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43 更新時間:13-06-23 09:42
在伊麗莎白的默許下,我從附近的廚房弄來大桶的泉水隔著柵欄一木瓢一木瓢地舀給昔日的戰友們喝。而一洞穴的犯人在我提水進去時則瘋狂地嘶吼著紛紛將手伸出木柵欄徒勞地要搶水喝。
看著混亂不堪地場景,伊麗莎白微微蹙眉,她吩咐看守的衛兵提來大批盛滿水的木桶,以一間牢房一桶水的標準分配下去才製止了混亂。
整個洞穴的牢房內一時之間響徹“咕咚、咕咚”從咽喉向肚子裏大口灌水的聲音。每扇木柵欄後都露出心滿意足和喜悅地神情。
“救我們出去!”在我將最後一瓢水送到瓦伊麵前時,他借機用力攥住我的手腕低聲耳語。
“恩……”我對視著他期待的目光,鄭重點頭,“我會盡力!”
“想什麼呢?”在巡視完所有的牢房走在回去的路上伊麗莎白出其不意地對我說。
“哦,沒什麼。”一直若有所思的我馬上回答。
“嗬嗬,是在想怎麼樣才能解救你那幫戰友吧?”伊麗莎白突然停住腳步,緊盯住聞言目瞪口呆的我,“如果你的那點小算盤我都看不出還算什麼族長夫人?”
聽到伊麗莎白一語道破我的心思,一絲冷汗驟然在額頭滲出,看來這個白種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除了性欲強烈智商也不容小覷啊!
想到此的我雙膝不由一軟,“撲通”一聲立馬跪在她麵前:“還請夫人成全,他們畢竟是我的戰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就這樣被吃掉……”
伊麗莎白以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情看了我許久:“他們對你就那麼重要?”
“是的,他們是我的戰友!”
“這就是你要救他們的唯一理由?”
“沒錯!僅憑這一點還不夠嗎?”
“夠了,足夠了!”我的回答仿佛觸動了伊麗莎白某扇情感的閘門,在長歎一聲後,她的臉上有種我看不懂的表情:傷感?落寞?悲傷?或亦全都有之。
“可是你知道,無故釋放俘虜的事要是讓長尊會知道了,就是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的!”伊麗莎白回首望著那隱約可見一排排洞穴的山穀,“我可不想因此而被長尊會罷免、治罪!”
看伊麗莎白口氣鬆動,我大膽地將剛才心中策劃的方案合盤托出。
“隻要您同意對我的戰友手下留情,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做!”
伊麗莎白思索了一會終於點頭:“看在你重情重義的份上我答應你,不過這事要是暴露的話所有的責任都得你來承擔,不要把我牽扯進去。”
“放心吧夫人,我如果把您都牽扯進來那誰來救我啊?”我拍著胸脯保證,“我不會蠢到那個份上!”
“你知道就好!”伊麗莎白低低一笑。
是夜,我輕衣襟小打扮僅在胯間圍了條短裙就跑出來。雖然白天去過,但夜晚的黑暗還是使我走得磕磕絆絆。遙遙望去,關押俘虜的山穀黑黢黢沒有一絲光亮,我幾乎手腳並用才從人工雕鑿的台階上下到穀底。因為伊麗莎白早就做了安排,今夜負責的守衛被調走它用,所以我定下心神後,堂而皇之地來到二號洞穴,輕輕推開厚重的木柵欄門進入。
本來我以為夜深人靜俘虜們肯定早就睡熟了,可沒想到我輕微的腳步聲還是驚動了很多人,木柵欄後的他們或坐或臥無聲地在黑暗中注視著我,目光隨我而動。而我之所以能感受到他們的目光是因為他們目光閃亮,在黑暗中閃著熒光。
我終於走到關押戰友的那個牢房前,瓦伊和波波等一眾人低聲歡呼著圍上來。我將右手食指放在唇邊“噓”的一聲,示意他們噤聲,接著用力拉開牢門上部巨大的劃閂。
“吱呀”一聲,牢門大開。爭先湧出、雀躍不已的戰友們迅速把我圍起來,眼裏流出感激的淚水。
“大家不要出聲,一個接一個跟我走。”我環顧著神情激動地戰友們,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重中之重是馬上逃離這個地方。
戰友們默默點頭,聽話地跟著我走向洞穴出口。
而其他早就警醒,眼睜睜看我們逃出生天的俘虜們像炸了鍋一樣瘋狂撼動木柵欄並紛紛伸出手臂向我們亂舞著,無數個聲音在洞穴內回蕩;“行行好帶上我們吧!”
“快放我們出去,不然大家一塊死!”
“求求你了……”
“……”
緊跟在我後麵的瓦伊用力拽了拽我的右手,我回頭看到他正用一臉乞求的神色望著我。我明白他要救所有難友的意思,但還是硬下心腸對他搖搖頭,以示拒絕。
要知道如果要把所有俘虜都放出來,肯定會驚動拉古族高層,到時不僅路徑不熟的俘虜會被盡數抓回,而且也會牽連到伊麗莎白。
瓦伊識大體的點點頭,不再表示異議。曾經身為最高指揮官的他肯定也明白這個道理:我隻能救出雅特族的殘存戰友而不能顧及所有,不然連我們這幾個人都會搭在裏麵。
我們很快來到洞穴外並快速登上台階,剛才還黑黢黢一片的穀口現在卻灑滿如水般皎潔的月光。
借著明亮的月光我挨個同戰友們擁抱、道別,並把伊麗莎白親手繪製在一張小巧獸皮上的外逃路線圖交給瓦伊,讓他照圖行事。深知拉古族聚居地古怪的我特意叮囑瓦伊一定要小心保管路線圖不可大意丟失,否則將無法逃出這裏。
“親愛的兄弟,你不跟我們一塊走嗎?”瓦伊代表所有的戰友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現在還不。我還要掩護你們,不然我們誰都回不去。”其實我說的沒錯,因為我答應了要好好侍候族長夫人才換回了戰友們的自由,如果我言而無信一同跑路肯定會招致伊麗莎白的憤怒,那樣的話我們誰都沒機會再見到故鄉的茅草屋了。
“隻要我活著回去,一定會懇求族長發兵再來救你!”瓦伊緊攥住我的手。
“大可不必。”我斷然拒絕,不想讓雅特族人再做無謂的犧牲,“其實我現在一點危險都沒有,還受到掌權者的寵幸,過一段時間後我會找機會回來的。”
“那就好啊,千萬要保重自己啊!”看到白天情景的戰友們都相信了我的話,但還是不放心的一個勁地囑咐著。
“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微微停頓了一下,我說出縈繞在心中許久的牽掛,“請帶我向大眼睛問好,告訴她我不在的時候要保重她自己,要把身體養得胖胖得等我回去!”這句話說完,淚水在不知不覺間簌簌而下。
“我們會的,一定給你轉達到!”
“那就謝謝了!”臉上依舊掛著淚珠的我欣慰地笑了。
十幾位雅特族戰友灑淚揮手而去,我站在穀口看到他們全部消失在前方桫欏樹林的重重黑影中才心情大好地回到我的住處。
伊麗莎白正蓋著薄薄的白色獸皮仰臥在雕花的木床上吞雲吐霧——她吸得是本地出產的一種煙草。
“都辦妥了?”她的聲音懶洋洋的,似乎很隨意地問我。
“妥了。”我情緒低落地回答。
“哈哈,怎麼不高興呢?你已經達到了你的目的。”
“我隻是想起了在雅特族娶的第一個妻子……”我實話實說,不想伊麗莎白對此會有誤解。
“哦,看來你還是個情種!”伊麗莎白眉毛向上一挑,“那麼我在你心目中是什麼位置呢?”
“這……”我遲疑了一下,繼續說下去,“你既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紅顏知己!”
“那有沒有你妻子重要呢?”
“……現在還沒有!”我又遲疑了片刻,而後無視伊麗莎白逐漸變得淩厲的目光自顧自地說下去。
“你說的是心裏話?”伊麗莎白擎著細長的煙槍已從木床上探起身。
“是,我沒有說謊。”我低頭毫不猶豫地回答。
“……”
在長時間的冷場過後,原以為要宿命般承受的暴風驟雨並沒有來臨,取而代之的卻是族長夫人“嗬嗬”地大笑:“我相信你說的話,這表明你是個誠實的人。與那種阿諛奉承之輩比我更喜歡直白的你!”
我抬手抹抹額頭的冷汗:“承蒙夫人厚愛!”
“知道我不喜歡你那一點嗎?”伊麗莎白招手讓我過去坐在床邊,繼而放下煙槍,雙手環抱摟住我。
“什麼?”我被她大力摟得有點上不來氣。
“你有時總是顯得過分客氣,讓我覺得咱們之間有距離!”
“我是怕過分隨意哪天觸怒了你,”我裝出怕怕的樣子,“如果那樣我就慘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小弟弟被你烤著吃了……”
“你這家夥……”伊麗莎白嬌嗔地用右手指點著我的腦門,“知道這點就好,以後別惹我生氣……不然……嗬嗬!”說完,對我的下身做了一個揮刀斬落的手勢。
“屬下知道了!”我做了一個鬼臉來回應她的動作。
她咯咯地笑著。
“你這樣想就好!”伊麗莎白像個少女一樣跳起來,用嘴唇重重啄了我臉一下。
“你猜我現在想讓你幹什麼?”她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幹什麼?”
“嗬嗬,”未說話先笑的族長夫人臉色有些羞紅,“我要你重複白天在戶外對我做的一切……”
“哦,”我豁然開朗,忙不迭地表示,“願意為你效勞!”
伊麗莎白癡癡淫笑著,“我想我是不可救藥地愛上你啦!”
“我過去陪老家夥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伊麗莎白溫婉地在我臉上親了兩下,轉頭離去,“晚安,寶貝!”
“晚安!”我目送她嫋嫋離去,心裏卻在沉思,“看來她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呢?竟然以一個外來者的身份成為了族長夫人。”
陽光透過窗子射進屋內,感到眼前一片光明的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炫目的陽光下有細小的塵埃在亂舞。
我掀起獸皮來到窗前,滿目的蒼翠和悅耳的鳥鳴讓人心神愉悅。
一位半裸的肌肉虯結的衛兵倒提著長矛慌慌張張由遠處向旁邊族長的臥室跑去。
我猜測一定是瓦伊連夜逃跑的事東窗事發了,不大的功夫那個報告的士兵就垂頭喪氣地從窗前又跑回去了。
正想著伊麗莎白會如何處理呢,族長夫人卻輕手輕腳地推門進來了。
“原來你已經起來了寶貝,還以為你在睡覺呢。”伊麗莎白很驚訝我的早起。
“其實已經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我想伊麗莎白之所以說我早起是因為我們昨晚睡得太晚的緣故。
“剛才我看到衛兵過來了……”我提起話頭,正要說下去卻被伊麗莎白打斷:“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不必擔心!”而後又搶在我回答之前繼續說下去,“今天會有盛大的慶祝活動,我想你一定會開心!”
“慶祝什麼?”我一頭霧水。
“拉古族保護神降臨的日子!”
等稍後的時候我知道了慶祝的主要內容是什麼:一長隊足有十幾個俘虜被雙手向後捆綁著連成串趕進長尊會議事大廳前的廣場上——而那裏早已擺了一排整齊的木製躺椅。大長老身著那套經典的豹紋短裙站在臨時搭建起的高台上指手畫腳的對聚集在下麵的族人在演說,由於語速太快,我完全聽不懂她在講什麼。
在演講告一段落時,伊麗莎白又跳上去大吼了幾句。等她終於跳下來站到我身邊,有族內健壯的婦女依次仰躺在木椅上時我迫不及待地問她:“這究竟是要做什麼?”
而她的回答卻讓我大跌眼鏡:“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廣場上早就挖好了數個大小相同的大坑,泡好的肉塊、排骨、四肢、頭顱被族人們一齊動手用寬大的芭蕉葉包裹起來整齊碼在坑內,又在上麵燃起了熊熊篝火。
像所有原始部族一樣,在熏烤美味佳肴的空檔裏,拉古族的男女老少開始圍著篝火跳起本民族的舞蹈。伊麗莎白硬拉著我下場參加,我掙紮著說不會跳舞,族長夫人卻說這的舞蹈沒有一定之規,隻要你能跳起來。
當我跳得筋疲力盡再不想動時,縷縷肉香從篝火底部竄進鼻孔。
“好香啊!”我翕動著鼻孔不停嗅著。
“馬上就可以吃了,”伊麗莎白像其他人一樣興奮。
“我說,”我湊近族長夫人的耳根悄聲說,“除了烤人肉外還有其他菜嗎?”
“怎麼?是不敢吃嗎?”伊麗莎白乜斜著我,“我記得你還大吃特吃過呢。”
“不是我不喜歡吃,是我今天胃不舒服,想吃點清淡的東西。”我慌忙解釋。
“嗬嗬!”伊麗莎白笑著,招手叫過一位婦女低聲對她吩咐了幾句。那個婦女連連答應著馬上跑遠了。
“我吩咐她們給你準備了刺身和蔬菜。”伊麗莎白重又扭頭告訴我。
當拉古族整個族人歡天喜地扒開篝火,席地而坐紛紛搶食烤熟的同類肉體時,我也吃上了伊麗莎白特意給我準備的美食:一塊有巴掌大小的蟒蛇肉塊、新鮮的野蔥幼苗。蟒蛇肉上撒了鹽和通古司粉,冰涼滑膩,味道辛辣,野蔥則味道發甜,與蟒蛇肉搭配咀嚼在嘴裏形成一種無法形容的味道!真是不錯,它們確是絕配!我想伊麗莎白肯定會經常享用這種美食。
“味道怎麼樣?”拿著塊焦黃烤肉的伊麗莎白關切地問。
“美味!”我邊吃邊豎起大拇指,“這是本地吃法嗎?”
“這是我的吃法,其他人是不加調料和蔬菜的!”伊麗莎白有些自傲地說。
“天才的美食家!”我真心實意地讚歎,眼神卻掠過族長夫人的臉投到她身後——一位壯碩婦女貪婪的吃相吸引了我。她仍像剛才交媾時一樣赤裸著身體,不管不顧地捧著一顆烤熟疑似她肚裏未來孩子父親的頭顱在大嚼大煙。那人頭上的**性十足,令她不得不動作誇張地狠狠撕咬,尤其在她咬住人頭嘴裏的舌頭用力向外撕扯時這種感覺更為強烈!
那舌頭好像牛皮糖一般被她用嘴拉伸出一段長長距離並相持了幾秒鍾後才帶著大團的瘦肉脫離口腔。
她大口吞咽著,因為嘴裏塞滿肉類而使兩腮鼓起。她吃得香甜,我卻看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意識到不妙的我馬上扭頭將目光投向遠處的群山。
“大長老過來了。”伊麗莎白小聲提醒我。
我順著她努嘴的方向看到大長老端著碗雜碎湯由人群中走過來。
“我們的西裏斯原來躲在這啊!”大長老興致頗高地拍著我的肩膀,“怎麼沒看到你吃肉啊?”
“吃了,”我晃動著盤子裏剩餘的蛇肉結結巴巴地說,“還剩這麼多呢。”
“哦,”大長老瞥一眼盤子裏的內容眉頭皺起馬上劈手打掉,“大喜的日子怎麼吃這種沒滋沒味的東西!來人!”她隨後叫專司燒烤的族人特意將一支考得半生不熟的小雞雞送到我麵前。
“吃吧!”大長老和藹可親地對我微笑,“這是我特意賞賜你的!”大家的目光隨著大長老的聲音齊刷刷聚集到我身上,那目光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更多的卻是敵視。
“怎麼?為什麼不吃?”看到我遲遲不動,大長老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還不快吃!這是多高的榮譽啊!”伊麗莎白在一旁連連給我使眼色。
“好的,我吃!”迫不得已,我抓起那支散發著陣陣腥臊氣息的小雞雞機械地咬吃下去。
“這還不錯!”看到我終於動嘴,大長老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她甚至還放下雜碎湯關切地俯下身,用手掌托起我的小弟弟看了看傷勢,“恢複得不錯!好好養傷,長老們還期待你早日上崗呢!”
“感謝大長老關心,我一定不辜負長老們的期望,好好養傷,努力工作!”我諂媚地回答。
“好啊,希望你比以前更強!”大長老又說了許多勉勵的話才扭動著肥臀重又回到篝火旁。
而這時旁邊的伊莉雅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身體,“快看那邊!”她揚起下頜向左前方示意。
我順著她示意的方向望去,見犀牛族的入侵者們在一位小個子男人的帶領下正準確無誤的從拉古族幸存者中將長尊會的六位成員一個不剩的搜捕出來。
“那不是……”我搖搖看著那個男人似曾相識的麵孔遲疑地對伊莉雅說,“那不是……”可惜話在嘴邊,腦子裏就是反應不出那個人的名字。
“沒錯!就是他!”伊莉雅恨恨地接下去說,“那個被閹了的家夥!”
“是朗瑞!”我終於想起他的名字,“可是他怎麼會跟犀牛族攪在一起?”
“這個無恥的叛徒!”伊莉雅狠狠咒罵,“當初長尊會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那樣就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
我看著朗瑞在自己族人麵前趾高氣揚的表現,一下明白了號稱所向無敵的拉古族為什麼如此迅速被人端了老巢——連最高領導層長尊會的人都做了人家的俘虜!
“內奸真是可怕啊!”我暗自歎息著,“如果不是諳熟路徑的朗瑞帶領,犀牛族決不會繞過重重障礙和陷阱而突入到拉古族腹地的!”
“叛徒!當初閹割他時我還難過呢,可沒想到他竟然投靠犀牛族……”
“真是萬惡的人呢,你怎麼不去死!”
“朗瑞你是拉古族千古的罪人!”
拉古族的幸存者們開始憤怒的責罵被閹割的叛徒,被指認出的六位長老更是不顧一切地衝向朗瑞試圖給他以重創,但均被敵方的士兵阻攔並招致了毆打。
“快給我滾遠點,別讓我再看到你!”雖然遭到犀牛族士兵的毒打,雙臂向後被捆綁的大長老仍在毫無懼色地咒罵族內的叛徒。
“嘿嘿!”由於平素大長老的積威所致朗瑞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但隨即意識到了什麼把脖子一揚,冷笑著用不男不女的聲音回敬,“不要這麼猖狂好嗎?你別跟我再擺什麼大長老的臭架子,我現在要弄死你就跟碾死個臭蟲一樣!”
“呸!”大長老憤怒地向朗瑞吐了口吐沫,向叛徒衝去的身體隨即被敵方士兵摁住,“你這卑賤的叛徒!”
可能大長老的話刺激了朗瑞,讓他想起了昔日在族內夾著尾巴做人的痛苦往事:“哼,我是卑賤,但今天卻有權決定你的生死!快說,伊莉雅和那個該死的外來家夥在哪?”說著話,猛然衝動地拔出腰間澄明瓦亮的大砍刀架在大長老的脖子上。
對於朗瑞這個過火的舉動,旁邊犀牛族一個明顯是頭目的人過來幹涉,他低聲對朗瑞說了句什麼,可卻招致這個已經變得瘋狂地小個子男人高聲反駁:“……小隊長閣下,不要忘了我們當初的約定!”
那個犀牛族的小隊長臉色一暗,快速跑到不遠處另一個官階比較大的族人麵前耳語一番,之後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便在原地站立不動不再幹涉朗瑞的行動。
“快說,他們在哪?”得到犀牛族默許的朗瑞愈加囂張,大長老的脖子上已被他的砍刀切割出了血痕,“不要逼我失去理智!”
“快滾!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大長老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在不說你就永遠沒機會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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