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720 更新時間:12-10-29 13:40
幸村樹理神叨叨地講了個鬼故事,再配上她特有的臉部動作,嚇得小涼掉差點尿褲子,甩開樹理的手奪路狂奔而去。幸村樹理滿意地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看看時間也該去和奶奶道別了,於是輕車熟路地來到奶奶的臥房門口,幸村樹理剛想叩門,卻聽見裏麵傳來一陣沉重的咳嗽聲,接著便是精市的安慰聲,“奶奶,您別急,有話慢慢說。”
“精市……記住我……的話……你可是家裏的……希望……”奶奶斷斷續續說得很艱難,聽上去似乎老毛病又犯了。
幸村樹理心裏一急,也管不了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一把拉開房門就衝了進去,“奶奶,您沒事吧?怎麼又咳嗽了?最近沒有吃藥嗎?”
房裏的祖孫二人都愕然看著這個莫名闖入的女孩,幸村樹理掃了眼精市,發現他的臉色很不好,於是急忙跑上前去扶住麵色發紅的奶奶,顫抖著聲音道,“奶奶,您一定要支持住,我們馬上就叫救護車!”
幸村精市被眼前這幕家庭情景劇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他輕輕按住幸村樹理的肩道,“你別緊張,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麼不是了?!”幸村樹理眼眶都紅了,實在不能理解哥哥怎麼能如此平靜,“你沒看見奶奶都快把肺咳出來了嗎?!還傻站著那裏幹嘛?!快去喊救護車啊!”
“孩子你別急,”奶奶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搖了搖手道,“我那是剛才喝茶的時候嗆著了,才會這樣的。”
喝茶嗆著了……
幸村樹理隻感覺全身無力,頭頂好像有數萬隻烏鴉同時飛過,奶奶,您能不能不要這麼戲劇性?
“剛才和精市聊天來著,一沒注意就嗆著了,沒什麼大礙的。”奶奶慈祥地摸了摸幸村樹理的臉,“孩子,謝謝你如此關心我。”
幸村樹理黑著臉點了點頭,我要是知道您這是嗆著了,打死我也不會衝進來,剛才似乎好像還吼了幸村精市,完了,等會兒他會不會在回去的路上把我人道毀滅了?
奶奶深邃的眼神掃過麵前的兩人,小心地呡了口茶道,“夕顏這是要回去了吧?我也就不耽擱你了,精市,送跡部小姐回去吧。”
“好的,奶奶,那我就先送她離開了。”精市低頭答應道。
奶奶,您確信您孫子是要送我回家,而不是下地獄嗎?
鄉間的土路上,兩個孩子並肩走著,幸村精市不動神色地打量著身側那個矮自己很多的女孩,怎麼看都是一副胭脂味很濃的樣子。
她似乎很怕他?這是幸村精市腦海裏的第一個想法。一路上,她都是低頭看腳下,始終和自己保持著半臂的距離,不說話,連呼吸聲都是輕輕的。
“今天很謝謝你,”幸村精市打破沉默的氛圍,道,“奶奶看上去很開心。”
“……不客氣。”幸村樹理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道。看我爆了那麼多笑點,確實應該挺開心的。
“你好像有點怕我,是嗎?”幸村精市考慮了很久,還是問出了心底的問題,他很想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會和妹妹一樣,有些抗拒和他獨處。
幸村樹理聞言,停下了腳步問道,“幸村君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因為我覺得你和我妹妹樹理有點像。”
幸村樹理渾身一顫,自己不是這麼背吧,這麼快就給他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她趕忙道:“你、你不要亂說哦,我是我,樹理是樹理,我們一點都不像!”
“真是不好意思,”幸村精市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那麼大,吃驚了一下便抱歉地笑了笑,道,“這麼說確實不好,我能收回剛才的話嗎?”
別收回了,直接忘了吧,讓你一直惦記著我會睡不安穩的,幸村樹理心裏暗想著。
“你不用回去嗎?”幸村樹理側頭看了看與她同行的他,“已經到車站了,馬上我自己乘車就可以離開了。”
“我也正打算回家,順路可以一起。”真是神來的點睛一筆,幸村樹理都懷疑他是不是存心的。
路邊有幾個孩子看到了幸村精市溫,都匆匆跑了過來,“哥哥、哥哥”喊個不停地纏住了他,精市和藹地笑了笑,摸了摸他們的頭,其中一個小女孩仰著紅撲撲的臉蛋遞給了他一條草編的手環,他雙手接過道謝,女孩羞紅了臉頰,扭捏地說了句“不用謝”便跑遠了。
幸村樹理懶得看孩子們鬧成一團,等公車一來便“蹭”地一下跳上了車,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好,帶好墨鏡準備睡覺。晚上到醫院陪跡部夕顏聊天是個體力活,現在不睡更待何時?
公車顛啊顛,顛啊顛,幸村樹理終於在一個急刹車的衝擊下醒了過來,咂了咂嘴眯眼看向窗外,路邊一望無際的田野已被高樓林立的城市所取代,看來快到神奈川站了。抬手取下鼻梁上的太陽眼鏡,幸村樹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上滑落,低頭一看,是一件米白色雙排扣的短大衣,下意識地撿起來撣了撣,才意識到這是幸村精市的外衣。
“不要緊的,我拿回去洗洗就行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自己耳畔響起,甚至帶著一股暖暖的氣流撲在自己的臉頰上,幸村樹理側臉便看到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真是不好意思,”幸村樹理並不打算把衣服還給他,“還是我帶回去洗洗再還給你吧。”
“那就麻煩你了。”幸村精市從善如流地回答道。
你就不能再“客氣”一下嗎?我就好理所應當地還給你了……幸村樹理一臉黑線地抱住了風衣,話說,他什麼時候坐到自己旁邊的?
“剛才見你睡著了,就和你旁邊的人換了個位子,畢竟你才出院,需要人照顧。”幸村精市低聲解釋道,“等下,你是要去醫院嗎?”
夕陽在天邊灑下一片炫彩,白天又即將過去,跡部夕顏挪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百無聊賴地盯著天空發呆。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聽上去不像是一兩個人的樣子,正當跡部夕顏回神之際,房門被敲響了。
難不成是樹理帶著冰帝網球隊的那幾個活寶一起來給自己解悶了嗎?跡部夕顏拿出貼身的化妝鏡照了照,也不問是誰就道,“進來!”
等看清來人之後,跡部夕顏突然有一種咬舌自盡的衝動,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的話,自己肯定會說“幸村樹理此人已死,你們要找她就回家割腕吧”……
“嘩啦啦”一批立海網球部全體正選走進房間,頓時寂寥的病房顯得有些生氣了,可是你們有必要個個都麵帶殺氣嗎?跡部夕顏一點都不懷疑他們是來執行某個暗殺任務的。
滿屋的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的,跡部夕顏也倒是了解一些內幕所以並不感覺好奇,隻是暗暗歎了口氣道,“你們還真是來‘看’我的呢!”
“誰要來看你啊!要不是碧月提議要來,我們才不會跟來呢!”一聽魔女話中帶刺,小海帶立刻就蹦了出來,手一指魔女就說個不停,“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感激啊?!……”
柳生碧月嗎?果然今天是場惡戰呢,況且,跡部夕顏掃視全場,心裏的已了解了七八分,放任一個部員在這裏大吵大鬧卻沒有人出麵阻止,看來網球部的這幹人是擺明了給自己下不了台。既然是這樣,自己也沒必要掖著藏著了!
“那是你沒主見,怪不了別人。既然不想見到我那就不要來,被人挑撥了一下就跟著大部隊走,不覺得很丟人嗎?”跡部夕顏瞥了吃癟的切原,繼而又道,“這裏是醫院,不是網球場,我也不是你們的對手,表情需要那麼殺氣騰騰嗎?”
“真是抱歉,”柳軍師按下小海帶的頭抱歉道,“我們剛下訓,可能氣氛還沒轉過來。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不要緊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都出來打圓場了,跡部夕顏也不會冷臉相待,“我聽醫生說,都是些瘀傷,休息休息就好了。”
“是這樣的話,那應該很快就可以回學校了,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麼?早日回學校替樹理罰寫檢討嗎?跡部夕顏嗤笑了一聲道,“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你們說的累,我聽著也煩。要是沒事的話,就請回去吧,杵在這裏妨礙通風。”
“其實,”一個怯怯的女聲在眾人背後響起,跡部夕顏這才想起那個叫柳生碧月的女孩也跟來了,她端著個蛋糕盒緩緩走了過來道,“我們是真心希望幸村同學能快點好起來,這個蛋糕是我們的心意,剛從蛋糕店裏買的。”
跡部夕顏伸手接過蛋糕盒放在桌上,拆開一看是個很精致的風車蛋糕,香味也更加明顯起來,甜甜的,像是花生醬的味道。
“用花生醬做的蛋糕,還真是少見呢!”跡部夕顏隻手拔下插在蛋糕上的風車,把玩起來,“莎萊雅的蛋糕呢,是定做的吧?”
“是的,既然是來看幸村同學的,就特意訂做了你最喜歡的口味。”柳生碧月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再配上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很難讓人拒絕她的好意,可跡部夕顏就是那種少見的“絕緣體”。
“我最喜歡的口味?你和我很熟嗎?”跡部夕顏打斷柳生碧月的自說自話,既然都翻過臉,現在裝得如此純良不覺得很惡心嗎?
“那個……”柳生碧月怎麼也沒想到麵前的幸村樹理會反問她,在她的記憶裏,幸村樹理根本不會理會她的話,即使她發現了端倪,也不會辯駁一句,所以她完全沒有準備地愣住了。
“蛋糕店的夥計沒和你說有些病人絕不能吃花生醬嗎?”跡部夕顏冷笑著站了起來,雖然臉上還貼著創口貼,樣子有些狼狽,但眼眸裏的雪亮氣勢逼人,“還是說,你特意訂了這個口味的送給我?”
“喂!你不要血口噴人好吧,為什麼不能吃?!你是專門找碧月麻煩的吧?!”丸井看著垂涎已久的蛋糕遭人誹謗,很是不滿地站了出來幫碧月說話。
跡部夕顏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丸井被看得有些發寒道,“你看我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啊?!”
“你的膝蓋好像受傷了呢,”跡部夕顏指了指丸井膝蓋上一大塊淤青的傷痕,“是練球的時候留下的吧,看著真可憐,這蛋糕就給你吃吧,不用跟我客氣,這還是柳生碧月同學買的。”
跡部夕顏親手切了一大塊蛋糕塞進丸井的手中,然後含笑地看著僵硬在一邊的柳生碧月,“害人終害己”這句話,你沒聽過嗎?
丸井都給眼前“幸村樹理”的熱情弄糊塗了,他盯著手中那塊誘人的蛋糕,實在不敢相信一路上連碰都不讓碰的蛋糕就這樣到了自己的手上,“我真的可以吃嗎?”
“當然,不過要記得感謝柳生碧月,這可是她買的蛋糕。”跡部夕顏“好意”提醒道。
“碧月,謝謝你哦,麻煩你提了一路最後還是我吃了!”丸井忙不迭地叉起蛋糕往嘴裏送,卻被自己的搭檔胡狼拉住了手,他不滿地看著胡狼有些嚴肅的臉道,“桑原,你幹嘛攔著我啊!”
“文太,花生醬對於跌打瘀傷者來說是大忌,你腿上有傷絕不可以吃!”胡狼的父親對食材方麵頗有研究,所以胡狼耳讀目染也懂一些。
“難道你也相信那個魔女的話嗎?!”丸井做了個鬼臉道,“碧月才不會用食物害人呢!我吃給你們看!”
丸井叉起一大塊就要往嘴裏塞,看得跡部夕顏有些擔心,他這麼吃不會噎著吧?要不要先喊醫生……
就在這時,柳生碧月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蛋糕搶了下來,“丸井學長你不可以吃,這是給幸村同學吃的!”
丸井嚇了一跳,吃驚的臉上很快又浮現出憨厚的笑容,道,“碧月不要這麼小氣嘛,那個魔女自己還留著好多呢!”他努了努嘴,示意那蛋糕盒裏還剩很多,“我就吃一點點嘛~”
“我說了你不能吃就是不能吃!”柳生碧月一把推開丸井吼道,“這是給幸村同學吃的,你不懂嗎?!”
網球部的眾人聞言都驚訝地看著柳生碧月,表情各異,丸井有些呆滯地被搭檔扶了起來,柳生碧月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狂暴起來?
“為什麼要強調這是給我吃的?”跡部夕顏端著剩餘的蛋糕走到柳生碧月麵前,“要是知道錯了,就把這盒蛋糕連同你手上的一起扔掉,不然,化驗科的人就在樓下,隨叫隨到。”
柳生碧月已經沒空去理會旁人的目光,她眼中隻剩下這個破碎的蛋糕,一點點地在腦海中放大,怎麼會?自己訂的蛋糕怎麼會變成。她有些失控地摔下蛋糕,捂著臉飛奔出去,柳生比呂士為妹妹的失禮道歉後也急急跟了出去。
幸村樹理這個賤人,居然用丸井學長來威脅我!柳生碧月出離憤怒,頭也不抬地直接向前衝去,腳步聲在走道裏顯得空蕩無比,現在該怎麼辦?這個賤人,她毀了我的計劃!徹底毀了!!
“啊!”在拐彎處,柳生碧月迎麵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這麼結結實實的一撞讓她後退了好幾步,胸口處一陣生疼。
怎麼今天誰都要和自己作對啊!柳生碧月勉強抬起頭來,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恨極深,卻在看到那個熟悉的麵孔時愣住了,是幸村精市!
對麵的幸村精市也不由的一愣,從沒見過這樣的柳生碧月,深深的怨恨把她的一切燒得體無完膚,好似修羅出世一般,可一晃神間,楚楚可人的柳生碧月又回來了,紅通通的大眼睛中滿是委屈。
“碧月,你沒事吧?”幸村精市伸手想去扶她,卻被一個纖細的手臂攔下了,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身側那個“螳臂當車”的女孩,後者完全沒有注意他,眼神犀利地看著柳生碧月。
“你該不會想說樹理她欺負你了吧?這對一個渾身瘀傷的人來說還真是個挑戰呢!”金發女孩冷嘲熱諷道。
柳生碧月遲疑地看著她,這不是跡部夕顏嗎?自己何時得罪過她?難不成是因為幸村樹理的事情,她來鳴不平?
“碧月,你怎麼了?”柳生比呂士跟著跑了過來,同時很是吃驚地看到部長和跡部家的小姐也在,“部長,跡部小姐,你們……”
“比呂士,你和碧月也是來看樹理的嗎?”幸村精市很快便從這種尷尬的環境中解脫出來,一句話解釋了情況。
“是的,”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副部長他們也一起來了。”
什麼?幸村樹理瞬間腦子炸開了花,跡部夕顏一個人應付立海一幫難搞的家夥?那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那個什麼,衣服你拿著。”幸村樹理把手上的衣服一股腦兒塞進幸村精市的懷中,拽上挎包就向跡部夕顏的病房衝去。遠遠望見有幾個立海大正選守在門口,仔細一看卻少了柳軍師、真田皇帝和惡魔切原,不會吧……
“你們不感覺聯合起來對付一個女孩子是很下三濫的手段嗎?!”幸村樹理一腳踹開房門,門“轟”的一聲摜在了牆上,驚得切原跳到一邊,這要是剛才有人站在門後,現在估計就要從牆上去摳下來咯。
房內的眾人齊齊看向那個破門而入的金發女孩,什麼時候跡部景吾的妹妹這麼不華麗了……
真正的跡部夕顏在心中慰問了幸村家祖上十八代,這回自己的臉算是給幸村樹理徹底丟完了……
幸村樹理義正言辭地放完話之後,才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情況,切原正拿著掃帚在解決地上一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柳軍師和真田皇帝坐在桌邊,看樣子好像是在陪跡部夕顏一起喝茶的樣子……
幸村樹理訕訕地收回腳,在跡部夕顏想要殺人的眼神中整理了一下衣衫道,“那個什麼,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總不是太好!”
在幸村樹理這麼“點睛”的一句話後,軍師和皇帝坐不住了,一前一後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順道拎上了切原。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他們剛走到門口就遇上了隨後趕來的幸村精市,後者腹黑因子全麵啟動,隻身擋在門口道,“樹理都和你們說了些什麼,表情看上去很奇怪啊。”
皇帝和軍師啞口無言,讓他們說什麼好呢?難道重複一遍剛才那句雷得他們不行的話?麵對腹黑的部長,不說話是最明智的舉動。他們不說話,不代表小海帶這個惹事精會保持沉默。
“部長,剛才…嗚嗚……”真田一把捂住切原的嘴,這時候小海帶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變成日後部長整自己時的有力證言,決不能讓他多嘴!
“我隻是和真田學長還有柳學長聊天而已,話說的也差不多了,他們還有急事要先走了。”跡部夕顏出聲救場,難道還能讓幸村精市問出剛才那句話嗎?自己可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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