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黑曆史_(:з」∠)_  第五章 戀人身份【改②】

章節字數:4304  更新時間:14-04-18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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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祁讖在玉宇宮住了也有些時日了。

    話說回來,自上次風曳子來過後又過了好幾天,這聞名天下的慕舞節也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玉宇宮也恢複了往日的戒備森嚴,終於像個皇宮了。

    其實這個由憐舟羽之欽點的慕舞節,埋藏著內心深處刻骨銘心的痛。

    慕舞節一到,定然少不了幾個年年必到的人----韶柯國君納蘭芙瑟與其妹納蘭芙琴、梟襄國君岑梓和遼垣國君賀致裘,今年例外地來了黯國國君祁讖。隻不過先前來的納蘭姐妹是不動聲色,後者則是浩浩蕩蕩。

    由於先前的綴水院事件,岑梓和賀致裘住進了丞相府,納蘭姐妹則是不嫌棄地悄悄住進了客棧。至於祁讖,不用說,肯定是賴在玉宇宮不走。

    於是這慕舞節便成了百姓的尋歡作樂、王者暗中較勁的好日子。

    信守約定,風曳子走後的第二天上午,祁讖就讓同竹好端端地出現在憐舟羽之麵前。但因為憐舟羽之送同竹的劍被祁讖給毀了,憐舟羽之因此生了幾天悶氣,祁讖也就老老實實地消停了幾天,不敢做出什麼逾矩的事。

    倒是同竹,還不了解這些天發生的事,一直在憐舟羽之耳邊嘮叨祁讖長,祁讖短的,煩得憐舟羽之把他發配去慕舞節的中心點----月下酒色幹苦力。

    在暗處的紋不由得莞爾。

    一顆剛種下的種子承蒙雨露的滋潤,有了發芽的趨勢。

    不過嘛,兩情相悅總比單相思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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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下酒色

    “喲,同竹,趕緊說,是不是看上那個什麼紋了?”一個長相精致的女子笑意盈盈地問同竹。

    同竹臉色微紅,聲音小得像蚊子似的:“誰說的我看上他了!你才看上他了……”

    “小孩子別亂說話!”女子故作正經。

    同竹急了:“你才是小孩子!”同竹最討厭別人說他小孩子了。

    “好好好,”被稱作明薇的人捂著嘴偷笑著回答,“不是不是。說來你又犯什麼錯了?羽之竟然會讓你來幫忙。”

    提到這個同竹就生氣,咬牙切齒地說:“還不是因為那個祁讖!他他他,他一天就知道勾引羽之大人!弄得現在羽之大人都開始煩我了……”

    明薇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要不是你瞎摻和,至於成這樣嗎?”

    同竹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明薇笑得更歡了,她拍拍同竹的肩,邊笑邊答道:“哈哈,你不知道,他們兩個啊,哈哈……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哈哈哈哈……”話才說到一半,明薇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有什麼好笑啊……同竹在心裏嘀咕。

    笑夠了,明薇才咳了一聲,道:“我看你還是在這兒呆著吧,省得回去瞎湊熱鬧。我也好不容易回來兩天,你就多陪陪姐姐我吧!”她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同竹。

    這一點明薇和顏茗幻一樣,看到有氣勢的美人就會發花癡,看到好欺負的那股魔鬼的心態就迸發出來。

    同竹打了個寒顫,很想開溜,但一想到憐舟羽之瞪他時“再煩你試試看”的表情,心裏就打了退堂鼓。在明薇的再三誘惑下,同竹繳械投降,老老實實跟著明薇做事,惹得酒樓的夥計紛紛議論,他們的老板娘什麼時候把他們國君的貼身侍衛給坑蒙拐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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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宇宮後院

    蟬鳴聲聲入耳。

    涼亭下坐著兩個人,一人穿著乳白色並且做工精致、紛繁複雜的衣衫,另一人則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絲衣,係著淺綠的腰帶,外麵鬆鬆地披著一件淡綠色的紗衣,烏黑的青絲隨意地綁了一條白色的發帶,整個的顏色與季節十分搭調。

    盯。

    黃衣男子一直盯著白衣男子看,像是要把他看出個洞來。

    白衣男子絲毫不在意,任由對方看自己,悠然自得地喝著茶,賞著景。

    不難猜,白衣男子為祁讖,黃衣男子則為憐舟羽之。

    經過這麼幾天的相處,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雖說不如那時候的親密,卻也沒那麼尷尬了。祁讖敢肆無忌憚地在玉宇宮出入,憐舟羽之也敢明目張膽地盯著祁讖看。

    至於這之間的關係,是祁讖的肆無忌憚引起了憐舟羽之的明目張膽。

    事情的起因,就是祁讖身上那件華麗麗的衣服。

    就在昨天,祁讖閑極無聊,於是到街上走動,然後就發現了這件衣服,非常喜歡,再然後就買下了它。但因為出門沒帶銀兩,就報上了憐舟羽之的名號,順理成章地欠了債。再再然後,到晚上,憐舟羽之知道後生氣了,就把祁讖趕到門外不讓他進門睡覺。再再再然後,祁讖偷偷摸摸地進了房間,抱著憐舟羽之睡了一個晚上。再再再再然後,憐舟羽之早晨醒來發現自己在祁讖懷裏,條件反射想抽他一巴掌,怎料祁讖也醒了,順勢拉過憐舟羽之吻了個天昏地暗。

    最後事情就發展成這個樣子。

    在暗處觀賞著這一連串事情的紋不由得抹把冷汗,為自己的小命擔憂。

    胡思亂想中,隻聽得祁讖笑道:“怎麼,想說什麼就說吧,這樣盯著看,可會讓人產生誤會。”

    “什麼誤會?”憐舟羽之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問道。

    祁讖不置可否地輕笑一聲,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茶,對憐舟羽之勾了勾手。

    憐舟羽之站起來把頭湊過去,正準備聽他將要說的話。哪知祁讖一換位置,臂一攬,把憐舟羽之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頭埋到肩窩裏,深吸一口氣,道:“會以為,你愛上本王了。”嗯,果然還是喜歡這個味道。

    “鬼才愛上你了!”憐舟羽之掙紮著想要跳起來。

    “嗯?反應那麼激烈,不會是真的吧?”

    【不得不河蟹╮(╯▽╰)╭】

    畢竟都是男人,僅是單手攬著懷中掙紮的人兒,祁讖感到有些吃力。於是略微使了些法術,使憐舟羽之不得動彈。

    “這個法術……你是仙?你怎麼會是仙?”發現自己突然動不了,憐舟羽之不是驚訝在自己,而是詫異於在祁讖的身份。

    “有什麼不對麼?”祁讖怪異地看著憐舟羽之。

    “你不是…天界的麼?”怎麼回事,難道是我記錯了?應該不會的……憐舟羽之在心裏打起了鼓。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天界的了?”見憐舟羽之發愣,祁讖又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

    “以前你自己告訴我的啊,你說過,你是神,不是仙!”憐舟羽之有些激動。

    “以前?”祁讖再次停下了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什麼意思?”

    是了,他忘了以前,記不起來了。

    想到這個,憐舟羽之緊咬下唇,試探性地問道:“讖……你真的就…一絲也想不起來麼……”聲音中充滿了哀求的味道,似乎是在渴求回答者說出一個能讓他接受的答案。

    似乎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叫自己,但為什麼這麼熟悉?

    見祁讖沒有反應,憐舟羽之一咬牙,輕輕吻上了祁讖的唇,柔和而又輾轉。

    一吻畢,祁讖依然沒有反應。

    “有沒有記起來一點?”憐舟羽之急了,沒有效果麼。

    “我們以前……什麼關係?”終於,祁讖開口了。

    “我們以前,我們以前……”憐舟羽之不知該怎樣開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祁讖目光緊盯著他,想要得到答案。

    “……是戀人。”再三考慮,憐舟羽之還是決定把握住機會。

    雖然男子之間的戀情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怎麼會覺得對憐舟羽之說出來的這個詞聽著挺享受的?

    自從暫住進玉宇宮以來,祁讖還是發現了些不對勁的地方。看過憐舟羽之處理政務,祁讖發現憐舟羽之的能力在他想像之上。按理說,他一開始就可以用各種借口阻止自己住到玉宇宮,但是他沒有,隻是稍微做了回避,然後就答應了。退一步說,就算他是為了他的貼身侍衛同竹,那在他放人後憐舟羽之同樣可以趕他出去,但他還是沒有。再退一步,憐舟羽之完全沒必要讓自己睡他的房間,而整晚臥在樹上吹冷風。再看,一個正常人,誰會允許一個才見不久的人對自己動手動腳?不給他一巴掌就算好的了。

    把這些細節理了一個遍,他祁讖意識到自己和憐舟羽之有非同尋常的關係。

    不過到底是怎樣,這就隻能問憐舟羽之了。

    但今天這麼個結果還是讓人有些意外。

    戀人。

    這對祁讖來說幾乎是個不可能的詞。他祁讖縱橫六界這麼多年,還沒有遇到可以讓他稱之為“戀人”的人。

    除非他失憶。

    這並不是不可能,因為祁讖早就覺得從前的記憶有殘缺,很不完整,好像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隻是沒想追究罷了。

    現在看來,憐舟羽之所言不假,自己的確忘了很多東西,可是這“戀人”一說,就要斟酌一下了。

    思維到這裏戛然而止,祁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現在一時是想不起什麼了,不過麼……”

    對上憐舟羽之祈盼的眼神,祁讖勾起了一個極為邪惡的笑容,玩味地道:“是不是戀人,拿身體來證明吧!”

    【不得不河蟹╮(╯▽╰)╭】

    “你…不要……”憐舟羽之毅力真是頑強,麵對自己喜歡的人,到這地步了都還保持著清醒。

    “為什麼?”祁讖忽然停住了,因為他看到蒙在憐舟羽之眼前的那塊白色逐漸被不知名的液體浸濕,顏色暗下來一大塊。

    “放開……”憐舟羽之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祁讖暗歎了口氣起身,手指淩空繞了幾個圈,解開了定身的法術,並揭開了蒙住憐舟羽之的發帶。

    “憐舟羽之,你哭什麼。”祁讖語氣有些生硬。

    憐舟羽之迅速抓起被子蓋住身體,頭埋在被子裏,發出悶悶聲音:“這樣做…不行……”

    “讖…”憐舟羽之忽然抬起頭,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我希望,等到你記起來的那天……”還沒說完,憐舟羽之又把頭埋進被子。

    接下來的話,不言而喻。

    不知道為什麼,祁讖隻是心裏覺得疼。

    上前摟住憐舟羽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是這樣靜靜抱著。

    光陰悄然溜走。

    即使祁讖是隔著被子抱自己,憐舟羽之還是能感覺到他傳來的溫度不冷不熱,很適合自己的溫度。

    憐舟羽之很想就這樣被他抱著,貪婪地吸收屬於祁讖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憐舟羽之才慢慢悠悠從薄薄的被褥中鑽出來,迅速整理好衣服,泛著胭脂色的臉微微向下低著。

    看到這樣的憐舟羽之,祁讖還未完全冷卻的欲望越發蓬勃眼底的那一簇火焰也越發灼人。

    “讓我下去。”憐舟羽之顯然沒有發現祁讖的變化,輕輕推了推他,示意他讓開。

    本以為祁讖會按照他的話,乖乖地讓開,可出乎意料,祁讖不但沒有讓開,反而猛地把憐舟羽之壓倒在床上。

    憐舟羽之被祁讖的舉動嚇到,紅唇微張,愣愣地看著祁讖。

    祁讖忍不住笑了出來:“嗬,你說讓就讓?事情還沒完。”

    說罷又將身子向下一壓,壞笑道:“本王可是【嘩——】了,怎麼辦?”

    什麼?!

    憐舟羽之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一樣,騰騰冒著熱氣。

    “關我什麼事!”

    祁讖略為不滿地眯了眯雙眸道:“解鈴還須係鈴人。不關你的事,難不成關本王的事?”

    “你這叫廢話!”憐舟羽之怒目而視,一個右勾拳打向祁讖的左臉。趁著那人閃開的空隙,憐舟羽之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衝了出去。

    “嘶……”看著憐舟羽之落荒而逃的背影,祁讖摸摸險些毀容的左臉,心裏有些感慨。

    看來自己選對人了。

    順勢倒在床上嗅著那人的芳香,他心情從來沒有那麼好過。真是有意思,祁讖暗在心裏道,這些天沒有想像中那麼無聊。

    隻是自己這火,可得找個地方滅滅。

    “紋。”祁讖走到門外道。

    “是。”一個身影極快地出現在祁讖麵前。

    “風曳子。”祁讖恢複了平日冷冰冰的聲音。

    紋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祁讖。

    “去查。”祁讖皺皺眉,什麼時候變笨了,這點指令都聽不懂。

    “屬下知錯,立即去辦。”紋以來時同樣快的速度閃了去。這是第幾次了,再來幾次,再熱的夏天也會被冷死!

    嵐鳶的夏天比黯國好多了,但祁讖還是覺得熱。

    索性回到房間換了套衣服。

    寬鬆的深藍色穿在身上顯得格外協調,給熱烈的夏增添了一份冰涼。

    明天就是慕舞節正式開賽的第一天,今天晚上的宴會,可有得熱鬧的了,隻可惜,自己去不了。

    慕舞節……嵐鳶的夏天,可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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