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救世主與蛇王

第一卷 靈魂  第四十一章　忌辰晚會（上）

章節字數：3084  更新時間：12-06-22 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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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來臨了，冰冷潮濕的山風吹拂著整個城堡。龐弗雷夫人——城堡的醫生，突然發現患上感冒的人越來越多了，這使她忙得抽不出身來。為此魔藥教授研製出了一種強效感冒藥水。雖然喝了這藥水後，耳朵會連續幾小時地噴出煙霧來，但是確是藥到病除，非常靈驗。

    繼上次‘議論教授’的事件之後，哈利和他的教授原本似乎有所緩和的相處模式回到了原點。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再次變得冷硬艱澀。男孩因為一些小小的驕傲和自尊不願開口解釋先去低頭，他隻能在緊閉的時候將任務完成得更加完美，用語更加尊敬，表現更加謹慎，以期告訴那個防備心甚強的男人他根本無心與他對抗。但毫無成效。基於此，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沒有拒他於千裏之外——最起碼緊閉仍舊有條不紊的進行——雖然上周就結束了，但是哈利後期開始處理的魔藥材料，最起碼是三年級下學期才會學到的。

    與此同時，更糟的，除此之外他又開始了幾乎不間斷的噩夢——他相信那的確是長一輩的記憶——媽媽，爸爸，還有伏地魔。

    他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斯內普，看到了更多。那個不喜歡吃青椒的男人到現在一如既往的不愛吃青椒，卻不再那麼容易臉紅。那個愛好魔藥的男人始終如一的愛好魔藥，卻不再生活窘迫。而他為自己看到的一切，在真正麵對那男人時開始生出無盡的雜亂思想和交錯情緒——難以克製。加上因為每天要求自己夜遊去八樓和噩夢不斷，他的精力逐漸變差，失誤變得多了起來。因此而被魔藥教授以各種理由扣分更是常態。

    除了這些，他還看到了和現在沒什麼兩樣的霍格沃茲，見證了父母相識後詹姆斯對莉莉的追求史，和其間跌宕起伏情節曲折的斯內普受難記。他往往想將那些畫麵踢出腦海，但不知為什麼每當看到那個穿著黑色袍子的小小身影他就會神遊天外的想到如今仍然喜歡一身黑的成年男巫，因此他總是錯過最好的機會。

    最令他頭痛和惶恐的是來自伏地魔的記憶，這一段總是出現在夢境最後，大約隔日淩晨４～５點的時候——那些借折磨別人而獲得的快感總是在他頭痛欲裂的妄圖尖叫卻又不能的痛苦中被艱難驅逐。接著就是醒來和幹嘔——他會跌跌撞撞的跑向寢室自帶的盥洗室，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之後，一天正式開始。

    這陣子，一連幾天，雨點都像一顆顆子彈似的晝夜不停地打在城堡的窗戶上。湖水漲了起來，花基的泥土被衝去了不少，整條路變得泥濘不堪。海格的南瓜在雨水的滋潤下一個勁地瘋長，全都長得像小花棚一般大小。但是伍德對魁地奇的訓練熱情沒因為天氣造成影響，這就是為什麼哈利在萬聖節前幾天的一個風雨交加的周末傍晚，弄得渾身濕淋淋，滿身泥濘的原因了。

    即使在平時，練習魁地奇也不是一件什麼舒服的事。弗雷德和喬治負責去偵探斯萊特林隊，他們親眼見識了光輪2001的厲害，回來報告說，速度是很快，但是斯萊特林不會運用戰術，隻會在空中像盲頭蒼蠅一樣飛來飛去。

    這是正常的，斯萊特林們大多身材高大，單個飛行技術都比較過得去，但是這群眼高於頂的小貴族們根本不懂的什麼叫做配合或是團隊精神，喜歡炫耀自己技術的人大有人在。相較於其它的大塊頭來說，馬爾福細瘦的身板在那群‘人猿泰山裏’簡直就像是落難的小公主——當他在半空中和其他隊友一同飛行時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哈利和羅恩為此嘲笑了他兩個星期。善意的嘲諷下隱藏著隱晦的關心——因為曾經有過得不愉快終於出現可稱為是友誼的友好情緒的小蛇和小獅子們都在小心的試探著對方的底線——即使神經大條如羅恩也在哈利日複一日的潛移默化下變的細致起來——而那種關懷德拉科自然明白，但是馬爾福的榮耀不容玷汙！於是格蘭芬多三人組在某個陰雨靡靡的午後得到小貴族炸鱗的宣誓，“我一定會搶到金色飛賊，等著瞧吧，哈利！”

    哈利隻是聳了聳肩。盡管他還在為光輪2001的迅捷而感到頭痛。

    下午回去的時候格蘭芬多三人組和鉑金小貴族在半路分手——德拉科打發高爾和克拉布先行離開。赫敏因為最近借到的兩本書急著趕回格蘭芬多塔而不斷催促兩個好友。空蕩蕩的過道上，哈利聽著羅恩的抱怨一邊加快步子沉思著。

    突然，一陣屬於羅恩的尖叫讓大家都嚇了一跳。

    “羅恩！”赫敏不滿的低吼著，紅發韋斯萊可憐巴巴的縮著身子驚恐的瞪向前麵，赫敏順著他的視線——當她看過去時她立刻就明白羅恩那聲大叫的緣故了。是無頭的尼克——格蘭芬多幽靈，羅恩尖叫的原因大概是被他穿透了，那感覺就像渾身浸在了裝滿冰塊的冷水裏。尼克看起來心事重重，絲毫沒有發現他把一個小可憐正弄得瑟瑟發抖。他隻是雙眼悲哀地直盯著窗外，口裏喃喃：“……不合他們的要求……半英寸，如果……”

    “嘿，尼克。”哈利勉強擠了一個笑容，之前的魁地奇訓練感覺不錯，但他現在還在那種眩暈感之中。

    “你好。”尼克回答，他戴著一項浮華的羽毛帽子，長長的卷發和環領的長大衣剛好蓋住了他嚴重損傷的頸部，整個人看起來像煙霧一樣蒼白透明，哈利幾乎可以看到他身後的漆黑的天空和滂沱的大雨。

    “你看起來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吧，小波特？”尼克說著把一封透明的信塞進農服裏，又看向了赫敏和羅恩，“還有你的朋友們。”

    “你也是吧。”赫敏說。

    “啊，”無頭尼克優雅地揮了揮手，“小事情而已……隻不過我想參加……以為我會被錄取的，可是來信說我不合要求。”雖然他說得好像很輕鬆，但從臉上的表情看出，他很痛苦。

    “本來你也會這樣以為的，是吧？”他突然說，然後把信從口袋裏取出來，“我被一把鈍斧子連劈45下脖子，頭才被砍了下來，這樣應該符合要求了吧？”

    “哦，是的。”哈利的眼角抽了抽，最後他在幽靈嚴肅的表情裏覺得他應該表示同意。

    “我是說，那時，我多麼盼望他能砍得又快又準，頭可以一下子掉下來。我是說，這樣我就不用挨這麼多斧子，簡直是活受罪。但是……”無頭的尼克把信再次打開，憤恨地讀道。“我們隻能接納死時頭和身體沒有分開的獵手。你應該能理解即使你加入了我們的協會，你無法參加我們的馬背魔法頭術和水上頭球的活動。因此，我隻能很遺憾地通知你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此致，敬禮。德蘭尼•勃德莫先生。”

    尼克怒氣衝衝地把信塞回口袋，“我隻有一丁點皮肉把我的頭和身子連起來，哈利！大多數人都以為這樣，可是不是這樣的，至少對於德蘭尼•勃德莫先生來說不是這樣。”幽靈深深吸了幾口氣，語氣好容易平緩下來。“那——你為什麼煩心啊？我能不能幫上忙？”

    “不用了，”哈利有氣無力的，“除非你知道在哪裏我們能搞到光輪2001……”

    一陣尖聲的貓叫把哈利的話蓋過。他低頭一看，一雙燈籠般的大眼睛在他的膝蓋旁——是洛麗絲夫人。

    “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裏，哈利。”尼克急忙說。“費爾奇這幾天心情不好。他得了感冒。一些三年級的學生在五號旁的天花板上抹了些青蛙腦漿，害得他清理了一上午，如果他看到你渾身泥濘的走在這裏——”

    “啊，差點忘了。”哈利頭疼的抬手給幾個人一堆清理一新，在赫敏訝異的眼神中攤手——“你知道的，敏，格蘭芬多的男生寢室簡直讓人沒辦法——”他沒有說完，遞過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赫敏同情的點了點頭。洛麗絲夫人突然間扭頭飛快點跑開。“啊，糟了！”哈利迅速的拉住了兩個好友往走廊的一間空房子跑去。

    費爾奇好像與他的貓有某種神秘的感應一樣，他很快披著一張毯子衝了出來，四處張望著尋找違規者。他頭頂包著一塊格子布，鼻子紅得發紫。

    “髒鬼！”他大叫道，但是沒有回應。洛麗絲夫人四處梭巡著，但她最後什麼也沒找到，失望的“喵嗚”一聲。

    他們消失了之後，過了好一會兒，尼克從一間教室裏滑出來，在他身後，是探頭探腦的格蘭芬多三人組。他們身後是一個黑色和金色相間的大櫃子的殘骸，毫無疑問，那應該是從高空摔下來造成的。

    三人一鬼一起沿著過道走著。赫敏注意到，無頭的尼克一直緊握著勃德莫先生的回信。

    “我真希望我可以幫你進無頭獵隊。”善良的小女巫咬了咬下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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