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78 更新時間:12-08-17 17:31
等所有的人都回到大熾的府邸裏,有頭有臉的人以及侍衛什麼的都聚集到了大廳。
沐親王和他帶來的侍從都被捆綁著押進大廳,沐親王高昂著頭顱,單腳支撐著雖年邁卻還健壯的體魄昂然而立。
白袍小將大聲的喊著:“爹救我!爹...”
其他的人都站在沐親王父子身後,低垂著腦袋,默默無言。
“畜牲,若不是你...”沐親王看著不成器的而子,有口難言。
言下之意不知道是說是他兒子劫馬了,還是說是兒子擅作主張騎著劫來的馬就是了。
所有的人都對這對父子怒目而視,他們竟然為了一己私利散布謠言,罔顧他國的安危,幾乎釀成大禍...
“殺了他,殺了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侍衛們眾口一致的高喊著同樣的話。
“可惡的家夥,自己劫馬不說,還誣陷是我們傲來幹的,殺了他!”
“還誣陷出雲,這樣的人就該下油鍋!”
“殺了他!殺了他!”
喊殺聲此消彼長,生生不息。
“諸位安靜,諸位安靜!我們先問問看蕭盟主他是怎麼發現沐親王的馬有問題的?”季均閑首先大喝了一聲,看著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著蕭逸雪,笑著問“我隻知道跟著你們去追人,可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妥?”
蕭逸雪瞄了他一眼,冷冷道:“我想看出馬有問題的不止我一個,既然左相問我,那我就說說吧,段溪以南,大慶東北都是以荒漠之地居多,加上段溪幹旱了將近一年,沐親王正是在南邊駐守,糧草供給不上,那裏來的這般膘肥體健的馬...”
“也有可能是沐親王的坐騎是特別喂養的呢?”季均閑打斷蕭逸雪的話,自顧自的說。
行軍打仗的都知道,主帥的馬都是有特殊照顧的,就算沒有了糧草,其他將領的馬會被宰殺,充當食物,唯獨主帥的馬會得以保全下來,這是所有的軍隊都在遵守的。
“確實有這樣的可能,但是剛剛在場的人不都看到了麼,沐親王的那隊馬每一匹都是膘肥體健,精神抖擻,並且一聽到馬幫大當家平日訓練馬匹的哨聲立即有了反應,這些都說明他們騎來的馬就是大慶被劫走的馬!”寒夜邊說著邊接近季均閑,並且佩佩而談。
蕭逸雪看到寒夜替自己說話,心裏暖暖的十分高興,看到寒夜向季均閑走去,也亦步亦趨的跟著,生怕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想來寒夜是想一次性解決了。
“也有可能是沐親王誤買到了大慶丟失的馬匹,我們不防聽聽沐親王這麼說。”季均閑極力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緩緩的說。
“就是啊,寒夜剛剛所說的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不知道左相您這樣袒護沐親王是有何用意!”大當家的憤怒的上前一步,瞪著季均閑,語氣裏火氣十足。
“所謂無巧不成書,天下間就是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季均閑也瞪著大當家的,毫不示弱的回答“不知道大當家的這樣說季某是怎麼意思,我是出雲的左相,我隻怕是我們錯抓了沐親王,仇者快而親者痛!”
“是麼?但是我們也怕放了沐親王,是親者痛仇者快啊!”淮南王若有所指的看著季均閑,喃喃道。
“就是,大慶丟失的戰馬就算是被沐親王無意中買到的,但是突然買到這樣的好馬,又是戰馬剛剛丟失的時候就買到了,他也是個知情不報,更何況堂堂沐親王豈會犯這樣的錯誤,分明戰馬就是他劫走的!”
“你憑什麼這樣說,馬是我貪便宜買的!”一直沒出聲的沐親王突然來了一句。
“就憑你劫馬有天時地利人和!諸位請看!”梅墨語一拍牆上的地圖,朗朗道“其實真正有能力迅速劫走戰馬又把戰馬藏好的隻有出雲和段溪,但是有些原因出雲已經確定沒有作案的可能性了。”
“不服,憑什麼說出雲就不能是劫馬的?”沐親王瞪著梅墨語手掌按著的地方,話一吼完,立即氣喘不已。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季均閑,等著聽聽他的反駁。
左相不知道是氣急了還是怎麼樣,吞吞吐吐的說著:“你...你亂說...”
“其實,大家肯定都對梅墨語說的出雲沒有嫌疑有所懷疑,接下來我們就請左相幫個忙就好了!”寒夜恰到好處的打斷季均閑的話,與身邊的蕭逸雪互換了想眼神,笑著看著左相。
“不錯,這要左相的配合。”蕭逸雪上前拍了拍左相的肩膀,幽幽道。
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左相不明所以的照著做,被寒夜和蕭逸雪拉到前麵,麵對所有人,等季均閑發現腰腹被點了穴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大家看好了!”寒夜說著和蕭逸雪一人一邊扯下了‘季均閑’臉上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
靜默了一會,突然噓聲迭起。
蕭逸雪和寒夜也瞄了一眼,赫然就是那天在客棧裏那個和寒夜攀談的男子,蕭逸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給了他一腳把人踹翻在地...
男人用手勉強支撐其身體,看著被甩到地上的麵具,憤恨道:“難道...”
“不錯!”季烯楠從門口走了進來,“真的在這裏,還有你的老朋友也在這裏!”
隻見麵容有些憔悴的左相緩步走了進來,同時還帶著一個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黑衣人。
“這不是...”康王看到被帶進來的黑衣人,看著走進來的季烯楠喃喃道。
“正是昨日我讓康王你追捕的人,而我則是跟著我們的前‘左相’以防有變。”
“我早該想到是被你們救走了的,隻是...”男人灰溜溜的歎息著。
“隻是你不知道是被誰救走的,不敢貿然行動,所以你就去請示可以決定你接下來的行動的人,但是你沒想到我們早就有人時刻盯著你了!”淮南王一語中的,緩緩道來。
其他人都默默對上某人懊悔的眼神點了點頭。
寒夜突然走到一個被捆著的士兵的身邊,衝他嫵媚一笑,千嬌百媚的說道:“哥哥,你打算就這樣捆著麼?”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集中都了寒夜的身上,都被寒夜的迷得失了心智,骨頭都酥了。
蕭逸雪不樂意了,擋住寒夜的前麵瞪著那個抬頭放肆的盯著寒夜猛瞧的男人,仿佛隨時都會有一場大戰一般。
士兵看著蕭逸雪的護犢子的舉動,仰頭長嘯一聲震斷繩索:“我說,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蕭逸雪愣了下,覺得這聲音很耳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
寒夜拉開蕭逸雪,瞪了眼心不甘情不願的男人,轉過頭來看著三兩下扒拉下套在身上的士兵的軍服,指著自己的眼睛笑道:“在完美的麵具我這眼睛都見過,你這樣蹩腳的易容難逃法眼!”
“是是是!你厲害!”男人說著一把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不是沈承楓是誰,衝其他人一一拱手,高聲到“在下沈承楓,受命一直追查失蹤馬匹的動向,並且收獲不小。”
沈承楓斜了眼有些怒意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很是無奈,掏出了懷裏的幾封書信交到某人手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資鼓勵。
沐親王本想抓住馬匹是買來的說法,現在從自己帶來的士兵裏竟然混入了細作,還帶著書信而來,一下子支撐不住癱軟在地,世子直接來了個淚流滿麵的坐到了地上...
很快信件就在四國使者等人之間流傳...
“果真是沐親王這老匹夫所為?”洪鍾般的大喝從房門外傳來,許經天一步步的走了進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癱坐在地的父子。
假左相在看到走進來的人時,又是一驚,後知後覺的才知道那天所發生的不過是一處戲,自己還以為是暗炎所為...
“是的,現今有書信為證,許將軍您也看看...”康王把手裏的信件遞給了許經天,其他的話說與不說都不重要了。
結果信件,許經天顫抖著雙手,把信看完。
親王好本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馬匹歸你...發兵助我一臂之力才好,切記。
“親王果真好本事!”許經天一把將信甩到沐親王的臉上,氣急敗壞的大吼。
半點也沒有受傷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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