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9909 更新時間:13-10-10 02:37
《人鬼之戰》[6-4]。
突然感覺有東西從喉嚨進入鼻腔,鼻子一陣酸癢,我用力打了一個大噴嚏!居然“黑灰氣體團”從右鼻孔彈出來!一團帶灰綠色的怪東西(還在顫動),長約三公分、圓徑約一點五公分,那是“黑灰氣體團”的魂體已經結成一坨—因為祂從鼻孔進入時,我就閉氣不讓鼻子呼吸,改以‘口’呼吸,所以“黑灰氣體團”找不到氣流跟隨(呼吸的氣流就是祂進入人體的路徑),祂在鼻腔停滯太久,就自然會被人體的防禦係統(分泌物)纏黏成一坨—在場的人,包括李一微、許士偉、護士及醫師都看見了:灰綠綠的橢圓體,還會不時顫動的怪物。
此時,我已經可以正常呼吸了。李一微小聲地問我:“那是什麼東西?”我拿了一張衛生紙,包住那坨“黑灰氣體團”—捏碎!說:“好了,祂已經被我捏死了,不必看了,我可以呼吸了。”(隨即渡畜牲者就把這個現行犯擊碎當土壤了。)
那個醫師瞪大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說:“要…要開個藥吧!”
我回說:“不必了,不必吃藥。”(後來是李一微去批價,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開藥。)
那位女醫師在用針戳我的喉嚨時,應該有看到“黑灰氣體團”的移動吧?因為,她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我看她走到門外默念,還在胸口畫十:“阿們!”
這一次,“黑灰氣體團”的自殺攻擊,仍是張國鬆勝出。
※當人類遭受“黑灰氣體團”攻擊時(這是人類肉眼可見之物),自保的方法:
(一)暫時停止呼吸(憋氣),讓祂找不到氣流跟隨。
(二)衝洗冷水澡,從頭洗到腳、換掉原來的衣物。若祂是吸附在毛細孔,冷水讓毛細孔收縮,祂就無法吸牢了。
(三)兩人以上手牽手,用加倍的電磁力溶化祂,但時間必須長達三個小時;若對方是有跟陰界倒流的人就沒用了,因為對方身上可能有比你更多的黑灰氣體團呢!
(四)事後、多吃營養豐富的食物(牛肉、麻油雞……)及甘草水。
當然,若仍繼續去做跟陰界倒流的行為,前述方法等於白做。因為當你念經、做早晚課、禮佛、拜拜、虔誠向神禱告的時候,黑灰氣體團(邪靈)就可以大搖大擺地來吸附你的身體,不怕被渡畜牲者抓擊—那是你自願的,〔陰府〕不幹涉、不保護自願跟陰界倒流的人。
※被“黑灰氣體團”侵害人體時症狀大致如下:
(一)被黑灰氣體團由鼻孔侵入人體,‘乩童起駕、神明附身’就是這樣造成的;有些人(沒起駕)會突然變得暴躁易怒、個性丕變。
(二)黑灰氣體團吸附在毛細孔外,依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症狀;如在心髒的部位、後腦處,就會失憶、恍神、嘔吐、頭暈、甚至精神疾病(幻覺、語無倫次……);若日久由毛細孔滲入皮膚,或趁人熟睡時順鼻息進入體內,就會在人體內造成病變,產生腫瘤、癌症或找不到問題的病痛。
(三)黑灰氣體團若在頭顱內啃食智慧靈根體,受損的智慧靈根會造成人體呈現精神病、癲癇;甚至被黑灰氣體團吞食掉智慧靈根的人,會陷入昏迷(頂多拖個二十天)而死亡。
(四)若被黑灰氣體團吸取“心髒跳動的氣流”(磁流),人體會感到心髒部位不適,日久磁流被吸取殆盡則造成癡呆、失智。
【以上關於邪靈(黑灰氣體團)危害人體的緣由,請閱《人鬼之戰—第三集》,便知來龍去脈。】
以我此次被“黑灰氣體團”自殺攻擊,要不是我老婆在一旁幹擾,本來我就可以輕易將黑灰氣體團逼出;然而邪靈也是利用“我老婆擾亂”的這一點,才企圖以自殺攻擊讓我因此喪命,阻止我繼續寫書。以當時我的立場,我打死也不敢用“和他人手牽手加強磁流”的方式處理,不但跳到黃河洗不清,也可能先被我那瘋婆子亂刀砍死。
自從我差點被老婆害死後,我對她的無理取鬧更加視而不見,避免她的擾亂讓邪靈趁虛而入。(邪靈最常利用人類情緒不穩定時,會造成思緒大亂、磁流飄虛的衰弱時期,正是邪靈侵入人體的機會。)
老婆對我的堅持及冷漠以對,氣得以死相逼,每天就拿條繩子在嚷:“你再寫那什麼鬼書,我就上吊給你看!”還咬牙切齒的威脅說:“我死也要穿紅衫做厲鬼來抓你!”
我才不吃這一套。想被抓交替,就趕快去吊一吊。(我心裏是偷偷這樣想。)
過沒多久,我老婆開宮壇的大哥也中風了。之前,我老婆就常去她大哥的宮壇祭改,她大哥總是說我寫這種得罪神明的書,全家都會被我害死—這下子,我那神經質加三級的老婆,更是心生恐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全用上了。我隻有堅持做我該做的事,而她就和阿順、阿娥訴苦;阿順一再勸她盡快離婚,免得惹來家破人亡,所以每次她從阿順家回來,就拿這個理由跟我翻桌大吵。
有一天,李一微、李家華和許士偉應我的要求來幫忙校稿。一到我家,我老婆就出來趕他們走,當場李一微等人很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叫大家別理會我老婆,趕緊幫我校訂、整理我寫好的文稿。此時,老婆又出來威脅說我不趕走他們、她就死給我看!
我覺得她太不可理喻,就打電話給我們共同的朋友翁仔夫婦,希望藉由翁仔夫婦來勸她,別老是聽阿順夫妻(這對奸險小人)的話。
突然!我眼角餘光瞄到從最後那間畫室,飄出一團熟悉的霧體(此為心髒跳動的氣流出遊,如同作夢的光氣)—我趕緊跳起來,衝到房門口,纏住霧體,叫許士偉把門踹開,就看見老婆上吊在裏麵,還真的穿了一身紅衣服(白癡!那是瞎掰鬼吸了血氣常故意化身紅衣女鬼,你還真以為穿紅衣服自殺能當厲鬼?除非你有本事逃過馬上來羈押的渡畜牲者,否則自殺的人根本是被押去當畜牲或關在樹木裏,連鬼都當不成)!我心裏咒罵著,把她放下來,磁流灌回去(她的智慧靈根還沒脫離軀體);兒子也打電話叫了救護車,結果在救護車來之前,她就醒了,一醒來還大叫著:“有老鼠咬我!”
過了一會兒,翁仔夫婦也趕來了,他們被我老婆上吊的事嚇了一大跳,兩人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她。我被她搞得快瘋了,便召集渡畜牲者討論我的處境。
渡畜牲者聚集在基隆河邊,翁仔等人就陪我到河邊辦事(開會),我和渡畜牲者在討論,以現在的處境該如何執行書冊……居然那個‘剛才吊沒死’的老婆,又追過來大吵大鬧,她又威脅著說她要跳河自盡—當時正值退潮、基隆河岸離水約五公尺遠、都隻是爛汙泥(沒有水),我叫大家向後轉,別看她也別理她,她真的跳了下去!我要大夥不要回頭、繼續走,離開河邊。(我叫翁仔夫婦先回家,我自己來處理。)
果然,跳河的她,自己又掙紮著從爛泥裏爬上岸,回家去洗澡了。
我知道她不會善罷幹休,以她的習性,鬧沒有鬧到她想要的目的,她必定惱羞成怒;更何況我也心知肚明自願跟陰界倒流的她,被瞎掰鬼藉機附身要跟我拚命,最好搞到“張國鬆殺妻”、“張家夫妻械鬥,兩人慘死”這種會上社會頭條新聞的慘劇,張國鬆就甭執行書冊了。
我跑到社子市場旁的公園,爬到溜滑梯的高處。果然,不久就看見跳完河、洗幹淨後的老婆,怒氣衝衝地在市場繞著找我。瞎掰鬼得循氣味的引導找尋獵物,例如吃素念經的人,身上的氣味是一種‘臭油狗’味,特別會吸引瞎掰鬼的注意。
我知道瞎掰鬼離地也隻能三寸飄,無法聞到高處的氣流,所以我坐在高高的溜滑梯上,看見我老婆走到這附近時,我就憋住氣、不呼吸,瞎掰鬼就找不到。我看她到處問人:“有沒有看到鬆哥?”在社子,大部份的人都叫我鬆哥(台語),也幾乎沒有人不認得我;但是自從我開始出禪、寫書,我在這些人眼裏不是“酒瘋”、就是“怪人”。我憋住呼吸,看她在周圍繞呀繞地找我,居然從淩晨兩點開始,她就出沒在社子市場附近繞,一直到淩晨四點,都還看到她來找人!
天亮以後,我看老婆又出門去賭博了—我坐在公園的溜滑梯上,看到固定來接她去賭場的車子開過去了—就放心地回家去,順便出禪去“陰間地府處”辦事。
這回,又是渡畜牲者急呼呼地來找我:“元老、元老,你快回去,事情不妙!再晚可能血都要流光了!”
“到底是什麼事?”我心裏想,但看渡畜牲者驚慌失措地催促著我快回去入禪,我也來不及問(八成不是好事),我趕緊快馬加鞭拚命趕回來……
才入禪醒來,我就感覺到頭部的劇痛—但腰部也傳來一陣刺痛!我低頭一看,左腿褲管已被鮮血濕透,而腰間左側,我老婆正拿著一把刀,用刀尖在我身上鑽了一個洞,刀還刺在傷口、一直轉動刀柄……她咬牙切齒地說:
“不起來、不起來、我看你多會忍?還是你死不了?我就看你要裝多久?”說著,還扭動一下刀柄。
我認得這把刀!這是之前阿順買了說要殺掉阿娥的生魚片刀,在他家他曾拿給我看過—怎麼會在這瘋婆子手上?我忍著火氣和痛楚,也沒躲、也不閃,任由她繼續邊罵邊用刀刺著,我說:“你到底要怎樣?”
她操著台語惡狠狠地說:“要給你死—我倒要看你多能忍?我鑽這麼久,你還故意不起來?到底你裝鬼假怪要假多久?”
我又問她:“那你到底要怎樣?”
她說:“我要離婚!你要繼續寫書,我就搞到你成‘老孤獨’!順哥、阿娥早就勸我,再不離婚,一家人都被你拖累,整天出事,你現在給我起來去律師事務所!”我心想既然她執意要離婚那就隨她吧!反正書冊任務我是非執行不可,離婚她會比較高興的話,就由她決定。就這樣,她和三個子女一起押著我,到士林的律師事務所辦離婚手續—剛行凶得逞的老婆,還在跟律師事務所的人討價還價(手續費要六千元),她跟對方說:“上回阿娥帶我來問時,你們說的價錢沒那麼多啊?”
我一句話也沒吭,一直到所有手續都辦好;全部現金都歸她,連三個子女也站她那國,一致指責是我有問題。
我早就明白告訴過前妻,阿順想要掌握我的錢財、利用我當搖錢樹,所以處心積慮要鼓吹她跟我離婚。竟然,她仍去聽信阿順、阿娥的讒言,阿娥還帶她來張羅過離婚的事!(我老婆是不識字的文盲,根本不會搞這方麵的東西,而離婚當天,她連離婚協議書的內容都擬好了。)
之前,初認識阿順,他介紹一些人買我的畫,而後來這些買過畫的人,再度登門找我買第二幅畫,阿順就翻臉大怒,禁止我直接賣畫給那些人,當時我就發現阿順的心機了。阿順以為我時常喝酒、出禪、瘋瘋癲癲,都不知道他暗地搞的鬼,可以任由他擺布—阿順在我麵前都裝成支持我的好兄弟,背地卻四處散播攻擊我的謠言;前妻每次跟我大吵大鬧,都是轉述順哥怎麼講、阿娥怎麼說,完全相信這對奸險小人夫婦,卻看不出他們夫妻當著我麵時表現另一套的心機。
阿順從之前接觸以來,我的雕畫買賣他要賺一手、我幫人化解辦事他私下收錢、我因中彩金錢財得來容易,他們夫妻臉皮夠厚,都趁我喝酒出禪時開口跟我要,我也隨口應,所以他們就大剌剌地拿,還拿得理所當然!甚至有時他自己跟著我一起簽彩券,拿了五萬元下注,結果扛龜,居然還厚著臉皮跟我討回五萬元(下注的阿順都是指使阿娥來討)!這對無恥的夫妻,一搭一唱在坑錢,還當作我是傻瓜不知情。他們企圖弄掉我老婆(離婚),阿順又可用支持我寫書冊的身份登堂入室(他自認手上握有王牌—媳婦),自然我的錢財就由他掌控了。
其實我裝傻忍受這對無恥的夫妻,就是為了〔陰府〕指示能幫我完成書冊任務的人(淑靜)是身處他家;為了等待她能介入書冊任務,我是百般忍辱在容忍阿順、阿娥的作為,他們還真以為有能耐掌控我?把我當任由他們宰割的肥羊!
離婚後的次日,前妻又跑去阿順家。到了下午,她一回到家裏,就開始把我所有的衣物打包—塞到黑色大垃圾袋;我的全部家當,就隻有三包黑色垃圾袋,再連同全部雕畫作品—通通被前妻丟到樓下馬路旁!她邊丟邊罵說:“這房子已經不是你的,你給我滾出去!”更奇怪的是,最後她還惡狠狠地丟出一件女性外套,說:“證據在這!”
我本以為離婚順了她意,我仍可繼續寫我的書,反正兒女都成年了,她堅持要離婚就隨她—卻如此唐突地被掃地出門!尤其莫名其妙地丟件她的外套給我?還真摸不著頭緒!她去阿順家給人“借刀殺人”,算我倒楣娶到這種女人,我也認了。既然她和三個我辛苦父兼母職拉拔大的兒女敢狠心把我趕走,選擇權交給他們吧!我還是會堅持完成我的書冊任務。
我把所有家當搬離樓梯口,以免擋到鄰居出入。我蹲在“我家”樓下對麵的馬路邊(通河西街百齡橋下的堤防便梯旁),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皮夾裏算算隻有幾百元而已。清潔隊的人來問了好幾次:“那堆畫是不要的嗎?”我回答:“這是我的,我在等朋友來載啦!”此刻,我的心裏在盤算著要找誰求救?李一微、許士偉的電話都恰好收不到訊號、阿龍又出國去大陸工作了、社子的朋友早就當我是酒瘋……我想向朋友求助,似乎前妻早一步各個通知所有朋友,她哭訴了一堆捏造的罪名,聯合他們要給我教訓,所以我用手機打去找人,不是接電話的人說:“不在”、就是朋友為難地推說:“沒空、我在工作。”就掛掉電話……(事後,有友人透露了我前妻和阿順交代的話,我才知道他們四處斷我後援的狠毒。)
我怕一走開,人不在畫就被搬光了,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呀!所以我半步都不敢離開。天黑了,我仍蹲坐在馬路旁,沒有人能幫我,阿順經過還裝沒看到繞道而走。他們家就在我對麵而已,阿順、阿娥就躲在他家窗口偷看,幸災樂禍地說:“被他老婆轟出來了,垃圾人!”還禁止媳婦:“不準去理那個垃圾人!”
渡畜牲者把他們的話都傳過來給我知道,看到我落難蹲坐街頭,渡畜牲者也愛莫能助。倒是有兩個瞎掰鬼在對麵騎樓下,幸災樂禍地嘲笑我,我隻回祂們:“好啦!算你們行,你們給我記住!”
我就這樣在馬路旁睡了一夜,餓著肚子、連水都沒得喝—但是真正讓我心痛的,是三個孩子都在家裏,竟然狠心坐視我這樣睡在馬路旁。
早晨,環保局的清潔人員,又來巡了幾趟,以為我那堆東西是不要的垃圾,我更不敢離開半步。終於,我聯絡到李一微了!我拜托她幫我找房子,也請她哥哥打電話給我;之後他們兄妹就開了一台大貨車來幫我載東西,並且我們就載著全部家當,四處找房子……一直到黃昏,幸好在‘奇岩站’附近,我瞄到國宅一樓窗外貼著紅紙,李一微就去幫我聯絡屋主。我們就這樣連車帶貨在屋外等到晚上七點,屋主下班後過來,當場簽約、就租下來了,還是李一微先付的租金。
終於,找到落腳的地方。
此時我的經濟確實是陷入困境。我向阿秋求助,因為早在以前我就先布了樁,寄放了八十萬在阿秋那,以防這麼一天我被前妻背叛時(所有存款都在她手上,我也知道她跟賭場老板有問題),我有經濟可以繼續執行書冊。
沒想到阿秋竟然說:“你不要再寫什麼書冊了,好好作畫、享享福,隻要你別再寫書,我就把錢還你……”
我很震驚阿秋竟然倒戈,如此不講道義!我被趕出來那天,他電話是關機的。打到家裏也都是家人推說不在家。就算是我前妻唆使他不要理我,但他卻趁機侵吞了我寄在他那的八十萬,我也打定主意不會再理他。
翁仔知道我到北投的事後,有來找過我,資助了一些現金;後來他也透露阿順打電話叫他不能幫我,因為我前妻要給我一點教訓,以免我走火入魔,還沉迷在拐騙女人(據說還有女人的衣服掉在家裏,被我老婆發現證據),她要藉機讓我清醒,到時候就會乖乖回社子—就是這樣,我之前布好的樁(讚助者、支持者),全都在此刻背棄我……我確實麵臨了眾叛親離的苦境!
過了一星期左右,三弟的女兒突然來北投找我,我以為她爸爸又叫她來找我要錢,就跟她說:“我現在被趕出來,比你們還窮哦!”
她急著解釋:“不是啦!伯伯,我是來拿外套的,我問過伯母說外套在你這;就是上回我忘了帶鑰匙,去你家等爸爸,然後在你那吃飯,不小心忘記帶走的外套……”
“外套?什麼外套?”什—麼?就是你的外套?我恍然大悟,原來前妻丟出來說是“證據”的外套是你的!(唉!那件外套是三弟女兒的媽媽,去學校探望她,看她天冷沒衣服穿,當場脫下來給她穿的;所以是件成年女性的外套。)
我指著被我拿來當抹布,丟在地板上的外套說:“是這件嗎?哦!我可能是被這件外套害慘的!”這真是始料未及的大烏龍。看著三弟的女兒,一臉茫然不解的模樣,我隻好說:“糟糕!我不知道外套是你的,被我拿來當抹布了。改天阿伯再買一件新的給你哦!”小孩子還是別讓她知道太多。
之後、在北投的這段期間,我為了渡過經濟的窘迫,就把自己做的‘石銅雕畫’拿到當鋪典當。
當鋪老板對我拿來的畫很感興趣,他追問著我:“這些畫都是你的作品嗎?還有多少幅?”
我回他:“這都是我親手做的,世界上絕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出同樣材質、同樣畫功的這種畫,我還沒有教人。”
當鋪老板拿著畫細細地瞧,似乎很滿意:“你可以多拿幾幅不同的來……”
我特別叮嚀他:“我會很快來贖回的啦!這些畫押在當鋪我可是心疼得很,要不是遇到難關,我也舍不得……”
就靠著這些畫押在當鋪,我換了不少現金,讓我可以買材料,開始作畫—沒多久,就有人上門買畫,付訂金,我趕緊去把當鋪的畫贖回來。
當鋪老板很訝異地說:“這麼快就要贖回去囉!”
我說:“有人買畫,就有錢啦!趕快幫它贖身嘛!”
老板又問我:“還有沒有畫?我有朋友看到這幾幅,很感興趣,想要收藏。”聽到有人想買畫,我當然暗自高興,現在的我,是人生史上最窮困的時期,急需生意上門。
我冷靜地回他:“可以到我的工作室來找我,我這陣子做了好幾幅作品,歡迎過來看看,就在北投而已……”
後來,當鋪老板向我買了五幅雕畫圖,還介紹了好幾個朋友來買畫,大大解決了我的財務危機。他還歡迎我把畫拿來典當—說真的,我才沒衰這麼久咧!
經濟壓力緩解了,我就執筆專心在寫書,李一微和李家華在我住北投的期間,一直協助我整理草稿。但是,這一家人跟佛教有很深的關連(家人還有當佛學教師的),所以也是跟陰界倒流所致,問題百出;因為她們姊妹在幫我,李家自然把全部問題都丟給我,希望我能幫忙化解。這段期間光是處理李家的事,就花了很多金錢、心力;且為了讓這些字典老師能幫我,我也是運用雕畫作品,作為利益交換,好讓這些“字典老師”願意長期來幫我。
鍾馗終於現身了。(從我被前妻捅一刀到離婚、被趕出家門、淪落街頭……祂都沒有來找我。)
我說:“你是怕被我踹,故意避不見麵嗎?”
鍾馗無辜地說:“我在陰間地府處,你出禪都可以來找我啊!”
我放祂一馬:“這是民間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們也插不了手,假如你們還幹涉得了,不就跟邪靈一樣(觸碰人類)?我不會逼你們違反靈界法規的。”
鍾馗說:“元老,雖然您現在被趕出來,自己住在北投這裏也是好事,少了瘋狂者的日夜阻撓,你應該把握時間趕快進行書冊任務。窘困的經濟狀況,‘靈界’自然會安排出路—你瞧,你利用畫去典當‘渡時機’,自然就有識貨者欣賞你的作品—現在經濟已經寬裕多了,你得趕快把之前被丟掉的草稿資料,再出禪去找齊。”這一點,我百分之百讚同,因此我又全心投入書冊任務的進行。
※說到‘靈界’對人類遭逢困境的協助方式,在此特別為讀者說明:
人類從出生落地就肩負著‘以士農工商及本份職責整修社會的責任’,這個責任永遠存在,直到斷氣死亡為止。在這段人生中,各種生活困境、人與人相處的挫折,都是在考驗人類,應對的方式就是磨練智慧靈根成長結晶的關鍵。
然而,“風雲靈界”的風雲道者,在管理人類時,確實會適時給予協助—人類要謹記的鐵則:【不必心求神助或企圖有無形相助】,這種心態很危險,容易被陰界邪靈利用,反而會被邪靈從中搞鬼破壞,讓人類的處境雪上加霜、挫折更多,才會去依靠宗教、神助。人類隻要秉持正確的脫困原則:【靠自己人類的努力】,依循“‘士農工商’和‘盡本份’的原則”,隻要“肯努力、肯動腦筋去‘做’”,自然周遭的渡畜牲者和風雲道者,會引導轉機出現。這就是“天無絕人之路”。(好吃懶做、想不勞而獲的人,絕對不可能有轉機。)
以我為例,我也知道‘靈界’會安排經濟給我,但是我就想出法子渡時機:把現成的作品拿去典當,換到現金就有錢買作畫的材料,開始作畫。因此,我的石銅雕畫得到當鋪老板的賞識,進而獲得許多訂單。
如果我什麼都不做,隻躲在家裏寫書(這叫坐以待斃),或隻是在外閑晃溜達、找人借錢,絕對不可能會有人自己送上門說:“我要買畫。”更不可能鍾馗會背一袋新台幣放在門口!人若自己不動作,“轉機”不會憑空出現,更不可能會有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如今人類被【宗教】文化誤導,明明是靠“自己的智慧和打拚”而努力得來的成果,卻歸功給神—偏要去廟裏拜神、供奉神像、借助宗教無形的力量,以為有神會保佑自己的努力不要白費—無意間,因此去‘跟陰界倒流’,成為邪靈的食物(供應人體的磁流給邪靈),還把自己努力應得的成功、財富,歸功給邪靈;尤其恐怖的是:“邪靈(神明)絕對不會幫人類!祂們隻會在人類的人生中搞鬼、破壞,讓你本來成功的事業出問題、原本努力應有的代價落空;並且嚴重地危害人類的健康,讓事業有成的人健康出問題(不然就是家庭親人出問題)。”這一切,都是邪靈為了讓人類更依賴神助(跟陰界倒流),陷入永無止盡的惡性循環。
受不了挫折(或得癌症)死了,就是邪靈抓交替(死亡的人類去投胎小蝦)—邪靈玩弄人類的遊戲還沒結束—還會禍延子孫!子孫延續長輩的習俗供奉神明,於是代代相傳家族的不幸,愚昧的人類還會自我安慰稱之為“業障”。
這就是陰界邪靈擾亂人類的寫照。
※有個鐵齒的友人曾經反駁我,說:“就算廟裏拜的是邪靈,可是真的有靈驗啊!你看郭台銘拜這麼大,他的事業多賺錢呀!就算有時出問題,也逢凶化吉撐過去了。有拜有保佑啊!事實上很多人都是去廟裏求了,事業就賺很多錢,還捐給廟好幾百萬回饋神明咧!”
我告訴他:“那些人是被鬼利用,還替鬼宣傳的冤大頭!這些創業有成的人,本來就是肯努力、用智慧和智商在打拚事業,會成功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代價,跟神明完全無關!人不可能整天睡在家裏事業就會成功吧?你告訴我,哪個人躺著好吃懶做、隻光靠拜神就能成為大企業家?”
他馬上搖頭回答:“根本沒有這種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神明也有叫人要努力工作,祂才能幫一臂之力。”
我耐住性子回他:“本來人類就隻要努力工作就會有代價收獲!是人類自己白癡硬把功勞歸給邪靈(神明)。你說神明也叫人努力工作祂才能幫,其實祂根本沒幫,隻會從中破壞、讓人挫折;事業出問題,智慧夠、肯努力的人,也是‘靠自己’去解決困境,難道還有神明去幫你談判、寫字、打電腦嗎?順利解決了問題,人類還反過來答謝從中破壞、搞鬼的邪靈,把邪靈當神明,確實是冤大頭!”
他還不肯相信地追問我:“難道沒有一個廟拜的神是好的嗎?搞不好也有例外的好鬼會幫助人啊!”
我已經不想回答這種‘硬要依賴神助的人’,就幹脆回他:“隨你啦!你要拜就去拜,反正等你死了就會明白。去拜的人都會投胎畜牲、魚蝦,等到死亡時,自然你就知道我講的是不是真的。”我已經厭煩再跟這種人多費唇舌。
他很不滿地說:“你幹麼詛咒我死?不信你講的這套你就詛咒我去當畜牲?既然你這麼篤定,那你就回答我的問題,說服我,我才相信啊!”
我也懶得管他信不信,他想當畜牲魚蝦誰攔得了?就回他:“我沒有這種能力,自己能主張一套理論,更不是詛咒你;我隻是把真正的真相內幕告訴你,你不必要求我說服你,你想拜就繼續拜,下次你再問我,我一定會鼓勵你多拜、多求,很靈、很靈……”
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也因此我也學到一招,不跟‘固執的人’講太多,免得傷感情,若自己不肯看書了解真相,光用口頭問東問西(說服自己)的人,我一律順著對方的意回答。(因為我考慮到:若是我光用口頭去和不看書的人抵觸,朋友都得罪光了,沒有‘人’,以後書冊要散播出去也難啊!隻好采取‘口是心非’的策略。)
當時,李家姊妹和許士偉都是在下班或假日來幫我校稿、打字,有時聽到我和訪客的對話,就一頭霧水,等訪客走後就問我:“你怎麼跟他說可以去廟裏拜拜?”
我說:“他的心靈顯示出的資料,就是超級愛拜的怪力亂神者,他本來就隻是要來反駁我的,我當然順他的意鼓勵他去拜呀!”
這段時期,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出禪,一回來入禪就是奮筆疾書,把出禪參與“天地五界”的執行法寫出草稿;吃都是以泡麵加蛋、青菜打發。為了維持體力,我請當護士的李家華買來好幾大箱的點滴,自己用串連多包點滴的方式,應付長時間的出禪,以免軀體脫水,並請李家華他們定時來巡視一下,幫我加點滴。
當我出禪(長時間)時,軀體是如同死人,我也特別交代李家的人(包括李家華的父親也會來幫我照料一下),千萬不能碰我的軀體。然而,因為我沒日沒夜地拚命趕進度,難免會有空窗期(無人照料軀體),時常都是渡畜牲者跑來通報說:“元老,你快要做人血糕囉!”我才趕緊回來軀體;入禪時,點滴已滴光回血,一整袋都是紅咚咚的鮮血—我就自己換個點滴,繼續奮鬥……
(下集,《人鬼之戰—第七集》會將我參與“天地五界”運作的實況,以及“靈界”執行人類的執行法公諸世人,關於“人類”命運好壞的內幕,會有更詳細的解答……)
《防鬼絕招四》:熟記陰府真相、拒絕跟陰界倒流;工作、本份快樂做,永不妥協—邪不侵!
作者:張國鬆
為‘石銅雕畫家’,民國四十年出生,台灣台北市人。傳奇、豐富的人生經曆,完全真人實事呈現,一點一滴、絕無訛言!
校訂:郭菁菁劉桂棻謝金秢張妙珈劉小草李清淇
發行人:郭菁菁劉桂棻謝金秢張妙珈劉小草李清淇
地址:台北市士林區通河西街2段16巷8號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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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采內文,請看《人鬼之戰》[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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