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寒假來臨

章節字數:6503  更新時間:12-11-01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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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試,在另外的一場大雪紛飛中,如期而至。

    這裏,引用橙子後來在一篇播音稿中的原文,這次期末考試,由於我們思想上和覺悟上的高度重視,整個332宿舍緊密團結在以官書記為圓心的圈圈周圍,高舉“絕不掛科、絕不絕不掛科”的偉大旗幟,積極主動的配合各項戰略實施,並及時調整了前進的方向和步伐,最終在大部隊同仇敵愾,浴血奮戰了兩個周,彈盡糧絕,奄奄一息的時候,迎來了新世紀的曙光,自此,圓滿的完成了我們光榮而又神聖的使命——確保332宿舍無一人掛科。

    然後,就是隨之而來的長長寒假了。

    這個寒假,胡文娜給自己下了一個任務,就是一定要完成她的那個劇本,在開學之後,將我們整個332宿舍和夏培整個宿舍,還有盧小櫻、李佳一、趙可欣、虞夢瑤,都悉數搬上舞台。

    當她把這個想法,告訴我們的時候,大家一邊漫不經心的喝著奶茶,一邊哈欠連天的談論著天氣。

    隻有夏培她們,對於胡文娜的這個想法,是極力擁護的。

    用方片七的話來說,這也難怪,這是她們第一次聽到這個童話故事,當然大感興趣了。

    於是,在一陣其樂融融的哄笑聲中,大家把這個事情拋在腦後了。

    再接下來,就是大家各自拉著行李箱,奔走在各自回家的路上了。

    方片七站在宿舍陽台上,看著宿舍樓下麵,如過江之鯽般魚貫而出的學生,不禁大為感慨,擲下了這麼一句,青春,當真沒有地平線的麼?那麼,為什麼,我看見很多很多人,義無反顧的背著行囊,步履匆匆的,走的那麼心急?

    當方片七在陽台上大發感慨的時候,猴子已經踏上了返程的火車,板牙和盧小櫻正在火車站的候車大廳裏,難舍難分,橙子和官書記則正在收拾著回家的行李,這時,橙子電話響了起來,橙子掏出來看了一眼,嘟噥了一句,這麼準時?就衝出宿舍了。不用猜也知道,趙可欣現在正在宿舍樓下等著他。

    “方片七,佳一回家了嗎?”我說著,從口袋裏摸出煙盒,抽出三支根,甩給了官書記一根後,走上陽台。

    “嗯,”方片七點點頭,從我手裏拿過火機和煙,背過身,避著風,點上了,然後,轉過身,噴了口煙,“趣來,你真打算留守到過年前的一個星期,再回去?”

    “是啊,我的火車票都買好了呢。”我吐了口煙,笑了笑,“文娜沒有買票,她說坐汽車回去。”

    “嗯,趣來,你想過去文娜家看看嗎?”方片七不經意的來了這麼一句。

    “去看看?”我愣了愣。

    “嗯,說是去住住也行。”方片七笑了笑。

    “我去住哪兒啊?”我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當然是住她家裏了啊,”方片七看到我臉上的詫然,“難不成你還想住旅館?”

    “住她家裏,她家人能同意麼?”我又問道,“還有啊,萬一水土不服,怎麼辦?”

    “水土不服?看把你美的,你還想讓她們一大家的人都圍著你團團轉?”方片七又噴了個煙,“嗯,趣來,你覺得你和胡文娜之間,以後有多大的可能啊。”

    “多大可能?你是指的,我和胡文娜的將來嗎?”我愣了下,覺得方片七說話有點吞吞吐吐,不大利落了。

    “嗯,”方片七點了點頭,“畢竟,再開學,就是大三下學期了啊。是該考慮一下,將來的何去何從了。”

    我搖了搖頭,“這個,還真沒想過呢。”

    方片七點了下頭,掐滅手中的煙頭,“趣來,再給我拿一根吧。”

    “噢,”我應了一聲,從兜裏再次摸出煙盒,遞煙給方片七的時候,覺得他臉上怪怪的,似乎,有話想說,但是,欲言又止。

    方片七把煙點了,緩緩吐了個煙圈,又一口氣吹散了,然後,看著我,“趣來,我問你一個事啊。”

    “什麼事?”我不解的望著方片七。

    方片七瞅了下正在收拾行李的官書記,壓低了聲音,“你先保證,我說了的話,你先別跟我急。”

    “別跟你急?”我愣了下。

    “嗯,我也隻是隨口問一下,你真不願說的話,就不說好了,別跟我翻臉就行,”方片七說著,再次往宿舍裏瞥了一眼。

    “好事還是壞事?”我不明白方片七的意思了。

    “不好也不壞吧。”方片七詭笑了一下。

    “你說吧。”瞧方片七的那笑意,我就知道,肯定沒有好事。

    “嗯,那我可說了啊,你和胡文娜之間,有沒有——”方片七壓低了聲音說著,眼睛卻落在宿舍裏的官書記身上。

    “有沒有什麼?”我一時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靠,你這廝,怎麼這麼單純啊?你就不能朝歪處想一下。”方片七見我的一臉莫名,有點惱火了。

    “什麼歪處?”我瞪大了眼睛。

    “就是,你和胡文娜,有沒有一起睡過覺。”方片七說著,再次警覺的看著宿舍裏的官書記。

    登時,我氣血上衝,忍不住要對方片七大罵出聲了。

    “我剛才說了的啊,我隻是隨口問一下,你真不願說的話,就不說好了。”方片七見我要吵鬧,趕緊做了個禁言的手勢。

    “嗯,睡過。”我點了下頭。

    “什麼?”方片七驚大了嘴,仿佛耳朵聽錯了一樣。

    “還睡了很多次呢。”我看看方片七的表情,作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啊?!”方片七眼珠子幾乎要蹦出來了。“什麼時候?”

    “這個暑假啊,中午困了的時候,我們就一塊趴在桌子上睡會了呢。好幾次,都是我抱著她睡的,這算是一起睡過覺了吧。”我對方片七的大驚小怪,從鼻子裏哼出一聲,臉上頗不以為然的說道。

    “靠,趣來,你這廝,”方片七恨恨的罵了一句,把手中的煙頭擲到地上,用腳狠狠的碾滅了,“我還真以為你們倆之間,發生過了呢。”

    “也就你這廝,才思想這麼齷齪。”我幾乎要勃然大怒了。

    方片七趕緊拉了拉我的手,又指了指宿舍裏的官書記,“噓,別讓他聽到了。”

    我狠狠的瞪著方片七,“我和胡文娜之間的愛情,是最神聖純潔,最不容玷汙、不容褻瀆、不容侵犯的。你以後少跟我提這些,不然的話,別怪我張趣來翻臉不認人。除非我和她能步入婚姻殿堂,否則,我絕對不會對她有半點邪念。”

    “靠,趣來,你真夠男人。”方片七點點頭,“要是李佳一遇見的,是一個像你這樣的男人就好了。”

    “什麼意思?”方片七的後半句,讓我陷入糊塗了。

    “嗯,下個學期,我和李佳一,可能就搬出去住了。”方片七低聲說道。

    “啊?你們不會是要,要,要同居吧?”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事太出乎我的預料了。

    “嗯,我和李佳一都說好了的,打算在我們學校周圍找個地方一起租住,自己買菜、做飯。”方片七看到我臉上的表情,笑了一下,“咱們隔壁的馬梁這個學期,不就和他女朋友搬出去住了嗎?”

    “啊,還有這個事情啊?”我愣了下,極力搜索印象中的馬梁。那是一個很模糊的形象。

    看到我臉上的驚訝,無奈的笑了一下,“趣來,要是我告訴你,馬梁為了給他女朋友做人流,還找我借了二百塊錢,你會怎麼想?”

    “什麼?”方片七的這話,足夠讓我昏厥過去了。

    “幹嗎那個表情?你看看,現在哪所大學周圍不是租屋林立,旅館、鍾點房,從南到北,一個挨一個?我們學校北門和西門的廣告牌上,你看到了沒有?都是些什麼廣告?婦科、人流。你從學校出門坐的公交車,座椅上都是些什麼廣告?婦科、人流。你去市區逛一趟,那些花花綠綠的灑了一地的,除了手機賣場的宣傳單之外,還有什麼?婦科、人流。”

    “唉!”方片七的話,我真的是一點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了。

    “出去一趟,回來了,手中是他們發的印刷精美的宣傳冊、會員卡、扇子、鑰匙扣,公交車的液晶電視上,也是他們的廣告,LED顯示屏上,也是他們的廣告,這個天下,可真是滾滾人流的天下了啊。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又怎麼能不躁動不安?怎麼能不隨波而泛?”

    “天下熙熙,皆名所趨,天下嚷嚷,皆利所往。熙熙攘攘,名來利往。唉,這就是我們這個功利、浮躁的社會。”

    “趣來,你別歎氣了,你這越歎氣,我就越愧疚不安,越覺得自己不應該搬出去住了。”

    “方片七,枉你還自稱為詩人呢,想不到,竟也是這麼個和他們一樣,同流合汙,沆瀣一氣的人。唉,我張趣來真為有你這樣的兄弟朋友,而心生羞恥。以前的時候,我內心之中,還覺得你是一個詩人,對你有幾分的尊重和崇拜,現在看來,純粹就是一個舞文弄墨的文壇小醜。”

    “謝謝你,趣來,不管怎麼說,至少,你還曾經覺得我是一個詩人。其實,雖然我一直自詡為詩人,但是,我內心中,卻真的很鄙視現在的詩歌界、文藝界。我不是詩人,沒有資格做這個詩人的,這個社會,這個時代,已經沒有詩人了,詩人,是另一個世界遙遠的稱號,隻留下了,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為什麼這麼說?”

    “縱觀文壇,多少弄梁小醜,遍覽文章,多少糙劣之作?你去起點、紅袖、17K、幻劍書盟,你去新浪文學、榕樹下、天涯、貓撲看看就知道了。這些網站,背後的主家又是誰?他們又有多少人,是在做文學?那分明是一條條的流水線,一個個的碼字機啊。你以為,我不心痛,我不心寒嗎?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

    “可是,你不能這麼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啊。”

    “趣來,你不懂。嗯,還記得,去年的七月,你曾看過的那份武俠電子雜誌嗎?”

    “這個當然記得,《拂袖》那首歌,就是在因為它,才喜歡上的啊。”

    “嗯,《遊俠》歌,那你還記得水月流螢這四個吧?”

    “就是楊海峰那個麼?怎麼啦?”

    “嗯,水月流螢除了網站之外,還有一本同名的刊物,遊俠有創辦的時候,有一個自己的宣言,而水月流螢創辦的時候,則有一個自己的誓刊詞。”

    “什麼宣言、誓刊詞?說來聽聽。”

    “遊俠歌宣言:

    遊俠歌願以一己綿薄之力,一片赤誠之心,一腔熱血豪情,為武俠奮鬥終生。人生幾何,仗劍而歌。我以我血,寫我武俠。

    每一天,平凡人的生活就這樣平凡的重複著,但是,生活的平凡無法阻止這些年輕人在心中構建著屬於自己江湖,遊俠歌、盛世、傭兵,不過是這些年輕人心中的一個夢,一個江湖夢。

    對江湖來說,這些夢無關緊要,江湖中沒有人會在乎這些小人物的夢,但對我們來說,這些夢卻是如此的真實,真實的伸一伸手便可以夠到。

    誰說江湖隻屬於那些大人物、那些名作家、名作者、網絡大神?江湖,同樣屬於每一個平凡的人。

    其實,江湖就在心裏,心有多大,江湖就有多大。

    一個人有一個江湖,你可以守著自己的江湖羨慕別人的,但是終究有一天,所有人都會懂得自己的那個江湖才是最可以快意恩仇隨心所欲且是最美的。”

    “水月流螢誓刊詞:

    上個世界80年代,於堅、韓東、芒克、北島、西川、駱一禾、顧城、海子等一批文學青年,給我們作出了榜樣,因此有了《他們》、《十月》的誕生。他們是激情而又奮進的時代領路者,亦是虔誠而又堅定的文學捍衛者,因此,贏得了文壇的尊重,那種純粹的文學、詩歌思想,讓今天的我們唏噓、向往,那是一個詩歌百家爭鳴的時代,是一個文學遍地花香的時代,幹淨、純潔。而反觀我們這個時代,凡塵的喧囂,世俗的羈絆,還有那些如蟻附膻,沽名釣譽的弄梁小醜們,攪亂了文壇,亦毀壞了信仰。我們,作為,時代的見證者,文學的追尋者,豈能容忍我們心中——瑰麗堂皇的文學聖殿,被如此糟蹋、作踐。

    在此,呼籲所有忠貞於文學,忠貞於信念,忠貞於夢想的文學愛好者們,我們,不能再這樣一味容忍下去了,我們要呐喊,要疾呼,喊出我們心中的那個聲音,呼出我們時代的追求。我們,不是孱弱無力的一代,不是隨波逐流的一代,不是無所作為的一代,我們,有自己純粹精神上的信仰和追求,有值得自己驕傲的,一個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文學時代,文字世界。在若幹年後,我們可以自豪的,對後來人說,看,這就是我們當年,所留下來的。

    是的,上個世紀80年代,有於堅、韓東、芒克、北島、西川、駱一禾、顧城、海子他們,在這個世紀之初,亦有我們這樣一批為文學前仆後繼的榜上有名的追尋者,捍衛者。

    是的,上個世紀80年代,有《他們》、《十月》的誕生,在這個世紀之初,亦有《水月流螢》,旗幟鮮明,迎風起舞。

    我們,應該有這樣的一份刊物,時刻以飽滿的激情,沸騰的熱血,鼓舞人心,激蕩胸懷,為我們這個時代,呐喊,疾呼,承載起時代、文學,所賦予的責任、重擔,在寄托和期予中,毅然上路。

    我們,要做時代的領跑者,做文化的倡導者,做一個敢為天下先的開路先鋒,以紙為營,以筆為槍,以字為兵,以旨為令,書心中豪情,揚天地浩氣,顯英雄氣概。

    來吧,我們一起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我們一起摧拉枯朽,滌濁揚清,

    我們,一起向邪惡、黑暗宣戰,

    用我們的名義和鮮血起誓,

    忠於信念,執於夢想,

    信於文學,著於追求,

    一起攜手並肩,

    走向正義和光明!!!

    這是一個隻屬於我們的時代,

    屬於文學愛好者,

    屬於夢想執著者的時代!

    真真正正屬於我們的時代!!!

    曾經的《他們》、《十月》,所宣揚、追求的,就是今天《水月流螢》所宣揚、追求的,我們將永遠忠於這一信仰!”

    “果然端的大氣。”我點了點頭。

    “是啊,這個文壇,黑暗、腐敗的久了,總有人要先覺醒的,然後斬木為兵,揭竿為旗,待天下雲集響應,便吹響號角,殺聲震天,一番攻城奪池之後,把網絡文學中,那些亂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什麼狗屁修真、穿越、後宮之作等,打的個七零八落,饋不成兵,然後紛紛掃落到垃圾桶中。”

    “這樣才痛快啊。”

    “不僅是痛快了,還是還一個公道。你去網絡上看看,去書店裏走走,你就知道了,像我這樣的人,是多麼的渴望一場暴風驟雨,來蕩滌肅清啊。我們也應該讓世界,看看咱們泱泱中華這五千年的文化光芒,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陽春白雪、山高水長,而不淨是這些汙七八糟的無病呻吟,嗲聲嗲氣之作,還美其名曰青春小說、言情小說呢。”

    “好,這話說的,才像是一個真正的方片七,一個真正的詩人,血氣方剛,心懷天下。”

    “嗬嗬,趣來,你不用這麼的讚揚我,要說‘心懷天下’這個詞,應該是用在像許褚這樣的人身上。我身上的,頂多叫社會責任感,而他身上,則可以叫時代使命感。”

    “唉,隻是可惜,他終究不肯來拋頭露麵,奔走疾呼的啊。”

    “不知道,或許是還不到時候吧。也許,正所謂是,‘潛龍在淵,騰必九天’。”

    “這讓我想起了《風雲》中的那一句,‘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嗯,”方片七點了點頭,隔了半響,抬起頭,“趣來,再跟我根煙吧。”

    我摸了摸煙盒,“就還有三根了。”

    官書記聞聲,走了過來,“正好,我們仨一人一根。”

    我笑了笑,把手中的煙,分遞過給方片七和官書記。

    官書記接過來,點上後,吸了一口,說道,“看你倆剛才聊的很起勁的樣子,說的什麼呢?”

    “噢,這個啊,”方片七看了我一眼,臉上竟有幾分的紅赤。

    “我們在聊大學裏的戀愛呢,官書記,你覺得,大學裏的戀愛,最終有多少修成正果,恩愛一生的?嗯,你相信大學裏的戀愛,都是真心實意,單純潔白的嗎?”我點上煙,抽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官書記。

    “應該不是很多。”官書記說道。

    “寥寥無幾?還是屈指可數?”我繼續追問。

    “嗬嗬,這兩個詞不都一個意思嗎?不過,用在這裏,倒也都貼切。”官書記笑了一下。

    “嗯,你覺得咱們宿舍呢?”我決定捅一下馬蜂窩。

    “這個不好說。照目前這個狀況來看的話,似乎,隻有橙子和可欣,可能性不是很大。其他人,我覺得都有這個可能啊。”官書記皺了下眉。

    “有什麼可能?”我不依不饒的問道。

    “可能以後在一起唄。”官書記笑了一下,“他們都說,畢業那天,我們一起失戀,現在還感覺不到啊。依著現在這種情況,我看或許不大會出現吧。”

    “嗯,那官書記,對於你和虞夢瑤,你是怎麼想的啊?”話出口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終於把手中的匕首,奮力擲出去了。

    接下來,就等著結果了。

    利用官書記思考的間隙,我瞅了一眼方片七,隻見他正看著我,臉上寫滿了欽佩之色。

    “這個,”官書記略一遲疑,“我當然是希望能和她在一起一輩子,疼她,愛她,寵她一輩子,給她想要的快樂和幸福。”

    “是隻愛她一個人嗎?”方片七來了這麼一句。

    “你這不廢話嗎?”官書記恨恨的瞪了一眼方片七。

    方片七見狀,嗬嗬的笑了一下,“一直是你們倆在聊,我怕你們倆忘了我呢,就忍不住的摻了這麼一句,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倆繼續聊。”

    “靠,這廝。”我憤然罵了一句。

    官書記點點頭,臉上是同樣的憤憤不平。

    “官書記,你跟虞夢瑤,有過承諾和約定嗎?”不知為什麼,我突然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應該算是有吧。”官書記點點頭。

    “什麼承諾?”我禁不住的問道。

    “我說我媽烙的蔥油餅很好吃,虞夢瑤聽了,吵著非讓我這個寒假回來後,給她帶兩張,我答應了。這應該算是承諾吧?”官書記嗬嗬笑著說道。

    我和方片七相互望了一眼,不由的同時笑出聲。

    “官書記,如果再有人問起你這個問題,你應該雙腳搓著地麵,兩手捏著衣角,用一種局促不安,同時用很羞羞答答的聲音,把你剛才說的話,重複一遍。”

    “方片七!”官書記大喝一聲。

    “是的,長官!”方片七一個立正、敬禮,同時大聲說道。

    “去買盒煙回來。”說著,官書記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十塊的錢。

    “買什麼煙?八喜?將軍?紅河?”

    “你覺得呢?”

    “八喜吧。”

    “按你說的去買吧。”

    方片七不再說話了,風風火火的就出門了。

    官書記點點頭,“看見了嗎?這就叫授權。”

    我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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