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67 更新時間:12-04-07 09:57
“回來了?”吉恩剛把鑰匙插進門鎖裏,門就從裏麵打開,迪諾那張笑臉出現在門後,就好像以前一樣,讓吉恩不由的微笑起來。
“你怎麼來了?”吉恩到現在才想起來問迪諾這個問題。
“本來想聖誕之後來找你的,可是聖誕之後要去西班牙大概沒時間,所以現在開看看,我們快有四個月沒見了。”迪諾自覺的在冰箱裏翻出啤酒,吉恩的冰箱比以前滿了不少,至少還有些食材,也許是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如果隻是吉恩獨居那麼他的冰箱裏永遠隻有酒。
“上次還是八月的時候。”自從迪諾成名之後他們就不經常見麵,最開始的時候吉恩在電視機看到迪諾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害怕迪諾會變成一個他不認識的迪諾,不過幸好,他沒有。
迪諾成名之後和吉恩第一次見麵和現在差不多,吉恩從酒吧回來之後看到迪諾鬼鬼遂遂貓在自家門口,說是好不容易才把狗仔甩掉來找吉恩聊天,他個白癡。
“聽說你們和肖恩簽約了?”迪諾還是聽經紀人卡爾不經意說了這件事。
“是啊,本想全部搞定之後再告訴你的。”Tequila和肖恩的合約拖了快半年,終於11月底他們才決定簽約。等到新年之後大概就要忙著排練和錄製專輯的事情了。
“那真是不錯呢。”迪諾毫無芥蒂的感歎。
真是還和以前一樣的粗神經啊,這個家夥。吉恩把手裏的啤酒喝完,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裏,可是不巧的扔歪落在地板上,吉恩想到景舒大概又要念好久,認命的從沙發上起來把啤酒罐撿起來放進垃圾桶裏。
迪諾當晚留在了吉恩家,兩人聊天快到天亮,他才又和來的時候一樣偷偷摸摸的走掉,吉恩好笑的看著迪諾的樣子結果被迪諾鄙視的看了一眼。
景舒醒來,因為睡得太久頭有些暈,她敲了敲腦袋。在她身邊季優雅還在睡,景舒下床推開了窗戶,外麵寒冷的空氣湧了進來,帶著雪鬆的味道。
“景舒,大清早你幹什麼啊?”季優雅被吵醒,她懊惱的說著
“已經不早了,現在是下午一點。”
“這要怪誰,大半夜的來騷擾我。”季優雅裹著毯子坐起來。雖然是抱怨,但並沒有真正計較的意思。
“快起來,我想去看廣場上的聖誕樹,昨晚過來的時候看到那邊的聖誕樹很不錯,我們去拍照吧。”景舒指著廣場的方向,那裏有一顆很大的聖誕樹,晚上閃著彩燈很有節日的氣氛,隻不過景舒在半夜看到它,雖然看起來很熱鬧,但是很孤單。
“知道了,你先關窗戶,很冷啊!”
等景舒和季優雅出門去拍照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以後的事了,路上沒什麼人,很安靜,最熱鬧的時候是在聖誕的前幾天,商店裏都被擠爆,真正到了聖誕也就冷清了,很多商店幹脆關門休業,比方說景舒工作的酒吧,大概等到過了新年才會再營業,景舒也樂的放三周的假,不用上學也不用工作。
“晚上留學生會有活動你去嗎?”季優雅拉著景舒走著,雪地裏真是難走死了。
聖誕不是中國人的節日,盡管越來越多的年輕人會聖誕當做一個很浪漫的節日,但大多留學生,身在異國每當這種時候會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沒有歸屬感,隻有聖誕的假期,但卻沒辦法過春節,這才是中國人最傳統的節日。
每年聖誕時留學生會總會有活動,中國人聚在一起算是過節。
“不想去。”景舒想也沒想就直接回答了,她不喜歡紮堆,很吵也很麻煩。
意料之中的回答,季優雅歎了口氣,她覺得景舒很不合群,幾乎不怎麼和中國留學生的圈子接觸,也不怎麼和當地學生多有交往,唯一隻和自己關係不錯,真是奇怪的人。
“真不去嗎?”
“不去,我要補眠,你知道自從在班森那打工我就沒好好睡過覺。”知道景舒在酒吧打工的隻有季優雅一個人,當初她知道景舒在酒吧打工的時候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但是看到景舒一臉淡定的說“隻是一份工作而已,我又正好需要它,在哪不都是一樣?”這樣被嗆得季優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好吧”季優雅拿景舒沒轍,隻好隨她去,因為她知道就算把景舒拖去了她也是在一邊自娛自樂不然就是靠在角落裏睡覺,相當的掃興。
景舒和季優雅分別的時候已經快要五點,季優雅趕著去留學生的活動,景舒也沒做挽留,季優雅是喜歡熱鬧的人,她能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迅速的找到最合適的人際網絡,如魚得水。
她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散步會公寓,這個時候路上已經沒了什麼人,不知道吉恩有沒有和迪諾好好聊聊,不然真是太浪費她的一番識趣的好意。
打開公寓的門裏麵一片黑暗,對比著窗外的燈火說不出來的蕭索。景舒想起來早上似乎有吉恩的短信告知他回慕尼黑,景舒迷迷糊糊的回了短信就又睡著。
景舒原以為吉恩會在慕尼黑呆上一個多禮拜結果他在聖誕之後第三天就回了柏林。他回來的時候景舒正把自己裹得像個蟲子窩在沙發上看憨豆先生,笑的嘻嘻哈哈。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沒在家多呆幾天嗎?”景舒有些奇怪。
吉恩根本不怎麼會那個家,除了聖誕節會回去帶上兩三天。父母雖然沒有離婚但會和各自的情人一起過,連裝出和睦的表象都不願意,他們能給吉恩的隻有錢,吉恩從13歲開始就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至少在父母沒分居之前他麵對的不適無盡的爭吵,而隻是一個冷冰冰的家。他每年的聖誕會在祖父母那裏過,然後在回柏林之前和父母吃一頓飯。兩個老人對吉恩很寬容,也是他很少能感受家的溫暖裏的時候。
“在家自己對著空房子過聖誕嗎?”吉恩不以為然,他並不在意,這是最好的方法,對他來說,對他的父母來說,這樣大家都能過好。“給你的聖誕禮物。”吉恩把景舒往裏麵推了推坐下來把一個包裝袋給景舒。
“唔,謝謝,第一份禮物。”景舒眨眨眼向吉恩道謝。
吉恩送給景舒的是一條圍巾,墨綠色的和門上掛著的冬青環一樣的顏色。他很喜歡景舒那條暗紅色的圍巾所以也沒打算還給景舒,借著聖誕再送她一條作為彌補。他覺得墨綠色很適合景舒,襯著她黑色的頭發看起來很誘人。
“我很喜歡,你的禮物在你床頭櫃上。”景舒把圍巾收了起來,跟在吉恩身後走進房間。
吉恩看見那一對綠鬆石的耳釘,被打磨成三角形的孔雀綠的形狀,黑色的蛛網分布在表麵,很對吉恩的胃口。
當景舒在一家波西米亞風格的店裏看到這對耳釘時腦海裏莫名的就出現了吉恩的臉,那種妖豔的顏色似乎是為他而生。
“我戴一個就好了,這個你戴。”吉恩帶起其中一個把另一個給景舒,他私心的想要在景舒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我沒耳洞。”
“去打一個。”
“不要,我怕痛。”景舒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
“真的不打嗎?”吉恩湊到景舒的麵前又問了她一遍,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隻相隔一點點的間隙,吉恩伸出手撚著她的耳垂,他想起上次咬了一下這裏。
“喂——”景舒往後退直到了坐在了床沿上,她還沒反應過來被吉恩壓住,重重的吻住。一個莫名其妙又來勢洶洶的吻,舌頭整個被纏住令她無法呼吸,有種——被吞噬的錯覺。
為了取暖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粗繭讓她連反抗都沒有辦法隻能被吉恩為所欲為,除了用作繭自縛來形容還能有別的更合適的詞嗎?
此時景舒的大腦就像是壞掉了的電視機,一片雪花和忙音。
‘這就是異性的感覺嗎’吉恩糾纏著景舒的唇舌‘好軟’‘好像不小心會把她弄壞’他忽略了景舒微弱的反抗,看著她眯著眼睛的神情,太美好,太迷人,沉淪的差點忘記他的初衷,吉恩騰出按著景舒後腦的手,拿著耳釘摁在景舒的耳垂上,瑩白的襯著那妖冶的孔雀綠,然後用力的讓耳針直直的穿過了景舒的耳垂。
痛呼的尖叫在吉恩索取的吻中變成了呻。吟,感覺,快要融化。吉恩終於在景舒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離開了她的唇,她視線裏一片模糊,好像一條離水的魚,全身被焚燒一樣的,隻想要大口的呼吸。
吉恩視線仍然停留在景舒的唇上,微腫的嫣紅色唇瓣,好柔軟,好上癮,好想繼續吻下去。他克製的將視線轉移到景舒的耳垂上,耳針穿透皮肉,滲出的血點,在瑩白的耳垂上,猩紅的血液和孔雀綠交映在一起,多麼的誘人,他舔去那點點的血珠明顯的感到景舒嗦瑟了一下。
吉恩抽開裹著景舒的毯子,像是在真正的拆禮物,他上癮一樣的吻著景舒,深深的沉迷,欲罷不能,這是他的兔子,誰都別想搶走他的兔子。
吉恩靠在景舒的耳畔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可以,嗎?”呢喃著,聲音沙啞,誘惑的讓人不由的墮落去追尋。
呼吸近在咫尺早已分不清是誰在隱忍是誰在引誘,她沒有拒絕。
視線裏沒有其他,隻剩下吉恩脫下外套之後的骷髏T-shirt,半露肩胛上的紋身,和帶著欲。望的眼神。
景舒無意識的呻吟,變成了催化劑。
終究還是到了這一步,心裏一聲歎息。她不該對吉恩上癮,但最終還是深陷難以自拔,看著自己一步一步滑入深淵。
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看似公平,可天平並不平衡。
她沉淪在極盡的纏綿裏,隻記得懷抱裏濃鬱的香氣和細碎的吻。
他溺斃在無盡的溫柔裏,隻記得柔軟的腰肢和帶著哭腔的喘息。
失控了,失控了,一切都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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