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緣起  莫愁聚散

章節字數:5608  更新時間:14-07-2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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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敏感的時期,你還請那些衛熵大臣前來,不怕惹非議麼”瑾凜看著夜幕降臨,這酒樓的二樓倒是觀賞全衛熵景色的好地點

    “王爺還是坐罷”淡淡開口道,君子惜望著前方的街道,浮現幾頂轎子“有人幫助我們完成計劃,豈不更好?”

    看君子惜怡然自得,瑾凜壓製心裏的不安,於是坐了下來

    “衛熵真心的冷呢?”捏著一個紅蘋果枝把轉動,眼裏是難以言明的情緒,君子惜懶散的說道,似是抱怨

    “大人,客人來了”侍衛上來稟報

    “請吧”瑾凜看了看君子惜,隨後聽到腳步踩在木質樓梯上的沉重聲

    “使者真是太客氣了”不一會就看到使者帶領著幾人進來,雖是便服,但是流露出的官位優越感和官腔,瑾凜覺得君子惜這請來的必是衛熵極重要的官員大臣

    “大人們請坐吧”瑾凜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難得請到眾位大人,可真是榮幸”君子惜的麵容在夜色裏魅惑動人,執手倒上茶水遞給每位大臣“這次可是想請大人們敘舊,賞臉能來真是在下榮幸”

    “使者客氣了,若不是國喪,早就該拜會了”

    “哪裏”君子惜笑了笑,瑾凜突然聞到一陣清淡不可察覺的香氣,真要發問是不是君子惜請了歌姬,卻發現君子惜對著桌上眾人低言“在下來到衛熵也有兩月有餘,這塑像還遲遲沒有結果,衛熵剛剛新帝登基,我們不好言明此事,還請眾位大人上奏此事,我們也好早日回到定興交差”

    “那是自然”

    “對了,還有一事,在下想知道,這衛熵國主是不是想吞並定興?”君子惜突然話鋒一轉,瑾凜聽到這話,皺起了眉頭,看向君子惜,卻發現君子惜不知何時手裏多了一把烏木執扇,遮住了側臉,看不到的是君子惜眼裏紅光一閃而過,眾位衛熵大人呆呆的點頭道“是的,大皇子早就想吞並定興,納為諸侯國”

    “是的”君子惜一合執扇,臉上笑意更加明顯“大人們想必是很是支持此舉?”

    “君子惜你想幹什麼?”瑾凜湊近君子惜身邊低低說道

    “完成計劃,你皇兄不是讓我們挑起戰火麼?”君子惜看著那些大臣木訥一般看著自己不說話,眼睛都不眨

    “可是,你說這麼明顯,皇兄他隻是希望能最好和平解決衛熵”

    “和平?”君子惜放下執扇“定興不是準備好物力人力了麼,開戰的話,是最直接的方法”不似瑾凜的耳語,君子惜倒是用平常的語調回道,絲毫不避諱“結果一樣就好,何必在乎過程”

    “可若你陷定興幾百萬百姓於戰火,本王斷不會饒你”一向好脾氣的瑾凜終於怒火而生

    “在下感謝大人們今晚的賞臉,大人們還是早些回去休息罷”君子惜仿佛充耳不聞一般,對著那些個官員笑臉說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君子惜在樓上看著官員們都上了轎子離開,轉頭一看,瑾凜一臉怒意的看著自己,似乎等自己解釋

    “王爺還是寬心吧,在下絕不會讓定興失望的”

    瑾凜看著君子惜眼裏滿滿的自信,想要反駁的話語硬生生的便吞了回去

    “君子惜行事詭異,是否防?”定興皇宮寢殿,瑾朔看著在杯子裏藥水裏顯示的一行字,“孤在賭”看著紙張在燭火的燃燒下跳躍一刻就化為灰燼,瑾朔自語道,遠處,皇宮裏的值班宮人打更的聲音開始漸行漸遠

    衛熵朝堂殿上

    “吾皇萬歲”望著朝拜的人群,衛熵新君心底滿是征服

    “新君登基,應該擴大國土版圖,以示我衛熵天威”大臣們上諫

    “其實孤也在想,到底是與定興結好呢,還是開戰”

    “先皇在時,曾與定興示好”一位官員提醒道

    “那隻是曾經”有官員打斷“定心送來的塑像下落不明,而且定興也是新君登基,根基仍弱,為了顯示我主天威,不如就此收服定興”

    “就是”此話一出,竟然得到滿朝堂的一致讚同

    “而且定興早有想動我們衛熵之心,為了凜都城,雙方兩國就不下開戰二十幾次,是時候了斷了”

    “眾愛卿覺得如何?”新君看著朝堂下的大臣們問道

    “打,定興以假塑像蒙騙我們衛熵,即使不動手,定興也會以此事為理由相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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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熵郊外,因為是深秋,滿山都是紅色的樟樹葉,君子惜一身紅衣,半蹲在地上,執著一柄白色素傘,麵前一個小小的土堆,裏麵是初見沈澤煙時候他身上的豆沙粉色的華服,這是一個衣冠塚

    “我的記憶裏你可悲的不在”君子惜想起沈澤煙看見自己時眼底抑製不住的欣喜,輕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我今日獨自來看你,留個衣冠塚,若我君子惜有命長久,自會來時時來拜祭你”想到沈澤煙似是無親無故補充道

    站立起身,望著這山穀裏靜逸,景色秀麗,如同腦海裏那清麗的少年,“你自安息罷”緩慢的轉身離開,天空綿綿的秋雨,無孔不入,山穀裏很快籠著白霧,透著滿山紅葉,別是人間仙境

    君子惜緩步走著,傾城絕色的麵上看不出喜悲,解脫的都解脫,想到自己還要繼續掙紮,突然覺得心累至極,腳下的路仿佛走不完,每一步都亦步亦趨,錯一步便是煉獄,風吹起滿地紅葉,數著流年鉛華,看盡世事蒼涼

    “樂師呢?”瑾凜問侍衛

    “屬下不知”侍衛老實的回道

    “王爺”瑾凜看到君子惜從門外走進來,收攏起素色的紙傘

    “樂師去哪裏了”瑾凜看到君子惜身上籠著細細雨霧

    “王爺還是上樓商談吧”君子惜不緊不慢上了樓

    “各位使者”不知何時門外湧進幾位軍裝佩刀的人

    “大人,這是王宮裏派來的人”侍者在旁小心著向瑾凜稟報

    “這是?”瑾凜看向君子惜,後者早已經上樓去“各位大人是否有要事?”

    “是這樣,我們國主對於定興塑像一事很是重視,不希望因為此事影響兩國關係,所以還請使者們耐心的在我國等候,一定會給你們滿意的答複”

    看著麵前的人個個佩戴軍刀,穿著盔甲,瑾凜心下明了,麵上卻是平靜“那麻煩各位大人了,在下言輕地微,隻是希望可以順利將塑像帶回定興,不負我們國主期望”

    “大人放心,還是安心在這住著”領頭的宮人麵色嚴峻的望著驛站長“爾等還需好好照顧好使者,如果使者在此住著不滿意稱心,小心你們的腦袋”說完看著瑾凜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看著一行人走了出去,瑾凜眯起雙眸,驛站長去小心送走那幫人,屋裏就是自己人了,看著那些定興將士,“你們回房收拾行裝,記住,不要弄出動靜”

    “王爺,我們塑像還沒找到,這就回去,君上怪罪可怎麼辦?”

    “有本王在,你們隻要聽從指令就行”瑾凜看著眾人領命回房,自己才回轉身上樓去

    敲了敲君子惜房間門“王爺請進吧”推來門,君子惜已經換了身衣服,房間裏彌漫著沐浴後的暖溫氣味,瑾凜看著君子惜在收拾行裝

    “你知道了?”

    “蹩腳的借口”背對著瑾凜,君子惜頭也不回淡淡說道“要想離開隻怕我們要走水路了,估計這會整個衛熵出口全封住了”

    “我隻是擔心我們還未回到定興,戰火就已經燒了起來”瑾凜不無擔憂

    “王爺擔心君上不能孤軍奮戰?”收拾好為數不多的衣物君子惜笑問“趁著現在水路還沒封,王爺還是準備還今晚就動身吧”

    “什麼時辰?”

    “今晚月明星疏,衛熵國都打更後我們就出城”

    “我們的性命可是掌握在樂師手裏”似是玩笑話,瑾凜拱手說道

    “無妨,隻要王爺相信在下便好”淡淡回道

    當晚,當打更聲剛過,所有將士從小路出城後,來到城外的,這裏是連接衛熵和定興的水路所在,早已經有漁夫等候,烏篷船在夜色下隱蔽的極好,“可是君公子介紹而來?”一位老者笑道

    “是的”瑾凜點頭道,看著小小的船,怕自己這一百來號人是不夠坐了,可誰知老者笑道,“君公子早已經說明情況,公子還是和隨從安心上船吧”瑾凜讓將士上船,等到上船後,瑾凜才發現船隻不隻一船,整整四艘船滿滿的將一百來號人裝滿,看著漁夫赤著粗壯的小腿,用力的撐著船篙離開河岸,清冷月光懸在頭頂,安靜的水麵一片碎光,四下靜寂,隻有漁夫的船篙帶起時的劃動的水紋聲

    “樂師呢,剛剛好像就沒看到樂師“一位將士說道

    “是啊,好像沒看到樂師”其他的人也好奇的低聲議論著

    瑾凜望著兩岸不甚清晰的景色,望著船離河岸越開越遠,想起出城時,君子惜那魅絕的麵容對著自己“王爺先走,在下還有事情要完成,就不和王爺出城了”

    “我們怎麼信的過前來接船的人呢?”瑾凜轉動手中的紙扇,盯著君子惜的麵容

    “王爺怕是信不過的是在下”君子惜說著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刀,快的連瑾凜都來不及阻止

    “清月在上,君子惜如有背叛衛熵半分,必不得善終”血一滴滴落在青石板地麵

    “雖不知樂師有何打算,但還是珍重”瑾凜說完拱手離開

    君子惜看著瑾凜青色的背影消失不見,看了看手腕上的傷,血跡凝結成塊,聽到耳邊越來越近的打更人腳步聲,君子惜望著街道盡頭,嘴角浮起一絲微笑

    “公子,你們在皇城有看到沈公子麼”搖船的漁夫看著瑾朔來到船後透氣,便好奇地打聽

    “沈公子?”疑惑道

    “就是沈澤煙,原先住在我們村,後來去了皇城,聽說成為了藝師,這孩子啊,心兒善,他父母不在,進宮後每個月都給我們村窮人家寄些錢米,我們家原先小兒子生病,就靠小老兒一人支撐,若不是得沈澤煙公子幫助,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死在哪裏呢,嗬嗬”也不管瑾凜在不在聽,漁夫說的很是舒心,“好久都沒見過沈公子了,不知道各位貴人從皇城來,有沒有見過沈公子?”看到身旁的瑾凜似乎在想心事,漁夫小心的試探問道

    “不好意思”瑾凜回過神,抱歉的笑道“在下沒有見過沈公子”事實上,瑾凜連沈澤煙是誰都不知道

    “唉,也是,皇城裏的人那麼多,找一個人多難”漁夫自己想來都不禁好笑“讓貴人笑話了”

    “哪裏”瑾凜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心裏感謝著那個叫沈澤煙的人“敢問老者,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到達定興?”

    “水路比陸地好走”漁夫換了一邊撐篙子,帶起的水珠星光點點“我們剛剛過了衛熵國界的戒區,估計最快的話也要走個五六日才能到凜都城”漁夫認真的撐著篙子,一陣秋風吹來,凍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水麵果然寒氣連連,尤其是盛秋的夜晚,“貴人還是進船裏吧,深秋夜涼,要是著了風寒,行程就要耽誤了”看瑾凜不似那些將士健碩,於是好心提醒道

    “有勞”瑾凜拱手謝道,於是低頭進了船篷,夜涼如水,瑾凜看著水麵的煙霧,陷入了沉思,數盡一帆又一帆,君子惜,這一別,他日再見,不知要等何時

    當瑾凜帶領將士從凜都城趕到定興帝都時,冬季裏的第一場雪細如輕薄的下落,一路上打聽的消息告訴瑾凜,衛熵並沒有急著挑起戰火,估計是等著入冬後,衛熵屬於偏北,國人大多比較耐寒,所以,開啟戰火,定興多少會處於劣勢,剛剛回府,剛換上衣服,就聽到小廝來報“王爺,門外有大人求見,是回了還是。。。?”

    “請進來罷”瑾凜心想瑾朔得到消息,召見自己進宮,於是穿上管家遞來的貂裘披風

    “王爺剛回來,舟車勞頓的,若不是重要的人物,還是回了好好歇歇”管家好心勸道

    “本王還是去看看罷,許是宮裏派人過來”手裏扣著象牙扣,一麵往府外走去

    王府外地麵開始積著薄薄的雪,雪有越下越大的趨勢,皺了皺眉,看到一輛馬車停在府前,裏麵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也不見下馬車,於是走下石階,“請問裏麵可是宮裏派來之人?”

    這馬車的車夫也不知道去哪裏了,馬車停在這裏倒顯得怪異,“怎麼?半年不見,王爺就忘了在下?”布簾被紙扇挑起,還未露出裏麵人的身影,瑾凜就不由麵上笑容顯現

    “怎麼,王爺這麼抬舉在下,出來連傘都不打?”韓絢越過瑾凜肩頭,看到剛剛趕來,手裏拿著一柄傘,局促尷尬的管家,於是笑了笑,側腰從馬車裏抽出一柄骨傘,煙灰色,上麵繪著幽蘭,慢慢撐開,舉在二人頭上

    “我回來怕是你是第一個趕來看我的”瑾凜笑意越發明顯

    “怎麼,所以感動的就冒雪前來迎接在下?那在下真真是榮幸”韓絢看到瑾凜好笑的說道

    “你的傘上繪的是什麼,我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附風文雅了,還有,煙灰色的傘,唔,倒是少見呐”

    看到瑾凜揶揄自己,韓絢道也不在意“這煙青色的傘麵是本公子實驗的失敗品,原想著雪蠶絲隻有白色太單調,結果弄成這個顏色”

    “看來是失敗了”瑾凜看著頭頂的傘麵“你倒是大方,人家千金去求你莊上的雪蠶絲,你都不賣,如今拿來做傘麵,還畫的,這是什麼?”指著傘麵,認真的嚴肅說道“犬尾草?”

    “半年不見,虧我冒雪見王爺,王爺竟是這般損我?”韓絢似是委屈,說著就要合攏起傘

    接過韓絢的傘“就當送給我吧,你的車夫呢?你不會是自己駕車過來的?”瑾凜擔心的問,要真是這樣,這定興帝都界麵怕是太窄,還不夠韓絢橫衝直撞的

    “不是,急著來見你,就派車夫去買點東西了”看到雪花在二人肩頭越落越多“平王爺不請在下去府裏坐坐麼?外麵怪冷的”說完假裝的委屈搓了搓雙臂,瑾凜看到韓絢一身的狐毛圍裹的嚴嚴實實,不禁笑道“那請吧,韓公子”

    “謝謝”韓絢走進王府,剛和瑾凜走上石階,就聽到有人喊自己“公子”韓絢和瑾凜回頭一看,是韓絢的車夫,遠遠跑來,手裏舉著個油紙包,“買到了,公子”待車夫走近,遞給韓絢手裏的紙包,朝瑾凜行禮“王爺金安“然後對著韓絢說道“公子你不知道,那老王頭因著下雪,早就收了攤,我敲了好半天門才肯做了這幾個”

    果然,瑾凜看著韓絢拆來紙包,裏麵還是熱氣四溢的紅豆餅,“我去衛熵的時候,你就送我紅豆餅踐行,如今我回來,你還紅豆餅接風洗塵”

    “不是紅豆餅難道是巴豆餅麼?”韓絢笑著斜睨著看向瑾凜“隻是你走的時候是夏天,而如今,卻是冬季了”望著漫天的雪花,韓絢歎了口氣“時間可真是快啊”

    “走吧”瑾凜拉起韓絢“不是剛剛吵著冷麼,進我府裏避避寒氣”說完接過韓絢手裏的紅豆紙包,熱熱的溫度透過紙包傳達到手心,讓瑾凜心裏倍感暖意融融

    第二天,瑾凜就被召進皇宮

    “昨晚休息的可好?”瑾朔接過侍者手裏的茶杯親自遞到瑾凜手裏

    “甚好,謝皇兄”瑾凜接過茶杯坐了下來

    “外麵這雪下的可真是大,一夜過來白茫茫”站在窗邊,透過茜紗窗,瑾朔隨口道。瑾凜知道他的這位皇兄是想起涼王,那個在雪夜裏消逝的人

    “皇兄,這次與衛熵”瑾凜放下茶杯,站起身稟報

    “我知道”瑾朔擺了擺手“既然不可避免,孤也做好準備了,對了,孤聽說君子惜沒有與你一起回來?”

    “是,樂師說有私事要去完成,所以,讓臣弟轉達皇兄”

    “是麼”瑾朔喃喃道“都走了”

    “都走了?”瑾凜不解,看向一旁的執事官,執事官用口語對瑾凜說道“是國師”

    “皇兄,這進入冬季,若與衛熵開戰,定興必然會吃虧”瑾凜避開那個敏感的話題,所幸瑾朔並沒有說過多“是啊,孤也在想,若是冬季開戰,必然會吃虧連連,衛熵是偏北,當然不會懼寒”

    “那?”要如是告訴瑾朔,開戰是君子惜挑起來的麼?瑾凜內心掙紮著

    “準備好糧草和後方供給”瑾朔收回遠視的目光,看向瑾凜“孤做好一搏的準備”沒有了墨白,沒有了君子惜,沒有了瑾函,沒有了隼季,這國家要靠自己來守護

    “是”瑾凜低頭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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