量不及野兔的多,我就很少花時間去捉。但是據聽說野雞做出的東西也是十分美味並且很有營養價值的。我當下決定,想捉來幾隻彩雞來果腹。

    過程很順利,我利用抓兔子的方法抓來數隻彩雞放到身後的背蔞中與野兔共生存。為了防止他們意外逃脫,我又用十分結實的布條把他們的小腿一個個綁起來。可能抓雞的時間有些長了,等我和錦瑟延著原路回來時,天已經黑了,而且還下起了小夏。

    因為路滑坡陡,我又身帶傷病,本想牽著錦瑟的手兩人共攙扶著前行,奈何錦瑟太在乎男女授受不親這一陳腐思想,我也隻好作罷。幸而錦瑟也難得表現出體貼的一麵,在我一瘸一拐的身後緊跟著。

    “啊。。。。”

    我對天發誓,這不是我吼滴。

    “怎麼了?怎麼了?”我一個機警轉身,目光微驚。我看到一條五彩的小蛇在咬上了錦瑟後,在我的驚呼叫竄逃而去。

    錦瑟摔在地上,額間泌出細汗。

    “錦瑟。。。”我心中微顫,忙蹲下身,一手抱起錦瑟被咬的腳踝,一手撕開他裹腳的長布。

    “不要。。。”錦瑟兩手胡亂地拍打開我的接觸,臉也出奇地紅潤。

    “別鬧了,錦瑟。現在不是講男女有別的問題,我現在隻關心你的腳。”神情難得的嚴肅,我抱過他的腳放在自己的身上,撕開著他的腳布看到有兩個尖銳的黑色牙印,心中寒意更甚。

    剛剛那條漂亮的小蛇果然是個毒辣的東西。難道張無忌的老媽老提醒著他,越漂亮的東西越危險。看來此話並完全扭曲美麗。

    “你忍著點,馬上就好。”我的表現很愚蠢,安慰過錦瑟後,快速地低下頭,嘴巴便緊緊地貼上了那兩個牙印。(事後,回憶這段,我悔得腸子都吐血。為毛那時我想不起來用其他東西吸|毒血呢?)

    一口一口地吸出黑血,一口一口地吐出黑血,我沒有理會錦瑟的抗拒與爭紮,隻是很頑固地吸出錦瑟腿踝上的毒液。頭腦開始混沌,眼睛也變得迷蒙。我不知最後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我隻知道自己的口中一直在模糊地低喃著:“錦瑟,你不能有事,現在隻有我和你了。。。。。。”

    那時,我似乎感覺到錦瑟的顫抖了,我知道他也在害怕,害怕寂寞,害怕我也會出事,害怕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又變回一個人的孤獨。

    錦瑟,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離開崖底嗎?因為我不想你一個繼續沒有日夜之分的孤寂。

    朦朦朧朧中,我醒了又昏,昏了又醒。所有的思緒也變和更加混亂了。因為我竟然看到一相冷冰冰的錦瑟哭了,他抱著我,淚水就那樣直直砸到我的臉上,滾燙液體的觸摸讓我又回到黑暗中。然而,強大的意識中,我竟然死死地拽上了錦瑟的手。

    喉嚨很渴,我像遊走於貧瘠沙漠中接近死亡的人,連一個海市蜃樓都找不見。我有些生怯,就連被車撞飛的時候我都沒有過這樣的恐懼。我有些想念相處了半個多月的錦瑟,想著他的冷淡,想著他的沉默,想著他偶爾麵對我調戲時的怒顏。。。

    “錦瑟。。。”你還在我身邊嗎?我緊緊地拽著手中的柔軟,分秒不鬆。

    神經一直在緊繃著,我依在一個還算溫暖卻極奇瘦弱的懷裏,噥呢著:

    “渴。。。。”

    “水。。。。”

    幹涸的嗓子發出刺啞的聲音,很噪,卻又感覺是那麼地富有生命力。

    “咕嚕”

    得到滋潤的喉嚨頓時舒暢極了,我貪婪地吸吮著唇邊的柔軟,香香的,甜甜的。突然,柔軟離開了唇畔,我心中惱意,不禁啞著嗓子鬼叫:“還要。。。。”

    結果,唇邊冰冷一片。我沒了水渴,就連手中的牽拌也沒了蹤影。就這樣,惱恨的我帶著滿腔的怒意又昏睡了過去。

    等到真正意義上的醒來時,太陽已經西垂了。

    我扶著有些沉甸甸的腦袋走出了房間,尋找著那一抹冷意的身影。

    “錦瑟。。。錦瑟。。。。”我啞著嗓子有些不適地喊叫著,心中更多的是恐慌。

    見偌大的籬笆院沒人回答,我的目光有些遊離,沒了集聚。

    “錦瑟。。。錦瑟。。。。”

    我猶似無助的孩子,蜷著身體蹲在門口,陷入了夢囈。

    “夏”

    如天使前來救贖的聲音在周圍乍起,我猛地抬頭,卻又因為力度太大,扭到了脖子。

    “哎喲”我痛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錦瑟放下手中的一桶清水,奔過來,圍著我,察看著我容易受傷的脖子。

    “你怎麼去打水去了?路那遠,水那麼重,你怎麼不等我醒來讓我去?”我心疼地拉過錦瑟在我脖子上略帶紅腫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吹氣,幼稚地想要減輕他的疼痛勞累。

    “。。。。。。”錦瑟看著我,緊抿著雙唇,似是想到了什麼,就任由我捧著他的雙手,緋紅著蘋果般的臉頰。

    “我睡了多久?”盯著錦瑟有些憔悴卻又透著紅意的臉龐,我疑惑問道。

    “兩天了。”錦瑟被我的目不轉眼嚇到了,又垂下了頭,避開我的視線。

    這娃,也忒容易害羞了。

    “也就是說,你已經兩天沒吃飯了?”我不顧他的略微掙紮,一手支起他的下頷,仔細地端詳著他微微泛紅的雙眼。

    錦瑟又想低頭,卻又被我強迫地不得不與我正視,他眼神漂移,低聲道:“沒事的,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能混為一談嗎?”我聽此話,大怒,雙手夾上他的肩吼道,“以前你怎麼過的,我無法去參與,但是現在就不行,因為你的身邊已經有了我。”

    錦瑟驚愕,雙眼直睜睜地看著我。瞅得我的心又開始慌了,內心也不由地惱怒著自己:我怎麼就那麼地激動,不就是有點心疼錦瑟嗎!可也沒必要說得那麼直白吧。YYD!好歹老花咱也算一枝明豔的花,雖然現在有些兒狼狽外加有點視覺殘疾,但也不能先行表白啊。太丟女人的份了。

    “你以後都陪著我嗎?”錦瑟喃喃問道,秋水的眼波瀲灩異彩,蕩起了萬種風情。

    我輕咳著,胡亂地點頭道:“隻要你需要,我都會像你在我生病時陪著我那樣陪著你。”

    MS,這男女角色顛倒地有些混亂。

    錦瑟眼睛幾天怔,不再說話,突然兩手握上我的脖子,隻聽喀嚓一聲,我的脖子是不疼了,可是我的心又抖了。

    噢,俺滴神唉,錦瑟表示感謝的方法也太獨豎一幟標新立異了吧。

    “花色鬼。”錦瑟怒視著我,而後推開我丟下這句話甩人走了。

    我愣了,老花我怎麼就是花色鬼?我是偷親他了還是偷看他裸|體或是在他洗澡時竊玉了?我怎麼就是花色鬼了?我也就是說了一句他生病裏我也會好好照顧的話,他生什麼氣?難道我的體貼示好又出了錯誤?

    我的腦袋又開始犯混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為什麼到了這男人這裏,比海底針的眼還來得深沉?

    果真是時代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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