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700 更新時間:12-07-04 23:56
回到教室,夏爾有些好奇地坐到了悠前麵的位子:“為什麼不叫上幸村少爺?”
“為什麼你那麼想我叫上他?”悠是真的有些好奇,夏爾不停地提幸村幹什麼?
“為什麼?”夏爾輕輕一笑,“看著賞心悅目,多看看不是很好嗎?”
“你!”悠刷的站了起來,他眯赤金色的眼盯著夏爾,看不到一點友善:“你最好不要打什麼主意。”
夏爾有些不耐地皺起眉頭:“你不需要擔心一些無所謂的事。”他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眉頭皺得更緊,“完了,被發現了……”
“什麼被發現了?”
“剛剛說的話,被發現了。”夏爾心情不怎麼好地走回自己自己的座位,嘴裏似乎還在喃喃著什麼,隻是悠並沒有聽清他說的話。
說的話被發現了?被誰發現了?這句話本身就有些莫名其妙,話說出來就是讓別人聽的,明明說了卻還不要讓人聽見……難道惡魔都是這樣子神智混亂的家夥?!
離關東大賽的下一場還有一段日子,青學的正選都已經知道手塚即將離開日本去德國,整個網球部都被一種奇怪的氛圍籠罩著,所有人拚了命一般練習,或許是為了讓手塚放心的離開。
期間網球部發生了一件大事,新來的轉校生夏爾•法多姆海威加入了青學網球部,並且以可怕的實力一舉打敗了所有正選,除了沒有和受傷的手塚比賽過。又一個天才一年級生誕生了,然而就在手塚部長詢問他是否願意出戰關東大賽時,夏爾毫不猶豫地拒絕,並要求成為青學網球部的經理。
悠現在沒有一丁點的懷疑,夏爾這廝就是來玩的!!!
前往立海大的路上,悠無奈地歎著氣,駕駛座上塞巴斯蒂安輕笑出聲:“家主大人這是怎麼了?”
“你最好管管夏爾。”悠頭痛地道,剛剛見到夏爾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夏爾身上那種曆經滄桑的感覺,就像一個看透人間萬事的長者。但是隨著相處的時間長了,悠已經完全收回了之前的這種想法,長者?簡直就像一個笑話!夏爾那家夥完全就是一個任性的小鬼!問題是這個小鬼所表現出來的智慧,依舊像一個見多識廣的智者。就好像一個明明是長者的人,總是要做一些小孩才會做的事!
塞巴斯蒂安笑著搖了搖頭:“這並不是奇怪的事,夏爾少爺並沒有到過學校這樣的地方,從小就是一個人長大。”他說著忽然停了下來,悠狐疑地看著他:“惡魔也有學校?”
“在下在考慮,如果需要長時間相處,是不是應該把我和少爺的事情,向家主大人說明一下。”
“我沒時間聽你講故事,我隻是奇怪惡魔也有學校嗎?”
“少爺原本不是惡魔,因為很多原因才成為了惡魔。”
悠額頭青筋微不可查地一跳:“你還是沒有回答我的話。”
“事情很複雜,真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說……”塞巴斯蒂安依舊在笑,臉上卻露出一絲淡淡的追憶。
悠低著頭,一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他咬牙切齒地道:“我對於你們的陳年往事沒有一點興趣!更不想聽你像個老頭子一樣唧唧歪歪!算了,我也沒興趣知道關於學校的事情了,你現在可以閉嘴了!”
塞巴斯蒂安像是十分遺憾一般歎了口氣:“正要說到學校的問題呢……”
悠閉上眼,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和他計較,人生苦短,不用把時間花在無所謂的人身上,冷靜,無視他就可以了,無視他!
“家主大人,到了。”
無視他,將他當做街邊的大白菜,無視,忽視……
“家主大人?”
大白菜在叫而已,忽視,不要理他……
“真是的,難道睡著了嗎?果然還是小孩子呢……”
感覺肩膀被晃了晃,悠不滿地睜開了眼,正好看到塞巴斯蒂安的臉,悠沒好氣地看著他:“怎麼了?”
“已經到了。”
車窗外,立海大的校門一如既往的莊嚴肅穆,悠輕輕咳了一聲,他下車不看塞巴斯蒂安一眼,淡淡地道:“記得讓人去接夏爾,真是麻煩!”
“是。”塞巴斯蒂安微微彎腰,被劉海遮住的臉上露出淡淡地笑,等悠走出一段距離,他才站直了身子。
“真是一位溫柔的人呢!”微弱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微熱的空氣中。
立海大在關東大賽第一場比賽中不戰而勝的消息,早已被所有人知道,現在在立海大所有人心中,網球部的隊員們就是他們的英雄,因此看到悠穿著青學的製服走進校門,沿途的人不但沒有再露出以前那種古怪探究的目光,而是都熱情地向他招呼。
不論怎樣,這個人確實是他們立海大的教練,就算他身上穿著的是外校的製服,大家終於還是願意接受他了。
悠並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是否發生了變化,他當初答應成為立海大的教練,隻是為了幸村,幸村放不下網球部的大家,那自己便讓他放心。
剛剛走進球場,便有一道人影急急忙忙地向自己跑來,眼看著就要撲到自己身上了,悠麵無表情的額後退了一步,抬頭看著切原,他眉梢微微上挑:“什麼事?”
切原滿臉委屈地看著悠,他又靠近一步,悠再後移一步,他記著跡部的話呢,不可以和別人靠那麼近。
“教練,你難道忘了嗎?”丸井口中吹著泡泡,笑嘻嘻地從邊上湊了上來。
悠狐疑地看向丸井:“我忘了什麼?”
邊上仁王也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啊——教練果然忘記了呢!切原這幾天可是受盡折磨啊!”
自己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嗎?還是和切原有關的……
仔細一想好像真的有什麼事情被自己忘記了,會忘記是因為並不重要吧?
切原淚眼朦朧地看著悠,時不時地眨一下眼睛,眼看著眼淚就要落下來了。
真田一臉嚴肅地看著切原,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時間還沒有到,切原,你還不可以講話!”
切原像是要嚎啕大哭一般,快速地搖著頭。
悠臉色微微一變,他終於想起來了,在關東大賽上,自己親口說的,切原不可以講話……他臉上勉強扯開一抹幹笑:“切原君難道……這幾天……真的沒有說過一句話?”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點頭,丸井“啪——”的一聲將口中的泡泡吹破了,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悠:“上課被老師點到名字提問時,他也不敢講話。”
桑原認同地點頭:“一直都很喜歡的女生和他講話時,他也不敢講話。”
仁王笑得有些狡詐:“聽說切原媽媽和他講話,他也一句話都不說呢!”
柳生動作優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因為擔心晚上睡覺會說夢話,他在睡前用布條將嘴巴封住。”
最後柳將手裏的一本小本子遞到了:“根據我收集的資料,從關東大賽至今,切原赤也君還沒有說過一句話。”
真田也點了點頭:“教練的耐力訓練還在進行中,目前為止一切順利。”
“不對……”悠忽然皺起了眉頭,他將所有人都掃視了一遍,“我隻說他一個星期不能講話,時間已經過了。”
其他人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表情,但切原卻在一瞬間石化了,他扁了扁嘴,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我根本就不記得教練說過這樣的話啊!!!一個星期什麼的,從來都不知道啊!!!”
悠若有所思地看向其他人,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們也沒有聽到我說的一個星期嗎?”
“教練說過嗎?”“有說一個星期這樣的話嗎?”“我沒有聽到呢!”“是教練記錯了吧!”
隻有真田和桑原兩人保持沉默,悠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桑原:“我真的沒有說是一個星期嗎?”
桑原求救似的看了眼笑得十分愉快的丸井,可是自家搭檔完全無視了他,他抽搐著嘴角,露出一抹十分難看的笑容:“我、我不知道……”
“是麼……”悠將視線轉向真田,“真田副部長,我有沒有說是一個星期?”
真田動了動嘴唇,接下來卻抬手壓低了帽簷:“時間過太久,不知道有沒有說過。”
“唔……是這樣啊……”悠笑著走到了邊上的座椅便,然後抬頭看著涕泗橫流的切原,臉上笑意更濃,“切原君,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的前輩們和你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他們所有人都故意不告訴你,其實我那時候說的是,一個星期內不可以講話。”他話語一頓,臉上露出一絲同情:“不過也有你的原因,如果不是你自己記錯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教練……”聽了悠的話,切原隻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要冤枉,他滿眼淚花地看著悠:“前輩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我,難道不需要懲罰嗎?”
“你想怎麼懲罰你的前輩們?”悠笑著問,他也很好奇,切原心裏的怨念究竟有多深。
切原咬著牙思索起來,他臉上不時露出一抹陰森的笑,一會兒又像是覺得剛剛那個主意不好般搖起頭來,一會兒似乎又有些不忍,一會兒又像是還嫌不夠一般,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著。
看著切原臉上表情變化不定,所有人都感興趣地看著他。
悠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反正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和自己都沒有關係。
終於,切原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刷——”地睜開了眼,他堅定地看著悠:“教練,我想到好的辦法了,一定會把前輩們折磨得欲|仙|欲|死!”
“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呢!”悠輕笑著點了點頭,他說著看向其他正選,“看來切原對你們的怨念很重啊!”
“是呢!看來我們可愛的小切原真的很委屈呐……”丸井笑得十分愉悅,似乎完全不擔心自己究竟會被怎樣折磨。
柳生推了推眼鏡:“我們對切原的關心並沒有傳達到。”
“這可真是讓人為難……”仁王一邊用手指玩|弄著自己那一撮小辮子,隻是看不出他究竟哪裏為難了。
切原心驚膽戰地看著自己的學長們,心髒“砰砰砰”地越跳越快,他咽了口口水強自鎮定,隻是臉頰上微微抽搐的肌肉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
悠仰頭看著切原,臉上笑容十分純真:“那麼……你的建議是?”
切原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卷曲的頭發:“要、要尊敬前輩……要關心前輩,要聽前輩的話……所以、所以……還是算了……”
“這可真遺憾。”悠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你們相互之間這麼尊重對方,今年的全國大賽一定不在話下吧?”
“嗯……嗯!”切原費力地扯開一抹笑容,隻是那笑比哭還難看。
“這樣我就放心了。”悠說著站起身來環視四周後,:“今天我們開始新的訓練,根據關東大賽上各大學校的情況,對於我們目前的訓練,我做了一下調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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