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83 更新時間:12-04-13 11:53
“介意單獨談一下嗎?”修低著頭用點燃叼著的雪茄,這句話是對房間裏除了他和吉恩的第三人說的,也就是吉恩的新歡。
修沒有刻意記住那個男人的名字,一般來說他們很快就會散,也許兩周,也許更短,隻是玩玩而已,別認真。
“當然。”那個男人帶著巴黎口音的英語聽著有些別扭,他拿起扔在地板上的外衣直接出了門,還很貼心的把門帶上。
“什麼事?”吉恩重新仰回床上,在床頭櫃上翻找著煙盒,他不覺得在剛回到德國的第二天,修會有什麼緊急重要的事要來找他說。
“昨天舒來找你,可是那時你正在忙——”修吸了口雪茄,丹曼納小雪茄恰到好處的甜混含著哈瓦那煙葉濃厚的醇苦別有風味。
環繞在煙雲中的修意味深長的看了吉恩一眼,他所指的‘忙’是什麼樣的忙,吉恩心裏明白。
“然後她讓我帶她走。”
他刻意的停頓了一下,才不緊不慢的說“那之後我們做了。”
修靠在牆邊看著吉恩原本慵懶隨意的臉在他的話音還沒觸及地麵的時候就沉了下來,像是夏日雷雨前暗沉壓得很低的天空,遍布陰抑。
吉恩覺得全身每根神經都繃緊,甚至血液在血管裏逆流的感覺。
這個不是個玩笑。
吉恩拳頭無意識的握緊,指骨作響。因為震驚也可能是憤怒而無法控製的顫抖,他直接一拳砸向了修。
修也沒有避讓這一拳,但不是出自愧疚。他丟掉手中的雪茄擦去嘴角的血“別搞錯了,我可不是來向你說抱歉的。”說著狠狠的回了吉恩一拳“她對你不是什麼都不是麼,你現在又用什麼立場站在我麵前?”
“真是遜斃了。”修把鑰匙丟在了吉恩身旁的地板上,金屬的齒紋在地板上劃出一道醜陋的印跡停在吉恩的腳邊。
吉恩不管不顧的把油門踩到最大,手機上不斷提示著罰單的信息,但吉恩腦海裏隻有憤怒和泛著酸的痛,全部被密密的占領,不留一絲多餘的間隙,讓他沒有多餘的思緒去管什麼交通法規條理,全部通通見鬼去吧!
。
推開修的家門時,他一眼掃到臥室裏淩亂的床,嘲諷一樣的告訴吉恩這裏在之前發生了些什麼。
景舒聽到聲響隻是淡淡的看了吉恩一眼“你為什麼會在這裏。”聲音有些沙啞。
“你喝醉了?”吉恩沒有回答景舒的問題,他走近鼻息裏有景舒身上的酒味,DonJuiloTequila,是修最喜歡的酒。
“不,我很清醒。”她很認真的否認。
景舒身上穿著一件明顯不是她的男士襯衫,全黑的襯衫隻有修才會有,吉恩的眼眸裏彙聚起暴風雨,有種很礙眼的感覺,他想把這件衣服撕碎。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行動更甚比思維快了一步,他不由分說的把那件襯衫從景舒得身上剝離,她的身上不應該有別人的東西,尤其是別的男人的衣服。
吉恩甚至神經質的覺得景舒身上有著修常用香水的味道,原先的鬆香味被掩蓋的若有似無。
景舒扭動反抗,力氣的懸殊讓她的抵抗變得徒勞,襯衫被扯下丟在了地板上。
隨著襯衫的遮掩被揭開,一個個吻痕紮眼的印在吉恩眼眸深處,從景舒的脖間蔓延向下一直到了背心領口之下,在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上肆無忌憚。
“和修做很。爽嗎?”他的眼神看不到底,淺藍灰色的瞳孔宛如海底湧動的暗流。
“我和誰做跟你沒關係。”景舒甩開吉恩的手,隻是一句話便把關係瞥了幹淨。
什麼叫和你沒關係,吉恩不再說話,臉龐冷的像堅硬的大理石,他滿臉陰鷲的不顧景舒的掙紮把她拖進浴室推到花灑下,撕掉了她的衣服,耳邊隻有衣料被撕毀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景舒尖叫著想要推開吉恩。
他聽不見,隻能看見景舒還泛著紅的嘴唇在翕動著,修一定吻過這裏,吉恩伸出手狠狠的擦著景舒的唇瓣。
被撕下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光。裸的皮膚上一個個紮眼的吻痕,曖昧的紅色是冷冷的嘲笑,從脖子蔓延到胸前,橫亙到背後,纖細的腰肢上,光滑的大腿上,織就成密密的網,網住吉恩的驚慌與憤怒。
現實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把他打醒。
冰冷的水打在兩人身周,景舒黑色的長發黏在脖頸上,很冷,她想要死死的圈住自己但總是被吉恩製椌著壓在冰涼的瓷磚上,所有狼狽都無處遁形“放開我。。。。。。”甚至狠狠的咬在吉恩的肩頭,嗝在肩骨上,垂死掙紮一樣的。
他聽不見,吉恩不停用手擦在那些吻痕上,好像這樣就能把他們抹殺,但是那些紅色徒勞的越發的妖冶,映在白皙的肌膚上,無名的怒火徹底的焚燒。
吉恩抽出浴巾繼續用力想要擦掉那些吻痕,肆虐在景舒的皮膚上。
直到那些吻痕的紅和被擦拭的紅混在一起,直到那些被擦拭的紅痕和擦破的血色混在一起,大片紅色附著在景舒的有些蒼白的皮膚上,黑色的頭發也絲絲縷縷的粘膩在皮膚上,手腕上被勒出的淤青,她順著背後的瓷磚滑下,跪坐在地麵上,低垂著頭有種被淩。虐的美。
“你是我的啊。。。。。。”吉恩滿意的看著那些不見蹤影的吻痕,他圈住景舒靠在她發抖的肩上溫柔而喜悅低聲的說。
“不!我不是你的!不是你的babydoll,不是你的兔子!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景舒尖叫著推開吉恩逃出浴室,這算是什麼。
她拖著水跡的腳步剛剛邁出就被吉恩從背後推倒在地,摁在地板上背後的肩骨摔得鈍痛。
浴室的燈光大亮,足以她看見吉恩眼眸中陰翳的光點。
他額前的頭發全部被打濕推倒了腦後,隻有幾縷垂在耳邊。
“我說過,你是我的。”吉恩把景舒的手臂拉至頭頂按在地板上,狠狠的攥緊。
他咬著景舒的脖子,想要把她撕碎,然後拆解入腹。
“不是,我不是!”她還在否認,扭動著想要掙脫,她的手腕好痛,脖子好痛,背後好痛,皮膚上也好痛。
她在反抗嗎?她可以順從的和修做,卻在和他反抗。
吉恩想要笑,嘲諷的笑。
有種被扼住喉嚨的感覺,她和修做過,這個陰霾不斷的壓低,壓的他喘不過起來。
吉恩拉開景舒的雙腿,看到她大腿內側隱秘的紅痕,所有思緒轟的爆炸,炸的他頭暈目眩。
沒有任何前戲的狠狠的貫穿了她,看著景舒痛苦的表情,吉恩心裏忽然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她還是自己的,不是嗎?
吉恩狠狠的撞擊,讓她無法再反抗。
他聽不見她的尖叫,她有溫順的擁抱過修嗎?
他聽不見她的痛呼,她有柔情的深吻過修嗎?
他聽不見她的低泣,她有沉迷的用雙腿圈住修嗎?
他聽不見她的喘息,她有曖昧的在修耳邊呻吟嗎?
不夠,還不夠,吉恩越發粗暴的力道,隻是機械的進出在景舒的身體裏,最初的幹澀,而後有血的潤澤,然後是動情的粘膩“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不是修,我也可以滿足你,不是嗎?”
吉恩掐著景舒的脖子,貼在她耳邊說。
景舒臉貼在地板上,頭發上的水漬蔓延開來,她看不到吉恩的臉,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的恨意。
隻是這一句,好似冷厲的刀鋒,劃開景舒的心髒,瞬間血液崩壞,淹沒了僅剩的神智。
她不再反抗,隻是任由著吉恩一次次貫穿自己,痛得已經沒有知覺。
有種靈魂飄移出身體的錯覺,她不再是自己的,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像是個旁觀者,看著自己被吉恩淩虐,被釘在地板上,用一種羞。恥的姿勢狠狠的壓在身下。
吉恩強迫的掰起景舒的臉,強迫她麵對著鏡子,看著裏麵印出媾。和的情景“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真是淫。蕩啊。”
景舒咬住唇,壓抑著不想呻吟出聲,臉頰上暈開了動情的嫣粉色。
“這麼享受的樣子,不是還想逃的麼?”吉恩咬著景舒的耳垂,終於她呻。吟出聲,微弱婉轉在吉恩的耳朵裏等同於索求,他滿意的笑了起來,原本妖孽的臉蒙上了情。色化為墮落的引誘,吻咬在她的脖子上,舔。舐著血的味道,疼痛讓景舒在吉恩的身下不住的顫抖,這樣的行為取悅了吉恩。
他一次又一次釋放在她的身體裏,然後饕餮滿足的離開,從始至終沒有再看景舒一眼,當她不存在。
摔門聲空洞的砸在耳膜裏,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隻有景舒無力的伏在地板上,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次尖銳的疼痛,嗓子裏充斥著血鏽的味道。
吉恩像魔鬼一樣盤據在景舒的心頭,吞噬了她的心。
最痛苦的一種再見是從未說出口,但心裏卻清楚,一切都已結束。
怎麼辦,心好痛,好空,好像得了失心瘋。
修回來時已經傍晚,橙紫色的晚霞遍布天邊遙遠的一角,濃墨重彩像是被堆砌的一層層的oilcolor,他看見景舒失了神一樣的靠在瓷磚上,任由花灑的水流不停歇的砸在她的身上,朦朧的水霧後看不見她的表情,濃濃的傷慟被水霧包裹,觸不到。
修不言不語的關掉了花灑,假裝沒有看見那些遍布在身體上斑駁青紫的瘀痕,裸背勾勒柔美的線條,修長的如嬌柔的花梗,卻被狠狠的蹂虐,他用浴巾裹住景舒把她抱出浴室。
她像失去靈魂的babydoll,任由擺布。
修找出自己的襯衫,長袖足以遮住她那些明顯的傷痕。現在的她真的像一隻兔子,瑟瑟發抖的兔子。
讓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碰觸,害怕力道稍大就會碎掉的柔弱。
修憐惜的把力道放到最輕抄過景舒的膝彎,摟住她的肩胛,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她抱起,修看到她
翕動著的唇好像在說著些什麼,他低下頭。
“好冷。”她不停的說,冷到了骨髓裏。
修原以為景舒會說“好痛”。
他要把她送回家,獨自的療傷也許是最合適的方式,尤其是這樣透徹心扉的傷,如果不是療傷,那讓傷痂在心裏慢慢腐爛也是好的。
景舒蜷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修把車窗全部關上默默的打開暖氣和加熱座椅,在六月末的夏日讓膩人的暖氣從風口徐緩的流出融入到狹小密閉的空間裏。
隻是心冷的如同冰窖,這樣的微不足道的暖也無法企及到。
“抱歉。”直到修離開,他隻說了這麼一句話。
景舒盯著關上的公寓門“明明不是你的錯,為什麼要抱歉呢——”
黑色的襯衫上有醇厚甜苦的雪茄味,也有天鵝絨般的樹脂馨香和馥鬱的琥珀精髓,卻唯獨不是那辛辣鬼魅的鴉片味。
結束了,眼前是一片濃鬱的黑暗,對她來說是無盡的夜,好冷,真的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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