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four
章節字數：4287 更新時間：12-12-31 21:47
“乾學長，我是越前。有點事想問你。……”
“嗯，具體結果還要分析。”
“喲，小不二也來啦！”菊丸看到小不二就像看到不二一樣撲上去。承受不住的00倒退兩步，由大石將菊丸拖下去。
“媽媽要工作。”
“我知道我知道，大作家，女生節。”
“其他人呢？”部長發話。
“突然的聚會大家都排不開日子，除了我們有乾。”副部長彙報情況。
“嗯。”乾？哼，是來調查的吧。
“小不二，那邊的拿著筆記本電腦盯著你的就是乾叔叔。”
“不二零，5歲，身高120公分，天平座。母親不二周助，對外稱之為父親。喜歡的食物：冰激淩，壽司；討厭的食物：豬肝等動物內髒，擅長運動：網球。”合上筆記本，推推眼鏡。
“……？”完全正確，可是，我沒見過這個叔叔啊？怎麼被他知道的。
“您好，我是乾貞治。”對一個小孩也要用敬語！
“喵，別這麼嚴肅嘛乾，好歹是不二的baby。這個乾叔叔就是個怪人，不要理他。”
“嗬嗬，媽媽的朋友都這麼特殊嗎？”一座冰山，一隻家貓，家貓管理員，敬語眼鏡叔叔，擀麵杖叔叔，吃不胖叔叔，小個子叔叔。
“……特殊……”乾的眼鏡掉了。
“手塚這次叫我們出來有什麼特殊原因吧。”
“嗯，不愧是軍師，”跟乾說這話看的卻是00，“既然知道了就開始吧。”
據調查，“哼，個人秀嗎？”不是不滿，沒想到手塚也會為了一個小孩認真。
“就算是吧。”手塚拿出球站到底線附近。
“發球？一開始就是手塚領域嗎。”乾做好了應戰的準備，根據數據手塚發起聚會的目的，網球的概率90%，聚會的概率0%，還有10%……不二周助。
乾的回球無一例外進入手塚領域，看到手塚腳邊的圈00興奮地大叫。
“那個圈，叔叔都沒有出過那個圈，這招叫什麼？”
“手塚領域，手塚的得意技之一。”大石在一旁做著解釋。
“拍頭下降3。2毫米，零式削球的概率100%。”看破球技的乾並沒有上網，任由網球落地回滾。
“球，球竟然……”
“這是零式削球。”但是，明明看穿了，當時上網的話可以接到，乾為什麼不接。
“下麵該我發了吧。”
“麻煩你了。”
這是一場沒有規則的比賽，與其說是比賽不如說是手塚的絕招展示。
不過乾也沒有示弱，瀑布發球比中學時又快了許多。
“好快！完全看不見！”沉浸在手塚展示的00又被乾的發球吸引。
“千錘百煉之極致……”
“？可是，大石叔叔，我什麼也沒看到啊？”
“3球。”接著是才華橫溢之極致。
“比我的數據還準，那就3球好了。”
“叔叔說的3球是什麼意思？”
“2”
球速原封不動的還給乾。
“1”
瞄準手塚的右後角底線回擊。
“出界。”
“偶然嗎？”
“手塚的網球沒有偶然。”
“無論什麼球都能弄出界？好厲害！”幾分鍾內接受的信息量絕對不是一個5歲小孩可以消化的完的，此時的00除了尖叫、驚訝、佩服便來不及有多餘的想法。
“手塚魅影，這招叫手塚魅影。”
“該結束了吧。”乾看到手塚的周圍發出久違的光芒。
撿起場外的球。
“天衣無縫+零式發球！”比正常的零式發球還要快，這就是天衣無縫之極致的力量嗎？
乾根本來不及反應，一切都結束了。
“嗬，即使因傷退役也是世界級的網球手。手塚，你的傷早就好了吧。”換句話說，受傷並不是你退役的原因。
沒有收到回答，也不覺得會有回答，連乾的數據都無法分析出原因的原因也就沒有從當事人口中說出的機會。
比賽終了，沒有結果但都知道結果。
“看清楚了嗎？”看向還一臉疑惑的00。
“好…厲…害，叔叔好厲害。”
“嗬。”笑，這次笑的大家都看的出來。
“可是，媽媽也很厲害的吧，不知道這些絕招他都會嗎！”眼神突然黯淡下去，明明這麼喜歡網球卻從沒打過，媽媽也很厲害的吧。
“……，我知道了。菊丸，來。”一直趴在大石背上的菊丸被部長無情的叫醒。
“我要打不二的所有絕招，知道怎麼做吧。”
“按順序來嗎？”一握上球拍菊丸就有了精神。
“嗯。”
部長發球，用手加上旋轉後下手削發球，球剛過網就消化了。“消失的發球！”
知道部長沒太多耐心，發球菊丸就打了上旋。
揮拍、切球，落地、平行於地麵飛出，“三重回擊之一一—燕回閃！”
手塚一個高吊，“Kikumaru扣殺。”轉身、回擊，落到底線，“三重回擊之二——棕熊落網！”
“部長，沒有風。”不是沒有風，是風實在太小，小的無法打出白鯨。
“沒關係。”
既然手塚有信心，菊丸也不會質疑。
風把球從菊丸眼前吹到底線後迅速彈起，回到手塚手中。“第三——白鯨！”
00已經完完全全被不二的三重回擊嚇呆，雖然手中的絕招很強但這畢竟是自己母親的招數，不由的興奮。
接下去的蜉蝣籠罩、赫卡通克瑞斯的守衛也一一完美使出，可是最後一個，畢竟隻看不二用過一次，即使是手塚也無法完全分析出原理。
“部長？”
“對不起，星花火，我打不出來。”抱歉的看看00，讓你失望了吧。
“我來打。”
隨聲望去，球場門口，不二穿著正裝身後是翔淩的總編，顯然是交談結束後碰巧經過。
“自己的孩子，我會親自來交。英二，借下球拍。”
“媽，爸爸。”不二說過有外人在就不能喊媽媽。
摸頭，接過球拍，握緊，“TEZUKA，來吧。”
不二進門說的第二句話讓手塚楞了一下又瞬間清醒，點頭會意。
“fifthcounta星花火！”球落地後飛出場外，天還沒暗卻看到星光。
“星星……怎麼可能……”不僅是第一次看的00，其他人在這麼近的距離即使是第二次看也都為之一震。
“FUJI，你從來都沒有放棄過網球。”餘驚後的冷靜分析，除了乾隻有一個人有。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的確沒有放棄啊。”依舊笑眼迷離，像一層霧，蒙住兩人的眼睛。
“5年，5年沒有碰過網球還不算放棄？”
“放棄？怎麼說來我的確有放棄過什麼，但絕不是網球。”眼神犀利的看向手塚，霎時又別過臉去。
“那是什麼，洗耳恭聽。”
TEZUKA，為什麼你還能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相比之下為什麼我又要在意。
“往事無需再提（這也是本人的口頭禪）。這幾個星期00承蒙你照顧，接下去我會親自教導他，給你添麻煩了。”一本正經的客套，是被激怒的表現。
讓我別管？“不客氣，我知道該怎麼做。”
“hui，大石，覺不覺得氣氛有些詭異？”菊丸貓已經被冰山和北極熊凍僵了。
“嗯，兩個人都特別冷淡。”
“乾覺得呢？……乾？”本想從數據帝嘴裏套出點消息的貓被無視了。
“……啊，抱歉。”許久數據帝才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呢？難道你會失神。”
“數據。”
意料之中的回答還是讓菊丸起了身雞皮疙瘩。
“喲，這就是您的兒子吧。”總編伸手想摸00的頭。
“別碰我。”被00無情甩開。
“抱歉，我兒子不喜歡肢體接觸。”尤其是對我不喜歡的人，當然不二不會把這麼不禮貌的話說出來。
“咦，可是我上次……”大石拍上菊丸的肩打住無心的話。
“這位是翔淩的總編，這是我的朋友。謝謝您載我過來，我的朋友會照顧我的。”
“哦，好，好。”總算還有些識相並沒有就工作或者私人生活追問下去。但是……
“你是，手塚國光？”欲走的總編不經意撇見站在另外半場的手塚。
“我是手塚國光。”既然被認出也沒什麼好掩飾。
“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您，我是翔淩書店文藝部總編。”（總編的話是一語雙關：1是沒想到身為平民居然會見到大球星手塚；2是沒想到會在網球場看到手塚，據媒體報道5年前手塚國光因傷退役後就不再打網球了。）
“幸會。”
“您是不二老師的朋友？好巧啊！”現在總編已經完全把自己當做是手塚國光朋友的朋友，一臉榮耀。
“嗬嗬，承蒙您照顧我朋友了。”朋友？用敵人形容豈不更合適！
雖然表情依舊是那副表情，但眼神仍透出點怒意。在職場摸爬滾打十餘年，察言觀色總編還是會的，再次識相的離開球場。
“00，回家。”不二改變原先的主意打算搭總編的便車。
“不二，怎麼樣，賞臉讓我載你一程如何？”沒等不二回應，乾順勢把00抱起走向車。
“還能拒絕嗎？”正好不用對著麻煩的總編，說起來他還真是執著，為了部門或者說是年終獎不辭辛苦的騷擾作家，可惜我不是一般人喲。
車上乾問了很多關於00的事，乾解釋為研究不二最好的數據；不二則認為其童心未泯，好奇心異常。
總之一路上也算平靜，矛盾的開始也是在大、小不二到家之後。
“媽媽，你說會教我打球的。”感覺到不二心情並不太好，隻是想提醒一下，沒想到這一問就沒了以後。
“不要再碰網球了。”
“……”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比看各種華麗絕技還來的震撼。
“我說，不要再碰網球了。”重複、強調。
“為什麼啊？我很喜歡打網球的。”為什麼要用這麼堅決的語氣呢？為什麼好像一點餘地都不給！
“總之不要再碰了，……00可以遷就一下媽媽嗎？”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或許太強硬，換成了商量的語氣。
“我……可是……”不二很少提出要求，那樣的態度更像是請求。00內心矛盾到極點。
“先洗澡吧。”
等00收拾好東西走進浴室後，不二拿起電話。
“侑士，……”
媽媽為什麼不讓我打球？難道是我今天騙了他？但是菊丸叔叔的確在啊。難道是那個總編？看上去很不討媽媽喜歡的樣子，我最討厭陌生人碰我了，尤其是媽媽討厭的人。但是，這跟打球有什麼關係啊。不會是……
“我絕對不會讓00再跟TEZUKA有任何接觸！”
00洗完澡出門聽見的第一句話。他不知道TEZUKA是誰，也從沒問過那個叔叔的名字，大家叫他的時候也沒仔細聽過。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打球那個叫TEZUKA的絕脫不了關係，而且……TEZUKA……這個名字略微有點熟悉。
“放心吧，00不會再打網球的，我不會再讓他們打網球。”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打球？好不容易有喜歡的事，還有喜歡的一起打球的大家。
“不要，媽媽怎麼可以說話不算！”
意外聽到00對著自己大吼，手中的聽筒趁機滑落。接著就是用力關門的聲音。
“……對不起，不可以再讓他打擾我們的生活。”
徹夜未眠導致不二沒有按時起床，不認為00能理解，也不預備道歉。早餐時間早過，已經接近吃午飯的時候。收拾好自己後，不二打開00房間的門。
“侑士，00在你那兒嗎？……啊，好。……老師，00有去幼兒園嗎？……不開門啊，謝謝。……英二，00在你那兒嗎？……哦，是嗎，好吧。……”一連打了10幾通電話，從學校的老師到同小區的鄰居，甚至連總編那都問過了。失望！失望！失望！自己的回答都是一樣的無助。
“不二，怎麼了，00出事了嗎？”中午的電話讓忍足很不放心，想來想去還是趕過來瞧瞧，最好是自己多心。
“侑士……00不見了。”
此刻的不二完全失去平時的冷靜，手中的通訊錄皺成一團，聽筒拿起放下無數次沒有完全掛好。
“對了，大石，說不定在大石那裏？”
“你應該打過菊丸的電話吧。”
“嗯，也對，英二都說沒看到了，大石又怎麼會知道。該怎麼辦？”滑坐在地板。
“說不定隻是出去一下？或者散步什麼的。”忍足也隻能說些連自己都不信的安慰的話。00從來不會一聲不吭就離開家，即使不二不在也會通知自己，即使不通知自己也會用拙劣的文筆留個字條。向來把不二放在第一位更不會做出明知會讓不二著急的事，更別說是離家出走。
可是現在的情形就是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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