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542 更新時間:13-12-01 03:09
懿泠約慕柔去世禎綢緞莊,一邊做生意,一邊聊臨時訂下婚約的事。
“表姐,容公子這事是怎麼回事?”懿泠急於求事件真偽。“你是在說我與仲遠,還是在說纖遠?”“表姐,你知道我是在說容大公子。”“懿泠,你也要轉口叫我弟媳。稍後我們將會是妯娌。”“但咱們原本身份是表親。”“正所謂嫁乞隨乞,嫁叟隨叟,一切以夫家輩分為正序,所以我們將應忽稱‘大嫂’與‘弟媳’。”
“表姐,話題又遠了。我隻想了解事情原委。”“好吧,這事還要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仲遠被調去守城門。當然這隻是個形式,他得到聖上口諭,說隻要過渡期結束就可以提職。其實最多三年五載,他就會升到禦前帶刀侍衛。爹娘看仲遠不僅有足夠的能力保護我,而且官職又不低就和我說要我嫁給他。”慕柔三言兩語地說了仲遠的事。懿泠皺了一下眉,說:“表姐,我好奇的是爹娘與容大公子訂下的事,而不是容二公子向你下聘的事。”“懿泠,別急,我說的是這事的一部分起因。”“抱歉,表姐,是我太心急了,請表姐繼續說下去。”“後來,我娘聽說你退婚了,就去找了姨母,商量著你與纖遠之事。我不清楚她們談論的具體,不過聽了你的論述,我看得出,她們是談成了。”“小驛,你先照顧著生意。表姐,請到內堂一趟。”“是,小姐。”小驛站在掌櫃的位置,暫代照顧生意。
慕柔隨懿泠進了內堂。“懿泠,你是要說什麼嗎?還要到內堂這麼神秘。”懿泠四下看了一圈,確定沒人了,才說:“表姐,其實……你可不可以幫我想辦法躲過這場婚事?”“躲?為何啊?其實纖遠人品不錯,雙方家中長輩又都同意,何不就從了他人的意?”“表姐,其實……我和冼馥已經在交往……他說想等一個時機來提親的……可是……”“懿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別人,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你了。”“表姐……我真的放不下。”懿泠低下頭,淚默默落下。“懿泠,你不小了,你也很清楚,姨夫姨母看重家境與官位。”“那容大公子他不也……”“他不同之處在於他有一個官職高的弟弟。”“冼馥隻要參考科舉,必會高中,上次是思延的事影響了他。”“那你們倆是怎麼開始的?”“就是那天……”
那天思延心情不好自己回家,冼馥和懿泠跟著,怕思延發生什麼事。思延因為心情不好就隨意在城中走動,慢慢地就走到了橋邊。懿泠誤會他要輕生,就急忙上前,誰知腳下一滑,落入水中。思延聽見聲響,回頭看見懿泠落水,剛想下水,就發現冼馥已經進入水裏。思延就一直呆在那裏……一會兒,冼馥救了懿泠上岸,經過“急救”,懿泠醒了……冼馥突然抱住懿泠:“懿泠,我以為因為我的疏忽,會害了你。”“冼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不,不要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懿泠落入水中時腦中所想都是冼馥。“我……”懿泠剛想表明心跡,就看到思延站在一邊。她急忙分開冼馥,隻見思延絕望的低頭冷笑兩聲,不再回頭地離開了。
冼馥在外麵聽了傳聞,謝絕了懿泠的拜訪。冼馥在想——是時候該去提親了。
第二天,司徒府內,懿泠終於見到了冼馥。
“冼馥,這幾天你為什麼一直不見我?”冼馥原以為懿泠不在家才來的。但是,既然遇見了,那還是解釋清楚的好。“懿泠,聽……聽說你訂婚了,是嗎?”冼馥的聲音哽咽中帶著暗自嘲諷。“冼馥,這其中我不知道,是爹娘決定好才告訴我的,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不想的,你知道我不想的……”懿泠終於忍不住眼眶中的淚。冼馥說:“懿泠,不要哭,放心,我不會放手,不會放開你的手。”“可是你又能怎麼樣?自古婚嫁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例外,你又能改變什麼?”“既然需要媒妁之言,那就請一個媒人好了。”“哪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媒人的事?”“懿泠,我懂了,這是就交給我吧。”“冼馥,你要做什麼?”懿泠覺出不妙,“不要衝動啊!”“放心,我不會的,有個人肯為你自動現身,當然,這種人利用一次就要報官,免為禍害。”“你指的是……”“等等你就會知道了,這裏將會有一場好戲……”
冼馥想要用來利用的正是信雲。
信雲仗著是冼馥的書僮,苛扣了不少財富,此時他認為不久就可以湊足一份彩禮,他還計劃了一個陷害冼馥的辦法……當然,恐怕他要與這個計劃一起呆在牢裏了。
“信雲,你跟我進來。”“少爺,有事嗎?”“你是不是在我這裏扣了不少好處?”“少爺,天地良心,我沒有,我……”“行了,不用說了,這些年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真的以為我會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是很願意為懿泠付出嗎?”“不,少爺,上次是為了您,我……”“不必多說。”冼馥早看出信雲的想法,隻是一直不揭穿罷了,“最近懿泠與容家大公子訂親了,她不是很願意,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少爺,我不是很明白。”“這種事你最拿手了。”“少爺,此話怎解?”“怎解你比我清楚,好了,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先出去吧。這件事,不論為了誰,你都會放手一搏的。”
信雲退了出來。信雲認為這不僅是打敗容家大少爺的機會,更是能夠拖冼馥下水的好開端。
隨後,信雲到了嫁禍纖遠最好的地方——鶯語閣。
鶯語閣的老鴇出來問:“這位公子是生麵孔,今日要不要我為公子尋個好姑娘啊?”“行了,今天我不是來尋花問柳的,我今日來是要爾等來幫我一個忙。”說著,信雲拿出一疊銀票擺在她麵前,“嫁禍的事你們一定辦過,這些僅是封口費,事成之後,錢另付,如何?”鶯語閣的“媽媽”見了白花花的銀票當然什麼顧慮都消除了,還滿口地答應著。
“那公子想讓我們做些什麼?”“很簡單,纖遠,額,不,容家大公子你們都知道吧?”“姑娘們麵麵相覷,搖了搖頭,”“沒關係,這是他的畫像及資料,一定要熟記,懂了嗎?”“是!”姑娘們異口同聲。
過了幾天,容家向司徒家過大禮的當天,司徒員外意外地收到一封匿名信,說容大公子看似文人墨客,實則常穿梭於煙花柳巷。司徒員外自是認為有人惡作劇,卻不料鶯語閣的姑娘們將纖遠告上公堂,說他在鶯語閣滋事,擾亂生意。
過大禮的事就暫時被擱置了。
格外關注這事的人,還有慕柔。其實慕柔喜歡的,一直是纖遠。而且她相信,纖遠是無辜的……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仲遠因為擅離職守也被革職。容家與黎家的婚事也被擱置了。慕柔的爹娘看著容家兄弟接連出事,認為他是不祥人,慕柔現在隻希望纖遠脫罪,或許還可以再結成好姻緣,傳成佳話。
有些地方也說與懿泠訂親的人都會蒙受不白之冤,還說懿泠身邊有鬼魅跟隨,隨時要索命。這事越傳越遠,越傳越錯。懿泠原本認為,最多隻是沒人再上門提親,卻從未想過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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