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83 更新時間:13-10-07 17:21
“哎,你說我是不是越來越帥了?。”季槐渾身赤裸站在穿衣鏡前,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皺著眉頭得到了一結論。
床上一美男見狀連忙那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埋在被子裏,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
“你怎麼了?”季槐裝模作樣的回了床邊,“憂心忡忡”的問道,“你可別把自己憋壞嘍,到時我可咋辦啊?”
季槐邊說還邊“溫柔”地扯了扯被子,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那模樣,不見得讓人“我見猶憐”倒讓人“人神共憤”。
那語氣好像巴不得被子下那人趕緊去投胎,他好另尋良人。
被裏的人抽了抽嘴角,決定堅決無視發瘋的某隻。
“你說,我爸要是知道我選了表演係,會不會一巴掌拍死我?”季槐還是覺得心裏沒底。
他好不容易高中畢業,瞞著他爸選了跟他家經營方向完全不一樣的表演係,如果他爸知道了,肯定得用他特有的方式懲罰他好一陣子。
他敢這樣做,是因為知道他爸不屑去改他的誌願。
但總有一天他會知道,還不如直接坦白。
話說回來,他一直以為以他爸的氣場和個性一定會是在上麵的那個。
沒想到這三年來,然他發現一個秘密。
他爸有時候其實很傲嬌。
每每想到這個,他就有種想撞豆腐的衝動,他就不明白了,為啥他爸居然是被壓的那個?
他爸被楊覺壓也就算了,為什麼之前明明是自己壓餘錦的,現在反過來被他壓?!
難道他們一家子就是被人壓的份?
沒錯,躲在被子裏那貨就是餘錦。
這幾年他也被“操練”了一番,那身高“蹭蹭蹭”的往上漲,也不知道每天吃的啥,那一身的黃金比例的肌肉讓季槐想咬死他。
為啥他也努力鍛煉,看上去還是白斬雞一隻?
這讓季槐心裏嚴重不平衡。
“別用那種‘你是外星人’的眼神看我,你惡不惡心?”餘錦看時間差不多了,爬了起來,進了洗澡間,路上還用“你沒救了”的眼神看了眼季槐。
季槐心裏的鬱悶有誰知啊!
他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流淚。
暗罵老天不公。
餘錦一直覺得季槐基因突變了,你說當初那麼“文靜”的一個人,咋就變得如此的。。。不要臉。
還是說,其實當初季槐是在裝,這個才是本性?
隨即餘錦有想到季冷,他之前聽長輩們說季冷當初可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現在?是玉,但是塊千年寒冰玉!
敢情他們一家子都是“神經病”!
在季槐心裏,餘錦也是一樣的,他也認為以前那個“柔弱可欺”的餘錦比現在這個狐狸精樣的好。
季槐很不想承認他們兩個站在一起,是人都會認為他們是兩姐妹。
沒辦法,季槐越長越瘦,越來越像唐糖,與之前相比,就像整容了一樣,要不是餘錦在軍營那段時間經常出來去看他,還真認不出他來。
餘錦本來就長得妖,現在整個就一妖孽。
在軍營混過之後,帶上了一些“匪”氣,可能剛去進時,被欺負很了。
“我剛剛升級成特種兵,以後不能出來看你,你在外邊給我悠著點。”餘錦從浴室裏出來,把又倒到床上的季槐拖了起來,強迫季槐與他平視。
“嗯,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季槐很認真地說出讓餘錦寧願去信鬼也不信他的話。
忍住,他是故意你生氣的,餘錦默默地在心裏催眠自己不去教訓這個“不三不四”的擾亂他心房的小鬼。
“季槐,我怎麼能這麼犯賤,喜歡上你?”餘錦突然就把一直藏在心底裏的話給說出來了。他就不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哪裏好了?懶得要死不說,肚子裏麵還沒墨水,自立能力都沒有,就一文盲外加一地痞無賴。聽到這句話,季槐很沒良心地對反駁某人“是啊,隻有我知道,你有多欠虐。”
倒在床上的少年纖細緊實的雙腿勾住身旁人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了餘錦身上。
“給我洗澡。”把頭趴在餘錦肩上,季槐懶懶的下達命令。
餘錦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都要爆了。
從昨天開始一直做到剛剛,身上這個妖精似的少年一直都精力旺盛到吃了藥似的。
吃藥?!
他們之前是每兩個月見一次,也是他走了後門才有的機會,就算是三年前張玥離開時,季槐也沒有這樣失魂落魄過,難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季槐自己願意說,怎麼問,他都不會說的,說不定還會任性不見他。
餘錦把季槐抱到浴室,直接弄花灑給他洗,看季槐一直盯著浴缸,餘錦就是不讓他得逞。
季槐氣狠狠地在餘錦脖子上吸了一口,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要泡花瓣澡。”季槐掛在餘錦身上還不老實。輕輕地搖晃著腰肢,故意撩撥餘錦。
“看我今天不幹得你精盡人亡。”餘錦也不客氣,直接把人壓到浴室牆上,之前餘錦射到裏麵的東西還沒弄出來,直接就做了潤滑劑,餘錦伸手撥弄了兩下就進去了。
等季槐被餓醒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自己家的房間,身上也清理過了。
一想到餘錦身上的吻痕,季槐就覺得一天的幸苦也值了。
看誰還敢覬覦他的人!
原來季槐“一不小心”知道了餘錦他爸媽要給他介紹一軍人世家的女孩認識,那女孩就在那軍營裏,是個文職官員。看他爸媽對對方那滿意度不是一般的高,為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季槐特意在餘錦身上留了很多痕跡。脖子上那個還不是季槐的目的,季槐一想到餘錦在公共澡堂洗澡時一脫衣服,到時所有人都知道餘錦有對象了,看誰還敢和他搶!
季槐的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事實是餘錦看到了季槐的傑作,知道了季槐的小心思,很開心。季槐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喜歡和愛,但季槐用行動證明了至少季槐是在乎他的,但他沒去公共澡堂洗澡。他升級之後,調到了特種兵那邊,那邊是宿舍和之前的是分開的,澡堂雖然比之前那個要小,但和廁所是一起的,所以是有門的。
再說季槐醒了之後,就去找了言墨。
這三年季槐極力想把季岩和言墨扯到一塊,總是想方設法給他們“製造機會”。
季槐個人覺得他這個想法簡直要逆天,但憑良心說:成效不大。
沒辦法,兩個當事人對對方不來電,季槐怎麼努力都是白搭。
按季槐的想法,他們兩個都是季槐的“仇人”,理所當然要一起合作,而最好體現誠意的方法就是--聯姻。
他們兩個簡直就是一對才子佳人,為什麼就不來電呢?
除去言墨喜歡他老爸這一點,季槐還是挺欣賞那個女人的,但這並不代表季槐就會喜歡她。
如果被季槐查到當年事情真相,言墨很可能被五馬分屍。
三年的時間,季槐習慣了離別,開始用各種各樣的麵具生活。
他有時候很跳脫,有時候很安靜。
就像現在,季槐坐在畫室裏,架著畫板,畫得很認真。
他沒有特意去學過美術,靠的是小學,初中老師教的一些基本常識。
但他自己買一本教材,也能畫出個一二三來。
隻是仔細一看就會讓人覺得沒什麼可看的。
空具其形,而無其神。
季槐放下筆,思緒有些飄遠。
突然間的情緒低落讓他覺得疲憊,他想他爸了。
“爸,你說我們是不是心有靈犀?我一想,你就來了。”
季槐嚴肅得麵無表情,話語裏卻含有少見的儒慕之情。
季冷平靜地站在畫室門口,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人無法直視。
“爸,我之前放在你那裏的削筆刀還在嗎?”季槐低頭彎腰去拿放在腳邊的鉛筆盒,“鉛筆盒裏的那把不見了。”
“喏,鉛筆都斷了。”季槐拿了手上的鉛筆向門口靠攏。
“咻--”季槐停在正對著門的正中央離門三米處,對著門扔出了手上的可以用來殺人的鉛筆刀。
刀一出手,就直直地往季冷胸口刺去。
千鈞一發。
“砰--”在同一時間,季冷偏開身子躲過致命一擊,反手奪過身後人手裏的槍,把已經上膛的子彈打進了身後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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