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原來,是場戲

章節字數:4849  更新時間:12-02-25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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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時間就像流過的海水

    匆匆的。。

    毫不停留的逝去

    如果它像流星一樣一閃而逝,雖然短暫,生命裏卻少了無數的痛苦;可它偏偏流淌著,毫不知疲倦的卷襲著悲傷和無奈,一陣陣衝刷著我滿是傷痕的心。

    地下盟

    高堂上,落座兩個男人,旁邊還有一個空缺的位置,男人看著眼前幾十人,威嚴的說:“我要毀了青瓦台。”

    其他人麵麵相覷,雖然平日裏一直和政府作對,可誰也沒有想到,這次藍百合出現,會是。。。。。。

    “你們也不用討論了,地下盟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計劃書你們很快就會收到,各自準備吧。”另一個男人看著下麵竊竊私語,平靜的像是他們要弄死一隻蟑螂,而不是政府,沒有起伏的語調說著。

    見下麵平靜了下來,兩男人沒有再說話,便離開了。

    地下車庫裏,坐在副架的男人將披風一除,往後坐扔了過去,將身體重重的靠在椅背,另一個男人淡淡的笑了笑,說:“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們也不要想太多了。”

    “我,很久沒陪過孩子們了……”這是一個父親的語調,卻含著深深的自責。

    “我想,孩子們會諒解的。再說,你不是一直在暗中保護他們嗎?”

    “他們要的,或許並不是保護吧。”男人苦澀的搖搖頭。

    “那我呢?我更是一個失敗的父親呢。嗬嗬。”另一個男人自嘲的笑著說:“自己的兒子,失蹤,離去,而我這個所謂的父親卻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男人怎麼不知道他的痛苦,強顏歡笑地說:“為難你了,我們都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呢。很快,很快就會過去了。”男人凝視著毫無風景可言的車庫,眼眸裏,隻有冷漠。

    猶豫了很久,另一個人才開口說:“放過他吧。”

    男人當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誰,沒有過多的猶豫,男人點了點頭說:“解藥研製出來了?”

    “嗯。”另一個男人輕輕的應了聲,踩上油門,離開了車庫。

    ‘夕陽無限好,卻在黃昏後’看著天邊的黃昏,一陣莫名的害怕由心髒擁至喉嚨蔓延全身。金在中環抱著自己,不能,不能害怕,他,還要保護重要的人,他,告訴自己不能害怕,緊了緊雙臂,努力平伏內心的恐懼,拿出手機,在上麵亂按一通,便完成了一條短信,隻有簡單的一句:漢江。

    夕陽灑落地金在中身上,一片片光暈包圍著,像極了天使,來人就這樣看著,嘴角微揚,這樣的金在中,讓他記憶泛起漣漪,那個小時候的韓在俊,和現在的金在中再次在他腦海重疊,眼神有點複雜。

    他問自己,什麼是愛,韓在俊,或金在中。對於韓在俊,一直處在小時候的模樣,那個總是對自己撒嬌,被自己寵溺著;然,金在中,第一眼,自己便被他的眼睛吸引,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身體流竄,他不知道這是什麼,而,總是那麼強那麼冷淡的金在中常常能在它還沒萌芽便將其扼殺。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他總會有著很強的占有欲,一天天滋長,像飛蛾,戀火…

    “既然來了,就別站著,你看,黃昏多美,快沒了。”

    從沒見過對自己那麼溫柔的金在中,鄭允浩愣了片刻,慢慢走到金在中身邊坐下,看著將要被海掩沒的黃昏,暖暖的感覺,很舒服,讓他不忍打破。

    時間流逝,黃昏也離去,街燈一盞接一盞亮起來,金在中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埃,說:“走吧,晚上可有的忙呢。”

    “嗯。”鄭允浩隨手拍了下,迅速跟上。在停車的地方停了下來,金在中看著準備上車的鄭允浩,喊道:“鄭允浩!”轉過頭的鄭允浩看著他,等待對方的下文,金在中也不憐惜自己傾城的笑容。微笑著把自己的沙漠之鷹遞了過去,說:“拿著!保護好自己。”

    鄭允浩驚訝地看著今天失常的金在中,隨即拿過槍,笑了,說:“你也是。”相視一笑,便各自駕車離開。

    愛一個人,首先學會的,並不是如何去保護對放,而是保護自己,隻要自己不受傷,才有能力愛下去。

    疲憊的人們,已早早安睡,或許,這國家,誰統治,於他們而言都一樣,依然得為三餐而早出晚歸。

    位於郊外的一處大樓,卻非常熱鬧。黑暗中,來來往往的人在迅速穿梭,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他們總是躲避著巡警的視線。

    黑暗裏,聽見有人接近,黑影屏了屏氣息,心裏計算著,突然,熟悉的味道撲鼻而至,淡淡的奶香夾著香蕉的味道,黑影笑了笑,輕聲地問:“Yoonki,怎麼過來了?”

    “嗯,過來看看,在中哥,你這邊怎樣?”

    “God剛往那邊走去。”指著一個方向,金在中說。

    Yoonki皺著眉想了想,不解地問:“怎麼是這個方向?”

    “我也覺得奇怪,正想通知你們,你就過來了。”金在中也不解地說。這麼重要的任務,派出God也是合情合理的,可是,方向不對。。。。。。

    “遭了。”Yoonki想到什麼的說。

    “怎麼了?”

    “調虎離山計。”Yoonki緊張的說。

    聽著Yoonki的解說,金在中也覺得自己中計了,拉上Yoonki的手就往目標走去。。。。。。

    (中)

    當金在中和Yoonki趕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一片狼藉。金在中往裏走了進去,Yoonki沒有阻止,卻跟了進去。

    “在中哥,有什麼發現嗎?”Yoonki看著亂翻的金在中問。

    抬頭,本來想回答Yoonki的金在中看見幾次紅色的閃動,暗叫遭。碰了碰耳釘,急急的說:“哥,範範,俊秀,快帶他們走,有定時炸彈。”

    Yoonki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金在中推了推Yoonki,大聲說:“快走。”

    收到指示的其他人迅速離開,而大樓的某一處,有三個身影,沒有人發現,他們卻隻是安靜的躺著,仿佛一切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危險。

    金在中和Yoonki才下樓,周圍爆炸聲一片片響起,Yoonki推了一把前麵的金在中整個人伏在金在中身上。。。。。。

    一切,一切都結束了吧?當光芒輕觸悲傷,沒有眼淚,沒有喧囂。。。

    虛無的靜謐,靜謐的虛無,白之安魂曲,為誰奏響,照亮黑暗,驅散陰霾,融化這個世界所有卑微而醜陋的悲哀…

    “最新消息,於昨夜淩晨時分,青瓦台大樓被炸,現任總統李宇民和妻子、女兒在爆炸中身亡,巡jing傷亡人數還待統計。同時,人大代表也收到一些總統李宇民不為人知的過去。聯合國對此事非常關注。。。。。。”露天廣播一直在重播著這一消息,人們停下腳步,看完後唏噓幾句,也就忙活自己事情去了。不是他們對死亡不恐懼,統治者的離去,會有另一個統治者出現,卻也不能改變他們的現狀,而他們要關心的,是自己會不是因某些雞毛蒜皮的事被革職,丟了飯碗。

    一家位於首爾中心的醫院,手術室門口站滿了人,在他們緊張的神情可以看出,情況很嚴重。

    “相信英雲哥和正洙哥的醫術,別擔心。”樸有仟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安慰著自己和所有人。

    蹲在角落的鄭允浩,聽見聲音,抬頭看著樸有仟,激動的站了起來,顫抖著說:“有仟,快,快進去,救救在中,求你,救救在中。”

    “我。。。。。。”樸有仟無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金俊秀看著難過的所有人,對著樸有仟說:“我和你一起進去幫忙。”

    樸有仟勉強的點了頭,跟著金俊秀一起去了更衣間。

    為什麼開始沒有讓金俊秀手術室,是擔心他被情緒所控。而樸有仟,混亂當中,沒有人記得他是學醫的。

    一處別墅外,站著一個男人,看著眼前潔白的別墅,安靜的氣息,讓他很不安。J社沒有人在,去Stand問,卻說總裁今天沒上班。可是為什麼也不在家?

    男人拿出手機,按了一下,不久,對方就接通,說:“正宇,怎麼了?”

    “謹東,孩子,孩子們都不在。”金正宇緊張地說。

    “會不會是出去了?”韓謹東分析著問。

    “沒有。”金正宇肯定的回答。

    片刻,韓謹東才說:“那保護他們的那些人呢?”

    “那班廢物!”金正宇惱火的地說:“昨晚他們出去,跟丟了。”

    “那打電話給希澈他們吧。”還是冷靜的人想得周到。

    “對哦,好,那晚點再聯係。”金正宇清醒過來說,便掛了對方電話。

    安靜的醫院,被一陣悅耳的鈴聲打斷,金希澈拿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眼淚卻在打滾,很久才接道:“喂。”

    “希澈,是我。”

    聽著這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金希澈弱弱地喊著:“爸。”

    “希。。。希澈,怎麼了?”顯而對方也意外,自己的兒子,即使關心少,但還是了解點的,那麼好強的兒子們,是他的驕傲,從母親去世後,他們再也沒有哭過,何況像這樣痛泣。

    “爸,在。。在中出事了。”金希澈顫抖著雙肩,眼淚也一直沒有停止過,像是找到了長久以來的支柱,失聲哭了起來。雖然一年也見不著父親幾麵,他們知道,父親為了母親,才沒有放棄海警的工作,常年在海上漂泊,隻因母親說過,海是自由的向往。看著的人也都再次紅了眼。

    聽說兒子出事,男人的心像停止了般,周圍的一切,飛速擦過,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問下去的,甚至是最後怎麼出現在醫院的。

    看著失魂落魄的父親,金基範和金希澈都不敢說話,畢竟是他們沒有保護好在中,即使責任不在他們。可是隻要想到當時的畫麵,Yoonki小小的身體為了保護在中,而被炸藥燒傷,手還緊緊的抱著金在中,身型的差別,金在中還是被傷的不輕,而Yoonki卻。。。。。。這,是金家欠她的。

    (終)

    手術室的開門聲,打破了走廊的死寂,護士小姐有點害怕地說:“誰是Yoonki小姐的家屬?”

    “我是,我是她哥哥,她現在怎麼樣了?”金希澈激動的抓著護士小姐的手臂,緊張地問。

    被抓的手臂讓護士小姐的表情有點痛苦,難受地說:“Yoonki小姐腦部傷的很重,手術的成功率隻有35%請家屬簽字。”

    金希澈就這樣看著護士小姐遞過的兩張決定Yoonki生死的紙,慘白了臉,傻傻地笑著。他怎麼會不知道,裏麵有利特、俊秀、有仟,Yoonki的情況,他們怎麼會不懂?這是,要告訴他,別抱希望嗎?金希澈用力的搶過筆,簽下了Yoonki的生死狀。

    鄭允浩緊接著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才被抓疼的地方又一次被抓住,這次痛的護士小姐直飆淚,心裏怨念道:帥哥都是不懂憐香惜玉的。

    “在中,金在中呢?怎麼樣了?”鄭允浩緊張地問。聽著Yoonki傷的那麼嚴重,他害怕了,他知道,這感覺,和韓在俊是不一樣的,韓在俊的離開,他是痛惜,憐憫那麼個吃了苦那麼多年的人兒,如果不是自己帶他出去,如果自己沒有和他分開,一切都不會這樣,可是沒有如果,他才自責。而,金在中,不同,太多太多的不同了,看著他受傷,像是痛在他心裏,甚至忘記,自己還活著。

    看著對方表情如此痛苦,護士小姐安慰著回答說:“金在中先生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就腿傷的比較嚴重。”

    “謝謝。”看著護士痛苦的抱著手臂,鄭允浩抱歉地說:“對不起,失禮了。”

    護士小姐理解地搖了搖頭說:“沒事。”便轉身回手術室,門再次關上,關著生死。

    多了個陌生的人一起在手術室,金正宇不解地問:“這,怎麼回事?”

    金希澈看了眼父親,像犯錯的孩子般,馬上低下頭,不敢正視父親的眼睛,才慢慢地將事情始末道出。

    聽完金希澈的長篇大論,金正宇傻了眼,全身被抽空,無力地癱倒在地,自嘲地笑著,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金正宇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鄭允浩麵前,肯定地問:“你是妧瑜的孩子。”

    “你,你認識母親?”鄭允浩驚訝地問。

    “是啊。”金正宇抱歉地說:“對不起。”

    鄭允浩疑惑地看著金正宇,等待著某些為人不知的過去。

    “妧瑜是因為我而離開的,你爸爸智薰,也是因為我才躺在床上的,解藥已經給他注射了,一個星期後應該會醒了。”金正宇停頓片刻才接著說:“現在,在中也是因為我。報應吧,為了縈語,犧牲的太多了。。。。。。”說到最後,隻剩下無聲的抽泣。

    在場的人卻想到了同一個問題:金在中受傷,間接是因為地下盟。。。。。

    金希澈膽怯地問:“爸,你和地下盟是什麼關係?”

    “盟主,還有謹東、智薰和妧瑜。。。。。。”

    “爸,你。。。不是海警嗎?”金基範不可置信地問。

    “是的,我還是海警呢。”金正宇回答道。

    “哈哈,情報局局長、檢察官,還有你,海警。”鄭允浩瘋狂地大笑著說:“笑死我了,難怪我們一直像傻瓜一樣,被耍的團團轉,哈哈,真精彩的一場戲,已成定局的一切,還像白癡一樣去充當小醜。我們費盡心思去毀滅的組織,居然是政府高官的,真諷刺啊!警察才是真正的土匪。”

    看著這樣失控的鄭允浩,沒有人敢出聲阻止,這,還真是場戲呢,精彩的戲碼,不外乎是父子相殘呢。原因卻是簡單的因為一個女人被腐敗的政治害死,真是要多諷刺有多諷刺啊。就這樣,毀了一座大樓,無數條無辜的生命,其中還有他們最重要的人。

    那是因為唾手可得的東西在賦予激情和挑戰的年代往往容易被忽視。如果,生命隻是一抹塵埃該多好,可以一直在輪回,在沒有你的世界裏停留。

    當晨曦已近夕陽,倫敦橋畔的月光,與紅茶杯裏的吟唱。。。

    鄭允浩就這樣靜靜地站在橋中央,融入這美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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