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575 更新時間:14-04-26 16:43
有感於揭穿後,可能的嚴重後果,站在辦公室的其他男的隻能看著那個挽著漂亮女孩的俊小夥,自己恨得牙癢癢的。可站在那裏的時間久了,也就覺得有些事沒什麼可強求的,尤其是在自己已經是看似得不到的時候。
這樣的想法雖然顯得窩囊,倒也不失為是一種解脫,尤其是在所謂的愛意已經消散了的時候。
就這樣忍耐了牙癢癢之後,站在辦公室裏麵的他們卻突然間覺得,這樣的可以容忍的,也是可以接受的,在這一係列想法都從那還中略過之後,他們又突然覺得,這種事情,也許是應該的。
這樣的想法過渡緩解了他們心裏原有的不公情緒,他們也就不母了。
當然了,這些人隻是陪襯,摟在一起的男女才是主角。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些辦公室裏麵的老師,把這兩個人放走了。
“哦,這樣啊,那剛才那件事就是個誤會了,小夥子,是個誤會啊,你可以走了。”一副麵孔說。
然後那個男孩一句話也沒有說,牽著那個女孩的手,就走了。
臨走出門的時候,兩個人,回過頭,看了看在裏麵的人,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眼神。
“我們要不要也走啊,你看這兩個後來的人都走了,我們先站在了這的人,不應該也可以走麼?”
“你喊什麼喊,等你的班主任過來。”豎著毛的東西恢複了下一種麵孔說。
“可問題是,已經下課了,而且,已經下課很久了。”
然後就是一段時間的靜默無言。過了這段時間之後,也許是因為那些梳理著羽毛的東西也要回去了,就問這些人要不要回去,這些人倒好,統一了口徑,說要等班主任過來,然後那些又看了看手上羽毛的東西就說著這些站在辦公室裏麵的男孩怎麼會這麼的死腦筋,難怪會站在這。
這些人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可反駁的,就愣愣地站在原地接著等,也許是在賭氣,而且還是一起賭氣,也許隻是因為一群人一起統一行徑,而並沒有在賭氣。
“怎麼還不走啊?”
“你說的班主任,還來不來呀?”
就在這些說話的間隔中,其中的一個人說要打電話給班主任,就在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其中一個成人孩子的家長,找到了學校的辦公室,這是他這個夜晚,第二次,進到這個辦公室。
剛走進這個辦公室,他就眼神焦急地向裏望著,然後,在終於又看見了自己的孩子之後,把自己的孩子緊緊地抱在了懷裏,然後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好像他的孩子,在這個夜晚所犯下了的錯,在那一刻,都已經是,可以原諒的了。
“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家,你不知道你媽有多擔心麼?”
“你問他們嘍。”
“哦,這樣的……”這些還在站著的人,在豔羨之餘,也就借著言語填補心靈的空缺。
很快,這件事又被了解了。那位父親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表達出了要帶孩子離開這個辦公室後回家的神色。沒有被拒絕,一時也沒有得到應允。
“我打個電話給他班主任問一下啊。”
“那你打吧,就在這打吧。”
“哎,喂?你班上留在了辦公室裏的這幾個學生要怎麼辦啊,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嘍,有個學生的家長都來了,就在這咧,你過來一下嘍。”
“啊?”
“啊?哦,那好吧,我跟他們說一下。”
“班主任怎麼說的?”
“你班主任說,他已經洗洗睡了,要你們可以走了。”
“不帶這樣的吧?”
“你班主任說,他以為你們會先走的,誰想到還守在這,都這麼晚了,你們也快回去洗洗睡吧。”
“他倒是睡了,就那麼急呀,急得連打個電話說不下都不願意呀,那他把他的精力耗費在哪了,還是我們下課還站在這的時候,他回到租的地方不久,不到幾分鍾,就把寶貴的精力給耗費了?”站在原地的那幾個人在小聲地議論著,然後,在頻頻地點頭。
“本來是會有爆發似的大倒苦水的抱怨的,可是那個孩子的父親牽著自己的孩子,一句話也沒多說,就離開了辦公室。其他的人也就都跟著走了出去,隻在走出辦公室不遠後,就開始一個勁地說著什麼了。
熱熱鬧鬧地說著些什麼,也就不覺得冷了,隻是天上的繁星漸漸多了,看著看著,眨得眼都花了。
“他有沒有說過要叫我們站在那等的?”
“有點默契好吧,還能有誰,當然是班主任嘍。”
“哦,他呀,好像有吧,也好像沒有,記不太清楚了。”
“真的假的?你該不會是想他辯護吧。”
“不管我們怎麼說,他都是可以有借口,那有何必自尋煩惱呢,自己心裏知道就可以了,很多事,本來就是冷暖自知。”
“冷暖自知,這是你今天新學的詞麼?”
“不是,以前就知道的了,隻是一直沒說罷了。”
“今天,你又有感想了?”
“也許吧。”
“那你回去了以後,是不是還要再去寫篇作文啊。”
“以後可能會寫篇隨筆,今天是不會寫了,隨筆都不一定,更遑論是其他的了。”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班主任還真是挺那個的。”
“他會說,他就是這樣的,怎麼了?”
“算了吧,也許他不是故意的。”
“我相信他不是故意,他這麼沒心沒肺,當然不是故意的。”
“不要再說他的壞話了,省省力氣,不要浪費了精力,精力很寶貴。”
“再寶貴,不也一樣無處宣泄。”
“剛才站了那麼久,你還不滿足啊?”
“算了,不說了,站都已經站了,再多說些什麼,又能有什麼用呢?”
“說的也對哦,那還是算了吧。”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在他們回到家之前,之前從辦公室裏走出的那對“情侶”還在路上。
而在那對“情侶”還走在路上的時候,辦公室要關門了,等到終於關上了門,原先在裏麵的那個人又給之前的那個同事打了個電話。
那對“情侶”還走在路上,星空撒下花語。
“你為什麼要幫我?”
“那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你不也那樣對我的麼,那你還問什麼?”她說。
“我有幫你麼?”他笑著說說,然後靠近她走著。
“把你的手鬆開,你以為你是誰?”她說。
“別這樣了,乖的。”他說著。
“你覺得我有幫你麼?我那麼做,是為了我自己。”她說。
“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現在你是我的。”他靠近她說。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就別在那自作多情了。”
“沒關係,我陪著你。”他說。
“你陪我,你能用什麼陪我?”她冷笑著說。
“用這個。”他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聽見我的心為你而跳動的聲音了麼?”
“得了吧,這樣的話,也許你自己都已經記不清和多少個女的說過了,在我這,就不要再去重複了,至少這樣讓我不至於會過分地厭惡你,現在你可以走了。”她掙脫了他牽著的手說。
“我還會去找你的。”他說。
“你知道我在哪麼?”她說。
“不知道。”他說。
“那你憑什麼去找我。”她說。
“憑的是,你現在跟著我。”他說。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她說。
“我不是誰,隻是會在這個夜裏跟著你的人而已,如果你不和我說,你是誰的話。”他說。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麼,你以為我會屈從麼,那你就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她說。
“所以你會說的。”他看著她的背影說。
“我為什麼要說,難道就因為你說過了,你會跟著我,那你就跟著唄。”她說。
然後他就這樣跟著走了一段路了。
“你到底走不走?”她說。
“我走我的路,你管我?”
“你的路不在這,而且你已經快回不去了。”她說。
“是呀,我住在寢室裏,現在這個時間,寢室已經快關門了,就因為你剛才不肯說,我現在已經不能回頭了,所以,到現在了,我會一直跟著你,而且是毫無顧忌的跟著你。”他說。
“那你就一直地跟著吧,可惜的,我的家就快到了,你要是再不走,估計就有你受的了。”她說。
“你要往哪走,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回頭了,就算是待會兒你爸從屋裏麵走出來在這個黑夜裏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我也還是會跟著你,除非,你告訴我,你是誰。”他說。
“我是誰,跟你有關係麼,你以為你是誰哦?”她說。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她說。
“這樣的,記住了。”他說。
“沒有紙筆,沒有手機,你真的記住了?”她說。
“差不多了,沒有紙筆和手機,我也一樣記住了,不管你信不信。”他說。
“我說我信的話,你會信麼?”她看著他說。
“會呀,我已經說過了,你會信的,不管我自己是不是相信,那又有什麼關係,隻要你在就可以。”
“該說的我都說的,你想聽的也都已經聽到了,我馬上就要到家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她說。
“走,去哪?我已經不能回去了。”他說。
“那你還想怎樣?”她顯得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還想站在這,看著你打開了房門,回到了家,然後我再回去。”他說。
“你還能回去?”她說。
“我能不能回去跟你有關係,怎麼,想關心我呀?”他笑著說。
“無聊。”她看了看他說,然後轉身走了。
然後他在那個寒夜,就那樣在路燈在站了一會兒,直到她看見了自己在看著她走進了房間,關了門,他再往回走,沿著街道一步一前。
潮退沙顯,撇開細節,生活裏遇見的一些事,也不過是一種錯覺。
不予理睬,也無法依賴,有些時候,沉迷於依賴,也不過因為放棄了忘卻。
一些要掃大街的老人和阿姨,在低著頭掃著地。
網吧的前麵,擺攤的還是在擺攤,他想了想,雖然有點餓,他還是沒有走上前去買些吃的,盡管耳邊不斷地傳出些高聲貼耳的吆喝。
他轉身看了看,街道上拉客的越來越少了,也越來越多了。
然後他回過頭,走進了身旁的一家網吧。
他並沒有在那裏開通宵,隻是找到一個空著的座位,坐下後,就閉上眼,睡了。
在他半夢半醒之間,網吧裏那些玩著網絡遊戲的成人和孩子還是在大聲地說著,叫著。
雖然這樣嘈雜的話語打擾了他的休息,可他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偶而飄進網吧裏的香氣還是會讓他覺得有點餓了,盡管說,這些香氣裏,混雜著煙的氣息,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在一種類似幻覺的錯覺中,他想著想著,睡著了。
在網吧裏待了一夜後,他又回到了學校,一個夜晚沒有回寢室,也沒有誰發現,或者說,發現了的人也沒有多在意。
他拿著一袋包子,就走進了教室。當然了,那時候,他還不至於會因為在教室裏帶了早餐而被開除。
早上,也許還沒有到早上,他很早就醒了。在他挪動著身體從座位上站起來,腿因為長時間不合位置的擠壓而有些發麻。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之後,原先已經發麻的腿,才有了些知覺。
走出關著玻璃門的網吧,外麵擺著攤的人還是在,隻是說,攤位上又擺著不同的東西了。
他還是沒有到那裏去買,走過這些地方的時候,心裏多少還是有一些不忍的。
走在街道上,風還是有些冷,不過比晚上要好些,也許因為夜晚的時候,感覺到的,還有黑暗。
提著一袋包子,走進了教室,他發現教室裏麵已經有人,感慨這些人該會是多早就起床了。不過後來轉念想了想,這些人比自己睡得更早,所以他們會更早到教室,按理說,也是應該的。可是,誰又能說,這些人,就一定睡得更早呢?
這未必落空的預感還是讓他在看到了這些人之後感受到了一些些來自於環境的安定。
教室裏的人陸陸續續都進來了,也有些同寢室的人,會問為什麼昨天晚上他就沒有會寢室了呢,按理說,應該是出不去的。
他也就開始回想,自己怎麼就這麼順利的出去了,而且還跟著那個女的,至於這件事的原因,他想了很久,還是分不清。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那個晚上他出去了,而且沒有回來。
同寢室的很多人也不知道他每天晚上不待在寢室裏去做了什麼,有些以為他是去操場打籃球了,因為他每次回來的時候都要氣喘籲籲的,可又覺得不像,因為雖然他每次回來都氣喘籲籲的,他的衣服卻沒濕,不像去打籃球了,就想著,也可能他是赤著上身打籃球的,可又覺得不像,因為如果是赤著上身打籃球的話,回來的時候,在衣服沒怎麼濕的情況下,就不應該那麼的氣喘籲籲的了。
反正一連串的原因和可能呢是有很多的了,這些人想了一會兒之後,就不再多想了,因為看著他也沒多說,就不太好再去追問。
他在教室吃完了那一袋的包子之後,回到教室就一直坐在座位上,有時,覺得想上廁所了也沒有去,一直到中午快下課的時候,他才有些表情地從一堆堆的試卷中抬起腦袋,從一個複雜繁冗的世界中抽離出來。這時候,他有點想知道,那個女孩,現在是不是和他一樣,也在想著一個人。
同樣,他也在遲疑,是要在下課後直接去食堂吃飯,還是在下課前溜出教室去找她。
這個想法,讓他遲疑,這樣的遲疑,讓他掙紮。
也許,冷酷無情,出於不見深淵的畏懼,出於毀滅期望的拋棄。
遲疑後,他還是覺得不要去找她算了,這件事會不會就這麼終止。
他也就這麼做了,然後,他覺得,這件事,應該是,也就會這麼的,終止。
他還是和以往一樣,走在路上,去了食堂,隻是那天上晚自習的時候,他會顯得漫不經心,做試卷的時候也是一樣的不能集中注意力,以前,是知道下課後可以去做的事,而因此而顯得興奮。那天,是知道了下課後不會再去做那件事卻不覺得惶恐。那天晚上,下了晚自習之後,他兀自地回到了寢室,讓到了寢室裏的其他人,覺得有些吃驚。
隻是那天晚上,他失眠了。
他再沒有從之前那些事中,得到想要的快樂,而之後的那件事,也讓他染上了無端的困惑。
他覺得,他是不喜歡她的,他覺得,她不過是想和他玩玩罷了。
可在那個夜晚,他還是覺得,他在想她了,那個夜晚,他沒有辦法,讓自己,不想她。
這樣的感受他從不曾有,即使是之前在女生寢室樓的那道鐵門前。
而他之所以會在夜晚潛伏在女生寢室樓的前麵,也是因為一個女孩,傷害了他。
他和這個之前喜歡的女孩相戀了一年,兩個人在一起,一直都很好,直到有一天。
“我看我們還是分開吧。”她說。
“為什麼,我們之前不是挺好的麼?”他說。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現在我不想看到你,這就是原因。”他說。
“我不想問我做錯了,也不想要你給我一個結果,我隻是想問你一句,這樣的話,真的是出於你的本心,還是其他的原因,或者說,在你的心裏,從來就沒有過我。”他說。
“以前,我和你在一起,隻是打發時光而已,可現在不同了,馬上就要高考了,我不想考不好,也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一個沒用的人身上。”
“是,我的成績是沒你好,你以前也可以直說的,到現在了,你再這樣說,就不覺得自己殘忍麼?”
“不會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她說。
“所以,我在你的生活,一直都不過是一個多餘而已。”他說。
“也不全是,你有給我錢花啊,要不然這一年下來,我該多花多少錢呀。這些錢都花在我身上,你要不要現在拿回去。”
“不用了,我隻想你記著,之前我給你的,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之後你會得到些什麼,失去些什麼,都再與我無關。”他說完。
“說得這麼高尚,難道你不覺得的生氣和可惜,如果有這種想法的話,你可以說出來的呀,我不會和別人說得。”她說。
“你以為你是誰?”他說。
“說話跟個什麼似的,難怪會被甩了。”那女的看著,然後默然地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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