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all27卷  鏡花水月(10027,完)

章節字數:3909  更新時間:11-12-24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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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文首發於某個同人誌(555把稿子交了結果忘了要同人誌的名字),歡迎閱覽

    鏡花水月「10027」

    文/Arashi

    壹。

    命運從邂逅開始,交錯在同一水平線。

    Thedestinyfrommeetsunexpectedlythestart,interlocksintheidenticallevelline。

    貳。

    沢田綱吉清楚地知道這會是一個危險的賭注。

    即便如此,已經站在此地的他也沒什麼退路可走了。明明被指責過有勇無謀,卻還是回給同伴一個簡單的微笑,隻是一言不發,凝視著他們不同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場戲劇,幾乎算是把這世界上該有的神態看了個遍。

    但他還是來了,冒著被家庭教師槍殺的危險。

    義無反顧。

    手中原本緊握的紙條也被再次舒展開,再一次地確認了店名後,隨手地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他並不怎麼喜歡酒吧,這種地方的氛圍總是讓他喘不過氣來。如果可以,他盡量地避免來到這種是非之地。

    掃視了周圍的環境,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這種小酒吧便是打混之人最舒心的群就之地。

    也夠讓人壓抑的。

    很快,他的目光完全定格在了眼前這酒吧的招牌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是個很普通的木招牌,甚至有幾分複古的感覺,但上麵刻著的文字卻令他倒胃。

    「BiancoConFiore」——白色與花。

    真是惡趣味。

    那個人,和十年前所遇到的一樣,一點也沒變。

    讓人反感。

    叁。

    白蘭·傑索玩弄著手中的高腳杯,時不時向門口張望,但每次都好像一無所獲一般,繼續著手中的活兒。

    侍者試圖上前搭話,也隻是被一口回絕,便默默地擦拭著吧台,手伸出想要取回被擺弄的高腳杯,卻停在了杯前。

    那男人的目光,很刺眼——就像是帶著堅針的鋒芒,令人畏懼。

    另一個侍者趕忙來圓場,招呼著第一個人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然後,保持著緘默,離開了這個充滿危險氣息的男人身旁。

    門被推開了——男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半掩著的大門處,在夕陽的餘暉映襯下,看見了一個瘦弱的身軀有些猶豫地踏進了這個令他不適的場所。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將手中的玩物重又放回吧台,自然地迎了上去。

    交涉的場所在一個比大廳亮堂些的小包廂裏,空氣卻不怎麼流通,不禁使沢田綱吉皺了皺眉。白蘭卻沒什麼特別的表現,倒上了兩杯威士忌,舉到綱吉的麵前。

    “要喝嗎?”

    綱吉沒有回答,接過酒杯,卻放到了一旁。他的意思很明確,並不打算耗費多少時間來賣關子,他想要直接進入正題。

    “你想要什麼?73?”

    明明過去了十年——那個不凡的經曆依舊纏繞在沢田綱吉的腦海中久久無法褪去,他在那時認識的那個男人,現在,這一時刻,正麵帶笑容地坐在他的對麵。

    心裏不知盤算著些什麼。

    “你錯了哦,綱吉君,”他起了身,靠近沢田綱吉的身邊,一隻手迅速地撐在綱吉背後的牆壁上,而另一隻手,抵在他的鄂下,“這次我想要點別的。”

    肆。

       

    他逃了。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被戲虐的眼神嘲諷著,在一時間隻曉得想要掙脫,近乎瘋狂。

    不論是現在,或是十年前,沢田綱吉都清楚地知道,他並不了解白蘭·傑索,那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從來都不知道。

    他隻是發瘋似的一路狂奔,奔到了小巷的盡頭,到了繁華的大街上,才止住了腳步,卻也發現自己近乎脫力。

    那時,白蘭像是聖人一般,手裏拿著一本不知寫著什麼的書,看似陶醉地誦讀著:“我親愛的主,你不要為我的愛情憤怒,這愛情完全是奉獻給你最好的德性的;因為一個人的精神應當愛慕別人的精神。我所願欲的,我在你美麗的姿容上所獲得的,絕非常人所能了解的。”他讀到這裏,依然意猶未盡,於是添上了最後一句:“誰要懂得它,應當先認識死。”

    這是沢田綱吉所無可理解的。

    他就這樣逃離了這個地方。

    伍。

    白蘭·傑索徑直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瞳孔無神,似乎隻剩下一個無盡的黑洞。

    然後是自嘲的笑容。

    早已知道會發展成這樣,卻還是拗不過自己那無法泯滅的希望。結果自然不盡人意,但從某個角度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至少能最後見他一次。

    這場遊戲,早已無法停止。

    他輕輕抿了一口威士忌,嘴角的笑容包含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酒杯直接掉到了撲了地毯的地板上,摔成了碎片,深紅的液體撒了一地。

    他沒去理會。

    僅剩的隻有發瘋似的笑著。

    陸。

    轉瞬即逝的夢幻,也渴望僅僅握於指尖。

    Namelypassesinaflashillusion,alsolongedforgraspsmerelyinthefingertip。

    柒。

    沢田綱吉聽說密魯菲奧雷自動瓦解了。

    驚訝之餘還不忘打聽白蘭的情況,得到的情報卻是寥寥無幾。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也沒有人知道白蘭·傑索的下落,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

    他耷拉著腦袋,簡直像是落魄的貴族,在一時之間失去了什麼無可替代的東西。

    然後,無從找尋。

    Reborn對自己那不成器的學生了如指掌,輕輕抿了口咖啡,用聽起來足夠平靜的語氣試探著:“這不正好嗎?”

    “啊…是呢……”

    之後便沒在說任何話。

    Reborn明白,這副場景若是讓其他人看見,彭格列就將臉麵全無。畢竟攤上這樣一個BOSS,大概是它命中注定的大劫吧。

    捌。

    澤田綱吉多次試圖找尋白蘭的蹤跡,背著Reborn和守護者們,穿梭在意大利的街道上,用審視的眼光注視著每一個往來的行人,生怕疏忽了任何一人。

    這一刻也是如此。

    左右地徘徊,雖說這裏聚集了不計其數的行人,可是始終找不出那個人的。

    還是不行!

    他驀然地停住了腳步,對於自己現在有些發瘋的行為抱有著懷疑。

    他為什麼非得找到他不可?隻是為了證實密魯菲奧雷自動解體的原因?或是遺忘什麼重要的東西?還是說……

    他隻覺得茫然。

    玖。

    告訴我,我和你,為誰而生?亦為誰而死?

    Tellsme,meandyou,livesforwho?Alsodiesforwho?

    拾。

    白蘭毫不在意綱吉異樣的目光,將他拖進了一旁的隔間。對方隻是任由他牽扯,竟然毫無反抗,不由讓白蘭產生了幾分的驚異。

    門剛在身後被關上,對方就掙脫了他緊握著的手臂,略帶不滿。

    “你沒死?”

    白蘭瞅了澤田綱吉一眼,反倒用反問的語氣回敬:“你希望我死嗎?”

    白蘭·傑索甚至比對方更清楚,他可能永遠也等不到答案了。

    至少他已經,沒多少時日可活了。

    拾壹。

    最後的請求,請在最後的時刻,握緊我的手。

    Thefinalrequest,pleaseinthefinaltime,getholdofmyhand。

    拾貳。

    那一個下午,澤田綱吉都被要求和白蘭在一起,盡管有不少可以輕鬆逃脫的時機,但每次剛準備邁開步伐,卻又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好像打心底裏在排斥離開。

    這大概也被算到了吧,要不怎麼可能留出這麼多的空隙?

    而這一切的答複隻有一個不明其意的簡單微笑。

    “不跑嗎?”像是算準了一樣,白蘭故意地說出了這樣的話,“明明可以逃的吧?”

    “那樣的話,我先走了。”

    白蘭抓住了他右手的臂膊。

    “再陪我一下。”

    恍惚間閃過了一絲似乎不屬於白蘭·傑索這個男人的憂鬱,腦袋略微下垂,笑意從臉上徹底地消逝。

    澤田綱吉怔住了。

    然後,點頭。

    拾叁。

    他們一直等到夕陽下山才準備分開。

    眼前的餘暉,隻剩下一抹淡淡的紅,透著一絲的金色,映照著本應蔚藍的天空。

    澤田綱吉轉身離去了,沒再理會身後的白衣男子,隻怕那麵孔又會令他心神不寧,在不自覺的中答應了對方的無禮請求。

    突然覺得自己漏了什麼。

    回過神來,突然張口問道:“密魯菲奧雷到底,發生了什……”

    他驚嚇到了。

    原本站立在他身後的那個男子,雙眼微閉,倒在了水泥地上。

    發出了“砰”的響聲。

    拾肆。

    澤田綱吉第一次發現自己不希望白蘭死。

    就算是反感著,但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白蘭並沒有像十年後的世界那樣作出那麼過分的事來,便也漸漸學會原諒了。

    那股莫名的恨意在逝去,隨著時間的推移,隻餘下了焦慮。澤田綱吉在病房外等待著,渴盼著奇跡出現,同時不安地來回踱步,天生敏銳的直覺讓他產生了一種不安定感。

    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似的。

    總覺得已經太晚了,所有的一切,都太晚了。

    他才剛剛學會哭泣。

    拾伍。

    離別時才恨起浪費了光陰。

    Leaveswhenonlythenhatedtowastethetime。

    拾陸。

    白蘭似乎特別喜歡玩失蹤,自從那一夜之後,他便常常會無緣無故地從病房裏消失了去,找不到絲毫的線索。

    就如同密魯菲奧雷解散的消息剛傳來之後時那樣。

    澤田綱吉買了束罌粟花,聽說這花叫做東方罌粟,花語為順從平安。

    他想是白蘭的話,大概對花語非常地清楚吧。

    那樣的話,單純地希望著他能早點好起來。

    但澤田綱吉沒有在病房裏看見白蘭,隻當作是通常的玩笑,歎了口氣,將花朵插進了擺放在窗邊的玻璃花瓶裏,默默地離去。

    這之後,白蘭沒有再回來。

    拾柒。

    人總會在記憶的洪流中被淡忘。

    澤田綱吉也是,逐漸地忘卻了那個總是愛吃著棉花糖打著可怕注意的家夥,重新投入了新的生活。那個曾經打亂了他生活節拍的男人,隻是被印刻在了記憶的深處,被塵封的鎖鏈抑製在了腦海的某一個角落。

    大概是一個被遺棄了的角落。

    澤田綱吉沒再提過白蘭·傑索這個名字,就像是從未認識過他一般,所有與他相關的經曆,都漸漸地模糊了。

    他時常想著自己是否遺忘了些什麼,可是越用力地思考,越覺得無法想起。

    隱約記得入江正一問他,是不是忘掉了什麼事?

    他隻是愜意地笑,怎麼可能呢,又不健忘。

    但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正一手中的火絨草上。

    像是無形的利刃,刺進了他記憶的深處,將那個被封印的過往,硬生生地從他的潛意識中拉扯了出來。

    他憶起了那個叫白蘭·傑索的男人。

    以及,他的一切。

    拾捌。

    他沉下了頭。

    短暫地重逢,沒有留給他們絲毫或心痛或喜悅的時間。

    就奪走了,明明無法取代的回憶。

    「重要的回憶」。

    拾玖。

    十年的跨度,再次佇立在時光的彼岸,隻是如鏡花水月般的夢幻。

    Tenyearsspan,standsandwaitsforalongtimeoncemoreintimeothershore,onlyisliketheillusion。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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