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說過的話 中部  第二章 各自思想

章節字數:2620  更新時間:12-08-22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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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痛的青春期,腦殘的自由論,星語除了看書就是睡覺,唯一興趣就是溜貓,補充說明一下,家裏那隻醜又胖的牛奶是康康隨手撿回來。

     與之正常蛋痛的年少期間,康康對星語的評論隻有兩個字,就是怪胎!

     與其說是惜字如金,不如說是不屑說話而已,至從金離開後星語昂然就是一個患有綜合自閉症的怪胎,對於星語的難過,康康隻能意會不能刻骨銘心體會,但換作自己的父親,康康多少明白星語的感受,可是這麼久了,也未免太過了吧,正常人早已走出來,唯獨他,一直把自己困在那年的牢籠中買醉傷心去。

     康康中一了,小夏現在小六,星語和昕各自成了留級生早在去年被休學,黎歌早早出來社會混掙錢養家,早已拋棄那些書啊學識,腦袋想的更多如何拿到更多的業務,以及對家裏兩個未成年就休學的問題少年而煩惱。星語雖然比較自閉,但思想是獨立而自我的,不喜歡就不喜歡,不想就不想,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他的意誌,比如在學校,他不認為老師的觀點是正確,老師要麵子,如果心不寬,那麼絕對不會放低身價和學生探討問題,生在這個和諧國度,最可悲的莫過於缺乏自由的思想發揮,而星語這個神奇孩子,隻能默哀他不該生於此。黎歌既妒忌又覺得遺憾,新的思想,生存於此是很困難,星語的獨特行為態度,惹怒了老師,同學的排擠,甚至一些過分的歧視排斥,星語開始拒絕上學,拒絕完成作業,寫作文都是對老師對學校的批判,言辭直白,無奈留級一年,學校也希望孩子能夠去好的學校接受教育,黎歌沒辦法,隻好暫時休學,現在學校不好找,而且家裏供養四個上學,黎歌壓力也很大。

     至於昕,他什麼問題都沒有,就是因為學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給他學了,見星語休學,他也不念書,並對黎歌說,這樣可以減少一半的負擔。昕的聰明是深藏不露,他不懂,但隻要教會他,他就會懂,學校曾經推薦他上更高的學府培養,可昕堅決拒絕。他說:“念書,沒意思,我更喜歡又臭又髒的MONEY!”

     聽了昕這麼說,黎歌差點噴茶,瞪眼昕,眼神詢問他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守財奴的,昕坦然望向黎歌說:“我覺得我可以比你賺到更多的。”

     黎歌不噴茶了,當場拍打昕的腦袋罵道:“混蛋!”

     昕從來不會開玩笑,他說看一次就可以記下商場十種商品的價格,那場小賭,小夏輸了三天負責拖地的債。

     不知不覺,昕快十八歲了,而黎歌,應該有女朋友或到談婚論嫁的年紀,然,他仍然一個人為家人為生活奔波,有幾次,昕都很心痛他這麼辛苦,他告訴星語,要創業時候,星語用相信的眼神看著他,這是代表支持。

     沒有資金,小小年紀能做什麼?昕早早以前就想過這深度的問題,模擬太多太多了,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實際操作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瞞著黎歌,昕偷偷用自己的零錢買了一些便宜貨擺地攤,星語跟著他,還有胖胖牛奶。第一次,小心翼翼找位置,和別人比聲音,昕都輸了一大半,他隨便找了一個位置,蹲著守著,就是不喊吸引客人,那次試水地攤,他們隻賣出一件東西,賺了5毛錢。第一次創業,有些人不在乎多少錢,然,昕是很不開心,這不是他想要的成果。

     便宜貨是一些零食,批發後賣出的利潤不多,而昕賣的是捆綁式買賣,單件不劃算,那麼兩件一起買是不是很劃算,這樣計算,確實買後者比較劃算。

     第二天,昕又去擺地攤,這次,他是一袋一袋打包好賣的,位置是靠近學生人流比較多的位置,競爭很大,吆喝聲口沫差點把他那不起眼地攤淹沒。可,這次反應很大,紮了十五袋子,賣出了8袋子。

     第三天,昕變著法子用贈送方式,效果也很好。

     一個星期後,昕把進貨的零食賣光了,除去成本,他淨賺了一倍多。之後他又拿這些錢去進貨,這次他讓星語去買,他去搞別的東西,星語無所謂,算是打發時間。

     黎歌知道兩家夥擺地攤是三天後的事,不是不知道,而是這幾天都忙著工作,忙著應付難纏的家夥,地攤也有潛規則,並不是你想擺就可以擺的,知道後的黎歌請假了半天,陪著昕他們在擺地攤周圍打好關係,問清楚這裏的負責人等等事情,才勉強讓他們玩一些小生意,所幸那裏地段人流多又多的是學生,有規範管理,不至於遇到一些流氓搶錢。

     當小地攤越做越好時候,康康問昕要不要做大是,昕搖頭,他一臉自信對康康說:“這不過是試水,玩玩而已,別當真,真正做大的還很遠呢!”

     康康不爽昕自信的口氣,可心裏還是很佩服他的機智,聰明,敢作為,和以前相比,現在的昕,真的和黎歌有些相似,都愛錢!想到黎歌,康康心裏就會隱隱作痛。

     做生意的,最愁莫過於是下雨天,生意不好做,偏偏昕一臉激動拉著星語去蹲點擺地攤,這次占了一個好位置,就差學生放學機遇。昕穿著雨衣,打著雨傘遮著星語,星語領著幾袋裝好的零食,和他們一樣蹲點的還有一兩個商販。

     下課鈴響,三分鍾後開始有學生出校,做多了就會有熟客,幾個小女孩認得昕和星語,打著漂亮的雨傘走過去打招呼:“昕哥哥,星語哥哥。”

     星語絕對不會回應那些客人,哪怕見過十次的熟麵孔,昕也不是個奉迎的人,但他表情和眼神較生動豐富,加上外貌不錯,小女孩容易被吸引。

     昕招手,“來來,今天下雨,特別優惠,分量多了價格不變,要買就要趁手哦。”

     “真啊!”女孩子像得了糖果一臉甜絲絲走過去,假意選,實際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就是想要多接近那兩個帥哥而已。

     不就是二十分的時間,星語左右手領著的二十多袋子的零食賣光了,買不到的同學有些遺憾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一臉心痛,不知道是心痛買不到,還是別的心態。

     回家路上,昕特意揉著星語的頭發感激:“辛苦你了,手累不累?回去我給你按摩。”

     星語雙眼望著前麵,豎起一本書籍給他看,昕了然笑道:“這麼快看完了?好吧,下冊我買給你。”

     聞言,星語微不可見點頭。

    

     遠處雨中朦朧的身影,旁邊的同學好奇問小夏:“那是不是你家的哥哥啊?真好!”

     “嘖,有什麼好!”回答的是個平頭男生,不屑鄙視發話的小女生。

     小夏垂下嘴唇,一臉不高興說:“有什麼好!他們都欺負我為樂!”

     “怎樣欺負你啊?”男生問。

     女生也同時問:“不可能,肯定是小夏你不好,今天老師又罵你上課不認真,這次英語小測沒有82分,你就死定了!”

     “你才死定了!走開!別煩我!”小夏說著,把雨傘還給女生,一個人衝出小雨裏跑掉。

     男生搖頭歎氣,一臉裝深沉對女生說:“活該!誰喜歡被人這樣說!”

     女生一臉欲哭不哭委屈的表情狠狠瞪著男生:“我不管,你要負責任!”

     “懶得理你,快回家,我餓了。”

     “哥哥!!”女生追上去,“如果你不幫我,我也不幫你!”

     小夏是一路淋雨跑回家的,賭氣不理會昕,故意碰到星語,自私占了浴室洗澡。他這種別扭好勝的性格,都是被慣出來的,所有人都有罪,尤其是昕,昕不是萬能機器,是不會明白小夏情緒為何不穩定,總是暴躁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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