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47 更新時間:12-06-18 22:33
全程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我決定去酒吧找他。晚上的血染邊城人流湧動。我找到了全程,他不看我,我和他說該回家了,他不理我。本來我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可是我看到了齊笑的身影。我在酒吧門口找到了齊笑,他像是早就等在了那裏。
“你怎麼在這裏。”我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我愛了那麼多年的齊笑。
“來看戲啊,你說我要是往全程麵前一站,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他會怎麼樣?”我沒忍住出手打了齊笑,將那個自己編織了十年的夢撕碎了。
“我怎麼做你才能不去傷害他?”
“喏!”我朝他嘟嘴的方向看去。小優悠悠噠噠的朝酒吧走來。齊笑對我的了解讓我心驚。“要是你當著全程的麵親別的人,你說全程會怎麼樣?”
我摟著小優回了酒吧裏,那小子笑的一臉得瑟,我問他笑什麼,他說,這要是我家羅羅看到就好了,還可以看到他吃醋的樣子,一舉兩得啊。
太罪惡了,我這急得心裏發慌,人家這享受上了,算了,小優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
我和小優坐在吧台,全程在二樓沒有下來,遠處黑暗的角落,看不清齊笑的表情。
“你要我怎麼幫你?”在這個昏暗的環境中,隻有吧台稍稍亮一點,我和小優坐的很近,幾乎貼到了一起。我沒有回答小優的話,隻是上前吻住了他。
一吻結束,全程走了,齊笑過來不知說了什麼也走了,小優一直陪著我,他沒問我什麼,就是陪我喝酒。
一直喝到很晚才會別墅,別墅的門沒鎖,我推開門進去,滿客廳都是散落的衣服,我一步步的朝裏走,臥室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影,一個我不認識,一個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人,全程!
我想上去狂揍那個赤身裸體的躺在全程懷裏的女人,我想質問全程,可是我又有什麼理由呢?我的目的不就是將他推開麼,現在他走開了,還找了個女人,如果他能娶妻生子豈不是好事。
我進了客房,到洗手間洗了個澡,已經四點多了,抽了顆煙,朦朧的煙霧中,所有的夢,所有的承諾碎了。
掐滅煙,我去廚房做了點粥,然後就出門了,時間還很早,我開車去了墓園,我想去看看陳芳華。
我在那裏站了很久,一直到太陽掛在了半空,我開車回了公司,有些話我也需要傾訴,隻是不能說給身邊的人,隻有來找陳芳華,沒有回答,沒有響應,隻有靜靜的聆聽。
晚上回了別墅,全程不在,我草草吃了些東西就睡了,半夜被客廳的聲響吵了起來。
男人的喘息,如此清晰,我走到陽台,靜靜的抽煙,一根接一根,直到客廳久久的都沒傳出聲音,我打開門,客廳的沙發上全程爬在一個人身上,兩人似乎已經睡著,身上隻披了價大衣。我歎了口氣,將臥室裏的被子拿過去將兩人蓋住,這時才發現,全程身下的人是個麵貌清秀的少年。
再也睡不著了,我換上衣服去了公司。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去。全程還是不在,我猶豫了下住進了客房。我吃了兩片安眠藥,沉沉的睡了過去,早上起來,從臥室門口過,臥室的門虛掩著,從縫隙中能看到兩個人糾纏的身影。
我迅速的離開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會做出什麼。全程啊全程,你何必這麼糟蹋自己呢?錯的人是我啊。
每天都會忙到很晚,今天也不例外。進了門,發現全程在臥室的陽台抽煙,環視屋內沒有其他人。我進了臥室,想說些什麼,卻一句也說不出口,於是轉身回了客房,在洗手間洗個澡,發現全程站在客房的床邊。床上放了兩個箱子。我一眼便認出那是小優給我的兩個箱子。
“全程!…”離著老遠我都能聞到全程身上濃濃的酒味。
“今天多多在置物間發現了好東西,我拿過來和你分享下。”全程拿起了兩個大箱子,將裏麵的東西全倒了出來,當時自己隻是看了看賬單,並沒打開箱子,如今,那些東西全都撒在床邊,有好些都掉到了地上,什麼繩子,鏈子,手銬子的,還真是應有盡有,這個小優,你到底是幫我還是害我啊。
“全程,你聽我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解釋什麼,要拿這些來討好他的話,我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你是想拿這些來招待我呢?還是留著你自己享受呢?哦,我差點忘了,老板有特別嗜好麼,喜歡用皮帶的。”那一晚,我抽的全程遍體鱗傷。
“你…你想怎樣?”想不到我對全程也說出了和齊笑一樣的話,欠這兩人的,我恐怕再也還不清了吧。
“老板,明天周六,不如我們來試試如何,你想不想嚐嚐這些東西的滋味,保證很銷魂。”
“好,我沒意見,但是我有個條件。”
“怎麼?想談價錢?好啊。我聽聽,你把自己賣多少錢。”
“全程,找個女人,娶妻生子,或是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吧,別玩了。”
“你算我什麼人?吳痕你看好了,我身上的哪個傷口不是拜你所賜,你把我唯一的親人毀了,你把陳芳華害死了,你將他的孩子賣給了他家,你還做了什麼?!”全程攤開雙手,他的左手臂上,一道肉色的傷疤橫在上麵,右手心醜陋的傷痕是為我挨的。
“嗬,那就來吧。”我閉著眼睛深吸口氣。
“自己把自己考上。”全程從那堆東西裏挑出個手銬扔給了我。我拿起來不做停留的扣在自己雙手上。
全程從床對麵拉住我的手,用另一把手拷扣住床頭,手銬的另一頭扣在了我手上的手銬上。
我爬在床上,全程給我帶上眼罩,堵住我的嘴。
鞭子,蠟燭,還有那些電動的東西,我想全程應該是逮到什麼就用什麼。
在我不知道第幾次暈過去又醒過來時,我感覺到全程在我身上馳騁。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渾身都麻木了。
再次醒來自己依舊是最開始的樣子,手被拷著,眼罩依舊帶著,嘴也被堵著,渾身都痛,安靜的房間裏,隻有電動還在叫囂,默默的忍受著。
最不能接受的不是身體的不適應,而是隔壁傳來的聲音,我安靜的聽著,有全程的調笑聲,有女子的嬉笑聲。隔壁的一場驚天動地就像是給我自己的最大的諷刺,我要逃逃不開,要躲躲不得,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我聽見全程送她出去的聲音,然後客房門開了,全程進來瘋狂的進攻。
“你怎麼和死人一樣!你知道剛剛的女人有多好,那身段,那臉蛋,那聲音…”全程竟拿我和那女人比,心裏想著全程從那女人身上爬下來,然後又來找他,那種屈辱的感覺漫布全身。也罷,他選擇女人我也忍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手上的束縛沒了,我拿開眼罩,盡管屋子裏掛著厚厚的窗簾,眼睛還是被刺痛了。周圍一片狼藉,身上更是血汙不堪,拿起桌邊的手機,已經是周一上午了。別墅裏很安靜,全程應該不在。
試著動了動身體,我放棄了。根本動不了,每一下身體都傳來撕裂般的痛。
我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撥了出去。
“喂,一大早想死啊。”小優的聲音傳來。
“是我,過來幫一下我。”我的聲音太過嘶啞,小優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吳痕!你怎麼了?!”我告訴他別墅的地址,讓他過來。
小優來了,按照我的指示拿了門外的鑰匙開門進來。
“天啊,你怎麼弄城這樣了!我送你去醫院!”我現在的樣子的確慘不忍睹,我動不了,隻能用床單將自己遮掩一下。
“不用,你扶我去浴室。”小優比我瘦小,力氣卻不小,我裹著床單,忍受著鑽心的痛,幾乎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小優身上。
我要自己清洗,可是小優一鬆開,我就往地上滑。沒辦法,他在浴缸裏放了水,就出去了。
身體浸入暖水中,無一處不在叫囂,勉強著清洗了身體,我想邁出浴缸,隻是頭重腳輕,直接栽到了地上,小優聽到聲音衝了進來。看到地上的我愣住了,一身的紫,手腕上的血痕,還有燙傷。
其實那散落滿屋的東西,小優很清楚,現在又看到我一身的傷,就再明白不過了,隻是我連最後的堅持都沒有了。
我也不再嬌性,任小優伺候著,上藥,做飯,小優是滿屋亂竄。下午發起燒來,小優更是不走了,一直在房間陪著我,其實我明白,他多少有點愧疚。
“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沒事了,吃了退燒藥,睡一覺就好了。”
“是他嗎?”
“什麼?”
“是他吧你弄成這樣的嗎?”
“小優,這都是我自願的。”
“你明明不是…你為什麼要遷就他!”
“我們之間太複雜,不是簡單的邏輯就能解釋清的。”
“我今天留下來。”
“小優!”我還沒說同意不同意小優就爬到床上,鑽進我的被子裏。
我無奈的笑笑,然後讓他將外衣脫了,將我們兩人蓋好,我知道小優是為我好,可怎麼他也是個孩子。
“想聽我的故事?”小優點點頭。
我將從認識全程到現在的事都講給他聽,之前我不在意的細節也都回想了起來,小優聽的都入了神。
“我以為我和我家羅羅就挺命苦的了,想不到你們更…”
“這都是我們的命!”小優睡著了,我因為發燒的緣故一直時夢時夢時醒的。
半夜全程回來了,就他一個人,打開客房門,有片刻的停滯,然後是不輕不重的關門聲。我沒有出聲,這就是我沒有反對小優留下的原因。隻是我沒有想到這使全程更瘋狂。
依舊是夜夜笙歌,隻是全程每次送走了他們都會來我房間,我開始吃小優給我的粉色頭痛藥。每夜都極力的配合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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