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785 更新時間：12-11-09 22:45
拾貳——
“大哥，你的醫術不會多年沒用就忘記了吧？為什麼小沅還不醒。”
“你當頸動脈出血是小事麼！不單單靠大夫的醫術，還要靠病人的意誌了。”
林孝沅突然聽見有人呼喊自己，才慢慢緩過勁來。眼睛慢慢睜開，一張開眼就是兩張大臉，一個是沐輒的自然不用說，另一個居然是個不認識的年輕人。自己脖子上是兩根銀針，疼痛感已經消失。
“咳……怎麼回事？”林孝沅個悲催的娃啊，每次事情的真相完全不了解就無辜受到傷害。
“你……你又是誰？”
“我，”陌生年輕人笑了笑，“我就是剛才的那個老頭子啊，嗬嗬……”
“什麼？！你……你……”
“他叫妲歌。傳說中的神醫啊。你的傷就是他治的。”沐輒把林孝沅往懷裏攬緊了些，又寵溺的刮了刮林孝沅的鼻子，“如果不是妲哥，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事情要從兩年前妲歌到這裏講起——妲歌是名遊醫，治愈了不少民間奇症，神醫的名號就這麼傳出了。但是兩年前遊曆的神醫再也沒有出現過，因為來到了這個地方。妲歌路過這木屋，發現屋子周邊種滿了曼珠沙華。這種花的莖和根是有毒性的雖然誤事不會致死但是會出現頭暈，惡心，眩暈，嘔吐的症狀。妲歌看見屋子裏住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但兩人從不出門，但依舊能夠安然無恙的活著。
妲歌決定觀察這對母女，於是妲歌經常看到有遊曆的人進這屋子借宿，然後小孩就會出來摘曼珠沙華。但是那些遊曆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女人珠釵很多，但都是骨質的。這點引起了妲歌的疑惑。終於妲歌有一天喬裝易容成老頭假裝去女人家借宿想一探屋裏的究竟。但女人一開門，露出滿臉驚訝的表情將妲歌一把抱住。喊著妲歌相公。隨後二話沒說，就把他拉進屋裏。妲歌也被一驚但怕出什麼意外便應了下來。女人詭異的笑著，然後開了灶命孩子去摘門外的花。然後把花做成了菜，擺上桌。不久便有一個年輕人敲門來借宿。年輕人吃了女人做的菜。因為花莖的毒，不久年輕人頭暈目眩。那日晚上，妲歌目睹了女人和孩子將那人吸血，開膛。白骨堆入柴房。女人放了一碗人血在妲歌麵前。妲歌喝下了。
妲歌知道這女人是誤將自己當做了她的相公。從此妲歌便被留在了女人身邊，每一次逃離木屋第二天醒來會發現自己仍然在木屋，永遠無法離開，妲歌想到了蠱毒，女人一定在自己身上下了蠱。蠱毒的解法有兩個，一：施蠱者給中蠱人解毒，二，下蠱者死，那麼蠱毒自行解除。於是妲歌一次次目睹這樣的過程，看了兩年。喝了兩年的血。直到沐輒來的那一刻。
“王爺叫我大哥的那時候。我覺得，我的救星是你們了。”妲歌講的眉飛色舞跟講鬼故事似的氣氛渲染得呀。
“那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妲歌的麼？”林孝沅偏頭看了看沐輒。
“這個簡單，江湖人傳妲歌右手手背上有一道絳色的閃電紋身。我見那老人臉上皺紋很多，而表情和動作都不有明顯起伏，手上的肌膚卻是白皙光滑，自然知道那是人皮麵具。再看到手背上的紋身我便是確認無誤了。”沐輒說得風輕雲淡，滿臉痞子笑。“妲歌在吃飯時特意敲了敲一個盤子，我便知那菜裏必有蹊蹺。故意鮮少碰那青色的菜，隻含在嘴裏沒吃下那菜。果然那花莖有毒。”
“你都不告訴我！”林孝沅一聽沐輒這不是什麼都明白麼，居然一點都沒跟自己說，還眼睜睜看著自己吃下有毒的花莖。林小公子自然要生氣了。語氣一激動脖子上的傷口又有些疼起來，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種情況下我怎麼說嘛？傷口又疼了是不是？都說別激動了嘛。那婆娘的牙可尖了。傷口不大但是很深，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
“那女人和小孩最後怎麼了？”
沐輒還未開口解釋妲歌仿似十幾年沒說過人話要好好說一通才甘心，搶過沐輒的話就手舞足蹈的描述起當時的情況：“說來奇怪，那女人吸著你的血，大火阻礙我又過不去。當時真是快急死了。但是突然那時候女人吐出很多血，混身開始痙攣沒多久女人就倒地化成血水，血水裏掙紮著兩隻蠱蟲。那小孩本就是女人施法幻化的，女人死了自然也死了。不過我說那個。。。。。。”
“哦，這樣啊。”林孝沅經了一番大折騰困意襲來，往沐輒懷裏靠了靠，頭蹭在沐輒頸間輕輕道：“我困。。。。。。”
沐輒褪下錦緞外披輕輕蓋在林孝沅身上，環住林孝沅的手臂微微一收將人緊攬在懷裏，沐輒垂下頭耳鬢廝磨，溫溫熱熱的氣息纏繞在林孝沅耳後處，“好好休息吧，你也累了”兩人相依而寢，但妲歌激情四射的發言還沒有結束。
“最奇怪的是，人體內隻能容一隻蠱蟲，否則即便是同類也會相噬，但最後那女人化成的血水裏有兩隻不同類的蠱蟲。你們覺得呢？很奇怪吧，給點反應好吧？喂。。。。。。喂!你們怎麼能睡!我還沒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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