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120 更新時間：14-06-02 20:49
“紫月，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程駿宇的眉緊緊的凝著，將林紫月的頭抬起，正麵看著他。
林紫月一僵，緊繃的身子終於緩緩的放鬆，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襟，然後猛地撲倒他懷裏。
程駿宇著實被她今晚的異樣嚇到，任由她抱著，一邊輕撫著她，一邊柔聲道：“紫月，怎麼了。”
林紫月在他懷裏微微啜泣：“你是不是很恨我？為了跟我劃清界限，寧願說你父親的死跟我沒關係。你是不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程駿宇的手緩緩的扶著她的發，眉頭緊蹙，他的話，她竟理解成這個樣子了嗎？
林紫月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抬頭吻上他的唇。
程駿宇一驚，已經忘記了該做什麼反應。從來她隻有推開他，沒有像現在這樣。
她隻是將自己滾燙的唇貼在他的唇上，程駿宇緩過神來，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的，溫柔卻霸道，林紫月有些招架不住，抑或是這樣不適讓她有些清醒，她猛地推開他。
程駿宇看著林紫月的樣子，她臉色通紅，有些氣喘。然而卻是不斷退著，手觸到身邊的水杯便拚命的喝水。然後又是一副極其害怕的樣子看他，但是眸色更多的卻是一種迷茫。
“好熱。”她退守著，卻又輕呼到。最後已經放棄了她的堅守，隻是縮在沙發裏。
看著她的樣子，程駿宇忽然知道了今天她的反常，在他趕到的時候，他們正想做那樣的事情。
他蹙眉，走向林紫月。
“別，別過來。”林紫月警惕的看著他，她不明白自己的這種反應，但是確是十分懊惱。
“紫月，不是你的錯。”程駿宇握住她的手，輕聲道，然後坐在她身邊。
“不是你的錯。”他將她抱在懷裏：“這隻是藥效。你沒辦法抗拒而已。”
他的身上好像有些涼爽，她幾乎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腦袋，隻是一畏的縮在他的懷裏。
程駿宇抱著她，有些猶豫，她那麼害怕的事情，他不知道該不該做。
“如果我馬上要離開，你會不會後悔今天的事情。”程駿宇抱著她，眉頭緊鎖。是的，他要離開，遠離這個地方，所以他才會對她那麼冷漠，但是，今天她所做的事情，讓他彷徨。以為離開是對她最好的選擇，現在卻不能確定。更不能確定的是如果她知道那件事情，還會不會像這般窩在他懷中。
他的眉頭輕蹙，終於將她抱在懷裏走向了衛生間。
冰涼的冷水浸透了兩個人的衣衫。程駿宇抱著她泡在浴池中。她的眸色依然模糊，而他剛剛忽然被勾起的一絲衝動被壓抑了下去。
林紫月打了個寒戰，掙紮了一下，程駿宇將她按在懷裏，冷聲道：“別動。”
林紫月不再動，隻是趴在他身上，呆呆的愣神。
“那一天，你有沒有來？”忽的，林紫月出聲。
程駿宇一怔：“嗯？”
“我結婚的那天。”她呆呆的看著他被浸透的白襯衫。
程駿宇一怔，忽然從浴池裏坐了起來，順便把她抱在懷裏。
“告訴我一件事情。”程駿宇看著林紫月。
林紫月的目光清淺的落在他的麵上。
“現在，你到底愛誰？”程駿宇漆黑的眸子將他身上的白襯衫對比的更白。
林紫月咬唇：“你要走是不是？”
程駿宇一怔，沒有說話。
“我感覺到了，你要離開。”林紫月雙眼微紅看著他：“像十年前一樣，把我扔在那個舉目無親的地方。”
程駿宇眉一簇，再次問道：“你愛誰？”
林紫月眸色暗淡，從前堅守的不能輸在藥力的境況下緩緩消散。她低聲說道：“我從來沒有愛過別人？”
程駿宇的眸色一顫。忽然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冰冷的唇糾纏在她有些發燙的唇間。
有些事情，他不想再錯過。給自己一個卑鄙的理由，他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對她的衝動。或許，他隻是不想忍。
清晨的陽光本該灑滿屋子的所有角落，然而這件屋子的陽光卻被厚重的窗簾完全遮住。
程駿宇起身，身邊已經沒有了昨夜與他共眠的女人。但是散落在地上的他的衣物卻足以證明這不是一場夢。
床頭，她手機上的那片葉子赫然擺在桌上，下麵還附著一張紙：“昨天到底說過什麼，做過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但是我知道自己吃了什麼藥。這件事，我會當做沒有發生過。你也不必介懷。”
手中的紙條飄然而落，程駿宇的目光落在床單上刺眼的血色，眸色混亂。好像，有很多事情他還沒有弄清楚，也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他以為的事情好像在一夜之間全都崩塌。
從廣州飛往C市的飛機上，林紫月望著窗外的風景怔然出神。昨天，到底他們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她一點也想不起來，隻能記得他闖進倉庫救了她。
林紫月呆呆的望著窗外染著紅暈的雲，幾個片段猛然跌入腦海中。他漆黑的眸融在漆黑的房間中，交纏的肢體，那一瞬間的疼痛，紊亂的呼吸還有他失了方寸的吻。
眸色緩緩的暗淡下來，林紫月看著手指上舒臨風送給她的戒指，輕輕的轉動。她記得他說了一句話，如果他離開，她會不會後悔？嘴角忽然漫起一絲自嘲的笑意，他說，他會離開。所以，她隻選擇了這種方式來結束這走錯了軌道的一夜。
一直微垂的睫毛緩緩地覆住了她的目光。如果，沒有發生之前的事，那麼，這一夜就真的不會發生嗎？
上午10點，從廣州到C市的飛機正點到達，林紫月有些疲憊的拖著行李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等在那裏的向遠，林紫月緩了腳步站在原地。然後放開手中的行李，兀自快步走上前，撞到了他的胸口。
向遠一怔，雖然在向家他算是林紫月比較信得過的人，但是，她很少如此泄露情緒。向遠一手緩緩的落在她肩頭，柔聲道：“很累嗎？”
“哥。”她悶聲喚了一聲，再沒有別的話語。
“紫月，怎麼了？”向遠覺得有些不太對，將她緩緩拉開，盯著她蹙眉問道。
林紫月的臉上已經淚水滿麵。向遠的眉微微擰在一起，他從沒有看到林紫月這樣過。
“哥，我是個大壞人。”林紫月啜泣著，死死的垂著頭。
“紫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向遠將林紫月的臉捧起來，擔心的問道。然而，這一個動作之後，卻愣在原地。
向遠蹙眉，仔細的瞧著她，忽然眸色一冷，伸手將她的絲巾一扯。望著她脖頸上那些痕跡，一瞬間是震驚，下一秒卻已經是暴怒。
看著林紫月一雙紅腫的眼睛，他的臉色已經鐵青：“程駿宇。”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了這個名字，然後目光狠狠的盯著她：“是他？”
是的，他知道程駿宇也在廣州，但是，他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她垂下目光，聲音嘶啞，輕輕的應了一聲。
向遠垂在身側的一隻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然而下一秒卻臉色突變，如果林紫月不答應，他真的會做出強迫她的事情嗎？向遠雙手按上林紫月的肩，沉聲問道：“怎麼回事？他，欺負你？”
林紫月垂著頭，微微搖了搖：“沒有。”
向遠的眸色一凜，放在她肩上的手一頓，猛地從她身上滑了下來。然後冷眸睨著她：“林紫月，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林紫月抿唇，諾諾的抬頭看著他：“哥，我現在，真的回不去了。”
向遠咬牙，半晌猶豫的說道：“他就要走了。”
林紫月垂著頭，沒有反應。
向遠蹙眉，悶悶的至了一口氣：“我說，他就要走了。不懂我說什麼嗎？離開這裏，在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離開。”
林紫月輕輕點點頭，喃聲道：“我知道。”
向遠一滯：“你知道？”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然後轉過頭命令道：“離婚。”
林紫月一怔，抬頭看著他。
“我知道你為什麼和舒臨風結這個婚。所以，馬上離婚。”向遠垂頭看著她：“如果程駿宇敢不負責，我會打斷他的腿。”
林紫月的目光緩緩垂落，然後輕輕搖了搖頭：“他要走了。”頓了頓，又繼續道：“我不想，他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改變原有的路線。”
向遠蹙眉，怒道：“林紫月，你這是在自作自受！”
林紫月仍舊垂著頭，然後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的確是在自作自受，但是，我不後悔。如果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堵牆，那麼，盡管撞得頭破血流，我也會推開這堵牆，看看那之後有什麼。我堅信的事情，我認為的事情，總是要走到盡頭的。”
她頓了頓，忽的明白了自己到底為什麼一直卑微的喜歡著程駿宇，隻因為第一眼喜歡上了，便容不得自己再更改。所以，即使後麵知道了他的舍棄，她依舊喜歡著。
但是，她不知道的卻是，她在堅信著一條路的相反兩個方向。堅信著她喜歡他，也堅信著他舍棄，利用她。她堅信著自己欠他的，卻也堅信著他的舍棄毫無道理。所以，她內疚，卻也記恨。她要在他麵前過得更好，卻隻能一次次的因為愛而卑微。
“不是說昨天晚上回來。白瞎了我做的一桌好菜。”舒臨風笑著，結果林紫月的行李，然後攤攤手看著林紫月。
林紫月站在門口，入眼處還可以看見桌子上他準備的豐盛的晚餐，隻不過現在早已經涼透。
“因為，有事。”林紫月垂下頭，有些心虛。
“嗬，那也該叫我去接你。麻煩向遠不太好。”舒臨風笑著攬過林紫月，將她固定在懷裏。然後垂下頭輕輕的靠近她：“紫月，我想你了。”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發上。林紫月下意識的偏開頭是，順便掙脫了他的懷抱。
“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了。”林紫月悶聲道。
舒臨風一怔，從前，她也是不喜歡他的靠近，隻是半個月的相處幾乎已經讓她習以為常。這種簡單的接觸她已經不太抗拒了。
“發生什麼事了。”舒臨風覺得有些不太對，趕忙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她腳步一旋，已經被他轉過身。
“沒，沒事。”林紫月垂著頭，掩飾著自己的慌亂，急忙掙脫他的鉗製。
舒臨風的眉頭微蹙，用力將她攥住，一隻手猛然將她的頭抬起，冷聲道：“看著我！”
話音落下，舒臨風的臉色卻頓時冷若冰霜，眸色中的震驚一瞬間轉變成了洶湧的怒火。
林紫月意識到他的目光，慌忙的掙開他，垂下頭掩飾著脖頸上的印記。
幾乎有半分鍾，舒臨風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努力克製著自己想要抬手掐上她脖子的衝動，額角已經青筋暴露。
“是，誰？”舒臨風聲音有些嘶啞：“程駿宇？”他一字一字的咬出他的名字，目光像一把利箭狠狠的射向她：“是不是？”
林紫月僵硬的站在原地，即使舒臨風這個丈夫的名聲是假的，但是畢竟他現在是他丈夫，麵對他的質問，她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說！”舒臨風低吼了一聲，同時一手大力的攥上她的手腕。
林紫月被他的吼聲嚇得一顫，被握住的手用力掙紮，發現絲毫沒用之後，她隻得放棄掙紮，然後垂著頭低聲道：“臨風，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舒臨風的眉頭微蹙，低聲道：“什麼？”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跟你，沒有關係。雖然……你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你的選擇？”舒臨風輕笑一聲：“你的選擇就是讓自己靠近他？林紫月，我說過無數遍，他會傷害你，你以為這樣做就能回到他身邊？”
“就算撞得頭破血流，我也會走下去。”林紫月甩開他的手後退了一步。“不管結果是什麼，我不會改變我的路，即使，那是一條死路。”
“哈。”舒臨風怒極反笑，然後死死的盯著林紫月：“林紫月，你的確很壞。”
林紫月抿了抿唇，垂下頭，氣勢減弱：“臨風，我隻能對不起你。”她垂下目光，輕輕的閉上眼睛，低聲道：“我們的合約還有十天，這十天，我會搬出去住。”
她說著，走向門口。
舒臨風的眉頭一簇，猛地擒住她：“搬出去？林紫月，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在我這裏隨心所欲嗎？”
“臨風……”
“既然你想痛，我就讓你痛的徹底。”舒臨風的眸色陰暗，轉身將她拉進臥室，然後隨手將她甩了過去。
腦子一暈，林紫月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壓在她身上。
“舒臨風，你幹什麼……”她的話最終隻是淹沒在他幾近瘋狂的吻中。
陌生的感覺讓林紫月猛地一顫，她下意識的顫抖，另一邊奮力的反抗。雙手被他牢牢的固定在頭頂，耳邊卻已經傳來了布料撕裂的聲音。
驟然襲來的冷空氣讓林紫月猛地一顫，奮力的反抗卻終究隻是刺激他強取豪奪。
他的唇遊走在那些印記之上，帶著失去理智的力道，仿佛希望這樣做可以磨滅這些原有的印記。
“舒臨風……求你放開。”林紫月閉上眼睛，已經用完的力氣和他完全瘋狂的索取讓她幾乎絕望。
他撐起身子看她，目光狠戾：“求我？”他有些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冷聲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也這麼說過嗎”
被褥已經被她的淚浸濕。林紫月毫無力氣的看著舒臨風，頭頂上被他鉗製的手緊握成拳，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入手心。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舒臨風蹙眉，身形一動，已經讓劇烈的感覺刺激了她的神經。
她沒有承認，他已經確信，但是，這個動作後的確信卻讓他越發的狠戾。
“林紫月，既然你想頭破血流，我就會讓你在這條路上送命。”舒臨風俯下身，在她耳邊惡狠狠的說道。
漆黑的夜漸漸籠罩了這個充滿悲傷的房間。林紫月蜷縮在床角，用被子死死的裹住自己。身子不停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其他。
目光零落的落在越過照在地上的那片光亮處，林紫月死死的攥著被角。她對程駿宇說，他們都是成年人，叫他不用放在心上，她也確實以為自己已經能夠放得下，隻是……換了一個人，結果卻是不同。
“紫月。”舒臨風坐在另一頭，輕聲喚道。
角落的身影微微一顫，舒臨風的眸色驀然暗了下去。他起身，湊到了林紫月身邊。
林紫月一動不動，隻是握緊了手中的被角。
“你打算這樣坐到天亮嗎？”舒臨風看著她，柔聲道。
林紫月木然的轉過臉，呆呆的看著他，然後目光漸漸清明。
“這一回，我不在欠你。”她望著他，呆呆的說道。聲音有些飄渺，有那麼一瞬，舒臨風以為眼前的這個人隻是一個魂魄。
“什麼？”舒臨風怔然問道。
她的目光輕輕的落到他的臉龐上。眼前有些模糊，但是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舒臨風：“謝謝你，舒臨風，我走的路，再沒有誰能阻擋。”
舒臨風有些慌亂，他雖然不明白林紫月說的話，但是，這樣的林紫月讓他有些失措。
“紫月。”他的手落到了她的被角上。
林紫月一顫，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漆黑的房間中，她驚恐又憎恨的目光猛地抽痛了他的目光。
舒臨風的手僵在半空中，茫然的望著在他麵前處於弱勢的林紫月。
“恨我吧。”舒臨風蹙眉，收回手，心痛道。
她的目光閃爍，直直的盯著他：“舒臨風，我不恨你。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這條路，好像已經走到盡頭了。我連續撞破了兩道牆，今後的路，總會平坦。十天後，你隻是一個生意對手，僅此，而已。”
舒臨風的目光輕緩的落到林紫月的臉上，夜色中，那交錯的淚痕好像依稀可見。
他閉了閉眼，悶聲道：“紫月，對不起。”
林紫月垂下目光，卻又抬起頭直視著他，努力的揚了揚嘴角，幹涸的嘴唇因為這個動作而微微滲血：“舒臨風，你沒有做錯什麼。我也，沒有受傷。”
舒臨風的瞳孔猛地一縮。這樣的態度，極力證明自己很好的態度，在他麵前強撐的態度。分明已經說明了他被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遠遠地。
“你好好休息。”他起身，終究離開了房間。
房門緩緩的關上，隔絕了外麵的燈光。林紫月抿著唇，猛吸一口氣，整個人無力的癱了下來。
一團被子下麵，隱約的能聽到她微微啜泣的聲音，被子微微抖動，仿佛是她微顫的身子。一夜無眠，淚水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幹涸在被單上。
C市的另一端，程駿宇倚在落地窗邊，同樣無眠。他在想著她，隻是不知道她現在的這種境遇。如果知道，他會不會心痛，會不會後悔自己放任她的躲藏。如果知道，或許，他寧願從一開始傷她的人是他，而不要讓她承受著曲折的折磨。
煙在手中燃盡，差點燒到了他的手，他輕輕將煙頭扔掉，以為這一夜的心緒不寧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一個懷疑，一個關於林紫月的懷疑。
程駿宇走回書房，輕輕的打開放在案頭的檔案袋，上麵是林紫月的信息。他的目光深深地凝在桌角的相框上，她燦爛的笑容隱在集體合影中，卻每次都能夠讓他一眼認出。隻因為，找尋過太多遍，那個位置早已經深深的刻在腦海中。
林紫月，我意外的發現，會不會讓我們這兩條平行線相交？你的心，到底是怎麼樣的？我的局，你到底能不能堅持到最後。這中間的心痛，你會掉眼淚吧，但是，如果你掉眼淚，我的內心便早已經成為一片淚海。
我想要你，隻能通過這樣的方法，生硬卻直接。你，還能不能等到我回來的那一刻？
夜籠罩在整個C市。
林紫月靜靜的穿好衣服，站在窗前仰望著星空。她從來不喜歡咄咄逼人，但是，被逼急了，總是要還手的。她認定的東西不會變，這條路，她從沒有放棄過。隻是，在沒有他的路上，她會用最強硬的方法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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