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到世界末日才停止的小劇場

章節字數:7618  更新時間:12-08-1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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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世界末日才停止的小劇場(根據瑪雅人的寓言也快了)

    無知青年和小助理

    和無數美國人一樣,無知青年對生活充滿熱情,對未來充滿激情,當看到感性的小助理抽泣的模樣時,無知青年認為自己有責任(?)讓小助理開心起來。

    無知青年使用了現場工作人員的小權利,私下裏詢問了一下小助理的助理者——幸作。

    “你說我的助理情緒低落?原因很簡單,他今天沒有帶幸運物。”看到一臉求知欲的無知青年,幸作一臉高深莫測(?)

    “哦哦……”東方人的生活裏充滿了奧秘,幸運物……多麼的神秘(?),“那麼,您的助理的幸運物是什麼?”

    “粉紅色的玫瑰花。”幸作高深的吊高眼角,睥睨(?)著無知青年。

    “是這樣啊,非常感謝您在這麼忙碌的時候還和我聊天。”無知青年對於幸作的熱情回答(?)非常感謝。

    “嗯。”幸作高傲地(?)走了。

    無知青年去買了束粉玫瑰,來到了小助理麵前,並告訴他他已經帶著粉玫瑰來看他了,不要在感傷了。小助理看到麵前高大的男人,以及他手裏的玫瑰,羞澀的投入了無知青年懷抱。

    在他們在一起的日子裏,無知青年每天都會給小助理帶一朵粉玫瑰回家。小助理很不能理解為何無知青年每天都要帶花語是真摯的表白的粉玫瑰給他,難道他在要求更深一層次的交往?

    就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無知青年在小助理的暗示下壓倒了小助理。但是事後,無知青年依舊每天都帶回來一朵粉玫瑰,才會開始夫夫夜生活。小助理又猜想,難道無知青年想要更進一步?

    於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小助理和無知青年領證結婚了。婚後,無知青年還是每天帶一朵粉玫瑰給他,才會與他進行合法夫夫生活。小助理又猜想,難道無知青年想要再更近一步?

    小助理徘徊在男性生子實驗室門口猶豫不決時,最終還是怯場了,回家途中去了趟幸福之家孤兒院,但是美國收養的條件實在是太高了,他和無知青年都負擔不起。回到家裏,小助理有些低落的看到無知青年在做晚飯,默默走上前去抱住了無知青年的腰。

    無知青年看到小助理一晚上都非常低落,連他最喜歡的娛樂節目都看的心不在焉的。無知青年就問小助理是不是不舒服。小助理看到無知青年真摯的眼神,眼尾掃到桌上那朵粉玫瑰,鼓足了最大的勇氣,問他為什麼每天都要給他帶粉玫瑰,明明他什麼都不能做。

    無知青年略顯詫異的看著他,說林先生告訴他的,小助理因為沒有帶幸運物而暗自傷心不已,他就想著天天給小助理帶粉玫瑰,小助理就再也不會因為這不開心了。

    初聽到林先生的稱呼是,小助理額角的神經跳了兩下,但聽到後來就感動的投入了無知青年的懷抱。

    ……所以,在無意識下,幸作當了一回媒人(?)

    小劇場

    回了美國的幸作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狀態,玩偶滿天飛,深知幸作的林媽媽打來電話警告一下幸作,幸作就馬上改邪歸正,把所有玩偶都收起來,並在第二天早晨給司律煎個蛋,然後過幾天又開始侵略地球運動。

    今天幸作的幸運物是蘋果。從早上開始,幸作就拿著他的蘋果出門,晚上回來就把那個蘋果吃了。

    晚上,最重要的夫夫夜生活正要開始。

    司律圍著條浴巾就出來了,水順著性感的腹肌紋理一路蜿蜒而下……出來就看到幸作正穿著他的睡衣——胸前印有蘋果的T-shirt,正低頭認真倒騰著些什麼。

    “司律,我準備好了。”+_+

    “……”看到幸作的表情,司律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坐到幸作邊上,看到幸作手裏拿著……蘋果味的……TT

    腦海裏不斷想象著幸作站在超市貨架前認真尋找蘋果味TT的樣子,司律笑倒在床上。

    “……”-_-

    “偶爾嚐試一下新的好像也不錯……幸作……批準你進行水果與星座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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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蕉味的不錯。”司律看了一眼正在研究榨汁機的幸作,旁邊放著幾個橙子,看來今天的研究內容是橙子。

    “是嗎?”正站在超市貨架前的洛帝拿了一盒香蕉味的TT就去結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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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華人收銀公會群

    收銀Y:前幾天在收銀的時候看到一個美少年站在TT貨架前深思了很久,最終拿了一盒蘋果味兒的,來結賬了,來結賬了,來結賬了……不好意思,腦子卡帶了……來結賬了……

    收銀W:腦補美少年那猶豫又羞澀又傲嬌又彷徨又期待又甜蜜……的樣子。

    收銀X:靠,老娘昨天看到一帥哥,酷似洛帝,站在TT貨架前,直接打電話問什麼口味兒的比較好……然後拿了香蕉味兒的就付錢走人了。X的,為毛老娘的位置正對著TT貨架,為毛讓老娘看到這一幕,又看不到下一幕!為毛啊為毛,老娘上輩子造什麼孽了???

    收銀A:……

    收銀B:……

    收銀C:……

    收銀D:……其實我現在已經不做收銀了,改在倉庫盤貨了,我發現,水果味兒的TT賣的挺好的……

    小劇場

    難得今天吃過晚飯天還沒有黑下來,司律拉著幸作出去散步。

    幸作很高興地在公園裏,或駐或看,司律跟在他後麵慢慢走著,夕陽打在幸作身上,讓他的周身有些朦朧,那朦朧的感覺輕軟的就像天上繾綣的雲。

    不知是夕陽的暖光還是司律的錯覺,幸作身上散發出的溫暖的味道,家的味道,就像小時候回家聞到的飯菜香氣和媽媽坐在燈下認真算賬的神情一樣溫馨,忘記了曾經說過些什麼,做過些什麼,隻記得那種生活的感覺,活著的感覺。

    溜了一圈,司律和幸作就準備回去了。微側過頭,看到幸作和他平視,略詫異的看他腳下,原來踩在了台階上。

    “回家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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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博上最近一直流傳著一張照片。

    小受站在台階上側著頭,似得意似驕傲的看著小攻,小攻也側過頭看著小受的神情笑得包容,兩人握著手,往夕陽的盡頭走去。

    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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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快走到夕陽盡頭的某呆突然虎軀一震,低頭往手裏一看,:“不好,小籃球吊墜不見了。”

    於是,在同一地方,退去了夕陽的公園裏華燈初上,司律給某呆打著手電,某呆在灌木叢裏不斷翻找他今天的幸運物……

    小劇場之如果司律是蜀山大師兄,幸作是茅山小道士(純粹惡搞)

    這日,幸作捧著一個小鼎,鼎中燃著今日的幸運物——驅魔香,走在蜀山的山間小道上。他奉師父茅山道長玉機子之命,前來蜀山給蜀山派掌門送信。

    卻見天上有一不明物體一閃而過,定睛一看,原來是有人在禦劍飛行。低頭望了望手中的驅魔香,幸作一鼓作氣的追了上去。

    司律一路禦劍飛行而來,見下方正到蜀山地界,便降至雲下,感到身後有人尾隨。回頭一看,卻未曾見到半個人影,但見他下方身後,彌漫著一道粉塵煙霧,本以為是那山間野獸怪物,正群起奔逃,定睛一看,卻是一人,手中拿著一小鼎,那煙霧正是鼎中揚出。

    兩人未曾言語,一個繼續拈訣禦劍,一個仗著幸運物傍身在下麵飛趕,倒也算和諧。

    司律先到,淩空跳下,收起寶劍,立於蜀山鎮妖石前等那人到來。等了大約兩個時辰,那人才姍姍而至。

    “你乃鬼宿,屬鬼金羊,我不該與你爭。”幸作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說道。

    “來者何人,所為何事?”司律摩挲著手中的寶劍道。

    “我奉師父元機子之命,前來送信。”

    “你手執何物?”

    “今日幸運物驅魔香是也。”

    “哦?可曾靈驗。”

    “靈驗。”

    “待我看來。”拿過幸作手中的驅魔香,司律湊近聞了下,“不好。”才說出聲,人就倒下了。

    “原來這般弱不可看,蜀山也不過爾爾,哪有我茅山道術厲害,哇呀呀呀……”說完,將司律扛於肩頭,拔出司律腰間的寶劍向正殿衝去。路遇小道士阻礙,直殺的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掌門見此妖魔妖力強悍,不可力敵,與眾長老合力使了個迷幻陣,將那妖魔引入鎖妖塔中。

    有一小道士,見那妖魔肩上扛著大師兄,對掌門道:“掌門師尊,大師兄還在那妖魔手中”

    師尊捋著胡須,皺眉道:“罷,罷,此乃他的業障。”招呼一眾長老繼續修煉去了。

    小劇場之當幸運物不靈驗的時候

    幸作拉著大神去百貨商店購進幸運物,對於幸運物的品質幸作相信必須親手體驗才會知道。於是百貨商店就出現了這一幕。

    “這個怎麼樣?”司律把一個滑雪帽套在幸作頭上讓幸作感受一下。

    “司律,他不是幸運物。”幸作一本正經的對司律說。

    “……好吧。”默默把滑雪帽交到旁邊的導購手裏,示意她包起來。

    逛到底樓時看到有家餐廳開出了:新店開張,隻要能一個人吃下他們店裏的招牌大漢堡,就能獲得怪物史瑞克的公仔。幸作也去報名了。

    “司律,我有這個。”幸作拍了拍腰間的哆啦A夢鑰匙扣。

    “……去吧。”

    同時參與這個活動的人很多,幸作坐在最後麵的位置上,拿著一個巨型漢堡在啃,兩邊的腮幫子鼓得漲漲的。吃了幾口幸作就放下了。

    “……吃不下了。”但是不死心的盯著腰間的鑰匙扣,試圖繼續拿起漢堡,但是嘴巴拒絕了。

    “幸作,吃不下就算了。”司律看到星座狂人吃得痛苦還要一個勁的往裏麵塞,馬上阻止了他。

    “但是……”瞄了瞄領獎台上的史瑞克公仔。

    “幸作你明明帶著幸運物卻還是吃不下了,那說明那個公仔命運裏沒有你。”

    “嗯。”幸作瀟灑地拉著司律離開那家店。

    晚上回家的路上。

    司律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在前麵走著,幸作抱著一隻幾乎和他人一樣高的史瑞克的人偶一臉滿足的在後麵跟著。

    “幸作,走快一點。”

    “嗯。”

    小劇場

    不知為什麼,最近新聞裏一直報道關於火災後人員傷亡的事,突然想到幸作。萬一家裏發生火災,那一個房間的幸運物,照幸作的性格應該會守著它們反而錯過最佳逃生時間,看來有必要給幸作上一堂火災逃生課了。

    “咳…幸作,看這裏,這是火災情況下的逃生方法。”司律推了推眼鏡,認真地指著幕牆上的PPT說。

    “嗯。”盯——

    “得出什麼結論了?”

    “嗯……重要的東西要貼身帶著,萬一發生火災就可以隨時逃走。”

    “還有呢?”循循善誘又期待的眼神。

    “嗯……”盯——“司律,我的幸運物該搬過來了。”

    “幸作!”

    “司律,有幸運物就不會有火災的。”

    “……但是命運是很難說的。”

    “嗯,發生火災就帶著司律一起跑。”司律摸了摸幸作的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不用帶其他幸運物了。”司律俯下身,吻了吻幸作的發窩,表示獎勵。然後聽到耳邊又響起了幸作的聲音,“司律是我最大的幸運物,我一直隨身帶著,不怕。”幸作的聲音吹得耳朵癢癢的。

    最終還是要帶幸運物的……

    小劇場之吵架

    很難想象,幸作和司律吵架了。連幸作最愛去的玩偶房裏都沒有他的身影,司律開始有些擔憂了。

    幸作現在在離家不遠的公園裏,正坐在秋千上。秋千不時來回蕩著,鎖鏈之間發出輕微的摩擦的嘎吱聲。幸作微側著頭,看著遠處的天空,似乎在思考的樣子。

    “幸作,回去吧。”司律走上前去摸摸幸作的頭發。

    “司律……”

    “嗯?”

    “明明是你打破了我的伊達政宗手辦,他是我放在家裏鎮宅的重要幸運物,但是你還不承認。”幸作抱住司律的腰,把頭整個埋在司律腰間。

    “……家裏那隻狗是你要養的。”

    “肯定不是阿星的錯。”

    “你又知道了。”

    “現場沒有狗毛。”

    “但是現場也沒有我的頭發啊。”

    “肯定是你撿起來了。”

    “……家裏還有其他人。”

    “還是司律的嫌疑最大。”

    “……周末可以帶那隻狗去海邊。”

    “真的?”+_+

    “……嗯。”-_-|||

    “我們回家吧,我要審問阿星。”

    “……”

    他就知道,這算什麼吵架……

    小劇場之台風

    司律一回來,就看到門口多了兩尊龍貓像。家裏傭人看到他是一臉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看來今天幸作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

    在家裏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傭人示意幸作在後院。

    遊泳池旁邊一直放著兩個曬太陽用的躺椅,幸作正躺在其中一張躺椅上,裹了一條毛巾毯。這幾天台風,大風吹的幸作的毛巾毯在風裏像國旗一樣蕩漾。

    幸作看到司律回來了,馬上從躺椅上站起來,毛巾毯下滑,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幸作隻穿了一條泳褲向司律走過去。

    司律微仰天,視覺衝擊太大,這麼緊的泳褲他究竟是從哪裏找到的。

    “司律,你一定要原諒我。”整個人都巴拉在司律身上,“她們說你一定會生氣的,但是我是為了大家好。”

    “門口那兩尊龍貓麼?”司律輕輕試探。

    “嗯……不是。”巴拉的更緊了。

    “……究竟是什麼?”司律隱隱覺得事情非常的不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晚上,三雙眼睛在黑暗裏眨著。

    “幸作,那條狗的窩是你搬上來的?”

    “嗯。台風,阿星會怕。”

    “……你去書房睡。”司律感覺到身邊的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狗留下。”

    “司律……”

    “我訂了嵯峨正宗的手辦。”司律說完,翻了個身繼續睡。

    “我帶阿星去管家房間睡。”扛起阿星就去敲管家的房門。

    “……”床上的司律,看到抱著那條狗的幸作,一陣無言。

    “……”樓下的管家,看到幸作手裏抱著的狗,一陣無言。

    小劇場之研究的後遺症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書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門外的幸作一臉擔憂的看著司律。

    “司律,不好了,媽媽要來。”聲音裏也很擔憂啊。

    “……”司律看到外麵的地上已經排到書房門口的玩偶們,又看到站在玩偶中間的幸作,突然覺得想笑,很想笑,這樣喜感的生活是他以前從來沒想過的。

    “我必須早做準備。”幸作說。

    “去吧。”幸作得到肯定回答就準備放手去做了。

    難得司律下樓吃飯的時候沒看到到處亂丟的玩偶,稀奇的是,連它們的影子都不見了,消失的很徹底……

    幸作已經坐在飯桌上等他了。

    “司律,我已經都處理好了。”

    “……萬無一失了?”

    “嗯。”看到幸作肯定的回答,司律從屁股底下拿出一隻布偶小雞。

    “這是意外。”幸作,拿過小雞放到他的口袋裏。

    “媽媽什麼時候來?”司律給幸作盛了一碗湯,遞給他。

    “明天,媽媽說是突擊檢查。”

    “已經萬無一失了就好。”

    突然管家慌慌張張的出現在餐廳裏,看到司律時又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等到司律吃完飯放下碗筷了,管家才開口。

    “少爺……”

    “管家,有什麼事嗎?”

    “這個,少爺……”

    “什麼?”

    “少爺……您能隨我來一下嗎?”

    管家房間

    還沒進房間,阿星就叼著一個布藝蘋果衝了出來,跟在他後麵滾著的是各色布藝水果……

    一路越過障礙來到管家房間,房間裏的陳設十分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老人家的躺椅,放在一個老式的電視機前麵,躺椅旁邊是一個放雜物的茶幾,地上鋪著已經看不出花紋的編織毯,房間的四周放著幾樣老式的家具。要說唯一特別的應該就是幾乎占了一房間的布藝水果了,什麼水果都有,什麼水果都有很多,雖然中間也夾雜著其他玩偶,但水果才是王道。

    “幸作,這是萬無一失?”司律問。

    “這是意外。”幸作答。

    第二天早上,房子前麵的草坪上多了兩幢漂亮的裝飾房,不大,專門用來裝飾草坪的,當然,關鍵時刻也可以放點別的,比如幸運物。

    林媽媽來的時候看了好幾眼草坪上的那兩幢房子,司律麵不改色的向林媽媽解釋道:“那是觀賞用的。”

    “哦……放在草坪上倒是挺好看的。”林媽媽終於把眼睛從那兩幢房子上移開了。

    “嗯。媽媽,您這次來我讓幸作帶您到處走走……”司律慢慢把林媽媽的話題從草坪上轉移開。

    兩天後林媽媽以不放心林爸爸為由回去了。

    送完林媽媽那天傍晚,司律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撐著頭,看房子前麵的草坪上滾得到處都是的布藝水果,還有那個正仰躺在那些四散的布藝水果上的幸作。

    其實這也不能怪幸作,當時是他批準了幸作進行水果與星座的研究的……

    小劇場之偷瓜賊

    幸作帶著司律去鄉下奶奶家,奶奶看到司律和幸作手牽著手進來,也沒說什麼,隻是到裏屋拿了一塊老玉出來,奶奶說這是她娘家留給她的,還有一對玉鐲子,她給了林媽媽,這個就給司律吧……也算給孫媳婦兒的見麵禮。

    司律謝過奶奶,小心接過那玉,放在貼身的地方,幸作瞄了好幾眼,但是司律的動作太快,已經放好了。

    “別瞧了,那本是一對兒的,你小時候砸過一塊兒了,現在可不許了。”奶奶瞧見幸作很是好奇的瞧著那玉不放就說。

    “哦。”幸作隻能作罷。

    林奶奶在後麵的菜園裏種了很多香瓜,夏天的香瓜可是上天的恩賜,是實惠又助消化的好東西,幸作一直很愛吃香瓜的。

    奶奶帶著幸作和司律參觀她的菜園子,頗高興的指著那兩塊香瓜地說:“幸作,走的時候帶點瓜走,你總愛吃它,我可是守了很久了,瓜熟了,卻有人偷,我看得到的我就看著,看不到的被偷了也隻能被偷了,這幾天你就幫我看著瓜吧。”

    深以為是星座任務的幸作一口答應。

    晚上,幸作搬了個小板凳,像小時候一樣坐在田埂上。司律也學著幸作,從院子裏拿過一個小板凳,坐在幸作旁邊。

    司律看到幸作手裏拿著一個手電筒卻不開就問:“幸作,怎麼不開手電筒?”

    “不開,就著星星的光、月亮的光可以看到地裏的人影,開了燈偷的人就不敢來了。奶奶說的。”幸作倒在司律懷裏,看天上的星星,正大光明的偷懶。

    “今晚會有人來偷嗎?”司律問正愜意的窩在他懷裏的幸作。

    幸作頓了很久才回道:“不會有。奶奶的瓜從來沒被偷過。”

    “哦,那奶奶叫你來抓偷瓜的?”

    “嗯……有點困了。司律,還有星座任務沒有完成……要完成星座任務……”幸作窩在司律懷裏半睡半醒的還不忘他的星座任務。

    司律抱著睡的死沉的幸作守著那兩塊香瓜地一夜沒睡,早晨天快亮了,奶奶笑眯眯的出現,讓司律抱著幸作去幸作的房間睡會兒。

    如此幾天。

    臨走的時候幸作興奮的搬了快一個後備箱的香瓜走,奶奶也不阻止,全程都是笑眯眯的,隻有看到幸作要摘那沒熟的瓜時才出聲。

    司律看著興奮的搬瓜的幸作,笑笑和奶奶一起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著話。

    奶奶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紅布,裏麵包著一塊玉,那玉應該被摔碎了,但用銀粘了起來,巧妙的是那銀正好被刻成了一條龍的形狀,奶奶笑眯眯的說:“人老咯,其實前些個兒個就該給你了,這塊是幸作小時候摔壞的,我叫老師傅給補了,你給幸作收著,回去了給他戴上,可不許他再摔了。”

    “我會的奶奶,有空我會和幸作回來看您的。”司律收妥那玉說。

    “得了,走吧。以後可好好待幸作,他斷不會欺負你,你也不要欺負他。”奶奶笑著說。

    司律看著幸作,也笑著點了點頭。

    回家路上,司律突然說:“幸作,你奶奶可是不得了。”

    “奶奶當年殺過鬼子的,槍法很好的,沒有幸運物都可以百步穿楊。”

    “……確實很厲害。”開車的間隙,司律伸手把幸作睡的亂亂的一頭亂毛弄得更亂才罷手。

    小劇場

    司律上樓的時候幸作躺在那條狗身上看電視,司律下樓的時候那條狗躺在幸作身上看電視……幸作出門那條狗必定跟著,除了睡覺,幸作幾乎和那條狗形影不離。

    已經快走出家門的司律回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一人一狗,思考了三分鍾。

    “司律,阿星最近越來越沒有責任感了,它已經把我的幸運物弄丟了好幾次了。”幸作跑到家長這裏打小報告。

    “嗯……阿星真是不乖啊。”司律牽著幸作的手,想帶他去外麵散散步。

    “唔。”幸作順著司律被牽著走。

    大門口那裏種著一圈矮灌木,有隻長毛物種正抖擻著屁股忙著刨坑,然後用嘴叼著什麼往坑裏放。

    “我的骨頭。”幸作一眼就看到那根巨型骨頭。“司律,你給我買的恐龍骨頭被阿星埋起來了。”

    “……還真是的,怎麼辦?”司律頓了頓問。

    “搶回來。”幸作跑上去和阿星搶那根骨頭,阿星咬著那根骨頭不放,幸作拉著另一頭也不放,一人一狗僵持著,最終幸作趁阿星不注意一把搶過了骨頭。

    幸作淡然的把骨頭放回了原來放骨頭的架子,再把架子放到放幸運物的房間裏,進出都像做賊一樣把門鎖了。

    司律發現家中最近整潔了不少,這要歸功於那把鎖。

    一日,幸作小心翼翼打開門鎖,阿星瞅準時機,一把撲到幸作,一下竄進房間,幸作堆得老高的幸運物全部倒下來,把幸作埋在最下麵,這還不止,幸運物以排山倒海之勢往房間外麵滾……

    司律坐在樓下客廳裏,隻見樓梯上像海浪一樣的幸運物嘩嘩的從樓上滾下來,有幾個滾到了他腳邊。

    管家從司律旁邊經過,為司律添了點茶,然後從容的繼續回廚房工作。

    從此以後,司律經過時,幸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那條狗躺在地毯上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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