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442 更新時間:13-08-08 11:48
深夜,飄起了大雪,鵝雪夾著北風呼呼直響。
“阿嚏、阿嚏、阿嚏——”從下起雪後,薑伯旬的噴嚏開始打個沒完。也不知是因下雪涼下來的原因還是什麼?總之薑伯旬難受的厲害。“慎哥,要不你去跟白楓擠個屋,會吵著你睡不好。”薑伯旬是在路上染得風寒,藥也是進了雨花鎮才買的。之前在馬車上沒辦法,他知道易慎身體好不帶傳染,但吵著他休息總不好。
“沒事,喝點水。”白楓懂點醫術,他說薑伯旬的風寒若是發個熱捂捂汗便沒事。但就是不見薑伯旬發熱,經常打著噴嚏,抽鼻子。“還難受嗎?叫白楓過來看看?”
薑伯旬抽抽鼻子,整盅茶水全喝了,他還真有點渴。“慎哥,還要。”
易慎微微皺眉,沒說話又去倒了盅茶水給薑伯旬。“渴不渴了?”
“不渴了。”喉嚨有點癢癢的,刺刺的不舒服,薑伯旬喝了兩盅茶水才感覺好多了。他自己沒注意到剛才喝完茶水不經意伸舌舔了舔唇,估計是覺得嘴唇有點幹吧?“慎哥,外麵是不是下雪了?我聽到好大的風響。”
薑伯旬許久沒等到易慎說話,靠坐在床塌上的他疑惑扭頭,唇上冷不丁侵來暖和的觸感,與此同時燈燭也滅了。“慎哥……”很輕的一個吻,即碰即分。易慎又把他當成蘇妙了吧?他隻會對蘇妙這樣,何況這是男女互相愛慕才做的事。“慎哥,你別把我當蘇妙姐姐,我不是她,我……”他說不下去,他不知道用什麼借口掩飾心中刺刺的疼痛。
他早就想過,易慎對他的轉變,會不會是因為蘇妙的關係。
可他覺得那不符合情理,若是因為蘇妙,在京都易慎本不該那樣對他。
“又說胡話,跟蘇妙扯上什麼關係?”燈滅了,屋裏刹那間變黑。
一張床塌上,男人擁著自尋煩惱的少年。
薑伯旬撇撇嘴,“你別把我當蘇妙姐姐就是了,我是薑伯旬,是男人不是女人。”老是把他當成女人親,肯定不樂意。對,心中的不舒坦,絕對就是易慎把他當女人親了,所以有點討厭。薑伯旬固執地把易慎對他的親昵扭曲,以掩飾那正在他所不知情況下萌芽的愛意。
“去了那麼多次的花街白去了。”良久,易慎才回了他一句話。語氣有點惱,有點無奈。
但在薑伯旬聽來就不是一個意思,“我怎麼白去了?我知道的可多了,我唔……”
又親他!
又把他當蘇妙姐姐,用這招堵他的嘴!
等易慎放開他,薑伯旬嘴撅的老高,趕忙轉身,留個背給易慎,不再說話。
若不是薑伯旬背對易慎,他會看見他極想看見的笑容。良久不見薑伯旬轉過身,易慎也不勉強就著姿勢把薑伯旬擁入懷裏,起先薑伯旬掙紮了下,被易慎凶了句“別動”他就乖乖不動了任由易慎摟著。其實他很貪戀易慎的懷抱,外界再暖也沒有易慎懷裏暖。
不過易慎說薑伯旬去花街白去了是事實。
京都的花街,挽雪樓出名,是因它在青樓獨占鼇頭。
而花街最深處,有一家同樣出名的浣幽樓,那是京都城裏唯一一家倌樓。
隻是地處隱僻,加之挽雪樓的牌匾等同於花街,自然不會有人注意到那裏。
自古,龍陽癖是違德倫常的事,光明不得,羞恥難言。
次日,易慎在一連串咳嗽聲中醒來。他後半夜想得事情太多,薑伯旬又在他懷裏,少了點防備的他自然而然就進入熟睡。“白楓!”薑伯旬咳得滿臉漲紅,喉嚨痛得厲害又忍不住要咳,易慎把他從塌上扶起來輕輕拍背,他才好受了點。
白楓進了屋,二話不說先給薑伯旬把握,再讓薑伯旬伸出舌頭給他看看。“寒咳,不打緊,等咳嗽好了,風寒也就去了。”白楓話雖這麼說,對於他們有功夫底子來說,風寒,發熱都是小毛病,但對底子弱,又是受不傷的薑伯旬來說,一個不小心容易落下宿疾。
“老爺,要不要請個大夫再來仔細看看?”白楓見易慎仍在擔憂,隻好提議。
白楓是八影中唯一懂醫術的,否則易慎不見得會讓白楓扮車夫。
易慎見薑伯旬咳得難受,點了點頭。
多一份保證,多一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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