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91 更新時間:12-10-06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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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了一下,發現轉瞬之間,四周的蟲子已經一隻也看不到了,一邊【驚歎他的威力】,一邊【又鬱悶起來】。在秦嶺和雪山上,【長久以來】【我一直感覺自己的血也有了這種能力】,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裏好像對這些蟲子不管用,【難道悶油瓶的血和我的血還有區別】?【我的血火候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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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天真又一次切切實實地體會到自己功力不夠的問題。
其實,大概也就是自卑的情緒。我想每一個戀愛的人都會思考一個問題:登對。
也許我們常常會說“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我們也許唾棄老一輩常說的“門當戶對”,但其實往現實的角度想一想,“門當戶對”確實有它的道理,當然我這裏所說的“門當戶對”指的是兩人之間能力的對比。
先愛先輸,這是老話,其實我想,輸的是因為你兀自在這裏傷春悲秋而對方一派雲淡風輕。
瓶邪兩人,說不清道不明誰先愛上的誰,因為它來得太突然,突然就,萌芽了。
並且,這一份愛還得默默地來,所以你在那裏傷春悲秋的時候對方還無法作出大的反應。
但兩人無疑都是自卑的,在愛著的人麵前。
吳邪自卑,因為張某人的強大。
悶油瓶自卑,因為可以給吳邪的實在不多,甚至說,是零。
吳邪的自卑在這一刻就十分的明顯,而悶油瓶的自卑,顯露的不多,但其實也是有的,尤其,《盜墓筆記·邛籠石影》裏麵。
吳邪是一個水一樣的男孩子,心思細膩,他愛上這個神一樣的男人,他必然就得思考一個問題:配,還是不配。
我愛你,但我必須給自己一個足夠有力的借口,能夠站在你身邊的借口。
“長久以來”,“我一直感覺自己的血也有了這種能力”,所以我欣喜,覺得自己能夠站在你的身邊,並肩作戰,而不是拖你的後腿,所以我義無反顧地來了(“我能幫你的忙,想想在雪山上。”——吳邪如此對阿寧說),這句話,其實真正要說的對象,是那個神一樣的男人,悶油瓶。
“難道悶油瓶的血和我的血還有區別?”一直以為自己已足夠強大,卻不曾想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嗎?
失落、黯然。
也許是“我的血火候還不夠?”,那麼假以時日,一定可以的,可以像你一樣擁有強大的麒麟寶血。
重又燃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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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把從骨骸中夾出來的東西放到了【礦燈】的燈光下,【仔細的看起來】。【我湊過去】,就發現那是一件青綠色的大概拳頭大小的物件。悶油瓶把手伸到雨水大的地方,衝洗了一下,再拿回來,我就【驚訝的發現】,【這東西我還見過】,那竟然是一隻扭曲了的老式銅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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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先俺強調一下這距離,嘖嘖嘖……真的有距離麼喂!
使用“礦燈”的條件首先是光線昏暗,大家想想咱用手電看東西的時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一手拿著要看的東西,一手拿著手電,湊到眼前,嘖嘖嘖……不敢想象……還強調是悶油瓶“仔細地看起來”,吳邪還要“湊過去”,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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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穿透密密麻麻的枝葉,嘩啦啦地向下傾瀉,給悶熱潮濕的雨林帶來了一絲涼意。
峽穀深處的一處樹枝上,閃爍出了礦燈的光亮。
鏡頭打近一看。
那是兩個人。
準確來說,是一個長相不賴的男人,和一個大男孩子。
男人的右手上拿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放在眼前,左手打著礦燈,細細地照看著。
男孩子則一手抓著樹枝,似乎是為了防止不掉下去,一邊則湊到男人跟前,也低著頭看他手裏的東西。
兩人的距離十分靠近,卻渾然不覺,隻是都在全神貫注地看著那一樣物件。
整個雨林仿佛也不那麼悶熱了,隻餘林中傳來的嘩啦雨聲。
男孩子的睫毛忽閃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微微地向上,瞥一眼麵前男人專注的麵容,又微不可察地垂下眼簾。
男人淡然的眼神掃一眼麵前的男孩,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但願,時間靜止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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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這東西我還見過”:
這裏透露的信息是吳邪的年齡和閱曆。
“老式銅手電”是八九十年代改革開放之後的東西,吳邪出生於1977年,也就剛碰上改革開放。
吳邪吃驚,是因為以為會看到很久遠的自己完全不認識的東西,結果是銅手電,即使現在不用了,但自己也還見過(小時候我家裏就有)。
那麼個人覺得吳邪在這裏的心理是覺得自己是小年輕、閱曆不夠豐富的那種心態,猶如他給自己的稱號“見習土夫子”,從前古墓裏的東西自己都是一知半解,咋一看到自己見過的東西覺得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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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琢磨著,悶油瓶又把手伸進了骨骸裏,這一次【已經沒有蟲子爬出來了】。他【閉上眼睛】在裏麵摸著,很快他就抓到了東西,而且似乎是什麼大家夥,【另一隻手也用上力了】,【才把它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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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有蟲子爬出來了”,這首先一方麵是吳邪對於蟲子始終是後怕的,另一方麵,個人認為,吳邪在擔心老悶。
仔細想想,平日裏若我們發現孔洞一般的東西,即使裏麵沒有危險,但總會下意識地認為裏麵會突然跑出一些東西來,若這時候有人要把手伸進去,我們總會覺得會有東西一口咬住那個人的小指。
我想這時候吳邪的心理也是一樣的,他擔心會突然跑出不知名的東西傷到悶油瓶。
此外,不得不吐槽一下老悶的臂力。
《藏海花》裏明確提到老悶能推開200公斤的石頭,先不論吳邪是怎麼知道的,我隻是想說,吳邪他都有“自家老公都費這麼大勁了一定是什麼大東西”的自覺。
再來說說吳邪的體重,即使真的是180斤(加裝備),對於老悶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注定了什麼我就不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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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喉嚨裏就緊了一下】,那竟然是一段人的手骨,已經腐朽得滿是孔洞,裏麵填滿了黑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腐爛的汙垢。“這……”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條大樹蟒,吃了一個人。這手電是那個人身上的。”【悶油瓶麵無表情】的說道,【“而且,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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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我就想說說兩人這反應……
“麵無表情”,很好,吳邪又注意到了,原因很簡單,喉嚨那麼“一緊”後,馬上就尋找老悶找安慰去了。
“而且,是個女人”,這裏不得不提一下《藏海花》裏麵的內容,叔無下限地告訴我們,老悶,對女人無興趣:
“以他表麵上的年紀,似乎沒有看出任何對女人有興趣的狀況”,這一段話的信息量無限大,以上一句話僅為其中一點皮毛,叔的功力果然深厚。
同樣《藏海花》裏麵還有一個章節,是老悶碰見了一個可憐的女人,但老悶一點憐惜之情也無。
那麼老悶什麼時候會有比較強烈的情緒表現呢?
“隻有一隻手電在朝這裏來,我們迎上去,就看到悶油瓶朝我們這裏走來,【少有的有些急切】,【看到我沒事似乎鬆口氣】,接著就看到了老頭。”——《盜墓筆記·陰山古樓·盤馬老爹》
一切我想已經不用多說。悶油瓶是否愛著眼前的這個人,有多愛眼前這個人,我想隻有他自己明白。
我想吳邪是幸運的,有讀者說“嫁了小哥如自殺”,其實不是嫁不嫁的問題,而是別人壓根就不能靠近悶油瓶的問題。
“麵無表情”這個詞也有點意思,悶油瓶麵無表情,其實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一種情況下,似乎有點不太正常,想必吳邪被麵前的狀況弄得有點無措,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但悶油瓶卻還是那般淡定,仿佛隻是在說一件無關要緊的小事情,而沒有意識到潛伏的危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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