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70 更新時間:13-07-21 23:59
(每一篇耽美文,總要有這麼一章狗血的情節,原諒我,美人無罪,春藥有理啊~~)
此時正是明月當空,萬籟俱靜之時,可對於長安的花街來說,卻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醉仙樓當仁不讓排在了熱鬧的第一位。雲閑依舊像往常一樣沒有從正門進來,而是從圍牆上翻下,卻見連如月所住的小院隻燈未點,漆黑一片,本以為是不願見自己二早睡,可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答話,房間的門還是從外麵鎖上的,雲閑正覺得蹊蹺,便來到了前廳詢問花娘。
“花娘,你見如月了嗎?”花娘見是貴客登門,忙上前拉近關係。
“雲小王爺,你又來找連先生啊,後院沒有嘛?”
“正是因為沒有,我才來問問你們。怎麼,你們也沒有見到他?”此時更覺蹊蹺。
“沒有,連先生好像今天晌午時分出門就再沒有回來了吧。”妙歌在一旁答道,“今早不是戶部侍郎李大人來找過先生嗎?那之後,先生就不見了。”
“李少文?”想起今早在如月房間聽見的兩人的對話,“壞了。”那李少文可不是什麼忍得住侮辱的人,這如月,豈不是引火焚身?雲閑這便急急向那李少文的住所奔去。
——李府柴房內——
那李大李二被李少文命令將不知名的液體灌入了連如月的口中,“連先生,想知道你剛才喝的是什麼嗎?你不是最是自是清高嗎?身在花街柳巷說你是清白之身又有誰會相信,不如,今夜就讓我府中的下人嚐嚐先生的味道,如何?”那李少文此刻哪裏還有半分斯文可言,出口便是汙穢的言語。
“嗬嗬,大人還真是會開玩笑,那連某若說不從呢?”他連如月豈是那種任人侮辱之人。
“說笑?連先生這是不相信在下嗎?李大李二,人給你們了,別傷了先生,剩下隨意。”說罷,轉身輕掩上了房門“連先生,好好享受今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此刻,屋中隻剩下了三人,一人被縛坐於柴草之上,兩人則立身於前一臉的齷齪,“你二人當真以為能近得了我的身?”連如月不禁冷笑。
“那又如何,我二人將先生綁架於此,先生此刻才是那個動不了的人,怎的,還有閑心嘲笑我們兄弟倆,我們平生最是看不起你們這般自是清高的偽君子,既已賣身為娼,又何苦死守著清白身子不放?”那李二被江湖人恥笑久了,自是有些怨恨。
“……”連如月懶於應答,便閉口不言,卻正合了李二的心意。
“怎麼,無言以對了,今晚就讓你…………你笑什麼?”一瞥之間看見了連如月上揚的嘴角,欲上前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偽君子,卻發現渾身無力,頹然倒地。“你對我們幹了什麼?”李大李二驚訝,眼前這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沒有人告訴你們,是藥三分毒,善於施藥之人必會施毒嗎?這般,還敢自稱是什麼江湖豪傑嗎?”少見的嘴角上揚,卻是冷笑。
“連先生,不知本府下人的味道如何?”李少文站在門外聽著門內的動靜,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那李大人以為呢?”雲閑似鬼影般出現在李少文身後,“這深更半夜,大人還真是好興致啊,賞月,自言自語?”
“小小……小王爺?小王爺怎麼會來此?”李少文頓時慌了手腳。
“大人豈不是明知故問,如月在哪?放了他我還可以饒你一命。”雲閑掩去了麵上的笑容,語氣更顯凶惡。
“小王爺說……說什麼呢,下官與那連先生不過一麵之緣,怎麼會在此?”因為心虛,聲音明顯在發抖。
“李大人此言差矣,如若連某不在此,那我又是誰?”從柴房門後傳出的正是連如月的聲音,轉眼間,已閃身於二人麵前,“連某叨擾了。”連如月勾起嘴角道。
這,這,這莫不就是可以稱作傾國傾城的笑容,竟出現在一個男子臉上,雲閑登時看木了。“這……小王爺,下官……”李少文早已是不知所措。
“李少……”還未說完,雲閑的話便被連如月打斷。
“雲公子找連某可是有有事相商?那便走吧。”沒有留給雲閑絲毫說話的機會,似有意放過李少文一般,急匆匆地離開了現場。
走在回醉仙樓的路上,連如月依舊是一言不發,仿佛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平淡地幾乎到了麵無表情的地步,雲閑似乎也被這氣氛感染,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不發一言。可隻有他自己知道,身體似火在燒,此刻,他隻想回到房間讓冷水衝一衝,好消去這奇怪的感覺。回到醉仙樓時,已到了深夜,“公子救連某之心,連某心領了,自此之後,前仇一筆勾銷。雲公子若是無事,便回去吧,連某累了,該歇息了。”迫不及待地想趕走一路跟著自己的人。
“那雲閑便不打擾了,先生好生歇著,我當改日再來拜會。”說罷,縱身躍上圍牆,轉眼已是不見,連如月料想對方已走,哪曾想到那雲閑此刻還在牆外駐足。一桶冷水自頭頂淋落,那身體中如火燒一般的感覺仍是不得好轉。“先生這是何故?”聽到聲音的雲閑又跳進庭院,“先生你……”看見渾身濕透的連如月,那還在滴水的頭發,睫毛,迷蒙的眼神,不禁讓雲閑臉一紅。
“你…………你,怎麼還在。”剛剛澆完一桶冷水,冷的嘴唇都在打顫,體內卻更加燥熱,煎熬,“快走。”說著,身子已是搖搖欲墜,這一冷一熱,似是引出身體本身帶來的寒症。
“先生你……這是?”雲閑上前扶住將倒的少年,“先生,你在發燒?”覆上少年的額頭,仿佛能煎熟雞蛋了。
“沒,沒事,你快走。”被那溫熱的手掌覆上額頭,身體中似是有什麼經過,酥麻極了,連如月便慌張起來,身體似乎有了反應,終於知道那藥是什麼了。
“先生病的如此,雲閑怎能棄之不顧。”扶住那已近癱軟的身子,往屋中走去。
“放手。”掙紮著,身體中的反應也因此更大了,連如月紅了臉,“我是大夫,我自己便足夠了,雲公子,你回去吧。”最是倔強的他,忍受不了自己對一個男人有了感覺。“連某改日再與公子相敘,公子今日便回了吧。”雲閑擰他不過,終是道了聲保重便真正離去了。
明月當空,星辰遍布夜空,屋中僅僅有些燭光,影影綽綽,不甚明了,連如月坐在浴桶中,涼水浸沒了脖頸,嘴唇已凍成了青紫色,心中默念著師娘交給他的心法,來壓抑自體內升起的寒氣,也試圖壓下那不明的燥熱,知道破曉,天將蒙蒙亮,連如月自水中站起,兩頰紅暈已退,隻剩下蒼白,白的可怖,慢悠悠地擦淨身體,換好衣衫,於床榻上躺好,便真正睡了過去,這一睡,便是五天。
雲閑回到南耀王府,,對那張堪稱絕色麵孔念念不忘,那滴水的睫毛,那倔強的神情,似讓他覺得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何時見過,隻是想著,念著,這便一夜未眠,第二天天將亮,便迫不及待起身洗漱,急匆匆去了醉仙樓,進門卻是看到躺在床上已是昏迷不醒的人,高燒不退,雲閑請了大夫,診後便在連如月床邊照顧,五日寸步不離。
“水…………”嗓子幹得似乎要著火,眼皮也及幹澀,睜不開眼,渾身更是無力,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此時,卻有人將自己扶起,將水送到了唇邊。
“可算是醒了,小王爺,這幾日麻煩你了。”耳邊傳來的是花娘的聲音,小王爺,是雲閑,這些日子?是他照顧自己的?
“沒什麼,我當如月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我豈有不幫的道理,花娘客氣了。”轉身看了看還未睜眼的連如月,“花娘,若他醒了,別說是我照顧他的,否則,他又該不高興了,那,在下就先告辭了。”說罷,向花娘抱拳辭別,離開了斷琴閣。
連如月雖未睜眼,卻已是思路清明,不禁覺得好笑,自己是有多麼無理取鬧,竟讓他會有這般想法,日夜照顧自己還會被自己責怪?
又是幾日已過,身體依舊虛弱,但也可以起床下地活動,這日,剛剛起來,摸索著衣衫想穿上,妙歌便推門進來。
“先生,我把飯菜放在這裏了,那雲小王爺又來了,先生見是不見?”妙歌語氣畢恭畢敬,這些日子,被這連先生不苟言笑的性子所染,讓周圍的人也變得嚴肅起來。
“讓他進來吧,我還未謝謝他。”說話顯得有氣無力,妙歌扶連如月坐下,那雲閑聞聲已走進了屋子。
妙歌想伺候連如月將衣衫穿上,卻被雲閑阻止,“妙歌,你先出去吧,你們先生有我照顧呢。”說著,已接過那如火般顏色的衣衫,輕披在連如月身上。
“那妙歌便退下了。”那妙歌日日呆在這醉仙樓,哪能看不出這雲小王爺的心思,那神情,那動作,還有那關心的程度,極為明顯是已對這連先生動了心思,明眼人一瞧便知,隻有那連先生,單純地過頭,看不出這般意思。
“那幾日,謝了。”紅了臉拉過衣衫,欲圖遮住已布滿紅霞的麵頰。
“花娘,告訴你了?”這個花娘,自己明明叮囑過的。
“不不,不是,是我自己醒來時聽見的,前些日子錯怪你了,以為你也是那般……登徒浪子,哪知公子人品極佳。”回過頭,看著雲閑的眼睛,“連某名如月,取‘皎月空掛,明昭如夢’之意,雲公子,可否與在下相結識,連某願交公子這個朋友。”取杯斟茶。
雲閑接過那青玉茶杯,一時間喜上眉梢,“怎的不願,先生過譽了。”
“叫連某如月便好。稍顯親近。”嘴角一抹輕笑,雲閑登時呆了。
故事,似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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