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055 更新時間:12-08-06 11:18
[咳,計劃改變。看了前文的親你懂得~]
滿桌的飯菜和家人之間溫馨的氣氛,林輝益想起了自己上次和他們告別是多久以前了。他當時找到了現在這份工作,雖然他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不尋常的工作,但他的家人聽他稍微提起了點後很開心。
他媽(媽)吵著嚷著要為他辦什麼慶祝會。也拗不過倔強的老媽,林輝益隻好答應。媽媽和哥哥可以說是如火如荼的計劃這兒計劃那兒。他爸以前部隊裏的隊長,所以為人嚴謹認真,隨時板著臉,很少看到他笑之類的。他爸隻是默默的幫個小忙,一點不舍都沒有表現到臉上。
到了他臨走的前一晚,他們家舉行了盛大的歡送會,豐盛的菜,他媽媽狂飆的眼淚,老哥的祝願,以及讓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個有力的擁抱。他爸抱著自己的兒子,用力拍著他的背,沒有說一句話,像是在沉默中給予林輝益勇氣和力量。
林輝益當場差點哭出來,爸爸強烈不舍感情是極少流露的。林輝益從小就認為自己的爸爸並沒有愛自己,對自己一點都不關心,隻知道體罰。但是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從呱呱落地開始,他爸一直是愛著自己的,隻是他的個性如此,強迫他說愛自己是不可能的。
一切盡在無言中,這句話形容最不為過。
林輝益小時候是皮到不行。用小石頭把鄰居家的窗戶打破、把自家狗的糞便丟到討厭同學的書包裏、拿打火機點燃前座女同學的麻花辮……這種禍不知闖了多少,老師經常把他爸叫到學校裏教育,他老人家嚴肅的聽著脂肪超標的女班導把他兒子幹的蠢事一件一件數落過來,甚至幾次坐到腿麻。
此時的小林輝益呢?他才不會配合那個胖女人,趁他爸在反省、胖女人在教訓的時候,早就溜到草坪上和一群小孩踢足球。直到太陽落山,他才屁顛屁顛的跑回家吃飯。
等他爸接受完口水的洗禮後,才發現林輝益溜走了。他很平常的回到家,從房間抽屜裏拿出根老式棕色皮帶,拖了個凳子到小院裏,沒有發怒的跡象,僅僅是靜靜的等待。他媽媽撞見後,知道這小東西又闖禍了。阻止不了這對父子的衝撞,他媽媽也好見機行事了。
小林輝益踏進院子,口渴的準備去摘架子上的葡萄。[他們住的是平房,院子裏搭了葡萄架。類似北京胡同的房子。]他爸看見林輝益進來後,走近,單手抱起扛在肩上,利索的趴下了他的褲子,丟在凳子上,光著屁股朝天,拿出皮帶,往白嫩嫩的屁股就抽上去。小林輝益咬牙,額頭上冒出薄薄的汗。沒有任何語言,沒有一句對話,他媽媽總是在旁邊勸他爸:“別打了,他知道錯了,隻是小孩子而已,夠了。”
“就是因為小孩子才要讓他記住!”
所以小林輝益不知被打了多少下,而調皮的天性仍然改不了。小林輝益曾經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撿來的。
慪氣過,哭泣過,傷心過,痛苦過……但無法摧毀的,就是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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