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470 更新時間:13-02-25 01:50
鷹士抱著我走出公寓的時候,響纖細的身子竟在廚房裏忙碌著,我不知道他被黑衣人帶走之後發生的事情,隻聽得這三年來早已熟悉的鍋碗瓢盆聲,就又有了想哭的衝動。
男人冰冷的鷹眼斜睨著我發紅的眼眶,懷抱我的雙手似早有預警一般將我準備掙紮的身體牢牢製住。
我聽到了他無可奈何的歎氣,然後,對著身後的一名隨行說到:“列芳,通知機場,十分鍾後起飛洛杉磯。”
身後那個黑衣的男人我很熟悉,那是他的秘書,我央求的視線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個俊秀的青年,卻見他嫌惡地將頭轉向了一邊,然後,掏出手機,開始聯絡。
我疲憊而絕望地閉上眼暈厥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躺在跡部家在洛杉磯的別墅裏。
與其說是別墅,對我而言,就如同牢籠。
我臉色煞白地環視著周圍無比熟悉的裝飾,麻木的身體便止不住地開始顫抖。。。。。。
記憶似乎倒流回了五年前,在我第一次逃離鷹士身邊失敗之後,便被帶來這座別墅監禁了起來。
現下,那魔鬼般生活的兩年似乎又要再次重現!
我雙臂環抱著顫抖的自己,強行鎮定下心緒,我知道,我不能再次被他關在這裏!
一旦呆在這裏,我就又要被迫接受那些莫須有的治療了!
我明明沒有病,卻在之前的十多年裏被迫接受著他為我安排的各種治療。理由很簡單!他對那些人說我有病,請他們務必要治好我。
可,那些都是放屁,我就是個好端端的人,壓根兒就沒病!
他才有病!他有病才叫那些穿著白大衣的偽善者們來為我這個沒病的人看病,還必須要承受那些痛苦難耐的治療,我真是受夠了!
所以,我得趕快抓緊時間逃離這個地方!
我掀開被子,正準備抬腳下床,卻在下一秒重重地摔下了床。
我癱坐在地上,看著依舊停在床沿沒有絲毫動作的我的雙腿,尚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完好無損的腿部,膝蓋以下竟完全沒有知覺也無法動彈了。
我彎下身,雙手不斷觸摸著冰冷的它們,可雙手幾乎感覺不到它們的足背動脈搏動,也感覺不到一絲肢體的撫摸。於是,我不敢置信地癱坐在原地,不斷不斷地一遍遍撫摸揉搓著我的一雙僵硬的小腿。
直到房門被打開,直到那個男人又帶了好幾個身穿白衣的人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製止住我發狂的動作,我才意識到,我的雙腿是真的殘廢了!
我神情木訥地抬頭看著他,他又歎了口氣,彎下身來抱起了我。
我條件反射地環抱上他的頸子,神色緊張地問著他:“鷹士,我的腳,我的腳怎麼不能走了?”
他冰冷的回答重重打在了我已經殘敗的心髒上,他對我說:“這樣,你就再也不能從我身邊逃走了!”
他把我輕柔地放回床上,又為我輕輕地蓋上了被子。那微笑的嘴臉,在我看來,不敵那惡事做盡的惡魔!
我為他令人發指的殘酷感到發抖,竟隻為了不讓我再次逃走,便生生廢去了我的雙腳。這樣的男人怎可讓我不恨!
我毫無生氣地躺在了那裏,心裏尚存的小小希望徹底被破滅了。
失去了基本的行動力,要逃出這裏,根本就是一種奢望。
那一天的夜裏,他在那張床上折騰了我整整一夜,腿腳不便的我任他為所欲為,他是盡了興,我卻如殘破的布偶娃娃一般再沒了一絲一毫的氣力。
之後的整整一星期,除了如廁,我都沒有離開過那張床超過片刻,連用餐都是在床上完成的。
他對沒有一絲反抗的我似乎感到十分地愉悅,卻不知我是因為身心俱疲才懶得再和他鬧了。為此,也總算是省了我諸多的痛苦。
這次帶我回來之後,他算是仁慈地一次都未再讓那些偽善者們借看病為由,讓我受折磨。我也樂得輕鬆,反正現下殘廢了的自己是真的什麼都做不了。隻要他不再派人去把響也如先前一般監禁起來,要怎麼折磨我都隨意。
三年前,剛剛見到響的時候的慘狀讓我發誓這輩子再不讓那可憐的孩子落入他們手中了。
半月就這麼匆匆過去,那期間,鷹士給我配備了電動輪椅,使得我能在他出門去的間隙得以到屋外的花園和玻璃花房透氣。雖然身邊時刻有人監視,我還是為能走出那間沉悶的臥房感到了一絲輕鬆。
這半月以來的每個晚上,再晚回來,鷹士都會在那裏擁抱我。我的身體已經被他的味道浸染了,隻要他想要,我的身體便無法拒絕。
作為跡部一族的當家,我知道,他從來就不缺供他發泄的女人。而,我無法理解他這麼對我做的理由,我隻知道,任他如何播種,男人的我也無法跨越性別為他孕育後代。
每夜裏,見他神色痛苦,又不辭幸勞地在我身上耕耘,我實在無法理解,他還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
我們兩家雖自古便有孽緣,到了現在這信息化的時代,什麼家臣主子的世襲也早就被廢棄了!
我真搞不懂他們一族如此執著於我們一家的原因。
父親曾經對我說,為了跡部家族的興旺,他們一族的子嗣必須代代絕對地服侍於我們。
所以,我和響才從小便被送至他們家撫養。
可父親並不知道,他們一族所謂的服侍我們,便是將我們監禁起來,甚至不允許我們去接觸外界,完全地被隔離了起來!
所以,自我無意得知真相的那天起,我便發誓,要讓自己自由。
而如今,為了響,我最終還是失去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自由。
今天是個陰雨天,難得昨夜鷹士一夜未歸,我落得一夜的清淨,本想早起去花園喝茶,卻被雨水壞了我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
列芳一早便進來,守在我的床邊等我起床,他原本是鷹士的貼身秘書,我被帶到這裏之後,他便被鷹士調來24小時全方位地伺候我,實質便是監視。
我看得出這個俊秀青年的不樂意,他在響公寓裏那滿含著敵意的眼神我可是看了個真真切切。可他再怎麼不樂意,現下卻還是要伺候著我。
我惋惜地在被窩裏歎著氣,把頭央央伸出被窩外,冷冷地說道:“洗澡,之後去花房。”
列芳不愧是鷹士一手培養起來的精英,不多時已幫我洗漱完畢,甚至認真地把我每一根發絲都吹幹後,將我妥帖地安置在了輪椅裏。
我驅動著輪椅,向我的玻璃花房進發。
正對著臥房東西側的玻璃花房是我11歲那年,鷹士為我特別建造的。全透明的外圍輪廓和頂部哥特式的彩繪玻璃窗是由他親手設計,再請工匠特別打造。玻璃全都經過特殊處理,經由外麵絲毫看不出裏麵的任何一物,而進到裏麵,卻能將外圍的一切盡覽。我便是在那裏,度過了我逃離鷹士之前的最後一年。
時隔五年,再次回到了這裏,這個花房也依然是我最愛待的地方。
穿過一段玻璃的透明長廊,就是花房的入口。
猶豫入口是一段階梯,我不得不又由列芳抱著進入。
待他將我安放進早已準備好的藤椅裏,我便迫不及待地喚住了正向我走來的那個男人。
“蒼士哥哥,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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