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章節字數:7158  更新時間:15-03-23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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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離獨孤鳴鈺住處不遠的地方,忽然一道白影從練彥眼前一晃而過。

    “誰?”練彥去追那個白影,因為白影去的方向正好是獨孤鳴鈺住的方位。練彥邊追邊喊:“你到底是誰?出來啊,別跑了!”

    就在練彥停下回頭的瞬間,一個白衣人手持鉞向他衝來,一道寒光閃過,練彥側身一躲,還是被鉞刃劃破肩膀,鮮血從肩上流下。練彥用手捂著肩膀看向白衣人,罵道:“你他媽有病啊,我和你無冤無仇幹嘛要殺我?你誰啊?”

    “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來要你命的人!”白衣人伸手揭去臉上的人皮麵具,不冷不熱的說道。他身穿白色華服,腰帶上係著淡綠色的翠玉環,烏黑的長發散在身後,發髻上束著銀環,兩邊垂下的發絲被編成細細的辮子,清秀俊雅的臉上雙目中透著仇恨的神情。

    “Stop,你總得告訴我殺我的理由吧,以及你是誰?”練彥後退幾步問道,他看起來好眼熟呢,可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風雲堂堂主你知道嗎?”練彥一臉茫然的搖頭,擺了擺手不屑道:“關我鳥事?你直接說你是誰不就得了!”“我叫白岑,堂主是我嶽父,而我曾是琉璃城的二少主,以前的名字早已忘卻。在我五歲時,娘親為了要給你治一種怪病要割我身上的肉做藥引,我無意間聽到逃了出來,城中的人以為我失蹤了,我四處躲藏時堂主收留了我,後來聽很多人說有個妖怪經常害人每到月圓十五之夜就會吃嬰兒心髒,還殺害自己家人,而這些都是你做的!““納尼,媽咪八成又是聽了哪個蒙古大夫的話,用人肉當藥引,虧他想的出來!“練彥說完雙手合十雲淡風輕的笑道:“小白,別聽他們胡說,你哥我向來以慈悲為懷,豈能做這樣的事呢!~”暈,你以為我想啊,可不那樣的話就會變醜!

    “呸,我沒你這種兄弟,你不但殺了苦笑山莊所有人連小川也不放過!”白岑怒視道,他恨不得殺了他。

    “我沒有殺小川,我隻是嚇著他了而已!”練彥想了會又說道:“哎,早知道我去看他之前應該多買點尿不濕和鎮定劑,是一隻醜陋的鱷魚精幹的!”冤死哥了,妹的!

    “你閉嘴都這時候了還狡辯,證據都沒還不承認。”白岑根本就不信他的話。

    證據?額,被我和鈺兒殺了,那隻鱷魚精太醜了看著反胃!練彥懶得和他解釋,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開口,“小孩紙家懂神馬?不信算了,一邊涼快去,你嗎叫你回家吃飯呢!”“我不小,我要殺了你這個怪物和那個狐妖!”白岑說完揮起手中名為幽冥斬的鉞,向他砍來。練彥用誅仙劍擋住砍向他的幽冥斬,皺眉道:“說我怎樣都行就是不可以罵瑆瑈。”熊孩紙,造反啊,敢說你嫂子!

    白岑沒有理會他的話,再次揮起幽冥斬向練彥的脖子砍去,他怎麼老說這些奇怪的令人聽不懂的話,自己不是忽略就是湊合著聽的。

    練彥在躲開幽冥斬時右側的發絲被削去半截,這下可惹惱了他,瞬間幻化成金冠束發,身穿火紅色戰袍,右耳戴著晶瑩剔透的海馬形耳墜,手持誅仙劍和白岑打了起來,劍鋒所到之處飛沙走石,方圓十裏的樹木都被攔腰切斷。

    眼看就要落敗,白岑冷冷的看向他,收回幽冥斬。“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練彥笑嘻嘻的衝他做了個鬼臉,俏皮的唱道:”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桃花開,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哎。。。”

    “別唱了,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跟你翻臉了!“白岑走了幾步忍無可忍的回頭吼道。

    ”暈啊,你以為我想打啊,我是個和平主義愛好者不愛打架!“練彥說完收回誅仙劍頭也不回的走向竹林方向。待他走後白岑找到自己要好的朋友想方設法聯合各大門派追殺練彥和獨孤鳴鈺,甚至連天狐族的狐妖都不放過。獨孤鳴鈺沒了內丹,加上他們人多勢眾被他們打得現出原形。練彥甩出十幾道飛鏢將圍住他們的人刺死,衝過去抱住變成白狐的獨孤鳴鈺傷心的泫然欲泣,”對不起,是我不好!我。。。。。。“

    “你別管我,快跑!“獨孤鳴鈺在他懷裏邊掙紮邊焦急道。

    “我不走,我要陪著你哪也不去,原諒我不能失去你!”練彥抱緊獨孤鳴鈺,柔聲道。

    一群手持刀劍槍戩的人衝過來將他倆圍在中間,其中一個年邁的老道神態威嚴的指著練彥喝到,“大膽妖孽見了貧道還不束手就擒!”“哈哈哈~就你們這些廢材垃圾也想殺我和他!”練彥看向周圍的人狂傲的笑道,後退幾步嬌滴滴的來了句:“人家好怕哦!瑆瑈你說我該怎麼辦?”

    獨孤鳴鈺身上頓時一陣惡寒,開口道:“你他媽不賣萌會死啊,還有你上次命名打退了追殺我們的人,也不知道你當時用的是什麼招數,太讚太給力了!”

    “上次那個劍法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孫子劍法,是用來對付那些烏龜孫子王八蛋的最佳打法。”練彥想了想對獨孤鳴鈺說道。獨孤鳴鈺眨了眨美目,“哥咋沒聽過這種劍法,是哪個孫子教你的啊!”

    練彥白了他一眼,佯怒道:“瞎說啥,他是我幹爹是個了不起的高人!就是不像我這麼才貌雙全罷了!這會先不說這個了先把這些人給解決掉!”雖說他不想殺害人可既然他們想當炮灰何不成全他們呢!

    “嗬嗬,我說你能搞定吧,你還水仙不開花裝哪門子蒜呢!”獨孤鳴鈺幸災樂禍的說完,想到沒了內丹變回了原形的事,神色一暗,“我失去內丹無法變回人形,很可能從此以後成為一隻普通狐狸,活不了多久了,你還是把我忘了吧!我是狐妖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不會忘了你更不會離開你,在我心裏你不是妖怪從來都不是,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可是會生氣的!”練彥邊揮劍殺敵邊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十來號武士手持刀槍向他倆衝來,練彥伸手撥了下流海歎了口氣,“我不是一個愛動武以及愛使用暴力的人,這可是你們逼我的。”在那些武士的兵器即將刺到練彥時,隻見紅光一閃,練彥一手抱著獨孤鳴鈺一手將誅仙劍一揮,十來個人頭被齊刷刷的砍下,又抓住剛才罵他的老道剖開他的肚子又抽出他的腸子勒住他的脖子,直到勒死為止。【作者:這段太。。。。。。打馬賽克啊。練彥:我也不想,可他想。獨孤鳴鈺:我覺得這段很好,給哥們點讚】

    剩下的人見此情景嚇得直往後退,還有三五個人組團逃之夭夭。

    唯有佛教跟道教以及風雲堂堂主沒有離開也沒害怕,風雲堂堂主岑寬抱著豁出去的念頭,對練彥跟獨孤鳴鈺喝罵道:“你們這兩個妖怪誰也別想走,一天到晚殘害生靈,吾等今天定要替天行道!滅了你們!”

    “道你妹,誰滅誰還不一定呢。”練彥將誅仙劍背在身後向他們比了個中指。

    呃,這貨平時很懶很娘,想不到該爺們時還挺爺們的,不過,該娘時照樣娘,獨孤鳴鈺想了想終究沒說出口隻是處於靜觀其變的狀態。

    “還跟這妖怪廢什麼話,現在就滅了他們!”岑寬身邊一襲綠色長衫相貌俊朗的青年一臉厭惡的說道,他的父親是堂主的摯友,而他也經常來看望堂主,隻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愛上堂主的女兒岑圓圓,可惜是他一廂情願單相思而已。

    眾人聽了一致表示讚同,開始揮動手中的兵器殺氣騰騰的向他們湧來。

    “暈,這麼多人殺他大爺的三天三夜都殺不完,想累死我啊!”練彥看著前方不由得抽了下嘴角。獨孤鳴鈺瞧見他這慫樣氣急敗壞的罵道:“殺不完也得殺,要不然你我都得玩完!”唉,這就嫌累,這是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那好吧!待會有機會可得好好睡一覺!”練彥打了個哈欠,心不甘情不願的揮劍殺敵。額,要是能邊打架邊睡覺就好了。獨孤鳴鈺不忘說著風涼話,:“去吧,親,哥看好你哦!”“。。。。。。”一種無語凝咽的感覺油然而生,可惜戰況緊急不容多想,用誅仙劍挽了個劍花後不假思索的刺進最前麵一個人的胸口,在殺死四五個人後,練彥覺得這麼殺下去實在枯燥乏味便問獨孤鳴鈺,“你想聽歌嗎,親愛的!”

    獨孤鳴鈺愣了一下,怒道:“媽的,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情唱歌!”

    “哎呦,不生氣了可好,當我沒說!”練彥劍鋒向後一轉又殺了一個人,不再說什麼隻是邊和那些人廝殺邊輕聲唱道:“會在何處見到你?莫非前世已注定,是劫是緣隨我心,除了你萬敵不侵,當恩怨。。。。。。”

    “打住,你就不能換首有氣勢點的曲子嗎?”獨孤鳴鈺開口問道。

    “我想不起來那種歌,要不你來一首聽聽!”練彥知道自己音調柔和慵懶唱不出那種歌的氣勢,若真唱的話定會讓在場爾等混蛋們賤笑。

    “滾蛋,老子會彈琴不會唱歌。”要不然早以‘渾厚’(自以為)的男高音吼出一首名流千古的《霸王別姬》了。

    練彥緊咬著紅唇說什麼也不敢鬆口怕笑出聲,他居然不會唱歌!練彥又殺了十來個向這邊衝來的菜鳥,將誅仙劍放大抱著獨孤鳴鈺坐在劍上飛了起來,還笑著對下麵憤怒的人唱道:“老朋友再見,老朋友再見,老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唱什麼唱?還有你跑什麼怎麼不殺了他們?”獨孤鳴鈺呲牙咧嘴的瞪著他。

    “人太多,我殺累了休息下不行嗎,何況。。。”他們不過是一群俗到掉渣的俗人,殺他們都算為他們免費超度了!再說他又不是心魔。獨孤鳴鈺深知練彥此時所想,仍淡淡的開口問:“何況什麼?”

    練彥望向下麵叫嚷的人們,裝作什麼也沒想似的打個哈欠:“你也餓了吧,不如我們去美食街填飽肚子吧?”然後湊到他雪白的狐耳邊說道:“那有你最愛吃的桂花糕,想吃什麼都有!”

    鈺肚子確實有些餓了,看了看下麵的那些人:“那他們萬一追來了怎麼辦?”

    “切,那幫禿驢,牛鼻子雖然人多可智商卻低到家了,他們跑的咋能比咋們飛的快!”

    那倒是!獨孤鳴鈺也就沒什麼,可是沒過多久,從下麵傳來那些人的叫罵聲,“妖怪,休想跑!快追,抓住他們!”喊聲最為明顯的就是寒山寺的方丈,生的肥頭大耳,跑起路來一癲一癲的,樣子極為滑稽。他們是人多卻還是追不到這兩個妖怪。

    練彥和獨孤鳴鈺在美食街吃了不少好吃的東西,獨孤鳴鈺見他從來不吃肉很奇怪問他原因,答曰對肉過敏。獨孤鳴鈺饒有興趣的問他還對什麼過敏,練彥喂他吃了塊桂花糕皺眉想了會,“這個嘛,多了去了,能想到的也就是肉,麵條,辣椒,芥末,蔥,蒜,呃,說了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哦,難怪那次吃麵條時你吃的少,過敏嗎無非就是臉上起紅疹嘛,也沒什麼啊!”

    “這算輕的了,嚴重的還會口吐白沫,臉色發青,總之類似一癲癇,隻不過快發作時我都會躲起來不讓誰知道,還有這個也不能說明白嗎?否則的話。。。。。。”練彥說到這裏臉上完全沒有平日的笑意,他的樣子讓獨孤鳴鈺下意識一愣,“否則怎樣?”

    “嘻嘻,別這麼看我呀我看玩笑的!隻要你不拋下我一走了之就好!”練彥見獨孤鳴鈺這麼喜歡吃桂花糕也想吃一塊,沒想到剛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就聽獨孤鳴鈺咬牙切齒的低吼:“住口,吃桂花糕是哥的專利!”

    “呀,surry,我忘了,喏,給你就是!”練彥忙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將咬了一口的桂花糕湊到獨孤鳴鈺嘴邊,又道,“其實人家喜歡吃素的蒸餃呢!”

    獨孤鳴鈺氣呼呼的別過頭,“靠,趕緊拿滾,哥才不吃你的口水呢。”“我知道你不想吃我口水,你想吃我!”他吃完手中的桂花糕,極為輕浮的說道。

    “我不想跟你這種不正經的人說話。”獨孤鳴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靠,你丫節操何在?“很多人都愛裝正經,可我偏愛裝不正經,你難道不明白嗎?”練彥和了口桌上的茶,又拿了一塊桂花糕正要往嘴裏塞時,目光對上一雙宛如西坡利亞野狼的眼神,這才討好似的笑了笑將僅剩的一塊桂花糕給了他。街上的人一般沒太注意茶樓裏的一人一狐的談話,隻當練彥跟寵物說話也就沒去在意。“要是我拋下你走了你會恨我嗎?”獨孤鳴鈺問道,他現在隻想獨自自生自滅。

    “我恨誰也不會恨自己的至親至愛,你不可以丟下我,不然你就倒黴了!”聽他說道最後笑的很詭異,獨孤鳴鈺料到準沒好事!果然,他說要是獨孤鳴鈺丟下他走又忘了他的話以後吃東西就會吃不出它的味道。獨孤鳴鈺冷哼一聲隻當他在說笑。

    慕容素最近好幾天都沒見到獨孤鳴鈺,心情也很糟糕連向來最熱衷的花燈會也沒心情去他的狐朋狗友們見他心情不好便邀他去迎春樓喝酒。慕容素不忍拒絕朋友們的一番好意便和他們一起去了,他們聊天看美女們跳舞,其中一人瞧見慕容素一言不發的喝著悶酒,便好心問他:“慕容,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沒事,不用管我!”慕容素笑了笑,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那人歎了口氣也沒有繼續過問隻好和其他三人聊了起來,他們的話慕容素幾乎沒怎麼聽進去,直到有位身穿淡銀色鑲黑邊長衫的青年忽然開口道:“眾位可知道前陣子咱們這有隻狐妖和怪物殺害了很多人,不少江湖義士在捉拿他們!”這個青年比慕容素年長些,家裏做棺木生意,名叫苑鵬舉。

    慕容素忙問他那妖怪長什麼樣子,苑鵬舉想了會回答道:“這我也不清楚,那狐妖好像叫獨孤什麼的吧!”

    是獨孤鳴鈺!完了。要真是他的話那就麻煩了,慕容素心想。

    “聽說很厲害,被抓到過一次又跑了出來!”方才詢問慕容素的男子恐慌道,他叫康維比慕容素小一歲,父母經營著一家當鋪。慕容素剛想想他倆打聽獨孤鳴鈺的下落時被一直在和一個年親女子卿卿我我的男人打斷了,“我說你們幾位都是大老爺們,能不能不要這麼八卦行嗎?別嚇著我的小美人!”說話的人長得倒是儀表堂堂,可骨子裏卻透著風流不羈的氣質,他身披狐裘長袍,錦衣華冠,他是當今王爺的堂弟宗其晟。

    “那,那個狐妖後來怎樣了?”慕容素強忍著內心的不安問道,他沒有向他的朋友透露獨孤鳴鈺是自己好友這回事,生怕這些人對他圖謀不軌!

    “他們逃跑了!還殺了寒山寺不少僧人,燒了寺廟!”苑鵬舉喝完杯中的酒沒好氣道。慕容素得知好友沒事便放心了不少,希望他真的沒事才好!慕容素想到此處,也就同他們一起喝酒閑聊直到天黑才回府,而就在這時,練彥正帶著獨孤鳴鈺東躲西藏四處逃亡,他們原本很長時間都沒被抓到,若不是因之後發生的事。

    各大門派對於此事很是頭疼,但是又一點辦法也沒有,尤其是風雲堂堂主,直到聽手下彙報長子岑綸和一個男人相好,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個戲子,頓時氣的七竅生煙忙派人將岑綸和那戲子綁來要他們分開以後別再來往,奈何二人情深意重無論如何也要在一起誰勸也沒用,白岑本想為岑綸求情可又怕得罪堂主隻好作罷。

    堂主為了自己江湖名譽隻得將兒子和那個戲子一塊綁到菜市口,又吩咐人堆起柴木打算燒死他們。岑圓圓哭著跪在地上求父親放過大哥,白岑怕她惹怒堂主隻好強行點了她的穴將她帶走。不遠處,練彥正抱著獨孤鳴鈺閑逛,走了沒多遠就看見一群人像趕著投胎去的樣子往一個方向跑,抬頭看向他們跑去的方向,隻見菜市口處聚集了不少人。

    “他們這是怎麼了?”練彥抱著獨孤鳴鈺好奇的追過去。

    獨孤鳴鈺感覺情形不對勁,忙開口道:“喂,別過去!他們是看熱鬧的,有兩個人要被燒死,我們走吧!”

    “被燒死,這是為何?”練彥看到被綁起來的男子和少年,不由得想起自己十五歲那年被燒死的經曆,難不成他們也被當成怪物了?獨孤鳴鈺看著那些圍觀者,態度極為冷漠,“你管他們幹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我都自身難保了就別去管他們了。他們不是被當成怪物而是因為彼此相愛卻被世俗所不容!”

    “別勸我!我不是要救他們而是要救當初的我,難道你忘了嗎?我是被燒死的!”說完將獨孤鳴鈺放在地上,“放心,我會很快回來!”

    “難道你不認為這是個陷阱或陰謀嗎?你這個白癡!”獨孤鳴鈺忍不住罵道。

    風雲堂堂主岑寬滿麵怒容的質問自己的兒子岑綸,“你就不能聽爹一句話離開他嗎?”“對不起,爹,從小到大您的話孩兒都聽可這回望您成全我們,我和語冰是真心相愛的!”岑綸望向身邊和他同樣綁著的少年無怨無悔的說道。

    這時,在他身邊這個叫解語冰的少年則哭著對岑綸說,“你真傻,為什麼不求你爹放你一條生路呢?”“別哭了,親愛的!沒有你我活著也是沒意思,而現在你我終於能在一起了!嗬嗬!”岑綸說完便笑著唱到:“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

    解語冰則停止哭泣笑著和心上人一起唱了起來,他們腳下的火苗正不斷的往上躥,眼看快要燒到他兩時,忽然狂風大作,一場傾盆大雨很快將火熄滅,在場的人都幾乎驚慌不已的看向一位身穿暗紅色絲質長衫手拿一張黃色符紙的美少年,代火熄滅後他將手中的祈雨符丟向空中,輕喝道:“急急如律令,收!”話音剛落沒多久,那雨便停了。

    由於岑綸和解語冰被煙火熏的昏了過去也就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將火熄滅。

    “真他娘晦氣,又是你這個怪物!”岑寬一眼就認出了他氣憤的指著練彥罵道。

    此時,他已顧不上管他兒子和解語冰的事,急忙派人召集有本事的人去捉拿兩個妖怪,趁混亂的時候岑綸的弟弟岑是非和妹妹岑美玉將他們救了出來。

    就在慕容素剛吃過午飯正想去找獨孤鳴鈺,在半路上卻被人點了穴站在原地無法動彈,隻聞到淡淡的蘭香,想必是從那人身上散發的。

    練彥抱著獨孤鳴鈺邊跑邊回頭看身後那幫家夥是否追來,待拐過一條巷子時剛好遇見慕容素從不遠處走來。慕容素見練彥抱著一隻白狐跑得挺累忙叫住他問怎麼回事,練彥見沒人追來就告訴他有人要殺了他和獨孤鳴鈺,還將獨孤鳴鈺打回原形,說完後停了會對慕容素說:“請你幫幫忙,想辦法別讓他們追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他唯一的好友。”

    “那當然!我早就知道了,先別說這些了,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慕容素本想帶他們去安全的地方,然而獨孤鳴鈺卻不讓練彥跟他走,還用冰冷的目光看著慕容素,”我一直在觀察你,你根本不是慕容素,你到底是誰?“

    “我是慕容素啊,你認不出我嗎?”慕容素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練彥仔細看了下慕容素,沒覺得有什麼異樣,笑著對獨孤鳴鈺說:“他真的是你朋友啊你看清楚,可能是你多想了吧!”瑆瑈你未免疑心太重了吧!”“我沒看錯。”獨孤鳴鈺氣急敗壞的說完,冷笑道,“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慕容素!第一,慕容的為人我清楚,在知道這事應該很擔心的才對而不像你這麼平靜。第二,慕容身上的氣味要麼是淡淡的酒香要麼是龍涎香而你身上卻是蘭芷的清香這不科學吧,哼,別給我說你想換個味,慕容曾跟我說過他對蘭香過敏。”

    練彥不知怎麼心裏很不是滋味,挑眉道:“瑆瑈,看來你挺了解你朋友的嗎!”“別亂講,再了解也沒了解你的多,行了閉嘴!”獨孤鳴鈺真不明白這貨的醋勁咋這麼大的!

    【作者:嘻嘻,狐狸還是在乎水仙的嘛,何必這般傲嬌呢?獨孤鳴鈺:傲嬌你妹,老子誰也不愛,隻愛美食的說。練彥:你的意思是說我秀色可餐嗎?獨孤鳴鈺:滾粗,想死啊!(說著使出獨孤九劍)練彥:親,我。。。我錯了,別打臉可好?作者:幹嘛這麼慫啊,讓另一個你出來就是了。練彥: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瑆瑈,就算是他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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