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798 更新時間:12-05-10 08:39
“~媽媽說,睡覺前不許吃蘋果~為什麼?小蟲子會在牙齒上築窩~真的嗎?小蟲子會是什麼顏色的~春天時,小蟲子會變蝴蝶嗎?呀咿呀咿呀咿呀~”
哼著歌一路尋找著某人的身影。奇怪,我記得她帶著攝像機的啊。
“哦,找到了!”遠遠地就看見芝砂織和井上正站在那裏,還有冰帝的隊員也在那。
“喂!芝芝大嬸!”揮著手跑過去,芝轉過頭,隨即擺出了一張恐怖的臉。
“你叫誰大嬸啊!話說芝芝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因為我有一個朋友也叫芝芝嘛,正好同名就順便叫一下了。”(一把拉出芝芝,拖出來客串一下)
“哦,娃娃大人您也來了啊?”井上一臉的興奮。
“喲,中年大叔。”摳摳鼻屎打了個招呼。
“中、中年……大叔……”抽搐了幾下,隨即蹲到一旁畫圈圈去。
扣了扣鼻屎,瞥見一旁呆呆地看著我的跡部。
“喲,自戀狂。”
“自戀狂?你叫誰啊?”
“誰答應我就叫誰啊。”
“你這家夥誰啊?這麼臭屁。”跡部俊俏的眉毛皺了起來。
“沒空理你。”轉頭看向一旁的芝:“喂,芝芝,把你的攝像機借我一下。”
“攝像機?你要這個幹什麼?”
“真是愚蠢的問題。要攝像機當然是用來攝影的了,難道是用來吃的麼?沒常識的家夥切腹去吧。”
“……這家夥還是那麼討厭……”
“你到底借不借啊?”
“不借!我寧願把攝像機砸了也不會借給你的!”
“喂,老太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信不信我把你也一起砸了?”扣著鼻屎陰森地看著她,芝芝抱緊攝像機使勁搖頭。
“砂織,你就借給娃娃大人吧?”不借的下場很慘啊。
“可是這是我的dv耶。好不容易才買到的……嗚……”
“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啊。快點給我。”伸出手,芝戀戀不舍地把攝像機交到我手裏。
“你要小心啊,可不能摔壞了,這是很貴的。”
“有什麼了不起,摔壞了我賠你一個不就行了。”
“……說得簡單。”你這種一毛不拔的拜金女會花錢賠償麼?想想都不可能。
“娃娃?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跡部大人啊,您的記憶力也不行了啊。
“娃娃大人是青學的經理。”
“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上次在接頭球場……”
“喲,小景。”伸出爪子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扣著鼻屎。
“小景?”跡部皺皺眉頭,瞥了瞥放在他肩頭的手。
“怎麼樣?這次有贏得把握麼?”
“我不會輸的。還有,把你的爪子拿開。”
“哼哼,是麼?這麼自信?”
“不管是什麼對手,我都不會輸。對吧?樺地?”
“wishi。”
“是你個頭啊。他說什麼你就點頭,如果他叫你去死你也會去死麼?”
“wishi。”
“跟屁蟲一個。”這家夥除了這句話就不會說別的了麼?
“娃娃大人,青學的比賽怎麼樣了?”
“首戰是贏了,但是接下來就不知道了。”
“有娃娃大人在,我相信青學一定不會輸的。”
“說的沒錯。”這句話我愛聽。
“喂,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們冰帝會輸麼?”
“親愛的,你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什麼親愛的?本大爺跟你很熟嗎?啊?不是說了讓你把手拿開了嗎!”一把拍開她的手。
“這就是心虛自卑的表現。”
“自卑?別笑死人了,本大爺會自卑嗎?”
“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勸你還是早點打道回府吧。趁著還沒有丟臉,趕快溜吧。”
“你沒資格命令本大爺做什麼吧?話說回來,你很老嗎?說我是小孩子?還說我會丟臉?你以為你們贏定了啊!去年你們青學可是敗給我們冰帝的。”
“那是去年。曆史永遠是曆史。但是今年就不同了,因為有我這個救世主在,你們想贏也贏不了。”
“救世主?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經理,有資格說這種話嗎?啊?”
“話擺著就是讓人說的。因為你不敢說,所以我才說啊。”
“這家夥……”真是無話可說。
“不和你們這群小孩子玩了,姐姐我還忙著呢。先走了。”擺擺手,轉身走了。
“喂,不要把我的攝影機用壞了啊!那很貴的!要小心使用啊!”
揮揮手,已經走遠了。
“那家夥是誰啊?這麼狂妄。”跡部最看不慣比自己還要狂妄的人了。
“不是說了嗎?娃娃大人是青學經理。”
“經理也沒這麼臭屁的啊。還說本大爺是小孩子?”我看她才是剛從娘胎出來的小屁孩。
“啊,娃娃大人已經15歲了,不僅是青學的經理,還是青學武道部的助教。大家都叫她‘娃娃學姐’。”
“學姐?那樣子的小丫頭也能當學姐?”這年頭的怪胎真是多。
拿著攝像機走在比賽場周圍。離比賽開始還有一些時間,先去看看青學接下來的對手聖魯道夫好了。
裕太背著球袋走到觀月幾人那邊,觀月拿著初賽名單轉過身。
“抱歉了,裕太。你的目標逃走了。我還以為不二周助會是第三單打……”
“哼,你還以為?說得還真好聽啊,比我還會說謊。”躲在一旁的我舉起dv:“好,把這個罪證拍下來拿回去當證物。”
“我已經從那個乾那裏得到了確切的資料,看來他們是想避開這場兄弟之戰。”
“這是避免不了的。”
這孩子還真單純啊。被人賣了還乖乖地替人數錢。姐姐我是去幫他還是就這麼讓他上當受騙呢?不管了,先拍下來再說。
“嘿嘿。”興高采烈地抱著一大堆罪證跑回球隊。
“娃娃學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我們都要開始比賽了,你又去哪了?”
“當然是去探查敵情了!”
“探查敵情?”
“嘿嘿,你們看,這部攝像機裏可都是聖魯道夫的罪證哦。我都把它拍下來了!”
“攝像機?你去當間諜了?”
“錯!嚴格來說,是叫特工。”
“那還都不一樣嗎?你不是說不會做這麼卑鄙的事的嗎?”
“我隻說它很卑鄙,但我沒說我不會去做。”
“……沒錯,我忘了你就是一個卑鄙的人。”
“你說什麼了?”這小子偷偷說別人的壞話,還以為我聽不見啊?
“……沒。”
“好了,第一場是桃城和海堂的雙打。放開全力打吧!”
“是!”
“你可別拖我後腿啊。”
“你才是。”
兩人之間拚擦著激烈的火花,看來情況不太妙。
“這叫怎麼說來著?兩個臭皮匠,還是頂不過一個諸葛亮啊。”唉,這場比賽可真是有夠麻煩的了。
“娃娃,你坐到那邊去。”
“哪裏?”
順著老太婆手指的方向望去,原來是球場內的監督席。
“啥?我幹嘛要坐到那裏去?”
“你是球隊經理啊,你沒看見對方的經理也是坐在那的嗎?”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教練,那種事你自己坐過去不就行了?我可沒耐心坐在那等到比賽結束。”
“那你就給我鍛煉鍛煉你的耐心!快點給我坐過去!”
“為什麼非要我去啊?”這老太婆吃錯藥了啊?
“以前的比賽都是我去的,你是經理,也該去一次吧!”
“不要。我才沒空去做這種無聊的事。”說完轉身就準備走,卻被一把拉住。
“幹嘛啊!我說了我不去了!”我也不是好惹的!
“你這個經理一點都不負責,小心我把你撤了!”
“撤就撤!你以為我願意幹這爛差事啊!經費拿不了多少,麻煩的事倒是一大堆!要不是當初你誘惑我做了這個什麼爛經理,我早就發大財了!”
“發財?就憑你?就算天上掉下錢來也不是給你的!”
“你這個死老太婆真是沒事找事,是不是上次被我罵得還不夠啊!”
“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就先提起來了?正好,我們今天就好好算算這筆賬!”
“誰怕誰啊?有本事就來單挑!”
“來啊!”
眾人轉頭看了看就打在一起的一老一少的兩人,一同無奈地歎了口氣。
說了那麼多,最後還是坐到了監督席上。原因是……我從那個老太婆口袋裏順手牽羊牽走了一批豐厚的“金錢”羊毛。
“嘿嘿,賺到了……”坐在椅子上興奮地數著手裏的錢。
“娃娃學姐在幹嘛啊?”抽羊癲瘋啊?
“教練,你又給她錢了?”
“什麼我給她的?那是那自己搶的!”看來又是敗仗。
“唉。誰讓你非要和她糾纏的。她不想坐在那就不叫她坐不就行了?幹嘛非要把她扯進去啊?”
“我就是看不慣她那懶懶散散的樣子!一個女孩子家整天無所事事地到處亂轉像什麼樣子!”
“所以你的錢包就倒黴了?”
“那家夥的動作還真快,我一不注意就被她搶走了。她上輩子一定是做小偷的!”
“她現在就在做小偷。別說上輩子了,我看她下輩子也改不了了。”
“哈~欠~”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困倦地看了看場上還在苦戰的兩人。
“有沒有搞錯啊?這麼慢?喂!你們兩個動作快點好不好?老娘我還要忙著去喝下午茶呢!快點速戰速決!”
“娃娃學姐你能不能不要吵啊?我們正煩著呢!”
“啥?你敢命令我?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啊?信不信老娘立刻把你送上西天?”
“……娃娃學姐,算我拜托你了,給我點麵子好不好啊?”
“麵子?給你麵子你就能贏麼?”轉頭朝一旁的裁判招了招手:“喂,老頭,我們暫停!”
“青學要求暫停!”
桃城和海堂氣喘籲籲地走過去。
“娃娃學姐,你幹嘛啊?突然……”
“砰!”地跳起來正打中兩人的後腦勺。
“好痛!”
“你們兩個是笨蛋還是白癡啊!那兩個弱智的家夥都打不贏,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啊!”
“弱、弱智?”
“喂,我們哪裏弱智了啊!”聖魯道夫的柳澤不平地嚷嚷。
“可是娃娃學姐,這是雙打耶,如果是單打的話我一定會贏的!”
“嘶~還不是因為這個家夥拖後腿。”
“海堂蛇你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打不好還來怪我?!”
“現在這個時候了還吵架!啊!煩死了!天氣又這麼熱,你們又在我耳邊嗡嗡嗡地吵個不停,你們屬蚊子的啊!還是蜜蜂啊!”熱死了熱死了!
“是這個家夥先找碴的嘛。”
“明明是你自己隻剩半條命了。”
“你想打架啊!”
“打就打!“
“……”默然地看著爭吵不休的二人。
“哼,青學就快完了。”觀月得意地朝這邊看了看。
“桃城前輩,海堂前輩!加油啊!”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
“喂。”摳摳鼻屎,兩人停下爭吵轉過頭。
“我說啊。你們兩個這幾年的網球真是白學了。”
“什麼意思?”
“過來過來。”揮揮手,兩人湊過去。
“他們三個在幹什麼?”場外的觀眾都奇怪地望著這邊竊竊私語的三人。
“網球嘛,隻要接到球然後打回去就好了啊。隻要打到對方的球場裏不出界就算贏了,不是麼?”
“這我們都知道啊,可是就是很難打到他們兩個都接不到又不出界的地方才麻煩啊。”
“誰說一定要打到他們兩個都接不到了?有時候就算接到了也有可能會輸啊。”
“什麼意思?”
“你沒看見那個長得一臉欠扁的家夥麼?”(指的是柳澤)
“所以呢?”
“你可以朝他臉上打嘛,順便幫他整整容。”
“打臉?可是那是犯規的耶。”
“那家夥長的一臉欠扁樣,不打他打誰啊?而且他那個樣子,打他就相當於給他整容了。”
“說了這是犯規的了,而且大家都很痛恨這種傷人的打法。”
“誰說讓你故意去朝他臉上打了?”
“那怎麼打?”
“娃娃學姐你說的意思我們都搞不清楚,你說的仔細簡單點嘛。”
“我的意思是……這樣然後那樣最後再這樣。明白了沒?”
“明白了。可是那個這樣那樣是什麼意思?”
“你是笨蛋啊!隻要你打出一球,那家夥一定回去接的!不過,發球一定要有力!要一球砸暈了他!”
“你是說……我的入樽式扣殺?”
“還有snake的蝮蛇球。你上次不是使出了那一球嗎?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擺著不用啊?”
“我用了,可是沒用。”
“你那算什麼蛇球啊?隻能算是普通的蛇球。我是讓你打出上次在和不動峰比賽的時候打出來的那一球。”
“你是說回旋蛇球?”
“沒錯!就是那個!出球一定要有力啊!”
“可是……對方好像早就熟悉我們的球路了,再打也沒用啊。”
“所以要能讓你們兩個合作啊!而且那個回旋蛇球是海堂你無意中使出來的,資料狂根本不知道沒把它寫進資料裏,他還真以為他什麼都預料得到啊?”
“和他合作?”
“你認為這可能麼?”
“不肯能也得可能。我先警告你們,如果你們輸了,就別回來見我了。”
“是。”
“那麼,就從那個一臉欠扁的家夥開打吧。”
“嘿嘿……”
三人轉頭偷偷瞥了瞥站在對麵的柳澤,隨後捂著嘴奸笑著。
“……怎、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柳澤看了看他們,心慌慌地咽了咽口水。
“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使出什麼計劃。”觀月雙手抱胸悠閑地坐在椅子上。
“娃娃學姐他們在幹什麼啊?商量作戰計劃嗎?”
“她能想出什麼作戰計劃。”就算想出來也一定是最低級的。
“暫停時間結束,請雙方隊員回到球場!”
“是!來了!”
“呀哈哈……”一臉奸笑,笑得場內場外的人都心慌慌的。
“唉,思考了這麼久,累死我了,讓我睡一覺先。”(作者憤慨:你那算什麼思考啊!簡直就是整人的計劃嘛!娃娃扣鼻屎:我看動畫上就是這麼演的嘛。我也隻不過是按照劇本來演而已。)
————————————————————偶是華麗麗的分割線——————————————————
“恩……”迷迷糊糊地醒來,突然聽見場內場外一片騷亂。坐起身揉揉眼睛,看見球場上為了一大堆人。
“恩?幹嘛啊?”這麼多人圍在那做什麼?
站起身走過去:“喂喂,走開走開,這麼多人圍在這幹什麼?看戲啊!”
撥開人群,一眼就看見那倒黴的孩子暈倒在地,臉上一團淤青。
“哦呀嘛,還真的幹了啊?”
“還不是你讓我們這麼做的!”
“我看見好多星星的說……”柳澤意識不清地倒在地上。倒黴的預感成真了。
“娃娃學姐,快叫救護車!”
“救護車~救護車~(多重回聲)”站在原地仰起頭就大喊道。
“誰讓你用那麼原始的叫法啦!”
“柳澤同學,你沒事吧?”裁判也跑了過來。
“不行啊,繼續比賽是不可能了。”
“……我想也是。”
“由於聖魯道夫無法繼續比賽,青學勝利!”
“好啊,贏了贏了!”
“啊?等一下,就這麼贏了讓我怎麼接受?”桃城似乎還打得不過癮。
“切。”海堂轉身走了。
“我還沒有飆夠呢!別走啊!你去哪裏?別走啊!我求你……”
“我不敢想象比賽是這樣結束的。”
“那兩個人從來就沒有正常打球過。”
“不是他們不正常,是出這個點子的人不太正常……”乾轉頭看向從球場內走出來的“軍師。”
“娃娃!”龍崎堇氣衝衝地走過去:“這是你出的好點子吧!”
“喂喂,幹嘛啊?我可是讓青學贏了比賽啊。”
“那也不能這麼打球啊!傷到了人怎麼辦?”
“你到底看清楚比賽了沒啊?又不是故意打上去的,是那欠扁的家夥自己非要去接那一球的。又不關我的事。”我讓青學贏了比賽,你應該獎勵我才對。
“怎麼不關你的事,這不是你讓他們這樣打的嗎!”
“喂,老太婆,我隻不過是幫助他們贏得比賽而已,而且我又沒有違規,又不是故意傷人,這場比賽如果想要贏的話,就得這麼打。”
“你這是什麼歪理論啊?”
“好了好了,不管怎樣,二號雙打已經贏了。”
“真是一場混亂的比賽,這叫什麼事啊?”
“……還未夠水準呢。”
搜索關注 連城讀書 公眾號,微信也能看小說!或下載 連城讀書 APP,每天簽到領福利。
Copyright 2024 lcread.com All Rit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未經許可不得擅自轉載本站內容。
請所有作者發布作品時務必遵守國家互聯網信息管理辦法規定,我們拒絕任何反動、影射政治、黃色、暴力、破壞社會和諧的內容,讀者如果發現相關內容,請舉報,連城將立刻刪除!
本站所收錄作品、社區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
如果因此產生任何法律糾紛或者問題,連城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