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568 更新時間:12-02-17 08:33
複賽與初賽不同,因隻有一支隊伍,所以采取口頭回答之模式,而這也是最受觀眾喜愛與歡迎的環節之一。
其次,複賽的場地亦有所變換。
南宮壽看著立於賽特河中由低到高,一順溜兒排下去的紅木長柱子,登時傻了眼。
在兩岸高掛之燈籠璀璨的光線的映照之下,猶如夜之星河的賽特河中河水滔滔,南宮壽站在半圓平台的邊沿,目光呆滯地看著被牢牢釘在粗大紅木柱頂端的一塊圓形木板。平心而論,論其厚度,毫無疑問,它確然可以承載起兩個身型高大挺拔的男人,可論及寬度,要容納兩個人似乎不是非一般的勉強。
而男主持人則發揮其特長,麵對所有詫然之圍觀者舌燦蓮花地解釋。
這次詩會之所以要更換站板,是有其目的性與必要性的。賽特皇宮英明神武、年輕有為之當今皇帝,為了增加詩會之刺激性與娛樂性,使得廣大人民群眾得以有更好的視覺衝擊,而特意會同專家晝夜苦思測算,終得出的一個相對適宜之安全寬度,且相關保護措施亦準備好了。
主持人指了指漂於河上之三條小船,好讓觀眾放寬心。
南宮壽立於原地,遲遲不願跨上圓形站板。
易涵則毫無顧慮,腳一蹬,輕而易舉地站了上去,並向他伸出了手:“快上來,”看著男子猶豫不決的模樣,他笑道:“難道想被大家笑話,說堂堂忠壽王爺竟然在複賽剛開始就退卻了,害怕了。且你也不怕他們說閑話,會傳我們參加比賽是有貓膩的,到時候,你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南宮壽被易涵的激將法激到,一發狠,抬腿踩上站板。
因站板實在是太小了,所以他們二人隻好胸膛貼著胸膛,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他們倆這般親密之姿勢,當即引起尖叫連連。其所包含之驚喜,驚訝於期待,非腐女子者,無法得知其中之深意。
忠壽王爺高貴的下巴被迫搭在易涵的肩膀上:“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在興奮些什麼?”
易涵摟著男子手感極佳的腰肢:“還不是你家那叫明芝的女人,創辦了那個什麼南風鼎盛雜誌社,開了一個刊號為《南風》的男男雜誌,把我們國家的女人全灌輸成一頭狼了。還有你那寶貝女兒,更是將其發揚光大,竟將《南風》出口到其他國家,在此等良好教育大環境之下,她們不尖叫才奇怪呢。”
於是,南宮壽決定保持沉默。
主持人待他們站定之後,就亮出了複賽的第一道題:
尾剪春風啼翠柳,
但看雲天綠影愁。
雨打芭蕉驚客夢,
總有尖峰強出頭。猜一物。
此題一出,密匝匝的會場外之人便紛紛猜測起來。有些良善不嫌麻煩的賽特人民還為一些外國人解釋這首詩的意思:這是我們國家一個吟遊詩人在客旅異鄉時,於客船之中所作。說得是萬物回春,而他羈旅於異國他鄉,煩悶苦愁。晚上綿綿之雨,擾他不得做返鄉之美夢,而身下躺著的幹硬的稻草更是紮得他渾身不舒服,更是讓他遲遲無法入睡。
其中,有兩個帶著相同的白色樸質的麵具的男人絲毫不像周圍之人聒噪個不停,而是靜默地站著。最後,其中一人才低聲道:“想不到我當時信手寫著玩兒的詩竟被他們弄來搞這些神神秘秘的玩意兒,人類的想象力可真是無窮無盡啊!對吧,景翃,”他扯了扯傍邊男人的袖子。
可身旁之人不應,隻目不轉睛地盯著賽場上,身體貼得毫無縫隙的兩人,喃喃道:“阿壽從什麼時候跟易相處的那麼好的。”
台下之人興高采烈地東問西論,可被困於站板之上不得動彈的南宮壽卻覺得異常難熬:“喂,易狐狸,你知不知道謎底啊,我快要僵化了。”
“知道。”
易涵無風無浪的話聽上去似乎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之事。
“知道還不快說,”若不是想到自己被這個人死死摟住,若不是寶貝女兒的目的要靠這隻狐狸的聰明才智達到,他定會狠狠地踹他一腳,讓他直直落入水中與魚共遊。
“不好嘛,我想多抱你一會兒。”
耳邊傳來易涵溫柔似水的撒嬌般的話語,堵得南宮壽壓根兒沒法發作。
過了好長一會,易涵才心滿意足地朗聲道:“這詩的謎底便是燕山冬筍。”
台下觀眾麵麵相覷,眉眼中盡是茫然之色彩。
燕山冬筍原產於瑪瑟王國一個靠近燕山的小村落,後因其味甘甜爽口,所以被異之大陸上的很多國家所引進栽培,現已成各國老百姓餐桌上最為普通不過的盤中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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