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802 更新時間:12-01-26 21:39
突然,從外麵傳來理事長急切的聲音:“零,蘭伯特先生,你們在哪裏?零,聽到了回答我。”艾倫微微一皺眉,“真遺憾,看來還不是時候,今天就算了。”艾倫輕輕揮了一下手,暗示解除了。艾倫一邊往外走,一邊應答者:“理事長,我們在這裏。看到艾倫一副從容的樣子,好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零莫名的生氣起來:“喂,你站注,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會吧剛才發生的事和你說的告訴別人?”艾倫轉過頭來,笑得一臉溫和,說:“當然。”真是個討厭的人,說的好像有多了解我似的,零這樣想著。而此刻艾倫心裏是這樣認為的: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就一定。。。。。。
理事長聽到聲音,就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零,蘭伯特先生,原來你們在這裏啊,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門又沒鎖,推開大門進來的。”艾倫笑著說。“哎呀,平時都鎖著的,真奇怪。蘭伯特先生,中午了,我們一起去進餐吧。把客人晾在一邊不管,有失禮儀啊。”“好,好,”艾倫一邊笑著一邊往外走,說,“以後,教我艾倫就好。我說,其實你是擔心零才來找我們的吧。”“怎,怎麼會呢?”理事長尷尬的擺擺手。“放心好了,零是我的寶貝侄子,我疼他還來不及呢,我不會為難他的,也不會害他的。”“是啊。”理事長陪著艾倫閑聊著走出去。艾倫突然回過頭說:“零,我們一起去吃午餐吧,敘敘舊。”“不要。”冰冷幹脆的拒絕。
傍晚,理事長又把零叫去了。隻見,理事長帶著萬份為難加滿懷愧疚地說:“零,你叔叔說要住在學校裏。而男寢室床位又沒有多了,所以,所以。。。。。。”令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有什麼話直說好了。”“我們學校的寢室都是兩人一見的,而你不是要求一個人住,空出了一個座位,所以你叔叔說要搬進去。”零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惱火的說:“不行!絕對不行!”“可他已經搬進去了。”“那就再讓他搬出來!”零態度非常堅硬,說完,隨即旋風般的衝向寢室。理事長看待這一幕,覺得好笑又無奈,又覺得欣慰,零好久都沒這麼精神了。
令回到宿舍,“嘭——”地一聲打開門,大吼道:“喂,快點起來,不要裝睡。誰準許你在這睡的?快點起來,快點收拾東西滾出去!快點!”“說話太粗魯了,零。”艾倫用一種教育的口吻說。“你憑什麼教訓我?”零愈加生氣了,大聲道。“就憑我是你叔叔,”艾倫有點無賴的說,“呐,就看在我是長輩的份上,不要趕我出去嘛,拜托你了,小零零。”“唉——,少給我在這倚老賣老,”零無奈地扶額,“你難道沒有在外麵的賓館裏訂房間嗎?”“這倒不是,在市中心的帝都賓館有訂一套房間。”“那為什麼一定要住在我這呢?”“想多多了解我可愛的侄子一點。”“我什麼時候成你侄子了?不要亂認親戚,”艾倫笑笑,不說話。
氣氛沉悶了很久。“零,你父母是怎樣的人?”“吸血鬼獵人。”“還有呢?”“還有。。。沒有了。”“你!你不想說就算了。”“那。。。聽說你有個弟弟,他是怎樣的人?”看到零愈加哀傷的神情,艾倫反倒慌張起來,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我忘記了,我不是故意挺起你的傷心事的。”“我殺了我弟弟。。。。。。”“這,這怎麼可以算是你殺的呢?”艾倫非常心疼零,“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氣氛又沉寂下來。“禰泠冽。。。。。。”零正在猶豫要不要問。“嗯,怎麼了?”“禰泠冽是個怎樣的人?”純血種吸血鬼。”“還有呢?”“還有。。。沒有了。”“你!”“好了好了,逗你玩呢。誰叫你剛才也是這樣回答我的問題呢?”艾倫猶豫了一會兒,“你真的想知道嗎?那個,關於他的事。”“不是特別想知道,不想說就算了。”零在另一張床上躺下了。“唉——我說我說。”
艾倫看了零一眼,道:“你也知道,我既是艾倫,也是禰泠堇。當我還是禰泠堇的時候,有很多侄子和侄女,當然有的不是親侄子和侄女,隻是論輩分,又是同族的,所以這樣叫叫;有的則是親侄子和侄女了,冽就是屬於這一類的了。冽是我那麼多侄子裏最有才幹,最讓我引以為豪的!”艾倫這樣說著的時候,臉上是發自內心的自豪和喜悅之情。他繼續說:“他們一家子喜歡過寧靜安逸的生活,從很早以前就搬出去住了,很少與族中的人接觸,所以在他們一家人剛回來的時候,我還不了解他。他有一個非常可愛,愛撒嬌,偶爾又有點不懂事的弟弟——禰泠蘇。他們兩兄弟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都很愛笑。隻不過,冽是寧靜、斯斯文文地微笑,給人的心海帶來一種平靜和氣的感覺,甚至,一開始,他還有點像小女生一樣安靜,不說話,後來,混熟了,才知道,這就是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冽,他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一定會點到事情的要害上,簡潔而精辟;而蘇(以後,禰泠蘇簡稱“蘇”)呢,更活潑好動,也更衝動魯莽一點,總是嘻嘻哈哈地大笑,有時候還特別大聲,我們族裏的人都受過他的音波折磨。這孩子有一個優點:就是不怕生。一回到族裏,就先‘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地亂叫一通。就是有一個缺點,他總是闖禍:不一會兒把花瓶打破了,不一會兒又捉弄了誰……但因為他嘴巴很甜,大家便也沒放在心上。最最最令人頭疼的是,不知為何,回到族裏後,蘇,他喜歡在空閑的時候做各種混合血液和蔬菜汁等等一係列汁水,暫且不論那些汁水難吃的要命,關鍵是那些奇怪的液體會讓人重則中毒,輕則拉肚子拉個半死。這個問題,就連冽去勸,也沒用。如果有機會再見到蘇的話,一定要讓他改掉這個奇詭的嗜好。嘿嘿。”艾倫說道這裏忍不住“嗬嗬”地笑起來。零臉上也顯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但很快又被冷淡的表情取代。
“哦,對了,最經典的就是那個由花引發的事件。我還有兩個侄子關係一直不好,一聚到一起就吵架,一吵起來就會打起來。然後啊,一天淩晨,那個年紀大一點的侄子就跟他的死對頭吵起來了,原因是一盆花。
那個年紀稍大點的侄子說:‘你們看,這花多惡心,紅色的根,還長蔓草,莖有刺毛。瞧花朵小的,這還叫花嗎?惡心的黃色!氣味那麼刺鼻!哎呀,一看就渾身發毛,一點也不符合我的風格。這要我怎麼睡呀?我要和你換房間。’他就硬要跟另一個侄子換房間。
另一個侄子就不肯了:‘憑什麼?憑什麼!那麼醜的花我也不要!而且,我喜歡朝南的房間,才不要跟你換呢!’
‘我年紀大,應該聽我的!’‘
‘我年紀小,應該讓著我!’
‘你!’異口同聲。
‘要不去外麵打一場?誰贏了就聽誰的!”又是異口同聲。
‘好啊,打就打,誰怕誰呀!”還是異口同聲。
這時,蘇想出了一個主意:‘我們多叫幾個人來舉手表決吧。’‘好。”
接著興師動眾地叫來一大群人:‘我同意他。’‘那我同意他。’‘我站在他這邊。’‘我站在他那邊。’……結果,蘇就頭疼了,數來數去,兩邊的人數竟然相等!”艾倫笑著講到這裏,“零,如果換成是你,你打算怎麼做?”零不屑地說:“這不是很簡單嗎?把花搬掉,不就好了。”艾倫“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笑,笑死我了。”“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你別跟我說,那個花盆是固定住的。”“不,不是。對,對極了。哈哈,想當初冽也是這麼說的。你們兩真是太像了。”“你聽我給你繼續講下去——
後來,冽走了過去。蘇連忙把他拉過來,高興地說:‘哥哥,太好了,你真是幫我大忙了。快說,你讚成哪個人?’‘讚成我們這邊!’‘別聽他們的,冽,到這邊來。’結果,出人意料,冽平靜的吐出一句話:‘把花搬掉,不就好了。’然後靜靜的走向那盆花。眾人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麼簡單的方法?’又有人說:‘其實我剛才就已經想到了,隻是……’那人被華華麗麗地忽視了。‘哦,是茜草,一般初秋開花,根可做染料,也可入藥。’冽認真的觀賞著那朵花,然後捧起那盆花,說:‘既然你們倆都不要這盆花,我要啦。’‘哦,你拿走吧。’那兩個侄子仍舊異口同聲(無憾吐槽:這默契度啊,佩服,佩服)。冽後來就一直把那盆花放在他房間裏。”艾倫講完故事,竟然發現零已經睡著了。於是就笑著說:“原來零喜歡別人講故事哄他睡啊。哎呀,睡覺怎麼不蓋被子呀?”說完,就起床,輕輕的給零蓋上被子。
深夜裏,零突然醒了過來,不由心想:房間裏突然多了一個人就是不習慣。什麼東西順著臉頰滑下,又在做那個“空白”的夢了嗎?剛要躺下,無意間瞥見艾倫臉上有兩道清晰的淚痕,又聽見艾倫在喃喃細語講著什麼,而且很焦急的樣子。令下床,走過去想聽清楚點。這時,艾倫突然驚慌起來,眉頭緊皺,豆大的汗珠留下來,喊了出來。這回,零聽的很清楚。“冽!這是陷阱!你快走,不要管我們了。求你了,就當我求你了,走吧!冽,你認清一下現實,帶著我們一起走已經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都是些老人、小孩和一些孕婦,會拖累你們的,到時候,誰也走不了!冽,就聽叔叔這一次,走吧,帶著蘇和族裏的一些年輕人走……o()︿︶)o唉,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呀?隻要你們活下來,我們一族就有希望了……唉,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留下來吧。其他人想走的都走吧,不要讓自己後悔。同甘苦,共患難…嗎?既然,大家都不走,那麼最後就讓我們做自己能做的事吧。不要怕他們,因為我們大家在一起,即使最後死也是在一起的……”淚水不間斷的流下來。看到艾倫傷心的樣子,零心裏也突然心疼起艾倫來了,原來他也是一個人在背負沉重的過去,默默忍受痛苦。而且,他真的很關心冽呢,而自己呢,親人一個個都離我而去,身旁一個人也沒有,安靜的可怕……
想到這裏,零像是受到了什麼觸動,眼淚也止不住地流。這時,艾倫醒了過來,拭去自己的眼淚,“抱歉,我有說夢話的習慣,吵醒你了。怎麼了?怎麼哭了?”艾倫急忙起來,伸出手去輕輕抹去零臉頰上的淚水。零沒有躲開,或許在那一刻,他把艾倫當成自己的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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