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56 更新時間:12-04-19 12:32
第二十九章猶恐相逢是夢中
本章字數:6264
(一)
“林哥哥,這支簪子好漂亮!”“林哥哥,這隻手鐲不錯!”“林哥哥。。。。。。”林哥哥真是個大好人哦,我要什麼都幫我買。“漂亮!”這是——哇!好可愛的鸚鵡!還很調皮、很聰明。“漂亮!”那隻鸚鵡見我摸它,叫得更歡了。“老板,這隻鸚鵡我們要了。”林哥哥很會意。
“林哥哥,你的銀子夠用嗎?”林哥哥來自漁村,身上的錢不會太多吧?“放心,夠用的。”“那太好了!”我興奮地挽起林哥哥的手。林哥哥實在太太好了!
“林哥哥,我們。。。。。。”氣溫忽然驟降。怎麼了?要下雨了嗎?氣氛有點詭異。
忽然瞥了一下巷子的盡頭,——是他!
清風舞動著他飄逸的銀絲,一襲白衣勝雪,把他憔悴的麵容更襯得蒼白。空氣凝結著,整個世界一起悲傷。
你真的上窮碧落下黃泉地去找萍兒?我好嫉妒她哦。那你為什麼回來了?你不再找你的萍兒了嗎?忽然記起小雨說的“兩個月假”。曹將軍啊曹將軍,你再怎麼愛你的萍兒,你也還是長平國的將軍,注定要守護長平國。萍兒與長平國,在你的心中,孰輕孰重?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顫抖著,眼神卻不曾離我一刻。
那眼神看得我好恐慌,仿佛要將我洞穿,卻又滿是深情,不著邊際。
我忽然好想逃。
可我隻能僵立著。
而挽著林哥哥的手早已不知何時放開了。
他就這樣走到了我麵前。像是走過了滄海與桑田的錯落,帶著無窮無盡的思念和蒼白了幾個世紀的等待,終於,在輪回後的紛繁紅塵中,走到了,心中的唯一牽念處。
看著他滄桑的臉和深情的眼,我的心開始一點點淪落。我不再想逃。
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他滿頭的銀絲,而此時他一把把我摟進懷裏,似要把我嵌入他的肉裏、骨裏。
許久,從他口中滑出一句話:“從別後,憶相逢,幾番魂夢與卿同,如今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你把我當成你的萍兒了嗎?我不是。
可我戀上了這個溫暖的懷抱,我舍不得放開你嗬。。。。。。
“這位兄台,請你放開雨兒好嗎?你這樣會傷害到雨兒肚子裏的孩子的。”林哥哥發話了。
他真放開了我,眼裏滿是欣喜:“萍兒,你又有孩子了?”“公子,我叫雨兒,不是萍兒。”我苦笑。“公子?萍兒,你不認識我了麼?我是霖,是你的相公,是你肚子裏的孩子的爹啊,你怎麼不記得了?”他不可置信地搖著我。
林哥哥一把把我拉到身後:“這位兄台,你怎麼能這樣對雨兒呢?或許你以前認識雨兒,或許雨兒隻是長得像你的‘萍兒’,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雨兒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現在雨兒的心中隻有我,她是我的娘子。”“不,不是的。”我慌忙辯解。“你的娘子?笑話!萍兒隻是我一個人的娘子,是吧,萍兒?”“我不是萍兒。。。。。。”“你是!萍兒,跟我回家,不要離開我了,好嗎?”我居然機械似的點點頭。
林哥哥把我拉到一邊:“雨兒,你喜歡他是不是?”我點點頭。“可是他把你當成了萍兒。”“我不在乎。或許,我說不定真是‘萍兒’。”“雨兒,你別天真了好麼?”“林哥哥,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就是愛他,在沒遇到他之前就愛上他了,他每晚都出現在我夢裏。”“所以你白天是快快樂樂的,而晚上卻黯自神傷?”“你知道?”“我怎麼不知?我和你隻隔一道牆。雖然隻是一道牆啊,卻是我永遠也跨越不了的鴻溝,無論我如何疼你愛你,我終究走不到你的心裏。。。。。。”“林哥哥,對不起。”“傻丫頭,說什麼呢。我現在隻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疼愛。”“那你剛才還。。。。。。”“雨兒,我不確定你是否是他口中的‘萍兒’,若你不是‘萍兒’,我怕。。。。。。放心,林哥哥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林哥哥,謝謝你。”
“萍兒,交待完了嗎?天就要下雨了,跟我回家吧。”我還沒來得及回話,雨說下就下。咦?我怎麼沒有被雨淋?抬頭看,曹將軍在我頭上打了一把天藍色的傘。這傘,好熟悉,可我想不起在哪見過它。
“曹將軍,我。。。。。。”“叫我霖,你以前都是這樣叫我的。”會不會太突兀?“霖,”沒想到我說得極順口,“我得先回一趟雨香館。”“我陪你。”
一把傘,三個人,外加一隻鸚鵡,如何撐?
兩個帥哥把我夾到中間,霖在左,林哥哥在右,而那隻鸚鵡很“得意”地蹲在我肩頭,又不住地蹭我。(哎,你搗什麼亂嘛!沒見兩大帥哥要把你生吞活剝的眼神嗎?)
奇怪,我說“霖”怎麼這麼順口?那種感覺。。。。。。
(二)
“曹將軍?你不會又淋雨生病了吧?”“哪裏的話?時大夫見笑了。上次匆匆而別,還沒向你道謝呢。”“曹將軍客氣了。那,這次來雨香館,是——”“在下來接萍兒回曹府,這段時間謝謝時大夫對萍兒的照顧。”“啊?雨兒,你真是曹將軍的妻子?!”“我不知道,我不記得。。。。。。”我頭又開始疼了。“相信我,你一定是我的萍兒,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不僅如此,我還要幫你喚醒記憶。相信我,好嗎?”“好。”
奇怪,為什麼我這麼相信他?
我真的會是他的萍兒嗎?
人有時真的很矛盾,為什麼明明說相信,卻又不斷懷疑?
“平之,你也同意雨兒去曹府?”“既然雨兒想去,那就讓她去吧。說不定她真是‘萍兒’。而且曹將軍答應喚醒雨兒的記憶。”“那好吧,曹將軍,雨兒就托付給你了,要是雨兒有一絲損失,我們唯你是問。”“時大夫的語氣好像謝小姐。”“霖,謝小姐是誰?”“她是你的秋溶姐姐呀。哦,你連最愛你的我都忘了,怎麼還會記得有這麼一個秋溶姐姐?”“你取笑我是不是?看打!”“萍兒,記憶沒了,倒是脾氣沒忘。”“你!存心氣我不是?”我追著他滿屋跑。
“雨兒,小心肚子裏的孩子!”小雨提醒道。
霖忽然不跑了,我來不及“刹車”就真的撞上了,兩人一起倒地,不經意間我的唇擦上了他的唇。我馬上羞得臉通紅。(霖是故意的。“文武雙全”的他怎會倒地?)
“看不出雨兒也這般可愛調皮啊?”兩個旁觀者在打趣。
“都怪你啦!”我瞪了霖一眼,“還不快扶我起來?”“遵命,娘子。”
那兩人笑得更歡了。。。。。。
“平之,你說他們倆會幸福嗎?”望著霖和我遠去的背影,小雨緩緩說道。“但願吧。飛雨,我發現你真的很善良耶。”小雨的臉上飛上一片紅霞:“要你管!還有,既然雨兒走了,你也該‘退房’了。”“我偏不!我就賴在這兒了。”“你敢!”“你看我敢不敢?”“你家裏的妹妹不管了?”“她有爹娘照顧著呢,況且她都快十八了,準備嫁人了呢。你呢,有心儀的對象了嗎?要不,考慮一下我吧?”“你去死吧。。。。。。”(又一劇情在上演。。。。。。)
“霖,進來一點吧,你左邊被淋濕了好多。”“萍兒在擔心我嗎?”“算是吧。要是你淋病了,又要麻煩小雨了。”霖默默地換到了右邊。而之後又是許久無聲。
“霖,你說我真是萍兒嗎?”“萍兒,不要再懷疑了,你是萍兒,你真是我的萍兒。”“會不會你的萍兒跟我長得一個樣?”“好,那我問你,你下額是不是有個疤?你左耳是不是有顆痣,還有,你右腋和心口也有一顆痣。。。。。。”“停,停!別說了,”再說下去誰知他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敢情我全身上下都讓他看了個夠,“我信你還不成?”“這才乖嘛。”霖很寵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渾身一顫,這個動作。。。。。。“萍兒,怎麼了?”“沒什麼,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裏閃過,可一下子又消失了。”“沒關係,你的記憶一定會完全恢複的。”“嗯。”
忽然瞥見他撐傘的左手。“霖,你的戒指和我的一摸一樣耶!”我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萍兒,這對戒指還是你設計的呢,爹親自打造的,你說這是世界上獨二無三的戒指,還記得嗎?”“原來我那麼聰明呀,不過可惜我全忘了。”“萍兒,不要灰心,或許到了曹府後你會記起一些東西。”“霖,你家裏都有些什麼人?”“不是‘你家裏’,是‘我們家裏’。我們有一個娘,一個是爹的幹爹。”是爹的幹爹?這是什麼概念?“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講爹和娘的絕世之戀,哦,這事你還是月老呢。”是嗎?我還真有趣。
“霖,你知道我出走的原因嗎?”“萍兒,你好沒良心,要出走也不跟我說一聲,連隻字片語也不留,你出走的原因我從何得知?”“霖,人家以為你知道嘛。。。。。。”“好了,這事也不能怪你,你出走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答應我,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霖,你恨我嗎?”“恨?我怎麼會恨萍兒呢,我愛萍兒都來不及。”“說實話。”霖沉默了一陣。
“發現你不見的時候,我急得快瘋了,我跑到秋溶姐姐那裏找不到你,耗子那裏你也不在,你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可是我找得天翻地覆也不見你的蹤跡,隻看見這把傘。。。。。。”
怪不得看它這麼眼熟。隻不過,“耗子”?
“開始的時候我真恨過你,恨你為什麼離我而去,恨你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恨你的不辭而別。。。。。。我想用酒來麻痹自己,可又想起曾對你發誓不再飲酒。。。。。。老天,它連一個消愁的機會都不曾給我,好吝嗇。。。。。。我真的好恨。。。。。。可是對你的思念終究淹沒了恨。我瘋狂地想你,瘋狂地找你。。。。。。上窮碧落下黃泉嗬,萍兒,還記得我對你的承諾嗎?你說,如果有一天你忽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問我會怎麼辦,我說,就算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要找到你。。。。。。老天不負我,我終於找到了你。。。。。。”
可你的“上窮碧落下黃泉”畢竟不夠徹底,兩個月的期限一到,縱使在千裏之外找尋著,你也不得不回來。究竟是我重要還是長平國重要?我知道我不該如此小心眼,有如此忠君愛國的丈夫,我該慶幸不是?
“萍兒,你緊張嗎?”“有點。我不記得爹娘的樣子了,還有,不知他們是否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別擔心,爹娘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他們不會怪罪你的。”“但願如此。”
(三)
曹府大門。
“少將軍!少夫人!你們都回來了,太好了!”兩個守門的家丁興高采烈。用不著這麼誇張吧?我們還沒跨進曹府大門,早已有人飛去通報:“老爺、夫人,少將軍和少夫人回來了!”
整個曹府刹時沸騰了,一片喜慶的氣氛。
不多時,便見一位帥叔叔扶著一位漂亮阿姨出來了。漂亮阿姨的肚子有點腆,莫非也有寶寶了?兩人見到我和霖,都哽咽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想必這兩位就是我的爹和娘了?我趕緊行禮:“爹、娘,恕萍兒不孝,萍兒回來看你們了。。。。。。”娘兩眶盈盈,害得我也好想哭。“爹、娘,萍兒她。。。。。。暫時失憶了,所以你們不要責怪她,好嗎?”“傻孩子,你們回來了於我們就是莫大的欣慰了,我們又怎會再怪你們呢?萍兒,你真的記不起所有的事嗎?”“嗯。”“那你剛才怎麼曉得管我們叫爹娘?”我剛想接話,霖便搶先答了:“萍兒一向都很聰明的。”“這倒也是。”我這麼聰明嗎?連爹娘也大為折服的樣子?“你們剛回來,去休息一下吧。”
這時——
“小姐,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兩個丫頭衝了上來,我不知所措:“你們是?”“小姐,你怎麼了?我們是小青、小荷啊,你不記得我們了?”“萍兒,她們是你的丫環。”霖提醒道。“小青小荷是吧?對不起,我失憶了,暫時記不起你們。”“小姐,你怎麼會。。。。。。”“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嗎?你們這樣子,是存心逗我眼淚是不是?”“小姐,奴婢不敢。奴婢這就去為你接風洗塵。”
娘親自為我下廚,我受寵若驚,畢竟她是娘,還懷著孩子。這頓飯我吃得津津有味。但當娘說我手藝比她還好的時候,我更為詫異了。小雨說的那些傳說,都是真的嗎?可我不見得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啊?(通常太聰明的人呢,腦子都會有點怪怪的。所以像葉萍這麼“兩極分化”的人,也不算稀奇吧?或許還是小雨說得對?)
“霖,你會彈琴嗎?”一想到小雨說我“琴技彈遍天下無敵手”,我就心癢癢,可我腦海裏關於琴的記憶空空如也,抱著“霖或許受到我的感染,說不定也會彈琴”的希望,我忍不住問道。“不知道耶。”(“挺像萍兒的口氣。”“人家這叫婦唱夫隨。”“哦哦。。。。。。”)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彈琴都不知道?哪有這樣的事?“萍兒的琴彈得那麼好,我那點三腳貓功夫怎能算回彈琴?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彈琴。”“霖,人家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彈一下給我聽嘛。說不定我可以記起什麼。”“這樣啊,好吧,小青,把萍兒的瑤月(我古箏的名字)抱出來。”小青依言而去。小荷附到我耳邊輕道:“小姐,這可是少將軍第一次說他要彈琴哦。”是嗎?聽小雨說他不是文武雙全嗎?才第一次說要彈琴?我滿腹狐疑。
“霖,你真的要彈嗎?待會毀了你在別人心中的完美形象可別怪我。”“沒事,為了萍兒,我曹霖就算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沒那麼誇張吧?
霖真的開始彈了:“冬去春來幾時,緣分人不知,悲歡離合嗎,隻盼與你相知。。。。。。”霖彈得真不錯,唱得也挺好聽的,不過好像少了點什麼,卻一時想不出是少了什麼。(我知道少了什麼,少感情嘛,霖沒有萍兒的穿越經曆不是?)但我情不自禁地跟著唱了起來:“若有命運恩賜,自有重逢時,再續前生,不變相思。。。。。。”霖異常驚喜:“萍兒,你記起來了?“沒有。隻不過這首歌的旋律好熟悉,想也沒想就唱出來了。”“這首歌叫《注定》,萍兒,我最喜歡你彈這首歌給我聽了。”“霖,你還會彈什麼歌?”“萍兒給我彈過的歌我就隻記得這首。”怎麼可以這樣嘛!太叫人失望了。
無奈,隻得做罷。
讓人驚喜的是一隻可愛的兔子,它居然來蹭我的腳,我才蹲下想抱它起來,它就躥到了我懷裏。“這隻色兔!”霖嚷嚷。色兔叫小白,霖管它叫“色兔”。
(四)
夜深千帳燈。
我正寬衣入睡。霖忽然推門而進,隨後,關門。
“霖,你怎麼進我房間?快出去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叫我怎麼活?
“萍兒,這也是我的房間啊。我不進這到哪?”霖很“無辜”地望著我。
我終於想到:我們——是夫妻。
可是,就目前這狀況。。。。。。我無半點心理準備。
“萍兒忍心讓我呆在屋外,或是睡在地上?”“我。。。。。。那,上來睡吧。不過。。。。。。”“放心,我不會強來的。”霖似笑非笑。這家夥,又想到了什麼?“不準碰我,知道沒?”霖不置可否。
起初的時候霖還算安分,可睡到後來他的手便環上了我的腰,怎麼也掙脫不了。他睡得也太沉了吧?我這麼大動靜都沒醒?看霖那恬然的睡容,我不覺心跳漏了半拍。眼不見則心不亂,我還是閉上眼睛為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不知是霖既熟悉又溫暖的懷抱讓我睡得踏實,還是因為夢中人就在身邊,一夜無夢,我睡得異常香甜。
醒來時霖已不見蹤跡,我忽然有點失落。
被窩裏依然殘留霖的氣息與溫暖,證明著一切都不是夢。
霖,我又何嚐不是“猶恐相逢是夢中”呢?
“小姐,你起來啦。謝小姐和林公子來看你了。”這“謝小姐”大概就是霖說的“秋溶姐姐”了吧?可“林公子”是誰?應該不是林哥哥。“小青,他們來多久了?”“剛來。他們知道你大概都是這個時辰起床的。”這麼熟悉我的生活習慣?看來這位“林公子”是我的朋友吧?聽霖說我認識的人不多,除了秋溶姐姐,還有——耗子!八成是他了。起初聽到霖跟我講耗子的時候,我就如墜五裏霧中,到“耗子”家找我?難不成我還會說老鼠話?原來此“耗子”非彼耗子,也非長得像耗子,人家可是長平國第一美男呢,隻不過取了個像“耗子”的名字——子皓,挺好聽的名字啊,不知當時為什麼我會一聽到林子皓這個名字就鐵定了他是“耗子”?(因為霖說“耗子”這個名字是我幫取的。)
來到大廳時,爹娘正在和他們交談著,怎麼說也讓我感到氣氛怪怪的?
我緩步來到他們麵前,福了福身:“萍兒見過秋溶姐姐子皓哥哥。”“萍兒妹妹,你真的回來了?”兩人異口同聲。我抬起頭,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林子皓不愧為長平國第一美男,帥到幾乎讓我窒息,還好我定力不錯,沒當場暈倒;秋溶姐姐好生奇怪,不是說她很開朗活潑的嗎?怎麼是如今這個“梨花帶雨”的愁苦模樣?
“萍兒妹妹,那個,你真的失憶了嗎?那為何叫得出我們的名字?”“我方才是聽小青說的。”“這樣啊。”兩人眼中明顯帶著失望。“萍兒妹妹,跟我不用拘謹。倒是那隻耗子,你有多遠離多遠。”啊?“謝小姐,怎麼說萍兒妹妹也是我妹妹,你對我的成見也太深了吧?”“我就看你不順眼,怎樣?”
要吵架幹嗎非要上我家呀?
“哎喲,我頭好痛。”如此我隻好見招拆招,估計兩人都挺關心我的吧?
果然,一聽我喊疼,兩人馬上收嘴,一人一邊扶住我:“萍兒妹妹沒事吧?”你們這對歡喜冤家都快把曹府吵得雞犬不寧了,我沒事才怪!我沒好氣地瞪了他們兩下。(沒辦法,誰叫他們一左一右,想瞪一下也不行。)再說,我這個“病人”可是需要絕對的清靜,對吧?
爹娘在一旁看好戲似的。
天下有這麼不負責任的父母嗎?(咦,他們要負什麼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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