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276 更新時間:13-08-31 17:17
舞陽傾顏,衢國左相之女還是衢國太子妃或者是衢國第一美女,這樣的稱呼對於三角方的很多人來說都是聽過卻並沒怎麼放在心裏的。
當一些家族的人知道城裏新來了個舞陽傾顏,一臉笑道,咋們家進來了一個美人,改明兒見著了可以順便仔細看清楚,看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那麼美,要是實在見不著的話趁著夜黑風高上梁揭瓦見下美人也是不錯的,隻是她身邊跟著的幾個殺手樓的人有點麻煩麻煩而已。
所以說,比起舞陽傾顏,他們更把殺手樓放在眼裏。
而現在,見著了舞陽傾顏和殺手樓的人在一起,大家也不難判斷衢國那場雞飛狗跳的劫法場裏也有殺手樓做的一筆。這事大家知道就知道,沒證沒據的也沒誰會出來說,就算是真的知道也不敢出來說,惹著了殺手樓就等於惹上了閻王,誰會吃飽沒事去幹這事?
而當楚天遙知道舞陽傾顏是被誰救走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是不屑殺手樓這樣的組織,但是卻是不敢去招惹這麼一群能讓你在不知道不覺中失去生命的人的殺手。所以說,人還是存在那麼一種劣根性,欺軟怕硬。
在舞陽傾顏還未關注外界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她已經被某些知情人歸類為殺手樓的人了。
鑒於殺手樓這麼個駭人聽聞的組織,來到三角方的舞陽傾顏並沒有在這裏掀起什麼波浪,她的日子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進行著。沒有人來打擾她,她也不去打擾別人。
舞陽隨風加緊對她的訓練,她也欣然接受這樣的安排。
有些人來來,有些人走了,有些人還在身邊。她想她的日子沒準就會這樣安靜地過下去,和那些還在身邊的人,從三角方這個地方開始去過一些從來沒有過的平靜的生活。
隻是,最後發現,她還是太天真了。
不久後的一天,方君引她到大廳去,她見到留著長胡子的老頭在大廳等候她的時候,她眨了眨眼,不解地看著身後的方君,“這是……”
“這是主子給小姐安排的授課先生。”至於方君說的主子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舞陽傾顏,“……”寒著一張臉,她就往外走。
授課老師?敢情她這是還沒長大,別說上輩子的她去名牌大學混亂個假文憑,就算是現在的舞陽傾顏怎麼說也是個官家小姐,該學的都多少學了點,不然舞陽相爺想讓女兒將來母儀天下也是沒點資本。
重點是,她討厭上課,不會喜歡現代教育的那套,更不會喜歡這個時代的一些古老的教育。她就是一隻被放養著的野馬,偶爾會偽裝成家貓聽話乖巧,但是那些乖巧都是被逼著去做出來的假象。
這會,山高皇帝遠,誰能管著她了?
“小姐。”方君看見舞陽傾顏要走,就伸手去攔。
“讓開,你攔著我算什麼?派人送老先生回去。”不怒而寒的眼睛看著方君,黑亮的黑瞳裏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方君楞了下最後還是低著頭,說了聲,“是的小姐。”
老先生,“……”
在一邊的老先生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請走了。
“混蛋。”不知道為什麼,這會的舞陽傾顏心裏就是有股無名火在燒,越燒越旺。那個男人離開了這麼久,就這樣把她放下走了這麼久,現在突然間又聽見關於他的安排,還是授課……她看起來一臉無知的樣子?還是一臉沒文化的樣子?
……
她以為那個男人……殷陌離……走後,就不會再與她的生活有交集了。她甚至希望,那人隻是簡單的把她從衢國帶來出來,並沒有別的目的。
嘴角彎起,笑了笑,“原來啊,還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她有點不知道,該去相信誰,可以相信誰。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有著自己無法抗拒的無奈。有的人活著是為了別人,有的人活著是為了自己。各思為命並沒有錯,她開始有點妒忌殷陌離那個男人了,妒忌他,有人為了他而活著。而她,卻不知道為了什麼而活著。
“我該怎麼辦?”說這話是想問別人,也是在問自己。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下去。以前活著沒意思,現在也不見得多有意思。
在之後的日子裏,舞陽傾顏更多的時候是在規定的時間裏跟著舞陽隨風練武,這個溫潤而不苟言笑的男人總是耐心地指導她,矯正她在武功上的一些錯誤。
舞陽隨風不止一次對自己小主子表現出來的武功感到很怪異,但是多次過招過來發現她的實用性還是很強的。
舞陽傾顏看來很多次這個時代的人飛簷走壁的輕功,但是想來又想,她是怎麼樣來練不了的了,姑且把這歸為來得太遲了,錯過了那個打通身上奇經八脈的最好時機。
所以她除了練武之外,她也多了門心思放在研究一些前世用的武器上,不然在這個世界上,本來武功就沒有別人的好,還沒點東西防身不是會被欺負地很慘。
男人多少也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樣,偶爾還會在旁邊看著她在搗鼓,一臉木樣的沒有半點波動地看著。
她每天都在搗鼓著,自娛自樂地玩兒著,有了好玩的東西也會給演示給大家看一遍。礙於能力有限,她都是做些木製東西來玩,種種花草培植點奇怪的東西。
“小姐,這是主人讓給你的。”好幾天沒出現的方君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也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
抬頭看了人兩眼,風塵仆仆的,估計是剛從外麵回來。至於去了哪裏,這就不是她想知道的了。
她從來都不管別人的行蹤,當然,別人最好也不要來管她。
看著方君手裏遞過來的一把鐵製的袖箭,最後她看了看,還是接了過來。
手上輕便的袖箭和自己木製的袖箭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拆下手上的木質袖箭換上了鐵製的袖箭。一綁上去,她就感覺到手感的不一樣,冰冷的鐵製器物給她肌膚帶來不一樣的感覺,笑了笑,她就對著不遠處的柱子射過去,手指長的鐵製箭整跟插進柱子裏,其威力可真不小。
木製的袖箭和鐵製的袖箭比起來,想當然爾,還是鐵製的袖箭比較好。
“這樣的袖箭製造了多少?”既然這袖箭來到她的手裏,想來當然也不是一把而已。
方君聽這話,低頭不自在地說了句,“這個我就不清楚。”雖然那些樣紙是從她手裏出去的,但是主子要幹什麼真不是她知道的。
“哦。”淡淡地說了一句,舞陽傾顏就低下頭繼續搞手上的東西。
本來還以為舞陽傾顏會對自己的東西被盜走多少有點怒氣,還好是一臉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即使是這樣,方君的心多少還是有點忐忑。
“小姐。”她叫了舞陽傾顏一聲,話裏是掩不住的壓抑。
麵無表情地搖搖頭,舞陽傾顏表示沒什麼,“沒事,我不介意這些。”說這話是真心的,不計較她的東西被人“拿”走。手一個不穩,畫著的筆歪了下。打了個大大的叉,她又在另一邊開始重新畫。
她真的不知道怎麼來說這樣的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當她以為的東西都不是真的,那些真的感情開始崩潰的時候,她不知道還能相信誰。
她是不介意稿紙給別人,她隻是有點介意這樣的行為而已。不過這話她現在不會說出來,以後更不會說出來。
“這裏沒別的事,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她淡淡地說了一句。
以至於在不久之後方君帶她到郊區的一個作坊裏,看見汗流浹背的大漢在揮灑汗水打製各種鐵質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感覺到驚訝,沒準別的地方有更大的這樣的作坊。
“這是主子讓帶你來的。”方君說著話的時候,舞陽傾顏多少有點知道那個男人想要她為他做什麼了。
忙活的人繼續忙活著,並沒有注意到他們。
鑒於自己的容貌實在是惹人矚目,舞陽傾顏出門之前都會稍微做下易容,打扮成男裝才出門。
大略地看了一眼,方君就帶她出去了。
“主子說以後這裏都由你來管理。”方君說這話的時候,身邊還站在幾個陌生的人,他們好奇地看著她,眼裏多少帶點疑惑,還有不屑質疑。
這些,舞陽傾顏都看在眼裏,當然,方君也看在眼裏。
舞陽傾顏能理解,估計是所有的人看到她這具皮囊的時候,都會認為她就是個花瓶,不過不可否認,以前的舞陽小姐真的是相府裏養著的金絲雀,隻是,她不是她了,而相府小姐也還在這具身體裏。隻是,這些,這的人都不會知道。
不過,她想,她會讓這些人看到她的能力,她的實力的。
“嗯。”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她不知道該說拒絕還是什麼的。
那個男人不簡單,她知道,隻是,建這樣的軍事作坊,她想,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在這個時代,想來都是違法的吧。
很光榮地,她加進來了。
他們各自介紹後,她知道了他們是這裏的管事和兵器設計師,知道他們也許是這個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工匠,年紀都不小了,那個站在最邊上一直不說話穿著白大褂的高瘦男人,弓著背,一句話都不說。
但是她想,那個男人應該不簡單。也許該說,這的人都不簡單,包括外麵那些人。就是不知道殷陌離是怎麼把這些人給聚集到這裏來的了。
那個男人對她來說,也越來越神秘,越來越讓她好奇了。
嘴角噙著抹笑,隻是希望這些人不要太讓她失望。而她,則打算給那個男人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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