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051 更新時間:13-04-01 15:33
Chapter。1
回到處於半山腰的別墅也已經快天亮了,一打開門都看見那張充滿怒氣和擔心的臉,細長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你去哪兒了?現在才回來?你怎麼老是半夜出去呢”打你手機老關機,你真想起死我阿?”
拿出手機,開機,果然有很多未接電話。
我輕輕一笑,拉起他的手:“親愛的在擔心我嗎?”
他立刻泄氣,無耐地捏住我的臉:“鬱夏小壞蛋,以後不要讓我擔心好嗎?去哪裏我都陪你一起去。”
我抱住他,“恩恩,就算半夜你睡著,我也照樣拖你陪我去散步。”
他笑了:“真不知道你哪來這半夜散步的習慣。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我苦笑,我當然不是鬱夏,當然不會有他的習慣……
鬱夏,鬱夏,你都死了,他也忘不了你。
Chapter。2
三年前,一輛奔馳衝入海中。
隨後又是一個物體落入海中。
那是一對相擁的人。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奚黎,他真的很美,很英俊。他深紅棕色的頭發在藍色的大海裏飛舞著,我想將他留在大海裏。
於是我一直沒有救他,當他吐出最後一口氧氣後,他終於在海水中窒息昏迷。
我擺動魚尾向他遊去,這才發現他懷中的另一個昏迷少年,他就是鬱夏。
鬱夏又瘦又小,長的也僅僅是清秀可愛罷了,他跟本配不上我的奚黎!
我伸出銳利的指甲,深深地扣住他的肩膀將他從奚黎的懷中用力的拉出,
緊緊地抱住不斷下沉的奚黎,向水麵遊去。
而鬱夏,將如羽毛般下墜永遠葬身在海洋的深處。
抱這奚黎遊上海麵,我突然感到來自背後的一雙陰森的目光,鬱夏的目光,我回過頭,向深海處望了望,鬱夏早已和深海的黑暗融合,我早已看不見他,可我仍覺得,他一直在注視著我,用他的生命詛咒著我。
將奚黎救上岸,我把魚尾化成雙腿,開始搜刮奚黎身上的物品。
錢包,扔了;鑰匙,扔了;手表,扔了……
將所有的真相都會沉入大海。
自欺欺人。
可是,醫生卻告訴我,他的失憶是暫時的,潛意識中扔保留著較為完整的記憶,若他的潛意識被喚醒,那麼所有的記憶都會回來。
我能怎麼辦,我隻能盡自己的力量去愛他,人類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就是指現在的我吧?
可笑的處境,在他的記憶裏扔有和他的情人鬱夏,那我就是披著人皮的……魚?
Chapter。3
早晨。我醒來時,奚黎已經去上班了,早餐整齊地放在桌上,米粥用電磁爐熱著。
中國式早餐,包子、油條、小碟子裝的醬菜。
在到處是肉類和小麥的國外很難弄到這些中國早餐,特別是醬菜。
我第一次與他用餐時,隻能很勉強的喝點粥,他見我味口不好便說,鬱夏你不是最愛吃這些麼?”
我尷尬一笑。
醫生說,他的潛意識裏還保留有較為完整的記憶。
……
我拿起根油條,放在嘴裏嚼,味如嚼蠟,難吃的要命。
可我隻能一口一口囫圇吞棗地咽下。
我喜歡吃魚,生活在海洋裏時,我一次可吃幾十斤魚,隻為了不在以後的幾天中不挨餓,隻有忍耐不了,就上岸吃人類的食物,習慣狼吞虎咽,習慣就算吃飽還是要吃,不挺地吃。
這是我的習慣,可他卻不知道,他滿腦子都是鬱夏。
我隻是活在鬱夏影子下的……替身。僅僅如此。
這個男人很愛鬱夏,為他做飯,為他賺錢,為他排隊買限量版的遊戲,雖然現在的鬱夏是冒充的,興趣愛好完全不一樣,他依然這麼寵溺著這樣的鬱夏。
而且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失憶了。
醫生說,你要給他看點值得記念的、對他有深刻意義的東西,比如說,相冊、日記、情人的禮物之類的,帶他去見些朋友,這樣就可以早日恢複記憶。
於是,我將他的一切銷毀。為他搬新的家、為他找新工作、為他買新的手機卡,一切都是新的,他對我甚是信任,坦然受之。
他甚至對我所為他做的一切心懷感激。
他用著我給他準備的假身份證,與我整整生活了三年。
直到那一天。
Chapter。4
門鎖打開的聲音,我向門口望去,對上一雙冰冷的目光。
我心裏一咯,心中無限的恐慌漫延開來。
冰冷手指不住地顫抖著。
我雖然知道這天會到來,可依然手足無措。
奚黎的身後,站著個戴眼鏡的男人,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他的眼鏡折射著冰冷的光。
男人說:“好了,他現在就在你麵前,和他對峙對峙,這樣不就真相大白?”
奚黎看著我,眼裏滿是悲哀:“夏夏,”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反複斟酌說辭,“三年前出事那天,你記得是什麼日子嗎?”
我注視他期待的目光,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報歉,我忘了。”
他的眼裏滿是失望和傷心。
男人哧笑:“居然有人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可笑。不過你不記的也是應該的,因為你根本就不是鬱夏!”
他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扔在我麵前。
是份報紙。還有無數張寫密密麻麻資料,雪白雪白的顏色泛著冷酷的光。
【鬱氏公子生日會上遇害,駕車逃亡墮海失蹤!】
巨大的黑體字刺痛了我的雙眼。
好疼,真的好疼。奚黎,我好疼。
標題下是鬱夏的照片,微微上揚的嘴角似乎在諷刺著我的行為。
男人說:“這招狸貓換太子用得可真妙啊,居然被你整整瞞過了三年,你真的很聰明,我很佩服你,為了阻止奚黎的記憶恢複,你還每日準備了特殊的藥劑給他服用,又騙他說這是修複記憶的,是吧?”
我沒有回答,指尖冰涼,指甲深深得掐入手心裏,我已感覺不到疼痛。
“雖然我不知道這藥劑的配方,但請你務必在被我送進監獄之前把解開藥效的方法告訴我。”
我沒有理那個男人,我努力的擠出笑容對奚黎說:“這男人在胡說八道,你這也信?”
“我信。”
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三年的心血化作烏有。
他寧願相信一個陌生人,卻不願信我。
可我依然在笑:“黎,我困了,我們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你不是鬱夏,”他說,“為什麼要裝作是他?三年了,從我醒來那一刻你就開始騙我,沒有親人的問候、朋友的關切,我甚至連自己的過去都不知道。我每次問你,你要麼含糊不清要麼一帶而過。你說我們重新開是,好,那我們就重新開始。因為我至少還有你。可到最後,連你都是假的……”
我透過他的眼神,看到了憤慨、失望、怒火、傷心,還有我沒看懂的情緒。
親人和朋友嗎?我也同樣沒有啊?我仍過的很好不是麽?
奚黎見我不說話,又道:“把我的記憶還給我吧,從此以後,不要再見麵了。”
我頹然地陷入沙發:“隻要不服用那藥,大腦就不會受影響,記憶也會恢複的……黎,你去哪兒?”
他沒回答。身旁的男人輕蔑地看著我:“要不是看在黎哥的份上,你這渣子早就被我弄死幾次了,過幾天法院就會傳單給你,不過,生不如死更痛苦吧?還玩冒充,真他麻不要臉!再見,垃圾~”
Chapter。5
我當然沒收到傳單,因為我逃了,顫抖地躲進的黑暗的深海。
奚黎,你以為隻有你會受傷嗎?
我也很受傷啊。愛上你的每一天,我的心都在痛。
你離開了我,回到家人和朋友身邊,而我卻孤單一人,這公平嗎?
說一個謊要用十個謊來圓,三年了,我也數不清自己說了多少個謊來維持我們平靜的生活。
我努力把自己變成和你心中的鬱夏,卻換來你一句永遠不要再見。
你沒有看過我的淚吧?
據說人魚的淚會變成價值連城的珠寶,可是我一哭,眼淚卻立即與海水溶合了。
你以為我每天給你喝的藥是哪裏來的?
我哪有那麼神通廣大,那其實是我的鱗磨的粉和血的相融啊!
暫時木有了,手機碼子真的桑不起啊……
就這麼點字我從下午4點打到晚上8點多……
沒人看的話我會很桑心的……
咳咳……下集預告……寫到現在小魚兒的名字都還沒想好……
要脫俗又有氣質的,我……我哪兒找去??!
【什麼?鬱夏居然沒有死?我**他是神仙啊?】
【奚黎的真實身份居然是XXX老大?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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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就這麼放棄了?怎麼可能。
哪怕是用上死纏爛打,也要將愛進行到底!
鬱夏,你沒死那就更好了,也不用我一直對你心懷愧疚了。
還有那個帶著眼睛的臭男人,我也要你知道,魚也是惹不起的!!
我又來了……高三黨每天耕文有點困難……
各位大大見諒啦……
手機黨又開始碼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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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幾來著?)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是一天,還是兩天;是一年,還是兩年。
我在深海的黑暗裏痛哭,用寬大的海草包裹住自己,我不停的問自己,就這麼心甘情願地算了嗎?
就這麼放走奚黎和我苦心經營的家?
他難道一點也不在乎這三年嗎?回岸。
當初我和奚黎的家已經空了,原本盛開在院子裏的花早已枯萎,各種雜草長滿了院子的各個角落,連台階的石縫裏也布滿雜草。
不知名的紫色小野花卻開得異然燦爛。
我的鼻子酸酸的。
奚黎,你一點都不在乎我嗎?
我還記得你把我抱在退上叫我夏夏寶貝的樣子。
就算我不是鬱夏,你真的……
至少回來看看我,至少再看我一眼,也不行嗎?
我失落的坐在台階上,無神地渙散著目光。
“先生是來找人嗎?”
突然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抬頭,是個身穿製服的黑人。
“你是……”
“嗨,你好,我叫jack,是新來的社區管理員。
“這裏已經有一年多沒住人了,據說這裏住著一對很相愛的同性情侶(=,=寫不下了)
“是嗎,那你知道它的主人去了哪裏嗎?”
“當然,我們社區可是很有責任地保管所有業主的資料呢!”
奚黎留的他的住址和聯係電話。
我拿著Jack給我的小卡片,心情豁然開朗,輕輕一笑,奚黎,你等我。
上書:中國,上海。
應大眾需求,俺再貼一章,給大家留個懸念(眾:太壞了他……)
想了一想,俺一天隔一天發文OK不?雙休日……看情況啦……某人要四處補課……
求更多滴銀,求回貼,求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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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終於來了,等你很久了。”
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摁門鈴時,門居然自己開了?我沿路走進,四周到處是鬱鬱蔥蔥的青翠樹木。
來到一幢大房子麵前,我吃驚了,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房子,和它比起來我們三年前主的別墅,簡直就是個玩具城堡!
更讓我不安的是,這並不是奚黎的聲音?
那麽,在等我的人會是誰呢?
推門,門沒鎖。
我走進去,看見沙發上那個有些眼熟的人影。
啊,他是那天戴眼鏡的那個男人。
他梳這一絲不亂的頭發,暗金色的眼睛在鏡片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他搖晃著杯子裏的金色液體,道:“請坐,我的客人。”
我被他的語氣惡心到,選了個最遠的位子坐下。
他愜意地靠在沙發上:“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琉,是澄空的當家之一。輪到你了。”
“什麼……”我有些發愣。
男……琉有些鄙夷地看這我,“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基本禮儀嗎?低賤的人!”
我特別想轉身就走,或者衝上去打他一頓,我第一眼就特別想罵他,斯文的變/態。可我不能,他知道奚黎在哪裏,而我卻不知道……
我咬咬牙:“罹希。”
“很美的名字呢,”他喝了一口酒,“和你有些不搭。”
我無視他的諷刺,問道:“奚黎在哪裏?”
他莞爾一笑:“他現在在和鬱夏甜甜蜜蜜,如膠似漆呢。”
我懷疑我耳朵不好,或者就是他腦子有問題,“你說……和誰?”
他笑眯眯地看著我:“沒聽清楚嗎?我說和--鬱--夏哦。”
我的心緊緊一縮。
鬱夏……他不是早已葬身深海了麽?
琉似乎很樂意看我吃驚又傷心的樣子,他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嗷~你不知道呀~兩年前就是鬱夏對我說奚黎沒死的消息,我才開始查的,沒想到還真查到了~”
兩年前……我與奚黎還在一起生活……那時就被發現了嗎……
可為什麼過了一年才……
琉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這就是我為什麼留下地址讓你找來的原因……罹希,和我做筆交易怎麼樣?”
政治課上更的額……樓樓在努力滴更……誰說我慢,我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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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你似乎並不怎麼樂意啊?不想聽聽我的條件嘛?”
他向我眨眨眼。
(**被他的多重人格雷到了……)
我說:“可以,我不介意浪費一點時間。”
話音剛落,他便哈哈大笑起來,“我果然沒猜錯,你真的是個很有趣的人。”
我?有趣?
“到底是什麼交易?”
他忽然不笑了,用他那暗金色的眼睛看著我,我忽然有種似乎被盯上的感覺,“對你有好處的交易,你不是想去找奚黎嗎?”
琉開車載著我,來到了海邊度假小屋。
琉對我說,這個度假小屋是鬱夏要求建的。
我透過重重疊疊的椰子樹,看到了那個我日思夜想的男人,奚黎。
而他身邊那個依然瘦小的少年,正笑得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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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死我了丫的,正敲爪機呢,班主任就敲門進來了,幸好技術好,沒被發現……晚上再更哈
額……出問題了……我忘記上海木有椰樹沙灘之類的……額……就算人工培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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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
我從來沒看過這樣的奚黎,他笑得那麼溫柔,溫柔得我快要融化在他的笑裏……隻可惜,他並不是在對我笑。
我穿過椰樹林,所謂焚琴煮鶴,就是指我這樣的吧。
我走過去,站定,微笑,我盡量讓自己笑得好看一些。可是我的笑容卻在奚黎一個看見我時的反應後,煙消雲散。
他將鬱夏推到身後,一臉防備地看著我。
看著他那樣冷漠又警惕陌生人的樣子,我的心裏又襲來一陣仿佛快窒息的痛。
我沒有說話,我怕一說話,就會哽咽,就會直不住地流下眼淚。
我不能哭,特別是在那個討厭的鬱夏麵前,我不能丟臉!
正當我與奚黎對視的時候,被奚黎護在身後的小人,輕輕的探出個頭來,他拉拉奚黎的衣服,“黎,不要這樣,好可怕……”
奚黎臉上的一層薄冰迅速溶化,他轉頭對鬱夏說:“不怕,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救命恩人。”
鬱夏的眼睛一亮,對我說:“哇,你就是救黎的人,你好,我叫鬱夏……”他羞澀的一笑,就像一朵潔白的蒲公英,“是黎的戀人……”
看著他一副單純的樣子,我心裏不由冷笑,哼,做作!
鬱夏等不到我的回複,奇怪地看了看奚黎又堆起滿麵笑容固作
熟絡地拉住了我的手:“你是黎的朋友吧,那也是我的朋友啦。”
我痛得皺眉。
該死的,這鬱夏在用他尖長的指甲狠狠掐我的手心……
好痛!
“你放手!”
“啊--”
我把手一抽,鬱夏就順勢摔在了地上。
我翻起手心,已經有寶藍色的血絲滲出。
“夏夏,你沒事吧!”見鬱夏摔在地上,奚黎立即將他從地上抱起來,翻開袖子察看傷口,白晰的手臂已經紅腫。
他狠狠的瞪過來:“你太過分了了吧!不可理欲!”
“我……”
我想了想,還是閉了嘴,難道要象鬱夏一樣扭進人家懷裏說‘他討厭把人的手心掐得好痛~’?那他若是問我,你的血為什麼是藍色?那我還怎麼回答?
我咬咬唇,將手傷的手塞進口袋裏。
“啪!”
一記聲響,之後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我瞪大了雙眼:“為什麼……打我……”
奚黎冰冷的目光看著我:“騙了我三年還不夠?現在又到這裏來幹什麼?還閑自己不夠不要臉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賤?”
我被他陌生的冰冷說不出話來,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他……
對鬱夏,是全部的溫柔和愛;對我是無盡的煩厭和恨……嗎?
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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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琉的家了……隻是被臉上敷上冰涼的冰塊後一激,才回過神來。
眼前是脫下眼鏡後放大無數的琉的臉。
“還好吧……辛苦你了”
我不由笑起來:“隻不過是個交易而已,還客套什麼?”我接過他手裏的冰袋貼在臉上。
琉說:“也是,你這種自私又貪圖利益的人……”
我一笑:“我本來就是啊。”
他看著我的目光閃爍,卻欲言又止,“當初鬱夏和黎在一起,我們都隻是睜一眼閉一眼,因為鬱氏給我們很大利益。那時的澄空還不如現在那麽強大。
“當年黎就是一座冰山,對外來一切追求者無動於衷,對鬱夏也是。”
我忍不住笑的幸災樂禍。
“當初那場車禍就是黎輕手設計的,兩全其美。”
一方麵擺脫鬱夏的糾纏,另一方麵穩住鬱氏的強大支持,果然兩全其美。
“可他為什麼現在卻……”
“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恢複記憶,我在他的血液中找到了與你給黎服用的藥相類似的成分。”
“什麼!不是我!”
他冷冷看我一眼:“我有說是你嗎?你這藥究盡是哪裏來的?”
“我不知道,不是我弄的。”
“當然不是你。是黎失憶後最大的受益人。”
……難道是,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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