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441 更新時間:13-07-18 22:10
【怎麼辦怎麼辦……|||算了,豁出去了……】
【最後還是乖乖的伸出手。被骸輕而易舉的拉起來,站直了身體,不自覺的上下打量著骸的模樣。】
【說到底也隻不過是為了觀察一下骸他十年之間變了多少……呃誒……?自己在想些什麼無聊的事情啊喂……】
【雖然這麼說,依舊沒有停止打量著骸的目光。……嗯,頭發變長了,似乎比十年前的更好看一些。……藍色的頭發,就這樣像瀑布一樣流瀉下來真的很好看呢……誒?是,是我看錯了嗎……】
【輕輕揚起頭,想要更仔細的觀察著骸的眼睛。】
【為什麼……為什麼骸的右眼裏,沒有那個六字……?】
【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難以置信的眨眨眼。鮮紅如血的右眼中,那個正楷體的六字依然沒有出現。】
骸……那個,你的眼睛……?
【自己的聲音很輕,難以察覺的飄散在空氣中。我想骸他聽到了……臉上失去了笑容,看著我,似乎在思考些什麼。】
【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能否追問下去】
【手心傳來了溫度,右手輕輕一提將兩人的距離拉近,看著對麵人純淨的雙目漸漸遊移,最終定格在自己右眼的時候,神色微微有些暗淡】
【鬆開還帶有餘溫的右手撫上血色的右眼,隱忍的別過頭,微抿緊的唇和蹙緊的眉構成了一副有些痛苦的臉。因為此刻右眼傳遞來的,是灼燒般的痛和記憶閃過的零碎片段,漸漸被鮮血染紅的天空,硬生生的刺痛了眼】
【當視線快要被淹沒在豔紅色的天空裏之時,綱吉輕喚自己的名,意識被拉回現實。沒有移開附在右眼的手,平時一成不變的笑容此刻卻無法勾起嘴角,定定的看著對麵的人,思緒有些複雜】
【剛剛啟唇想要說些什麼,隻聽見背後一陣嘈雜,叫著十代目的……是他麼,原本僵硬的嘴角此刻揚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哦呀哦呀…忠犬來了呢。
【遠遠地看到十代目的身影,原本有些無措的心此刻得以平複,大聲的喊出十代目的名字,目光一瞟看到十代目對麵的人時瞳孔微微收縮。快步的上前微喘朝著十代目鞠了一躬,語調有些急促和欣喜】
十代目……終於找到你了。
看著眼前的十代目漸漸從窘迫變得放鬆,聽著十代目慌張的道歉,心中略略放下了一塊石頭有些安定。但是隨即目光一凜,蒼綠的瞳孔一斜對上身旁笑的一臉玩味的六道骸】
【然而他似乎毫不在意,淡然的笑著,但是從他附在右手的指縫中可以看到,他的右眼散發著妖冶的紅,心中一怔】
骸……
【看著銀發的人一臉急切的急急奔來,心中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好笑,過了十年,依舊沒有變呢…自己跟他們的立場】
【識趣的讓出了一些距離,淡漠的看著獄寺對著所謂的十代目點頭哈腰,心中有些嘲諷,想要放聲大笑譏諷著所謂的奴性,但是卻靜靜的站在原地,因為自己沒有資格去嘲笑一個跟自己站在相同立場的家夥】
【他們的對話漸漸的淡出耳畔,仿佛自己已經是局外人在觀看一場屬下尋找手裏的感人戲劇。突然獄寺轉頭,他眼神裏的戒備和緊張一覽無餘。不語,隻是淡笑著勾唇】
KUFUFU~不需要擺出這麼凶的表情啊。
我本來就打算退場了呢……
【靜靜的轉身離開,沒有回頭,沒有留戀,仿佛不曾來過一般。樹葉在腳底下沙沙的響著,後半句仿佛自言般的低語曖昧不清泯滅在秋風裏,吹過耳畔帶來絲絲涼意和寂寞】
【看著骸的背影消失在稀疏的白樺林裏,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抬眼看著對麵有些無措的十代目呆呆的張口喊著骸的名字,心中不知為何有種難言的苦澀和無力感,黯啞著嗓音低低陳述】
十代目,剛才很危險。
【對方的不解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剛才那種不知名的厭惡感來自何處,隻得模棱兩可的含糊其辭】
……嘛呐,從很多方麵而言。
【突如其來的風吹亂了十代目的發絲,看著他不由自主的寒噤才發現他穿的衣服很單薄,遲疑了片刻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頭】十代目……這裏很冷,不如回基地吧。
【看著隨寒風飛舞的枯槁秋葉,欲上前帶領十代目回基地休息】
那個……骸……骸……?
【總覺得,骸有些不對勁。叫他他也沒有回頭,很快就從這片樹林中失去了蹤影。……真是奇怪】
【“十代目,剛才很危險。”獄寺君開口,那溫柔的表情卻讓自己不自覺的想要逃開。甚至產生了一絲絲愧疚的情緒……】
【……愧疚?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愧疚?】不用了,我還是想再回去之前,散散步呢……【搖搖頭,頂著那擔憂的視線,僵硬的微笑】
【“可是,這裏很冷,不如回基地吧。”獄寺君似乎沒什麼別的變化,隻是低沉的聲音中不自覺地加入了一份焦急。總覺得他在透過我看著什麼人……也許是那個十年後的我吧。】
不用擔心了,已經沒有敵人了不是嗎。
【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獄寺君溫和擔憂的表情摻雜了幾分失落。自己想道歉,可他頃刻之間便換上了笑容。】
【“那麼,有什麼不對勁請立刻回到基地……我先……失禮了……”】
【凝視著獄寺君轉身離去,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才不自覺的歎氣出聲。不管是對於獄寺君的虧欠,還是骸那不正常的反應,總覺得心情不是很順。】
啊……下雨了?
【不知何時天空中飄起了細細的雨絲,細小的幾乎看不見。可是結合了這種天氣,真是冷到痛徹心扉……額……這個比喻似乎有些不對勁……不過,真的要在這種天氣下等到回去嗎。】
對了!剛才路上!
【立刻轉身往回走,枯葉被雨水打濕,踩上去並沒有碎裂的聲音。軟軟的,發出沙沙的摩擦聲。走了不多幾時,就看到了來時的建築物。在周圍幹枯的樹木的擁簇下,小小的教堂就像是已經被人所遺忘。四周靜寂無人,除了自己呼吸的聲音就什麼都沒有。寂靜的有些可怕……】
【離開了樹林之後,右眼疼的有些暈眩。腳步踉蹌著來到樹林盡頭的小小教堂,這是自己偶然發現的地方,卻莫名的感到難言的懷念和熟悉。】
【教堂靜靜的坐落在這裏,仿佛是世界的角落一般,被孤立,但是也因而沒有凡人涉足】
【單手有些發顫的推開老舊生長著青苔的木門,隨著沙啞的吱呀聲過後,隱隱的塵埃讓自己的口鼻有些微癢,輕咳幾聲後坐在長長的木椅上平息有些紊亂的呼吸,臉上浮現出病態的蒼白和濃濃的疲憊,便閉眼開始假寐期望得以恢複體力】
【誰知不久之後推門聲響起,有些錯愕的回頭,手裏的三叉戟已經幻化成型卻在看清來人的臉之後再次消失,怔怔的看著有些遲疑和害怕卻不逃走的綱吉,近似調笑著淡然的開口】
……不逃跑嗎?
立即大叫著轉身逃跑,照道理現在的你應該會有這樣的反應啊。
【仿佛在說著司空見慣的事情,眼中的戲虐毫無疑問的讓對方很是窘迫和受傷,看到他急急的搶白和明顯底氣不足的小聲,釋然的笑著,心中暗暗的做了抉擇】
KUFUFU~那麼到底是進來還是離開,快決定吧。
【微微挑起眉,抱臂看著綱吉】
【進來…還是離開呢?我的世界……】
【真是好笑呢……我到底在期待什麼?期待眼前的人解開我的心結,將我帶出百年的等待與守望?】
【眼神漸漸沉澱,陽光折射在異色的雙瞳波光流冶出的色彩,一麵慘烈的血紅,一麵妖媚的暗紫】
【SA……決定吧,我心中的答案】
不要說得好像我隻會逃跑一樣……
【抿抿嘴,瞪一眼那一臉無所謂的人。嘛……雖然經常逃跑……坦白說,還是有些猶豫呢。說不害怕是假的,畢竟是曾經說過要奪取自己的身體,大量虐殺黑手黨的人……可是,比起這回事……】
【真•的•好•冷……】
打,打擾了……
【小心翼翼的走進教堂,教堂中似乎很久都沒人進去過了,滿是塵土的味道。雖然有些髒,不過比外麵暖和多了……】
【“……自投羅網呢。”骸看著我許久,說出了這句話。雖說那句話的內容有些詭異“那我就不客氣得在這裏和你結下契約吧。”】
……誒?!什麼?!!
【猛的怔住,難以置信的望著骸。他笑的一臉戲謔,也分不出剛才的話是真是假。仍然開始緊張起來,氣氛難以言喻的怪異。僵直了脊背,那樣望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連逃走的本能也失去了嗎?所以就說黑手黨,真是呢……”】
給黑手黨沒有關係吧……
【雙眉微微顰蹙,望著他的身影有些無奈。】
【他不語,笑了一下便轉身走到教堂的深處。坐在那張長椅上,寶藍色的頭發垂下,觸及椅子。我們兩個的距離拉開了很多。我也不曉得應該怎麼去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隻能提起步子,走到他的身旁。】
骸……你在,做什麼?
【左手扶著椅背緩緩坐下,將視線不著痕跡的別向一旁,微微眯了眯眼笑的淡淡】
沒在做什麼。到我發問了,你為什麼來這裏?
【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空蕩蕩的在這個小小的教堂裏回響著,在這個地方總有一種被世界遺棄的錯覺】
你才是……
【眼前的人似乎人不死心的還想繼續追問,淡淡的重複剛剛所說的話】
在提問的是我。
【視線移回綱吉的身上,兩人目光交錯的時候自己臉上的疲態一覽無餘,自嘲似的勾了勾嘴角,聽到綱吉的詢問“時笑容卻漸漸開始轉變】
骸,你還好吧?
【他這樣說著,自己卻有些難以置信,遲疑的開口】
……什麼?
你好像很累似的。
【他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自己此時卻有點無言以對,綱吉的坦率輕而易舉的瓦解了自己刻意想要疏離他的屏障,笑的無奈,沉沉的歎了一口氣】
是呢……看見你後好像更累了。
【看到他有些不甘的鼓起臉頰一臉氣悶的表情,自己一刻居然有了一絲晃神,猶豫之間他不經意的走近,右眼突然一陣劇痛,疼得自己倒抽了一口涼氣深深的埋首捂住右眼,微微咬緊下唇極力的隱忍】
……別再走近!
【有些痛苦的低吟溢出嘴角,細細碎碎的痛楚蠶食著眼球仿佛硬生生的有刀子在挖去自己的眼,失控的大叫出聲隨後別過臉龐,肩膀微微顫抖著】
……骸。
【到底……到底是怎麼了……?骸按著右眼,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汗水從額頭滑下,浸濕了寶藍色的發絲。】
骸……
【……果然,那右眼有些不對勁呢。到底該怎麼辦,在這種狀態……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又不想讓我靠近……不去找個人來幫忙,真的可以嗎……】
【看著骸在痛苦,自己也不自覺的緊張起來,提心吊膽的看著骸的每一個動作。他費勁的抬起頭,緊緊捂住右眼的手依舊沒有放下。】
【“做到……那邊去……”他擠出一句話,自己卻沉默下來。他的意思……是留在這裏也不要緊嗎……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後退兩步在稍遠一點的位置坐下。擔憂的看著骸,生怕他出什麼問題。】
【也不曉得過去了多少分鍾,和骸就這樣對坐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那樣痛苦……自己隻是毫無改變的,緊張兮兮的看著他。似乎中間隔著一層跨越不過去的空間。】
骸……你,怎樣了?
【他的麵色似乎緩和了一些,手依然覆蓋在眼睛上。看來,不是那麼痛苦了呢……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坐在骸的對麵一動也不敢動。】
【右眼的痛楚漸淡,略微甩甩眼前有些發黑的腦袋,抬首有些無力的揚唇】
似乎……有點累了。
【微微抿緊唇,眼中的狡黠一閃即逝】
澤田綱吉,過來這邊。
【綱吉的驚慌和無措被自己看在眼裏,心頭略微有些不快和落寞,但是立刻就被自己所無視,隻是一成不變的笑著】
……放心吧,不會進行契約,不會攻擊你。
因為……那樣做已經沒有意義了。
【低喃著,麵上沒有表情。隨即換上一副惡質的笑臉】
你不過來這邊,我就去你那邊了啊。
【意料之中的,綱吉大幅度的揮動手臂顯得驚慌失措,大叫不斷】
哇哇哇我過去就是啦!病人就好好坐下吧!
【惡趣味得逞似的笑得燦爛,玩味的挑眉看著對方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自己指定的長椅上回頭問我】
這樣可以了嗎?
【輕輕地搖晃食指,略有遺憾的搖頭】
不~行~再往右邊坐。
【綱吉又磨蹭著往右邊挪了一些,心情不由的大好】
唔,這樣就好。
【趁著對方還在抱怨的時刻輕聲走近,隨後橫躺在了綱吉坐好的膝蓋上】
哇啊啊!這……這算什麼!
【腿上一沉,骸便躺了上來。仰麵躺在自己的腿上,眼睛似乎已經不痛了,一臉的笑意。】
【這……這算是什麼……似乎,似乎是叫做,膝枕吧……】
【這是,嗯……除了打鬥之外,第一次和骸離得這麼近呢。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家夥的睫毛居然比女孩子的還長……可惡,皮膚還真好。水牢裏泡了那麼久都沒痕跡嗎……】
【微微嘟起嘴,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頓時臉色變紅。】
【“不要動了,睡不了了吧。”骸輕輕開口,聲音中是掩飾不去的調笑……這家夥,分明就是在耍自己。】
為什麼要睡在我的膝上啊……
【“不是經常的事嘛……”他似乎有些累的樣子,自己呼吸一滯,忘了自己該說些什麼】
【“真是不合格的膝枕呢,肉長的不夠,又沒有睡覺前的晚安。”他半眯著眼睛,一副惡質的笑容。】那就不要睡在這裏!
【自己的不滿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抱怨出聲後他笑的更加得意:“睡在這裏的話……不會夢到最近記起來的無聊鬧劇。”】
哈?那是什麼啊喂……
【麵對這個男人,自己有些無力。想對他惡聲惡氣一點,卻始終狠不下心。所謂的克星……不過如此呢】
喂……訂正一下,雖然現在是早上。不過晚安我還是會說的。
【對方又不出聲了,過了許久,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聲在空曠的教堂中回響,異常的清晰。】
有什麼可笑的啊……
【氣節起來,可是望著骸有些疲倦的笑臉卻硬不下心。乖乖的說出了晚安的話。】
呐……骸,晚安……
【“Kufufu……那麼,Buonanotte。”他笑的滿足,嘴裏說著我聽不明白的話。真是的……行動有夠不按常理的人。】
【他閉著眼,靜靜的躺在自己的腿上。不做聲,也不移動,呼吸聲輕輕的傳入耳中。長長地睫毛輕顫著,在眼瞼下投下淺淺的半圓形陰影。真的睡著了嗎……?之前和白蘭戰鬥的傷,好了嗎?……頭發,比起十年前來,真的好長呢……】
【看看教堂裏掛著的鍾表,離自己回去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鍾。內心稍微感歎了下這種廢棄的教堂裏鍾表依然在走的不可思議,繼續看著骸安靜的睡臉……突然從這裏離開的話,他就會砰地一聲撞在椅子上吧……會嚇到嗎?】
【……真是的,我在想什麼。腿麻掉了啊……|||】
【不過,想想看,還真是奇妙呢。最初我們之間的關係,那個時代的你還在哪個不見天日的地方,現在的你卻睡在我的麵前……其實,你很累吧。到底經曆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呢……總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你做過了什麼。眼睛裏的六字不見了……不是錯覺吧……】
【這樣想著,手指無意識的輕輕的觸碰骸的右眼。驀地,龐大的記憶如同鏡子碎裂一般,碎片撒了一地。觸目驚心的感覺滲入了骨髓。剛才……那是什麼……】
我也……不是很清楚。很零碎,很混雜……
有一種被吞噬似的感覺……
【心中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力感,果然是觸碰到骸內心的禁忌了嗎。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骸……
【“你剛才,主動運用了能力吧——彭格列的超直覺。”骸淡淡的開口,不知是否在諷刺,他這樣反而令自己看不清他的情緒。】
不太清楚……但是,剛才也許……
【“為什麼想知道呢?我的世界。”他和剛才一樣打斷自己未說完的話。輕輕揚起眉梢,笑容中有幾分不屑。“多餘的好奇心,隻會招來壞事啊。”】
【難以抑製的握緊雙手,指尖泛著無力的蒼白色。看著骸無所謂的笑容,心中隻是有一股無名的怒氣】
不要擅自決定,這隻不過是好奇!
【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生氣,為什麼在他的事情上就會失去理智。在那個時代的骸也好,現在站在我麵前的骸也好。總是自己最牽掛的一個。】
【骸又在笑,而且笑得很危險。稍微平定了情緒的自己,隻能暗叫不好。微微地垂下頭】
抱歉……
【“Kufufu……”骸似乎並沒生氣,握住我的手,慢慢的移向他那隻有些不對勁的右眼。在一半的地方靜止。手不在移動,他隻是那樣的握著。“……不逃走,一直看到最後嗎?”】
【不知道骸的這句話這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著骸有些牽強無力的笑容,忽然覺得,他這不是再問問題,而是在用一種並不直白的方法求助。】
【……為什麼你會這樣?如果不弄明白的話,你是不是一直會繼續把這種情緒隱瞞在心底……?】
……我會看到最後
【自己一直沉寂著的心,在聽到對方近似承諾般的話語有了絲絲波瀾,看到他倔強的請求不禁有些啞然】
【我這樣的人……可以得到救贖麼。更何況,自己居然淪落到向最討厭的黑手黨主動求助,與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馳。這是諷刺還是命運】
【至少……眼前的這個人可以信任,這麼覺得,笑的有些意義不明】
對這種無聊的世界感興趣,真是怪人啊。
你必須學會揮開別人的手。
【也許他隻是出自單純的出發點,眼前的人總是意氣用事。若是隻要有人向他求助,他便都會點頭的吧。想到此處心中不知為何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消散了】
【原本半眯的眸子睜開,右眼妖冶的紅光更顯神秘與詭異】
那麼……
【輕輕拉住綱吉的左手腕覆蓋上那隻被詛咒的眼,轉眼間迷蒙的霧氣將一切掩蓋】
【心中在默默祈禱,至少……要讓綱吉平安的回來。】
【如此的想著,意識漸漸飄向不為人知的記憶深處,那裏有他一生的禁忌和守望】
跟剛才不同,這次是個虛空的世界,周遭一片靜寂。
沒有物件,沒有聲音,沒有溫度,腳下是否有立足之地也成疑問。
這是你的………[世界]?
綱:(怎麼辦………………總是,走走看吧。)
綱:(唔……………………)
綱:[………………………………]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看到的景象完全沒有改變過來。
綱:[…………]
綱:(換個方向……如何?)
綱:[…………………………………………]
眼前除了霧,還是霧。
綱:[……………………]
內心逐漸湧出不安,有一種永遠一個人在這裏兜圈子卻一直出不去的恐懼。
???:[……………………]
時間感慢慢麻痹,到底過了多久呢?
綱:[……………………………………]
漫無目的地徘徊,不斷重複,重複……重複…………重複……………………
茫茫然,不僅鬥悚起來。
綱:[…………………………………]
???:【……很相似。】
???:你到哪裏去?
陌生的聲音止住我的腳步。回頭一看,寂茫中,一個醒目的小孩子不知不覺站在我身後。
沢田綱吉:人……人……?
安全感是未填滿內心,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就泛上心頭。
眼前的小孩子,年紀大約比我小四五歲。
沢田綱吉:(……骸?)
可是,又似乎不是……。不期然有一股淡淡的心痛,為什麼?
沢田綱吉:你,你是……?
???:我?[]呦。
沢田綱吉:……誒?
他剛才究竟說了什麼?
???:我的名字是[]。
不……。是我聽不到才對。
唯獨這孩子的名字,我聽不到,腦海似乎越來越朦朧……有點痛。
???:想離開這裏嗎?
沢田綱吉:唔?恩!的確不想留在這裏,可是……
???:…………
沢田綱吉:以為內,跟別人約定好了哦。
沢田綱吉:(我答應了骸啊,我……[不會逃走]。)
???:是嗎?
平淡的反應,機械的回答。
???:那麼,為什麼不想留在這裏?
沢田綱吉:因為……這個地方………怎麼說好呢……
一想起剛才孤零零迷失的感覺,就出一身冷汗似的。
沢田綱吉:………………很可怕呦,這裏。
???:是呢……這裏是個很可怕的地方。
男孩的雙目終於映照出感情,卻是一份——無奈。
???:也好,我帶你離開這裏。
他泛起有點薄涼的微笑,緩緩向我伸出右手來,示意我牽住他的手。
沢田綱吉:恩?!你知道如何離開這裏嗎?!
???:唔,因為我一直都呆在這裏。
???:要離開很簡單呦,向出口走就可以。
男孩以視線告訴我出口的方向。可是,我看到的,仍然是看不透通向何方的繚繞煙霧。聽著男孩細小的手,我……
綱:(跟他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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