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不是當初

章節字數:2627  更新時間:15-01-03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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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果真穿著桃粉色的衣服來了。冥華見著了笑說:“果然還是穿桃粉色好看!”然後便繼續忙他的國務公務。一忙就忙到了正午。午膳時,我為冥華傳膳的途中,遇見了司徒楊與李墨。順道提一句,司徒楊被派為廷尉(古代官職九卿之一)。李墨被派為了典客(古代掌管外交之官)。皆是有些權利的官職,所以看見我時他們腰杆聽得筆直。

    司徒楊輕蔑的說:“呦,這不是咱狀元大人麼?侍奉皇上可侍奉的好?”

    我沒作答。

    司徒楊繼續道:“穿的這麼妖,是打算讓皇上上了你的身麼?”

    我繼續沒做答。想說,他隻是一門心思的衝著我,我是無所謂的。就好比,當年表嬸沒給我爹娘台階下,所以用茶水燙了她。但十歲那年,冥華走後不久。我獨自在茶樓裏喝茶,不巧偶遇了視我為眼中釘的表嬸。按著規矩,我到她麵前請了安。她卻有意刁難我,假意手不穩,將手中的茶盞裏的茶水一滴不落的灑在了我肩膀上未痊愈刀口上。待她撒完之後,我隻是淡然的說了句:“表嬸的手似乎拿不穩東西,回頭侄兒跟爹爹說說,請個好郎中來個表嬸瞧瞧病。”然後便毫不在乎的離去了。回家也沒同爹娘提起。隻是第二天我娘見我傷口不知為何又嚴重了,哭了一小番。

    見我不說話,司徒楊又道:“小子,不是挺伶牙俐齒的麼,怎這會兒不說話了?”順道再提一句,李墨與司徒楊二人似乎同冥華年紀相仿。我對於他們而言,就是毛還沒長全就想當官的毛頭小子。

    我依舊不語。本以為司徒楊見我這般沒趣兒,便會走了去。沒曾想,他突然捏著我的下巴,色道:“這細皮嫩肉的,倒是有幾分姿色。要不,讓我嚐個鮮!”一隻手遊走,另一隻手卻遊走在了我跨中央。

    不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而是有些地方不是他說碰就可以碰的。倘若他隻是在我的臉上身上隨意的親上幾親,倒也沒什麼。隻是不該他摸的地方,就不該由他來摸。於是,我抬起膝蓋骨,用力的撞了他的跨中央。他自是疼的呲牙咧嘴。雙手捂著跨下驚訝的盯著我。

    既然給了教訓,不理他我準備走人。卻在轉身時被司徒楊抓住了肩膀。我討厭糾纏不休的人,所以他的手剛搭上我的肩,我便一招擒拿,一個翻轉。司徒楊一聲痛嚎。“兔崽子,你TM敢動本大爺?”都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估摸著司徒楊是忘了這句諺語了。我手勁兒再一用力,司徒楊又是一聲哀嚎:“我錯了,我錯了!”也算是他識相,知道我若再用力一分,他胳膊就會當場折斷。

    漠然的看司徒楊一眼,我便鬆了手。想還要為冥華傳膳,便轉身離去。卻在轉身時,裝上了一雙眼睛。一雙如曜石般的眼睛。他玄青色的衣衫,微微怒意。我想他大概是見我這麼就都沒回他那兒去,便出來尋來了吧。

    “怎麼回事?”冥華問。

    見風使舵司徒楊是個好手。冥華問起了,他便立馬跪地故作可憐:“皇上皇上,臣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同杜侍郎開了兩句玩笑,他便動手打人!”

    冥華看著我問:“是這樣麼?”

    我沒做答,不做解釋。千百年來的輪回我總結出了經驗,信我的,即便是我一言不發,他也信我如磐石。不信我的,縱然我解釋的天花亂墜,他也不信我分毫。更何況,我知道冥華不是信我如磐石的那個,也不是我說了就能信的那個。所以,隨他吧,隨他怎樣都好。我無所謂的。

    最終的結果,冥華說既是我傷了司徒楊,便交由司徒楊處置。還說倘若我反抗,便加倍處罰。我突然想說,我若是被司徒楊上了床,冥華你也是允許的麼?

    冷意默然下,我掃了冥華一眼,心中微微的疼痛感讓我自己安慰自己說,沒事沒事,不是早就習慣了麼。

    是啊,千百年的輪回中,我早就習慣了被隨意丟棄。

    我被司徒楊帶回了廷尉府。然後,吃了一頓板子。司徒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不好好整整我,我都覺得他對不起他自己。

    晚上的時候,司徒楊端著酒壺來到房中,然後倒了一杯給我,叫我喝下。稱:“皇上可是說了你隨我處置的。”

    拿著那酒,我苦笑了下後,想都沒想便喝下。即便是我知道那酒中有種叫做三日春的春藥。

    藥勁兒很快就起了作用。我喘息艱難,閉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丁點兒聲音。司徒楊見狀淫笑說:“沒想到你這倔強的樣子,更是誘人呢!”說完,便解開我的錦帶。那惡心的嘴唇欺上,啃噬我的肌膚。從鎖骨,到耳根,到臉龐,再到胸膛。然後,他的手去摸我那不容人觸碰的地方。

    卻在此時,門被咣當一聲踹開,他玄青色的衣衫依舊那麼沉悶。走上跟前,然後狠狠的給了還未反應過來的司徒楊一個耳光。打的他半側耳孔鼻孔以及嘴角流出血液。終是恍然大悟後的驚恐:“皇,皇上···”

    給了司徒楊一刀如麻的目光後,冥華便抱著我回他的寢殿瑤清宮去了。

    估摸著是為了整我,司徒楊在酒中下足了藥量。所以我已沒有心思去想冥華為什麼會去廷尉府。就隻是整個人在冥華的床上,抓緊了輩子,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做掙紮,不發出任何嗔吟。可就算是我將被子抓破,嘴唇也咬得鮮血直流,也絲毫沒能減輕那份要活活將我燒死熾熱。此刻,我所承受的是種比煎熬還要難熬上好多倍的感受。

    大概是見我太難受,冥華想解開我的衣衫讓我好受些。

    我卻吼道:“別碰我!”我怕他碰了我,我身上的火會湧出的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我在難忍中昏闕。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冥華趴在床邊。看樣子他是守了我一整晚。我靜默的將衣服穿上,想著就這樣離開,然後盡我尚書侍郎的本分為冥華傳早膳。卻不曾想,大概是昨夜被那藥折騰的沒了體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從而驚醒了冥華。

    “倔強的娃娃,你怎都不跟我解釋呢?如不是李墨,你昨夜就•••”將我扶起後,冥華把我抱在懷中。雖然背對著他,我看不清楚是什麼表情,卻也能知道他是含著歉意跟愧疚的。

    我淡漠的說:“可將我交給他的不是你麼?”然後拔開冥華的肩膀,我有說:“皇上,微臣給您傳膳去。”離去時,我覺得我桃粉色的衣衫無言的淒厲。就想著,大概是我天真了。他已不是我十歲時候的冥華,我也已經不是他十五歲時候的洪淵。正所謂如今已然非當初,想念當初又何然?盡管他還是他,我還是我。可是,他是君,我是臣。這個道理還是昨天他叫司徒楊帶著我卻不容我反抗時候我領悟的。

    “別叫我皇上,叫我冥華!”還未走出門檻,冥華說。他的聲音雖不明顯,但我知道他被我的一聲“皇上”給惹怒了。

    我一如既往的淡然:“叫不得···”

    他不解問:“為何?”

    我說:“因為你是君,我是臣!”我忽然覺得諷刺。明明這道理幾百年前我便明了,卻還是在五年前犯了糊塗。如今,我已經恍然,又怎會繼續糊塗下去?該是清醒的時候了。沉默了會兒,我又轉言說:“但倘若是皇上的命令,臣叫一聲冥華,也未嚐不可!”我不知道既然我已明了,又為何要說出這般氣人的話語。

    我以為冥華會生氣,卻不曾想他失落一般的說:“不是心肝情願的,叫了又有何意義?”失落中,微微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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