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生死一線

章節字數:6067  更新時間:13-09-18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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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回到將軍沒有幾日,寧希就邀請依一參加一年一度的秋末射獵比賽。向來喜歡冒險的她便欣然答應了。

    秋末冬初樹葉飄零,高大的樹木懸掛著幾許枝葉,沒有任何掩蓋物的動物們就會在山林裏尋找安身之穴,獵手們騎驥入林,誰在最短時間射到鹿王算是勝出。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行至圍場外,陣陣微風樹林裏發出幾許有節奏的聲響,場麵何等壯觀。此首詩最能表現當時的情景。

    《圍場射獵》

    “萬馬奔騰煙頓生,踏塵渺然霧裏征。風吹雲動人驥動,箭係弦梢野獵橫”

    行在隊伍最前麵的是:皇上,南北王,項淩雲······和平鴿一飛,馬蹄聲飛揚,浩浩蕩蕩的騎兵消失在林中,男裝出席的依一悄悄溜進樹林。參天大樹高大筆直,隻有風吹樹枝的沙沙聲音,漫無目的的穿行在樹林中,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在依一準備改變尋找方向時一陣陣沙沙響聲阻止了她的腳步,一個雪白的毛球在枯葉中蠕動,與它潔白毛發不相襯的是那片刺眼的鮮紅,依一跳下馬背放下手中的弓箭向小白兔跑去,它可能是受傷了已經無法逃跑,也可能是看出依一並非要傷害它,固而沒有動。依一小心翼翼的捧起可愛的小白兔,那紅色的眼睛泛著點點淚花,它在哭嗎?是痛?還是求生的渴望?求生是物種的本能不是嗎?人亦一樣!抱著受傷的小白兔欲上馬一道刺眼的銀光襲來,冷冽耀眼,瞳孔瞬間放大,恰好既經過的寧希想也沒想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撲向依一,猛然的一股衝擊力讓她還沒有上馬就順勢倒在一旁,耳邊傳來一聲悶哼之後又恢複平靜。依一本能推開身上的巨型物體,慢慢地爬起來,手上還留著不明物體留下的液體熱乎乎的。

    “皇上,皇上······”隨之尖叫聲響起,然而一旁不明物背上觸目驚心的冷箭徹底喚醒了依一的全部意識。

    “皇上,您可千萬不能有事,皇上·······”依一不明所以的走到寧希身邊緩緩的蹲下。顫顫巍巍地伸手去觸碰躺在草葉上的人,卻被一旁的男子打掉。徒留手背上個鮮明的五指山印。

    “拿開你的髒手,來人呐!皇上受傷了,快來人呐!~”顏行明一把推倒依一喚來侍衛快速飛奔而去,依一愣了半響慢慢抬起手鮮紅的血液十分紮眼,無論怎麼擦也擦不掉。

    皇上上中箭的消息迅速在皇宮傳開,禦醫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一團,流蘇帳後一位身著華麗的女子正倚在床頭鶯鶯啼哭“皇上您千萬不能有事,您不要丟下臣妾啊!皇上,你醒醒啊!皇上·····”女子越哭聲音越小,淚水打濕精心裝飾的臉龐,嘴裏不停的喊著皇上的名字。其他幾個女子個個掩麵而泣,由於地位尊卑的原因隻能遠遠的站在在床邊。

    失血過多寧希一直呈昏迷狀態,太醫們個個滿頭大汗,深怕稍有不慎便會人頭落地。太後為此大發雷霆,項家一幹人等全部押監候審,謀害皇上的罪名順理成章的扣到了依一頭上,顏行明趁機在太後麵前添油加醋誣陷詆毀於項家,項淩雲也受牽連鋃鐺入獄。和碩為項家求情被太後一頓斥責被罰麵壁思過。

    順天府大牢中依一被獨立隔離,項淩雲與項翊陽被關在一間牢裏。“爹我相信此事絕不是晚晴做的,這背後一定有陰謀”

    “晴兒是我女兒我又豈會不知她的為人,如今我們都被關在這裏連找證據替晴兒洗脫罪名的機會都沒有,現在隻盼皇上能早日醒過來,還我項家一個清白”

    “會的!爹,皇上是天子定會吉人天相,眼下也不知晚晴如何?有沒有被施刑?”

    “皇上一日未醒罪就一日未判,未判刑順天府也不敢隨便私下用刑。不要太擔心,現在也不知皇上如何?”項淩雲怎麼也沒有想到太後一道懿旨之後改變了順天府本來的規矩,嚴刑逼供是監獄的慣用手法,三天來依一的身上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單薄的衣衫布滿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血跡,身體已經開始麻木,隻要一閉眼就會看見那一雙雙凶神惡煞的臉。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有的人寧願死也不想進牢獄了。

    “說,到底是誰派你刺殺皇上的?是不是項淩雲?快說”

    “我讓你嘴硬,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到她開口為止”明明沒有做過的事讓她如何應允,正所謂愈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知多少次被打昏,又多少次被水澆醒。那顆倔強的心支持著她的求生意誌。‘楊依一你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亡對你來說還有什麼可怕的,你絕對不能連累項家。你不能倒下更不能枉死在這裏,楊依一你聽到沒有。’心裏的一絲理智還在支撐著依一不能倒下更不能認了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一旦認罪項家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所以就算死在這裏也不能認罪。

    意識漸漸迷離的依一再一次昏厥,牢頭阻止了獄卒的動作“行了,別打了,鬧出人命就不好辦了”顏真紀趕到牢裏時仍在昏迷中,潮濕的地牢加上盆盆涼水,使她嬌小的身體無法承受倒了下去,滿身傷口和持續的高溫讓顏真紀擔心不已,顏真紀顧不上他貝勒的身份逮著牢頭就是一陣猛打,打的他跪地求饒。

    “顏貝勒饒命啊!就是借小的一百個膽,小的也不敢私下用刑啊!”

    “不敢,不敢,那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貝勒爺,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太後下了懿旨要小的一定問出主謀,小的也是沒有辦法啊!”

    “滾”顏真紀一腳將牢頭踢到地上,抱起奄奄一息的依一。

    此時南王府中寧夜正坐在紅木椅上輕叩木桌,看不出任何情緒,風塵仆仆的鐵托急匆匆的趕來。“王爺,屬下已將天線老人送入宮中,正如王爺所料,那隻箭的目標不是皇上而是項姑娘,放箭之人已被關押,請王爺定奪”

    “先關著,待皇上醒後另行安排”

    “是!”

    在天線老人的針灸治療下,寧希漸漸清醒過來,一直守在一旁的太後見皇上醒了甚是高興,“皇帝你終於醒了,哀家擔心死了,看到你醒了哀家也可以安心了!”

    “兒臣不孝讓母後擔憂了。對了,母後晚晴呢?她有沒有受傷?兒臣想見見她”

    “甭提她了,哀家把她關在順天府了,你現在隻需好好養傷,其他的事由哀家來辦”

    “什麼??母後你怎麼她關起來了?···咳咳·····”寧希一激動扯動傷口不緊連連咳嗽。

    “母後你誤會了,兒臣不是晚晴傷的”害怕太後遷怒於依一寧希也不敢說自己是為她而受傷。隻能說自己不是她傷的。可是太後哪裏聽得進去硬是要怪罪於人。

    “不管是不是她傷的,她讓皇帝受傷就是她的錯,難道哀家連處置一個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

    “不是,母後。。。。。”

    “不要再說了,好生照顧好皇上擺架回宮”語罷楊袖而去,無奈之下寧希隻有秘密下旨讓全束去順天府放人。當全束趕到時顏真紀正抱著依一與獄卒周旋。

    “聖旨到,豐田承運,皇帝詔曰,命順天府牢頭賈亮速放項家一幹人等,欽此!”

    “賈亮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全束接過昏迷不醒的依一火速趕往青政宮,一睡就是三天。再次睜開眼睛寧希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

    “皇上······”剛欲起身行禮卻被寧希按在床上。

    “別動,太醫說你的身體虛弱需靜心休養”

    “皇上,您的傷?”

    “不用擔心,無妨”

    “對不起!都是奴婢不好連累皇上受傷,奴婢罪該萬死”

    “哎?在朕麵前不必拘禮,什麼奴婢奴婢的!”

    “可是····”

    “別可是了,來,把藥喝了,很快就會好的”寧希說著端過一碗藥要喂依一。

    “不用了,還是奴婢自己來”

    “嗯?這麼快就忘了朕的話”寧希故意佯裝生氣,硬是要親自端喂,無奈拗不過隻好順從。然而這一幕恰好被趕來看望皇上的皇後看到。

    “大膽項晚晴,竟讓皇上帶傷喂藥”顏清瑾眼裏的怒火差點都能把青政宮給燒了。

    “奴婢·····”

    “好了!這是朕的意思,與晚晴無關”本來就火大的顏清瑾聽到寧希喊依一晚晴晚晴的無非是火上澆油嘛。

    “皇上竟然叫她如此親切,哼·····”一氣之下將靜心熬製的桂圓蓮子湯重重的放在桌上氣衝衝的離開。

    “皇上,皇後娘娘定是誤會了,您快去追吧!”

    “不必掛在心上,來喝藥吧!至於冷箭一事朕自會還你個公道呢!你現在隻需安心養傷即可”依一嘴含著湯勺眼睛看著寧希露出感激的目光。對於皇上的關心依一唯感受寵若驚。

    這一住就是月餘,每天除了陪皇上下棋就是彈曲,養養兔子,還得應付那一雙雙帶劍的目光。項淩雲也幾次來接均被皇上以傷勢未愈拒絕了,皇上的心她怎會不知,可他是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她想要的愛情是從一而終,這是寧希給不了的。皇宮對於她來說就是比鳥籠子大一點的籠子,不管怎樣說都是籠子。一入宮門深四海,進去容易出來難。

    當依一沉浸在夜的懷抱時,卻不知一件陰謀正在悄悄醞釀著,翌日青政宮一大早傳來一片喧囂聲“養你這群飯桶有何用?連隻兔子都能丟,還不快去找!”

    “喳!”小白是依一接受他的開始,現在他卻把它弄丟了。寧希雙手背後眉頭緊鎖來來回回不知走了多少遍,就在他苦思如怎麼向依一交代時,和碩與她一同來到青政宮。

    “皇兄,我們來看你了”青政宮外大老遠就聽到和碩和依一說笑聲。

    “皇上為何臉色如此難看?是身體哪裏不適嗎?”明察秋毫的依一一眼就看出寧希的異樣至於為什麼她不清楚。

    “哦!朕沒事!”寧希不自然的反應讓依一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一般說謊的人都會手足無措,這是自然反應,既然他不願意說又何必強問呢。

    晌午正值三人聊的心歡時,太後派人送來一道點心,就是這道點心讓依一心痛不已。“皇上,太後讓老奴給您和項姑娘送來點心,沒想到公主也在就一起嚐嚐鮮吧!”

    “點心?我看看”饞嘴貓和碩一聽點心立刻來了興趣,立馬接過籃子打開,一盤黑漆漆的東西呈現在眼前,像肉又不像,不知什麼東西。

    “咦!錢總管這是什麼東西黑乎乎的能吃嗎?”和碩率先問道。

    “當然可以了,這就是那隻害皇上中箭的兔子啊!味道應該還不錯吧!”

    “什麼?”錢總管話一出寧希頓時傻了眼,這些就是那隻他們兩個用生命保護的小白。依一聽後連連幹嘔疾步奪門而出,不料恰好撞到迎麵而來的寧夜,她也顧不上什麼禮數不禮數,拚命的跑著。隻要一想到小白那渴望求生的目光心裏就會莫名的堵得慌。

    回到府中心情好多了,隻是偶爾想起小白還是有些不舍,推開窗戶外麵不知不覺飄起了鵝毛般的雪花,白白的,飄落在窗前的鬆樹上給它穿上一層厚厚的棉襖,打開門眼前一片雪白,伸出手觸碰那一片片花瓣,花瓣落在溫熱的手中消失不見,一整個冬季都未曾下過雪,冬末春初竟然雪花飛揚。就像李清照那首《浣溪沙》,乍暖還寒時候,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周偉格外寂靜,寂靜到除了腳踩在雪上發出的吱吱聲別無他音。抬起頭看著滿天飛舞的雪花,依一不自覺的在雪中起舞旋轉,嘴裏哼著那首“也許回憶看不見,眼淚是經驗····”

    “很喜歡雪嗎?”一陣低沉附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還在旋轉中的依一差點沒有站住。真的懷疑他是不是人,來無影去無蹤似幽魂。本想發火想了想又全數吞了回去,惹不起那就走吧!調頭欲走,卻碰上一堵結結實實的人牆。

    “喂,你想怎樣?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小手指著左方毫不客氣的下達逐客令。

    “嗬嗬?連王爺二字都省了,直呼本王你了?”寧夜興致勃勃的望著小臉凍得通紅的依一,她肯定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可愛,圓圓的娃娃臉上兩朵紅雲若隱若現,厚厚的棉衣穿在身上像不倒翁一般,小腦袋藏在毛茸茸的帽子裏,像足了SD娃娃,當然這些他不會告訴她。

    “那有何不可,你也同樣可以直呼我的名諱。婉兒送客”

    “婉兒,婉兒····”良久沒有回音依一又連連喊了兩聲還是沒有回應。環顧四周白茫茫一片,一個人也沒有心裏不免犯起嘀咕。

    “別喊了,這裏不是將軍府”

    “什麼?不是將軍府?我爹和哥哥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依一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房間裏的布局怎麼那麼相似,難不成兩人興趣愛好相近,看著依一著急的樣子寧夜反而覺得有趣,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寧夜把戲弄她當做一種習慣並以此為樂。

    “你說啊?你把他們怎麼樣了?”見寧夜不語依一真的以為爹地哥哥出事了,兩條好看的柳眉緊緊鎖著,不顧形象的扯著寧夜的衣衫。

    “鬆手!他們很好,至少比你好”劍眉微皺,寧夜平生有三大怪癖:一,討厭欺騙,二,討厭背叛,三,討厭別人動他的東西,包括衣物。

    “好,我鬆手!王爺別後悔”確定爹爹哥哥安然無恙後依一突然邪念一生,在鬆手的同時隨便悄悄解開他的束帶,現在他隻要稍稍一運動束腰便會自然脫落。依一警覺性的後退三步站在勢力範圍之外。寧夜剛欲抬腳依一便好心提醒道“別動,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語罷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寧夜根本沒有理會依一的友情提醒,右腳剛抬起還沒有落下便感腰間一鬆,咒罵一聲後從衣擺下撕下一條布料快速係在腰間追了上來。今天若不給她教訓她不知道什麼叫威嚴。

    依一邊跑邊回頭,這一回頭果然看到了正往這裏趕來的寧夜,順手抓起一雪揉成團,狠狠地向後砸去。也不知道是她的技術水平太好,還是他的防禦技術太爛,雪團正中額頭。

    “你····竟敢偷襲”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著他哄著他,隻為博他一笑。這個該死的女人估計是不想活了,看著寧夜鐵青的臉色依一心叫不好。眼看寧夜就要追上,突然腳步來了個120度大轉彎改變方向,雙手也沒有閑著捧起幾把雪扔了過去,上了一次當的寧夜當然有所戒備,腳尖輕踏厚雪,身體直線上升,雪團從腳下飛過。他用內功支撐身體,停留在漫天飛舞的雪中,一個靈巧的翻身,雙臂如雄鷹般展開,長長的頭發在風的作用下飄揚起舞。好一幅人景合一圖,不過現在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隻顧逃命的依一哪知腳下一滑身體自然向後傾倒,千鈞一發之際一雙強有力的臂膀阻止了她向後倒的趨勢,身體突然被騰空架起思緒空白微微睜開眼睛,迎上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俊臉。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落地,腳步剛落地依一趕忙推開寧夜,可惜她不僅沒有推開寧夜自己反被相反的力駁回,一個重心不穩向後倒去,依一本能的伸出手亂抓一通,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誰知這顆稻草竟然是無根草,不僅沒有救她反而順勢倒了過來,沉重的身體如泰山般壓來。

    “啊!····唔···”寧夜薄而性感的雙唇正好覆上她的櫻唇,瞳孔瞬間放大鈍化足足半分鍾,驚魂未定的依一一把推開寧夜,雙頰緋紅不知所措的背過身,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可愛羞澀。戲弄她已經成為寧夜的必修課,就連這樣尷尬的局麵也不忘取笑一番。

    “害羞什麼?剛才不知是誰拚命拉著本王不放,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你···不是··”寧夜玩味的看著依一因惱羞變紅的臉頰,不緊不慢的說“不用解釋,本王給你這個機會”說罷再度吻上她的雙唇,唇瓣隨即傳來一陣溫熱,動作輕柔而附有溫情,一時間依一消失了所有思緒緩緩的閉上眼睛,就這個小小的舉動讓他心頭一暖。寧夜輕允著依一的朱唇,品嚐著她口中的芳甜,舌尖偷偷滑進口中,當舌尖相遇那刻依一猛的推開寧夜趕忙爬起,羞愧不已掩麵而去。寧夜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自己的唇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露出千年難得的笑容。寧夜若有所思的來到依一睡過的房間,拿起她紮過的絲帶心裏暗暗道“為什麼你隻有睡著的時候才會安靜一點,才會不那麼排斥我?”

    將軍府內-------

    湖心亭中,女孩正依偎在男子懷中撒嬌。“哥,晚晴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

    “傻丫頭,哥哥怎麼可能不要晚晴呢?”

    “哼,還說愛我,那幹嘛把我丟在南王府”

    “晚晴你誤會了,爹看你回來後精神恍惚,就讓你在南王府好好休息休息”

    “哥你騙我!在哪裏不能休息為什麼非要去南王府?你要是不說我直接去問爹爹了”項翊陽見依一欲走趕忙上前攔住,他知道以依一的性格不弄個水露石出不會罷休,坦白或許會好些。

    “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皇上有意納你為妃,爹爹雖不讚成但也不能說什麼,當今社會除了南王誰敢違抗皇上的指令,所有爹爹決定讓你暫住南王府一段時日”

    “原來是這樣啊!晚晴以為你們都不要我了呢!哥,請你答應我無論如何你們都不可以拋棄我好不好”

    “好好好,小鬼精靈!嘿嘿”

    “哎喲!哥不要撓我癢癢,我怕癢啦!”嬉笑打鬧聲回蕩在整個湖心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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