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怪談  第十五章、冤鬼樓

章節字數:14145  更新時間:12-02-11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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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頓了頓,難道是我想錯了?可是,明明沒有錯啊。一定有什麼控製了那些亡靈的存在,可是這麼做的原因呢?

    又聽見了開門聲,抬頭看以為是李晨娜和秦夢回來了。可是,卻發現隻有秦夢一個人。李玉好奇地問了起來;“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李晨娜呢?”秦夢有些生氣的揮了揮手說道;“別提了,那個家夥原本說得好好的陪我去逛街,可是到了後來,竟然說是有一個法學係的大二學長請吃飯,就走了!”說完,一臉氣鼓鼓的表情不亞於剛才的小匹。李玉又問道;“她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最近不是和別班的一男生在談嗎?”秦夢和李晨娜是高中同學,對於她的個性易如反掌,所以毫不驚訝地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前幾天她還和工程的那個書呆子說,隻要賺夠了去高級西餐廳的費用,她就和他共進晚餐!”說到後來,語調變得酸酸的,我們也都笑了。不過,正常的嫉妒心我們還是可以接受的。正說完沒多久,說曹操曹操就到,門一下又被推開。先進來氣呼呼的李晨娜還有一臉蒼白失措的趙琳。因為趙琳平時行為有些怪異,所以在宿舍裏不是特別招人待見。所以大家全都是一股腦問李晨娜出啥事了。李晨娜氣呼呼的回答;“原來那個混蛋是有女朋友的!他剛離開會,電話就響了。我一接,對方那女的就罵我是小三,靠!老娘是那麼不要臉的人嗎!”李玉和小匹在一邊有些偷樂的笑了起來,秦夢則是直接笑著打趣說道;“是啊,是啊。你李大小姐,做什麼也不做小三。你呀崇尚的是男友多多,小三堅決滴不當!”李晨娜氣得臉頰更紅,直接想要拿起床上的枕頭砸秦夢,幸好秦夢躲開了,加之又有和事老李玉在一邊勸架。

    我笑著看了看她們,卻又看見了縮在牆角,一臉驚魂未定的趙琳。我看了看她,似乎臉色有些不正常了。全身似乎還微微有些抽搐,就連旁邊那麼熱鬧的事也絲毫沒有引起她的注意。我有些關心的問道;“趙琳,你,你沒事吧?”趙琳沒有轉頭,隻是不住的搖頭算是對我的回應。因為趙琳的床位就在我的前麵,我從被窩裏出來,爬了幾步。到了床尾,更加接近了就縮在牆角的趙琳。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趙琳先是意外的回過了頭來,眼神中有些驚恐的看著我。我輕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告訴我吧。”趙琳的眼神稍稍平定了一些,想要張嘴說什麼時。卻被秦夢打斷了“小嵐,別緊張。她常這樣,就說瘋話,我們都習以為常了。”戰爭已經停止了,聽秦夢這麼說,李晨娜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趙琳卻顯得非常生氣,眼神中還帶著絲絲憤怒,盯了她兩一眼後,便又繼續低頭了。情緒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身體又有些抽搐起來。我有些責怪的看了她兩一眼,可是她們兩卻不以為然,自顧自又說起了話來。我又小聲詢問道;“趙琳,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嗎?”趙琳卻不在抬頭,隻是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會相信的。”我有些急迫的問道;“你快說啊,說了才知道我信不信。”直覺告訴我,一定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沒準會對我有益呢。趙琳不耐煩的卻還是帶著些害怕的說道;“我,我,我在西校區的實驗樓,看。看。”還沒說完,秦夢又插嘴了“看見什麼了?人妖還是猩猩無敵金剛啊?”趙琳徹底不說話了。我也猜到她像要說什麼了。雖然很奇怪她為什麼能夠看見,不過這並不排除她可能是個陰陽眼啊,畢竟誰讓她平時舉動確實挺奇怪的,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通了。我有些深有同感的對趙琳說道;“以後去那,我陪你去。”趙琳先是有些激動地抬頭看我,看到我眼神中的堅定,有深深把頭埋了進去。

    第二天清晨,我還窩在被子裏睡個不休時,就聽見邊上唧唧喳喳的聲音,不用睜眼也知道了。一定是我們的榜樣模範生——李玉起床,打算去上課了。我在被窩裏歎了口氣,磨磨蹭蹭的也起來了。曾幾何時,我也向大家一樣,盡情的睡著懶覺,能懶一會是一會。可是,那麼多作業要交,宿舍裏又沒法集中精神。隻得試試看,早上早點到教室找個角落,做作業了。因為我磨蹭的原因,在李玉的多次催促下無果後,她憤然離我而去,先走了。看了看還睡得香的小匹,實在是不忍心啊。大家都是如此,隻好是自認倒黴一個人去教室了。

    秋天的早晨看起來著實有些冬天的光景,冷冷的刮著風。我後悔出門沒多穿衣服,隻得在路上加快邁著步子。希望早點能到。我們的教室是在西校區和北校區邊上重疊的地方。人員往來還算是密集的,就有一點不好。離我們宿舍實在是遠了些,按照正常的速度起碼需要半個鍾頭才能走到。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總算是喘著氣跨到了教室前地階梯。正想停下來休息一下時,一抬頭卻遠遠地看見了那棟詭異的大樓。不知道為什麼,在秋日早晨那冷冷嗖嗖的風下,微微的雨霧中,我竟覺得那棟樓像是一個巨大無比,可怖嚇人的頭顱不斷的吞噬著一個有一個人。我知道那是我的幻覺,可是還是一下子全身開始冒冷汗起雞皮。我抱緊懷裏的書,裹了裹衣服。想要上樓,可是最後還是按耐不住的又轉過了頭。就算是知道了關於那棟樓的一些聳人的秘密,我卻對它保持了一種獨特的好奇心,忍不住的想要去試探它。即使是知道自己可能沒有這個能力去解開它的麵紗。

    我頓了頓腳,想要暖和暖和。也算是為了給自己打點氣,我有些鬼使神差的向那棟樓走去,心裏卻想著。探個究竟,為什麼那些亡靈逃不出來!

    久久地站在大樓前麵,往來的人不多。我突然覺得有些寒戰的感覺,那棟樓給我的雖然有好奇心與憧憬但不可否認那種可怖的感覺也並不少。我突然間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在那裏停留了下來,有些猶豫是否應該真的要進去。最後,看了看那輪已經快要出來的太陽,我又為自己打了打氣。抬腳向那走。剛走過一樓最前麵的保安室,因為那棟實驗樓裏的設備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設備,不斷地由校方出資或者以前的學長學姐出資更新。所以,校方為了安全起見,特意在那裏的一樓設置了一個保安室。隻是,因為大樓建造的時間過早,很多電線安置較現在而言不是很合理,所以除了正常設備的用電外,沒有再有多餘的電為監控設備而用了。所以,學校有安排了比別處更多的保安人員每隔三個小時定時在上下所有樓層巡視。隻是,這裏的保安全都清一色是年過半百的老公公。我們還曾經打趣的說,如果真有人來偷樓裏的東西,就那一把把的老骨頭頂什麼用啊。但是,學校卻從來沒有改變過這個獨特的習俗。路過保安室時,一個老頭的聲音把我拉住了“姑娘,那麼早來了?”我好奇的轉頭,對上一雙笑吟吟的眼睛,一個年紀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頭站在保安室窗戶裏麵笑著對我說著,看起來像是剛醒的。我有些失措的站在他的對麵,誰知道保安會主動和我搭訕,還是這副笑吟吟的樣子。結結巴巴地說道;“嗯,嗯。早點來好。”正想要走時,又傳來一個蒼老卻蠻耐聽的聲音“一個姑娘家的,還是和別人結伴而行的好。”我又好奇的轉頭,這會看見了另一個老頭,站在之前的那個老頭的後麵。一臉的臭屁好像是我和之前老頭的對話吵醒了他。雖然知道老人的睡眠本來不多,還容易被人吵醒。可是對於管的這麼閑的老頭,本能的出現了抵抗。我小聲的嘀咕後,出於禮貌說了聲知道。便低頭進去了。

    之前笑吟吟的老頭帶著笑意說道;“你看你,都把人家姑娘氣跑了。”那個臭屁老頭直接一甩頭往後走,冷冷地說道;“你別忘了,我們來這幹什麼的。”笑吟吟的老頭也轉身走了回去,躺在椅子上說道;“我當然沒有忘了,隻是你剛的態度確實不好了點。”臭屁老頭躺在床上,一聽這話幹脆翻了個身然後臭屁的說道;“我就這樣。”笑吟吟老頭,搖了搖頭沒有在說話。直接從懷裏掏出了一根煙,點了抽了起來。煙霧彌漫,他卻一臉享受。

    走到一樓大廳,我抿了抿嘴向電梯走去。就在等電梯時,我卻想到。電梯是每個到這來的必用交通工具,如果真的有什麼,那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我往回退了幾步,電梯是不太可能了。應該想別的才是正確的。於是抱緊了懷裏的書,我轉頭向四處看了看。卻發現就在電梯所在的那條走廊的盡頭有一道門,看起來似乎是安全通道。我笑了笑,一定是因為這裏是電梯所在的走廊,所以一般人隻會在意方便的電梯而忽略了需要跑步的安全通道。那麼,那裏的人氣應該不會是很旺,就很有可能會是那些亡靈寄居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氣,待會不管是遇到了什麼,我都要保持鎮定。隻要讓他們以為我並沒有什麼察覺,不然在別人的地盤上,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以多欺少對我怎樣。

    一步一步向安全通道走去,安全門虛掩著,看起來灰塵也不多。難道是也曾剛有人進去過嗎?或者說是,前段時間內有人打開過這扇門?顧不得想這麼多,我低著頭拚著推開了門。撲麵便是一陣寒氣,直灌腦後。我微微退了一步,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門把身子也靠在了門上。咽了口水,我低著頭,找尋了一下樓梯後,便上樓了。一路上,除了期初微微感覺到的寒冷和莫名的壓抑氣息之外,並沒有別的什麼異常。安慰著自己,可是就在轉彎的時候,我卻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一雙血紅的眼睛突兀的盯著我,那種瘮人,深入的感覺頓時麻木了我。我停住了腳步,似乎是沉重的走不動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表現出什麼異常,可能會打草驚蛇。天知道這會的我多希望能有一個聲音,哪怕是罵我的。都能為我壯壯膽。突然間,手機響了。突然間的手機鈴聲雖然把我嚇了一跳,可是總算是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不在胡思亂想了。拿出來,才發現是小匹打來的。一接起,就傳來她憤憤的聲音“為什麼不等我啊?”“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著了,我結巴了。小匹似乎是奇怪周圍為神馬那麼安靜,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你現在在哪?”“我,我在西校區的實驗樓。”“你為什麼去那!你沒怎麼吧?”小匹著急的聲音傳來。雖然很奇怪小匹為什麼這麼問,但是現在我最想幹的事就是快快離開這個該死的安全通道,沒準這裏通向的不是安全是地獄!至於小匹奇怪的地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我有預感。掛了電話,我有些為難,現在該怎麼辦?如果是往回走,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裝作沒事。走到二樓的安全通道出口,然後出去,再然後就是乘電梯下樓了。

    我緊緊的咬了咬嘴,沒辦法了!隻能這樣!老天保佑我啊!

    一步步向上邁著,我卻隻感覺後脊梁骨發涼,冷汗直流,頭發好像想要往上豎起。微微的,我盡量調整好呼吸,告訴自己什麼都是幻覺。可是,似乎還是感覺到了後背總是被什麼盯著,而且是越來越多。不管是眼睛也好還是眼神也罷,總是那種感覺在這個壓抑的小空間裏無限的放大。竟然讓我覺得連呼吸都變得那麼緊湊了!可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故意低著頭不敢向前看時,卻無意中似乎看見樓梯的地上閃現出一張人臉。準確的說是一張死人臉,凹凸的雙眼,快要爆出來的血絲,左半邊的臉已經是一片模糊,準確的說是一片焦黑。沒有燒傷的右邊臉,可以很明顯的看見那右嘴角的微微上翹。我狠狠地捏了一把自己,想要回過神。讓我興慶的是,就在我微微閉眼的那幾秒鍾後,再次睜眼卻發現那張鬼臉已經不見了。我心裏有些不安,為什麼會出現?難道是他們發現了我什麼?不過,想想也是。這麼大清早的到實驗樓,而且還是一個人,更加讓其生疑的就是我放著方便的電梯不坐,偏偏到了這個不是常有人走的安全通道。全都怪我一時興起,想到這裏先來探探路這回全都打草驚蛇了。可是,當我害怕的不敢低頭,而決定把頭抬起來時,讓我更加意外的或者說是意料不到,害怕恐懼的事情發生了,我抬頭竟然隻看見了一堵牆和一節走廊,一個轉彎的通道!二樓沒有安全通道的門嗎?可,可是,這不合情理啊!

    我快步跑了上去,眼前真的是一堵蒼白泛黃冰冷的牆壁。我狠狠地擊打那堵牆壁,卻發現手被打的酸痛還發麻。心裏隻能想著,難道真的是建築師當初設計時的問題,沒有為二樓設計一個安全通道的門?算了,想罷隻得這樣安慰自己了!我歎了口氣,轉身又上了樓梯,可是邪門的事情發生了。我跑上了又一層的樓梯,可是竟然還是沒有發現盼望已久的安全通道的門!我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回頭看了看自己跑上來的樓梯那裏,卻發現不過上了三層樓梯竟然長的不成樣子,好像根本就看不見一樓了!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我久久的站在原地,不像是障眼法,因為剛才擊打牆壁的時候完完全全是有質感的,不像是一般的鬼打牆。可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樓上的安全出口不多我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我回頭看看樓下,樓層竟然會有那麼多,絕對不是一個巧合了!完蛋了,現在是進退兩難了!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原路返回的!

    顧不得在心裏想這麼多了,現在都什麼時候,想這些也沒用!我似乎是有些明白剛才那個鬼臉出現,那抹嘴角的笑意。我試著挪著步子,靠在牆邊。冰冷的牆壁透著一絲絕望,我用手觸碰,結結實實看起來不像是假的。可是,眼前這一切明明就是假的啊!我生氣的拍著牆壁,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想想,照書上說的,一般寄居在樓裏的亡靈,樓道裏的往往是整棟樓陰力中等的類別,而陰力最深厚的則是寄居在不常有人出現的天台頂樓那些陰暗處。我望了望這個窄小的小空間,如果這裏是假的那麼使用的鬼打牆必定是最高級的。連這麼個小地方的亡靈都如此厲害,更不用提頂樓天台的那些了!我深吸一口氣,不管怎麼說,試試看吧!嘴裏輕念咒語,右手食指緊按著牆壁試圖想要把它推開!可是,久久的沒有反應。但是,過了段時間終於我感覺到了輕微的顫動。雖然隻是通過我的手指的感覺,但是可以肯定這裏一定是幻境!見我的咒語稍稍起了點作用,我心裏好歹有了些安慰。可是還沒過多久呢,我突然覺得食指中間對應的牆體中心突然間想我反彈了一個力量,因為沒有來得及準備,措手不及中我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狼狽不堪,就在我掙紮著想要起來的時候,我抬頭竟然看見了牆體內突然伸出了無數隻鬼手,大大小小,全部都有鋒利的指尖。速度之快,根本讓我來不及躲避。我隻能躺在地上,用手擋在頭的前方,希望能夠少受點傷。

    可是,久久的並沒有反應。沒有任何的疼痛感,甚至連剛才的壓迫感也消失了不少。我好奇的抬頭,卻發現眼前的景象全都變了。眼前有道門,門口還站著兩老頭。就是剛才在保安室看見的,笑嘻嘻的老頭過來伸手扶我,一邊扶一邊笑著說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會摔倒啊。”我尷尬的笑了笑,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畢竟他們是在這裏工作的。所以嗆了嗆說道;“呃,嗯。不小心的。”笑嘻嘻的老頭把我扶到門口,和那個臭屁的老頭站在一塊。那個臭屁老頭靠在門邊,一臉的無所謂。笑嘻嘻老頭又說道;“叫我陳哥,他是你李舅。以後啊,來這裏遇到啥事,就來找我們。”我笑了笑“謝謝昂。”陳哥?這把年紀了,還好意思讓我叫他哥?算了,這次多虧他們出現那群亡靈才沒有對我做什麼。就算是報恩吧。那個李舅看起來不爽了,憤憤地說到;“喂,我有那麼老嗎,你好意思讓人叫你哥啊!”陳哥得意地一笑,說道;“我樂意,她願意並不就行了!”我低頭看了看手表,發現竟然快要上課了。於是便有些焦急的說道;“那個,我,我要上課。先走了。”陳哥笑著和我招手再見。李舅還是那一臉的表情。但是就在快要走遠的時候,我卻遠遠的聽見了陳哥的聲音“姑娘,你叫什麼啊。對了,下次來別再走安全通道了。”我隱約的聽了,卻沒有回答。久久的,李舅卻又發話了“你,感覺到了,對吧?”陳哥又掏出了煙,吸了起來說道;“嗯,要不是因為她被困的地方就在我們的隔壁上方,離得近。不然,誰知道這女生會走安全通道,還被困呢!”李舅笑了笑,說道;“上次,我看見她和李銘在一塊,隻是沒來得及問。她懂法,會和我們一路嗎?”陳哥吐了個煙圈,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對了,要通知他不?”李舅又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了。”

    這兩人著實有些奇怪,看起來好像是好人可是不想那麼大歲數的人,整個是童心未泯。而且,為什麼他們一來,那些亡靈都消失了呢?難道是說,他們常在這裏巡邏,已經和他們是朋友了。所以有了交情,他們一來,亡靈買他們的麵子。可,可是,這好像不符合常理啊。我正埋頭想事時,卻感覺不小心撞到了什麼。抬頭才發現來的人是李銘,看他風塵仆仆趕來的樣子。好像有急事,我剛想開口問他有什麼急事。卻沒想到他卻先開口了;“你,你沒事吧?”我疑惑的盯著他,“你,你問我?”李銘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笑了笑說道;“沒,還好了。”李銘卻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怎麼可以先去那裏的,這樣很危險的,你知道嗎!”我有些尷尬的說道;“不,不好意思了。”可是,過了會我奇怪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去哪了?”李銘登時變得啞口無言。結巴了。

    我緊緊地盯著他,李銘猶豫了一陣之後,最後結巴的說道;“是,是我上課路上遇見了小匹,看她神色不對,就問她了。”我點了點頭,想來也是就小匹剛才在電話裏的表現我就基本上能猜到她現在臉上的焦慮了。聽罷,我便抬腳想要走了。邊走邊說道;“好了,那下次再說了。我先去上課了!”李銘愣著點頭,看我離去了。心裏深深呼了口氣,幸好在接到電話後,又碰巧遇見了小匹,不然怎麼圓謊啊!我小跑到了教室,趁著老師還沒來。偷偷的往小匹在的位子溜了過去,小匹看見了我急忙的揮手並且指了指身邊的位子。我點著頭,坐在了她邊上的位子上。剛坐下,正想要喘口氣時,小匹卻不輕易放過我。一口氣的說道;“你為什麼去那裏啊?是不是遇到什麼了?沒怎樣吧?為什麼要管這些呢!反正不管我們的事啊!”我左耳聽右耳出,然後意味深長地說到;“小匹,有些事不是那麼容易說得清楚的。”小匹卻一臉的不屑,憤憤地說到;“有什麼那麼難懂的!你說出來,我聽聽啊。”我笑了笑,“那好啊,你先把你的秘密告訴我啊。”小匹卻一下愣了,語塞的說道;“我,我,我哦,哪有什麼,什麼秘密啊!”我進緊盯著他,沒有說話。小匹卻直接低下了頭,開始做起了作業。也許是逼得太緊了,我撇開話題的說道;“小匹,平時看你上課也還好,考試怎麼跟個天才一樣,全對啊。”小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可能隻是,平時上課聽的認真了點。”我半信半疑的點著頭,之後我們不再說話。

    下了課,我和小匹說了去買東西。小匹說是身體不舒服,要回宿舍。所以我隻能一個人去了。買完東西剛出來,便看見了一臉欣喜的李銘。我好奇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有什麼喜事。他把我拉到僻靜的地方,輕聲但有些激動地說道;“我打聽過了,劉琦三天之後會回大陸!”“真的嗎?”李銘自信的點點頭。“可,可是就算他回來了,我們能怎麼辦?”想到了切實的問題問道。李銘卻一臉自信的說道;“放心吧,我都想好了。雖然那地離我們這遠了點,但是三天後是周末,我們往返是有時間的。而且,我們就以慰問為學校做出貢獻的社會人士這個名義去看他。等見到他,再見機行事吧。”“嗯,這個主意不錯。”我讚許地點了點頭,這個辦法確實不錯。但是,隻有這一天,不知道能不能知道什麼有用的東西。正想著,抬眼間竟然看見了趙琳拿著課本往前走著,我告別了李銘。匆匆的跟上了她。

    叫住了趙琳,我氣喘籲籲的問道;“你,你是不是去實驗樓啊?”趙琳順從的點了點頭,我卻有些生氣的問道;“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和你一塊去。”趙琳小聲回道;“我,我沒找到你。”呃,我揮著手搭在她的肩上,說道;“好了,下次我不在就等我回來。我們現在走吧。”趙琳低著頭,掩著蒼白的臉色點了點頭。重新又到了那棟樓外,剛才的那副場景似乎還在我眼前打轉,我抿了抿嘴,來往的人很多,我就不信他們會那麼急於動手!於是便也放開膽子,向裏麵走去。路過保安室時,一陣笑意十足的聲音喊住了我,我轉頭一看發現是陳哥,但是那個稱呼我還是沒好意思喊出口。但他倒是不介意,先開口了說道;“怎麼了,又來了。這會找個人一塊了。”我笑著點頭,透過陳哥的肩膀看見了裏麵那張臭屁的臉和一雙警惕的眼神。趙琳拉著我走了進去,這會我們和許多人一塊進了電梯。很快就在三樓走了出來。我輸了口氣,看來確實沒什麼意外的。我隻記得,趙琳學的是什麼化學物理類的,之前和她一塊住的室友都是同一係的,但是聽說是因為她的舉止怪異,加上有一個室友家裏家財萬貫逼得這個工薪級的女生隻能去住別係的寢室。雖然李晨娜,李玉還有秦夢嘴上也不喜歡趙琳可是,還是蠻同情她的。所以就住在了一起。

    走進了三樓的一個實驗室,裏麵男男女女似乎已經是分好了組的,站在儀器的前麵。我正想著應不應該進來時,趙琳卻發話了“你進來吧,我的位子很偏僻。老師是看不見的。”“哦。”我點著頭走了進去。果然,她的位子是在一個小角落裏,因為前方的人全都是人高馬大的全都遮住了我和她的身影。我好奇的問著趙琳,“你的助手呢?在哪?還沒來。”趙琳低著頭,整理儀器,然後毫無感情的說道;“以前有,但是後來要求離開這組,都走了。隻剩下我了。”我有些難堪的看著趙琳,看來我是問錯了問題吧。之後,上了課,我基本上幫不了她什麼忙,趙琳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有些開心起來,還問我要不要一塊。我卻苦著臉告訴她,這些東西,我打算高考完就把它們徹底遺忘的,你不需要這麼幫我了。想著,我便靠在桌子上,打算睡一覺。畢竟前麵有人遮著,老師應該不會看不見得吧。想著,我便睡著了。等到後來,聽見了一陣喧鬧聲,我揉著眼醒了過來。原來是前麵的那組人率先完成實驗了,正歡呼呢。我撇了撇嘴,想問問趙琳怎麼樣了。可是竟然發現,剛才還在我對麵的趙琳這回竟然不見了!我一下子著急了,這正上著課呢,她怎麼會不見得!著急中,我向邊上的一女生問道;“同學,趙琳人呢?”那女生大概是看我陌生加上這麼急,於是便愣愣的回答;“好,好像失去二樓那裏上廁所了。”我又問了一句“那,難道三樓沒有廁所嗎?”女生卻搖了搖頭,“應該有,但是她隻去二樓的。”我說了聲謝謝,便跑了出去。

    跑出門,變遠遠地看見了走廊盡頭的那個廁所,門緊管著。這麼看來那個廁所一定有古怪。我跑下了樓梯,去二樓的廁所去找。可是找了個遍,卻什麼都沒有找到。廁所裏一個人都沒有!怎麼會這樣呢!我愣在了門口,難道是說她在三樓,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她去了三樓大的廁所!而且,剛才看去的廁所正好緊緊關著。心裏突然有些不安,我轉身又重新向上跑去。希望,隻是我想錯了,希望她現在千萬千萬別在那裏!

    重新跑上了三樓,我氣喘籲籲的到了三樓走廊盡頭的廁所裏。可是,門緊緊地關著,我用力拍打著門,可是門裏麵卻什麼反應也沒有,我在心裏僥幸的想到,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她沒有在那裏。我正想要喘口氣,好好想想她到底會在哪裏。可是,就在這時,我竟然清楚地聽見就在門的裏麵傳來了一陣女生的尖叫聲。我的心一揪,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趙琳發出的尖叫。可是,不可否定的就是真的有人被困在了裏麵。而且,之後我竟然又隱約的聽見了一陣男女的嬉笑聲,那股笑意似乎是在嘲笑著什麼。可是緊接著,又是剛才或者說是比剛才更響亮的尖叫聲。我又開始拚命的擊打著門,可是,原本的木質門,此時就好像變成了石門,而且還在裏麵被反鎖了。我用力的推,用力的打,用力的撞,卻還是無濟於事。正當我無可奈何,沒有辦法時,卻聽見後麵傳來了一個聲音“姑娘,你幹嘛呢?”我轉頭又看見了那兩張熟悉的麵孔,有些焦慮的對他們說道;“我,我的同學被困在裏麵了。”李舅挑了挑眉,問道;“就是剛才和你一塊的?”我急忙點頭,不住的點頭。而陳哥和李舅卻沒有我想象中的露出一臉的意外,反而是叫我走開些,讓他們來撞開門。我剛退了幾步,他們走上了前。可是我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製止了他們。“等等。”他們轉過了頭,陳哥好奇地問道;“怎麼了?”我顯得有些為難,他們畢竟那麼大歲數了,也許可能迷信相信我的話,但是一旦傳開了,恐怕學校是會開除了我。但是,久久的看我沒有反應。他們似乎又要動起了手,我隻得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不要。這,這裏麵可能,可能有些不是人的東西。你,你們還是別去了,你們會死的!”陳哥和李舅先是一臉意外的聽完我的話,之後李舅撇了撇嘴又走到了門前。陳哥向我走來,拉起我的手又往後退了幾步。這回我才發現,陳哥的手並沒有想象中老人那麼粗糙的皮膚。

    不過,這種念頭也這隻是一閃而過。我剛想要開口,對李舅說,讓他不要撞門。可是,讓我意外的是,李舅竟然一揮手另一隻手掌接替著伸上來,掌心發著金光。抵在了門上,我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幕,誰來給我解釋解釋,這是為什麼!沒多久,我們便聽見了門裏傳來一陣男男女女的尖叫聲。隨之,李舅也放下了手,門一下子嘩的打開一陣寒氣隨之跑了出來。我愣愣,之後便急急的跑了進去。這時輕易地便推開了門,我一眼便看見了蹲在門對麵的趙琳。便跑了過去,把她扶了起來,並且詢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趙琳看起來還有些激動,隻是聽了我的話稍稍回過些神後,帶著哭腔對我說道;“他,他們欺負我!他們想讓我怕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欺負我?”說完直接在我肩膀上哭了起來,我有些難堪的轉頭看了看他們,陳哥用眼神指了指邊上的教室,我會意把趙琳扶了進去。讓她坐在椅子上,平定一下心情。之後轉身走了出去,剛出去李舅就發話了“你的朋友是個陰陽眼,他們看樣子,很喜歡欺負她。”我頓了頓,無奈地說道;“也許吧,她看起來確實是比較老實的。”

    過了一會,我突然意識到,好奇地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也懂那個?還有上次,你們救我,也是使用了法術對吧?”陳哥笑著說道;“我們是懂法,我叫陳功,他叫李子利。”聽完這話,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我的耳朵有問題,陳功?李子利?記得,記得還是我在一次茅山觀禮中第一次接觸的,說是這兩個人在出生三歲之後便被送上茅山,可是僅僅用了十三年時間,就將茅山全部的法術學會,天知道,茅山的法術博大精深,而他們隻用了十三年,之後,因為覺得留在茅山沒有意思,便偷偷下山。之後便再沒回去過,隻有偶爾會傳來他們在那裏降服妖魔的消息。我驚訝的盯著眼前這兩個花甲老人,原來他們竟然會是我崇拜的人!

    陳功好像是預料到了我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怎麼了?你不信?”我帶著懷疑的說道;“如果你們是,那怎麼會在這?在這幹嘛?”李子利沒好氣的說道;“全都是李銘那家夥拜托,不然誰來這個鬼地方!”我好奇的盯著他,有些不解。陳功在一邊解釋說道;“我們來這,是因為受好朋友之托,李銘才來的。因為為了更好地了解事情的原因經過,我們就直接在這當了保安。聽懂了沒?”我愣愣的點頭,心裏卻罵著李銘為什麼不早早的告訴我這件事,不然我也不會糗到告訴兩個輩分比我高的人那麼幼稚的事情了!

    當我扶著趙琳回宿舍的時候,迎麵卻走來了一張令我十分生氣的臉。李銘就站在我的對麵,有些手足無措的被我盯著。趙琳恢複的差不多了,也有些受不了那個氣氛便鬆開了我的手,說是先走了。趙琳走了之後,李銘唯唯諾諾的開口了“喂,我沒惹你啊,幹嘛這麼看著我?”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喜歡,你有意見啊!”李銘有些大跌眼鏡的汗了汗,小聲說道;“喜歡就喜歡嘍,害怕被你看。”看久了,眼睛也酸了。我略帶著怒火的問道;“你是不是認識實驗樓下保安室的那兩個老頭?”李銘有些吃驚的看了看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生氣地看著他說道;“你真的認識!”李銘點了點頭,說道;“有他們在,我們的勝算不是會更大嗎?對了,你說他們兩個老頭?”我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兩個老頭了,難不成還是兩帥小夥。靠,他們竟然是我的前輩!意外死我了!”李銘突然不明所以的笑了笑,得意的說道;“意外的事情還在後麵呢。”我抽抽嘴角,這家夥怎麼有時候好像是個女生呢?帶著懷疑的問道;“什麼意外的事啊?”李銘特別娘娘的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看著他得意的樣子,我恨的牙齒直癢癢,隻想給他個栗子。但是礙於維護形象的問題,我隻能忍住說道;“切,有趣啊!懶得和你說話!我走了。”

    剛打算走,李銘急忙說道;“等等,我有事告訴你。”我轉頭問道;“有事?什麼事?”李銘頓了頓說道;“就是剛才的事,我安排好了。會有車來接我們的,你應該沒問題吧。”我搖了搖頭,“隨時可以,我沒問題。不過。”李銘接著問道;“怎麼了?”我抿抿嘴說道;“我們這次去有用嗎?萬一那個劉琦老糊塗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怎麼辦?”李銘笑了笑說道;“放心吧,以我對老人家的了解,一般來說老人家是最忌諱別人說自己老糊塗,所以盡可能的會記住很多事,但是卻又有些記不住。就會找些紙筆,寫在類似於筆記本之類的書上。而且,我們之前不是一直都懷疑劉琦之所以一直定居在台灣不再大陸就是因為學校的事,那麼這件事一定足以讓他銘記於心了。對了。”突然間,李銘的臉上閃了金光。激動地說道;“我讓人打聽了劉楓失蹤,高月死了之後他們留下來的東西全部都由劉琦保管。聽說,高月有一封死之前寫的類似於遺書的信給劉琦。”說完,雙眼發光的看著我。我知道,一定是又想讓我猜什麼。不過這次的題目未免的也太簡單了。

    我帶著些驚喜和激動說道;“你是說,那封信裏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那時候的高月是最接近已經變成變異鬼了的她。或許我們可以從中找到什麼線索對吧?”李銘笑著點頭。我也笑著,沒想到這個高月雖然做法上有些殘忍不仁,但是有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又好像是一個苦命的女人。畢竟她是被小三害的,唉,什麼時候小三都不是好人!

    想著,我突然又想到了別處,有些生氣的說道;“這件事情都發生那麼久了,為什麼都沒有人去管管呢!害得現在亡靈越積越多,越來越麻煩!”李銘麵無表情的愣了愣,苦笑了一下之後說道;“其實,來這裏想要收複的人並不是沒有的。隻是沒有預料到僅僅這幾十年,普通變異鬼的陰力增加會這麼迅速。”

    我低下頭,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我來說是一個安慰還是一個噩耗。

    之後,隻得悻悻的說道;“希望我們別像他一樣了。”之後,告別了李銘。我心事重重的獨自一人回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看待之前李銘告訴我的事,死了?死無全屍?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我的結果,隻是我知道的是現在我已經漸漸開始牽扯進這件事中,即使這是我自願的。回到宿舍,推開門。看見了李玉一如既往的看書,秦夢在桌子上玩著遊戲,我進來的時候她正好輸了。正破口大罵著。趙琳呆呆的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我緩步走了過去,坐在了秦夢的邊上,秦夢點掉了遊戲頁麵,罵了一句。之後轉頭問我;“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我橫躺在床上,把手放在頭的下麵。有些愜意的說道;“怎麼了、少人了?”秦夢又開始了別的遊戲,火拚中又說了一句“小匹捏?不見她和你一起。”我側了側身,庸懶的說道;“她啊,第一節下課的時就說是有點不舒服。所以就去看校醫了。怎麼,有問題嗎?”秦夢玩了一會又說道;“不是啦,就看見她一下子不跟著你,不習慣了。不過,都這麼長時間,還不會來嗎?”我看了看鍾,都快下午了。確實是應該回來了。話說回來,我貌似連午飯都忘了吃了,可是一摸肚子,好像已經被剛才的恐懼感填滿了。悻悻的想著,安慰著自己一切都會好的。

    正當我昏昏欲睡,又想要睡過去的時候。卻聽見了推門聲,我微微張開了眼細細微微的看見了門開了,走進來的是臉色有些蒼白,搭拉著腦袋的小匹。我有些奇怪她的樣子,怕是真的生了什麼病。於是當小匹坐在我的對麵的床位上時,我關切的轉頭問道;“小匹,你怎麼了?看校醫了嗎?沒事吧?”秦夢又結束了一個遊戲,這次還徹底關掉了電腦。轉頭也一臉關切的看著小匹,小匹低著頭,沒有看見她的表情,隻是過了一會她搖了搖了頭。直接,躺下後,翻身蓋上被子睡了起來。我和秦夢有些不解的相互對望了幾眼,接著徹底沒話了。過了一會,一直坐在門口的李玉合上了書,向我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問道;“你們都回來了,怎麼還不見李晨娜呢?她最近沒什麼交往對象啊。”秦夢揚揚頭,透過窗戶看了眼後,有些激動地說道;“誒,說曹操曹操就到。你們看,那不是李晨娜嗎?”李玉爭著跑到電腦邊上,往下看了過去。我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微微抬頭也看見了窗外的景象。是穿著藍色裙子,大波浪的李晨娜站在宿舍前的那條路上,就在她的對麵是一個穿著灰色T恤的大帥哥。就在不遠處,是那個苦苦追她的工程的書呆子正一臉傷心的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和別的男人依依不舍的場景。

    我歎了口氣,又重新躺下了。看樣子,是李晨娜又換了新對象了。照這個速度,幸好李晨娜不是什麼隨便的人,不過隨便起來不是人,不然以後有了孩子都不知道爹是誰了!秦夢在一邊酸溜溜的說道;“瞧瞧,又有新的男友了,那個書呆子在邊上看什麼啊,不懂得啥叫眼不見為淨啊!”李玉在一邊笑著說道;“你激動個啥,要不你就美女救英雄,上去救救了。”秦夢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憤憤地說到;“才不要呢,他不是我喜歡的那類。”聽出了秦夢話中的醋味,我也忍不住插嘴了“那秦夢,現在正和李晨娜依依不舍的那個,怎麼樣啊?”秦夢撇了撇嘴說道;“隨便了”我和李玉都不約而同的笑了,感情原來喜歡的是這個啊。怪不得這宿舍裏的醋味那麼濃了。之後,李玉又看了看那個男的問道;“長的是還可以。”秦夢有些汗顏的說道;“能被對帥哥不感冒的你得到還可以這個虛榮,已經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了。”我也有站了起來,看了一遍那個男的。長的是不錯,全身上下都是精心打扮,頭發是黑色的雙眼皮大眼睛,現在估計是正目送著李晨娜上樓呢。李玉有些埋怨的說道;“叫什麼啊?哪個係的?大幾啊?”秦夢一邊看著樓下越走越遠的人,一邊說道;“叫柯康,也是工程的,不過是學長了。”

    李玉點了點頭又說道;“那條件不錯啊,可是這樣的人會不會很花心啊?”柯康已經徹底沒影了,秦夢坐在了椅子上,轉起了筆有些頹廢的說道;“聽有些學姐說貌似有點,可是我也具體不是很清楚了。你還是問李晨娜吧,她應該知道吧。”正說著,李晨娜上了樓推開了門。李玉剛想走過去問,卻被我拉住了。疑惑的低頭問我;“怎麼了?”我沒好氣的說道;“拜托,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啊,你竟然去問這個問題。要是想要被李晨娜扇死就直說啊。”李玉一臉的恍然大悟,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之後說道;“對哦,沒錯哦。”我苦笑著放開了她的手,又說道;“明白了哦。虧得你,沒發覺剛才秦夢那話裏一股子酸味嗎?”秦夢在邊上似乎是聽見了我們的對話,插話說到;“才沒呢!我是那小氣的人嗎?”正說著,李晨娜也湊了進來,也許是因為剛剛約會完畢,一臉的喜悅,語調也歡快的不得了。問道;“怎麼了、你們說什麼。”我和李玉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秦夢搶先了,“沒,我們什麼也沒說。”之後又不斷地向我們眨眼皮,我們會意的笑著說道;“沒什麼,確實沒什麼。”李晨娜疑惑的看著我們,唯獨趙琳和小匹兩個人是沉默著的,一句話不說。幹愣在那裏。

    平淡的日子過了兩天,李晨娜照樣和那個柯康來的很密,似乎沒有之前那樣想要分得念頭了。秦夢照樣吃著醋,玩著遊戲。還有李玉,還有趙琳。這兩天沒有去實驗樓的課,所以我離那裏遠遠的,還算是安全。不過也擔心著,下次去的時候碰見了陳功和李子利可怎麼辦。真希望能躲得遠遠地。唯獨不同就隻有小匹這兩天每次下了課就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如期的大後天到來,周六的早晨,我起得特別的早。也許是壓抑不住心裏的激動吧。全宿舍的人都睡著了,但我卻不知道的是小匹一整夜都沒有睡著。一直等到我走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可是卻忍住了。隻是這些我都沒有看見罷了。到了樓下,一輛銀白的轎車竟然就老顯擺的停在下麵,要知道在學校裏是禁止開車的,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停在這裏,不是特別引人注目嗎?我汗顏了一下,看著李銘挺老實的一個人為神馬這會這麼張揚了。我正想著向它走進,車窗被滑了下來,李銘笑著將頭探了出來。有些開心的說道;“快啊,等你半天了。”我有些生氣的拉開了車門,把包甩了進去直接打中了李銘的胸。之後坐了進去,沒好氣的說道;“拜托那麼早,難道離得很遠嗎?”李銘揉了揉被打中的地方,之後往邊上挪了挪說道;“應該是的,反正我不會開車具體的我不是清楚了。”“你不開車,那我們怎麼去啊?”我吃驚地問。李銘努了努嘴,我想前麵看去,才發現駕駛的位置已經坐了一個年紀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向我笑了笑,李銘在一邊解釋到;“他是我家的管家,這次他帶我們去。”我有些難堪的向他會笑,靠,為什麼早不告訴我這裏還有別人啊。唉,剛才的行為徹底沒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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